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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抗战之广陵密码-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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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暂时还不能断定,张先生,这张图,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嘿嘿这画么,是从几个盗贼手里,收购来的。后来,被日本人给知道了,他们给我带话,让我把画交到日军司令部去。我琢磨着,日本人嘛,这个不一定靠得住,他们抢夺惯了,八成不会给钱。”

    康尔楷摇了摇头,“张先生,这话,说的就不在行了,日本人,是侵略者,是咱们中国人的仇人,就算他们给你成千上万的钱,也不能把古画交给他们。”

    “啊这个,是的,康先生说的是。”

    康尔楷正色说道:“古画,无论真品还是赝品,都是中国的文化传承,你们是古董商人,逐利,自然无可厚非,但是,民族大义,绝不可丢。”

    “是,是,”张忠道脸上显出尴尬之色。

    宋翰说道:“张先生,康老师的话,你记住了吗?下次日本人找你,千万不能把画交出去。”

    “我”张忠道忽然一拍大腿,“康先生,我决定了,这幅画,我把它捐献出去,捐献给八路军。”

    “捐献?”康尔楷一喜,“那太好了。”

    “我也想明白了,日本人再找我,我不交那能行吗?日本人会那么老实?抢也抢走了,所以,我还不如捐给八路军,康先生,您说得对,民族大义,绝不可丢,只有交到八路军手里,才能保住这幅画。”

    康尔楷当即表示了赞同,“很好,张先生,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日本人盯上了这张画,你还能保得住吗?捐献给八路军,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传世宝物,绝不对落入侵略者手里。”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画面。

    手,在空中比比划划,模拟着画风笔韵,一副如醉如痴状,一会摇头,一会点头。

    这是典型的“书卷文人”气象。

    宋翰和张忠道对望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微笑。

    观察一阵,康尔楷拍了拍脑袋,“咳,我真糊涂,你们俩稍等,我去把左先生、简先生找来,他们都是当代大儒,让他们一起参详参详,这张画我自己不能判断。”

    他匆匆走了出去。

    一会功夫,左石明、简华都跟他来到客厅。

    人未进屋,就听左石明兴冲冲的声音传进来,“快,画在哪里?真的是那张画吗?意外之喜呀”

    三人一同走进屋来。

    同张忠道、宋翰见面略微寒喧之后,左石明、简华两人,立刻便俯身茶几,把眼睛盯到那幅广陵之图上了。

    画,静静的铺地茶几上。

    几双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赏析。

    几双手,对着画卷,比比划划。

    “康兄,这画的笔力,能算作一个画匠,恕我直言,够不上大家风范。”

    “何以见得?”

    “你看这几笔山石,点染过度,而留白不足,显然使局部失衡,而这几析老松,锋芒又不够了,显得力道软弱,有点似是女子手笔。”

    “我同意,简兄,此画细腻繁复,点滴俱巧,而每一笔之余锋都不能透其纸背,确实疑似女子所作。虽然图韵均优,但力道稍弱,总体上来看,算不上名家佳品。”

    康尔楷哈哈大笑。

    “二位,错矣,错矣。”

    “为什么?”

    “你们想想,广陵之图为什么流传千年,名声大噪?并不是因为它是名家手笔,而是因为此图维系着一个神秘的传说,有关‘金山出,孤竹足’的历史疑案,至于此画,到底画得好不好,作者是男人还是女人,那倒是并非关键所在。”

    “对对,”其他二人都表示赞同。

    “因此,真与伪,不能看画作的质量,哪怕它就是一张幼童作的涂鸦之作,也有可能是真品。最主要的,是看这幅画上,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秘密。”

    几双眼睛,又盯在画上。

    看了半天,到底画上哪里有“秘密”,却是谁也说不出来。

    山水、构图、题款三个饱读诗书的人,研究一阵,一无所获。

    张忠道笑道:“三位,我既然决定把画捐出来,那么,以后诸位还有的是时间研究,我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各位帮忙。”

    “请讲。”

    “我久仰八路军南宫仕大队长之名,听说此人文武全才,神通广大,我想,借这回捐画之机,认识认识南宫仕大队长。”

    康尔楷笑道:“那没问题,南宫大队长这人,一点架子都没有,他明天就要来这里,帮助新成立的民兵队,组织训练,我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第388章 狙击南宫仕() 
“大哥呀,干咱们这一行,可也真不容易呀,我脚丫子快冻掉了。这北风,嗖嗖的,象刀子一样奶奶的,耳朵也要冻掉了。”

    “废话,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

    太阳还没升起来,冬季的清晨,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四周朦朦胧胧的山岭,象一片模糊的阴影。

    寒风呼啸,哈气成霜。

    “大哥,真受不了,这鬼天气,你看岭下边这道上,鬼都没有一个,咱们劫谁呀。”

    “你懂什么,古人讲行旅走清晨,越是黑古隆冬的早晨,越是行商生意人赶路的时候,呆会,咱们俩劫住一伙商队,那就发财了。既然是劫道,哪里能怕冷?真是笑话。”

    “冻死了,还发什么财。”

    “你瞧瞧你,长这么胖,哪里能冻死,我这么瘦的人还没叫冷呢。没出息的货。”

    远远的东方,一抹红霞,冒出山头,山野间云蒸霞蔚,黑色的山岭象是披金戴银。

    两个劫道的土匪,缩头缩脑,伏在山坡上的草丛里,等待着“猎物”。

    坡下的大路上一片寂静,只有冷风呼啸。

    “大哥,你看,那边坡上有人。”

    瘦子抬头望去,果然,在另一处山坡上,出现了三个人影,在清晨的霞光中,他们鬼鬼祟祟,搬石头码掩体,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糟糕,有人要抢咱们的生意。”

    难道是另一伙劫道的人?也在埋伏?

    “大哥,我知道了,王八蛋,那人一定是霍阴阳”

    “霍阴阳?”

    “对,你看枪,那杆长枪,那么长,就是霍阴阳从咱们俩手里抢走的那杆狙击枪,戴瞄准镜的狙击枪。”

    随着东方越来越亮,视线也越来越清晰。

    果然,那三个人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狙击枪,在坡上埋伏下来,把枪架在了石头上,瞄着下面的山路。

    “咦?还真是,就是那杆枪,兄弟,霍阴阳这么早,到这里做什么来了?”

    “大哥,你还说我笨,他还能干什么?跟咱们一样,劫道呗,这小子本来就是黑道出身,比咱们还黑呢。”

    这俩土匪,是胖六和草上飞。

    他们俩嘀咕了一阵,都觉得气愤难忍。

    眼看着今天早晨这场“生意”,要被那边埋伏的“霍阴阳”给搅了。那这一大早的严寒,不是白挨了么?

    “不行,兄弟,我这暴脾气,实在忍不住了。”草上飞瞪着眼睛说。

    “我也忍不住了,咱们找霍阴阳算帐去。”

    “对,咱们俩悄悄摸上去,打死霍阴阳,把枪给抢下来,哈哈,以后,咱们哥俩拿着狙击枪劫道,那可阎王爷放屁——神气噔噔,威风了。”

    那面坡上,三个人一杆狙击枪,正好是个狙击小组。

    一个是射手,手握狙击枪,趴在坡上的草丛里,把枪架在两块石头之间,用瞄准镜对准坡下曲曲弯弯的大路。

    另外两个,一个是拿着望远镜的观察员,还有一个指挥员。

    这三人都穿着厚实的黄色军棉大衣,戴着护耳棉帽,饶是如此,依旧冻得浑身打颤,伏在荒草丛里,不住搓手。

    太阳,慢慢从东山爬上来。

    金色的阳光,散射在清冷的山谷里,一片寂静。

    远处,顺着大路,跑过来十余匹马。

    马匹都是战马,跑在路上,翻蹄亮掌,既快又稳,“的的”的蹄声由远而近。

    马上乘坐的人,都穿着便衣,大部分人,背后背着长长的步枪。

    这支埋伏在坡上的狙击小组,立刻进入了临战状态,指挥员一挥手,三个人都把头低下,深深伏在草丛里,狙击手将枪托抵在肩窝上,把枪口对准了马上的乘客。

    马匹,越来越近。

    狙击枪瞄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大。

    枪口,瞄准了跑在最前面的一个骑马人。

    在瞄准镜的光环里,这人身子前倾,伏在马上,跃马扬鞭,疾速飞驰。

    近了,更近了。

    山路,遇到一处弯道,马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瞄准镜里的人影,更加清晰,这人的脸被早晨的冷风,吹得通红,宽脑门大眼睛,一身英气。

    这人,正是南宫仕。

    狙击手把手指慢慢扣紧了扳机。

    好,弯路,马匹速度更慢了,狙击枪的瞄准镜里,南宫仕的脑袋正好被锁定。

    狙击手狠狠地将手指一搂。

    就在他瞄准了扣扳机的同时,忽然后背上一痛。

    “嗤——”一声怪响,从背后响起来,紧接着,一片白色的浓烟,突然冒出来。

    “啊——”

    正在瞄准南宫仕宫仕射击的狙击手,还有旁边的观察员、指挥员,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越跑越近的南宫仕,谁也没有注意到背后的突然袭击。

    一片烟雾,将他们的身影整个笼罩了。

    这几人都是一声惊叫。

    惊叫声中,狙击枪里的子弹,射出去了。

    “叭——”

    一声清脆的枪声,打破了清晨山里的宁静。

    正骑在马上的南宫仕,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

    狙击手被笼罩在一片白烟之中,而且一股刺鼻子辣眼睛的气味,把人呛得喘不过气来。

    这是江湖上盗匪常用的土造手榴弹。里面的成分,除了黑火药,主要是硫磺、辣椒末、石灰。

    炸开之后,杀伤力并不大,能把人炸伤,难以致命,但是那种气味却实在是难以忍受。

    “哇呀——八格牙路。”

    一阵怪叫。

    狙击手被炸伤了,观察员和指挥员,都被白烟熏了眼睛,从坡上猛地跳起来。

    袭击这个狙击小组的人,正是胖六和草上飞。

    这俩小土匪,以为上面埋伏的人,是霍阴阳,因此咬牙切齿地想“报仇雪恨”。

    于是,这俩小子偷偷摸摸,从后面爬上来,扔出了土造手榴弹。

    但是,这种自造炸弹,只是用黑火药造的一个“大炮仗”,性能很不稳定,胖六用火柴点燃了以后,抛出去,竟然都没有炸响,只是“呼”地冒了一股子白烟。

    “瞎炮”了。

    当狙击小组传出“八格牙路”的骂声之后,胖六和草上飞都吓了一跳,呀,奶奶的,原来不是霍阴阳。

    是日本人。

    这俩小子顿时大惊失色,毫不犹豫,转身撒跑就跑。

    “八格牙路——”

    背后,愤怒的骂声,又传过来。紧接着,枪声响了。

    “叭叭”

第389章 蘑菇,溜哪路() 
南宫仕带着一个班的战士,是去擂鼓岭指导民兵训练的。

    清晨的山路上,空无一人,南宫仕带着战士们跃马驰骋。

    那一声突然的枪响,南宫仕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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