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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抗战之广陵密码-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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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把刀式使出来,自觉比上次比武,立显优势。

    “看刀——”

    南宫仕猛然一掌劈也,虎虎生风,正是一招“虎刀”的阳刀,刚猛恰似老虎下山,与郝大鹏的拳法如出一辙。

    郝大鹏以硬碰硬,斜身直拳,砸向南宫仕左肋。

    南宫仕虎刀劈出,未到中途,刀势已变“鹰刀”,右拳拐弯,一条臂肘,以似乎不可能之势,突然弯曲,掌形成尖,朝郝大鹏臂上“啄”去。

    这一式,眼看郝大鹏再也躲不过,南宫仕心念电转,收回掌式,刀法再变,拳脚并起,猱身前扑,似一头恶狼扑出。

    这一式“狼刀”迅捷无比,岂知郝大鹏武功,也胜于从前,身形一显,状如一只巨大的蛤蟆,间不容发间,滑出两尺。

    南宫仕喝了声“好”,将腰猛地一扭。

    自从阴阳刀法越练越熟,他的身体每个部位,劲力运用,都远胜从前,这一扭,非常人可及,扭的力道方位,恰到好处。

    郝大鹏身材高大,就如一堵墙一般,南宫仕这一扭,身子一歪,正好跃到郝大鹏的身后,这一来,郝大鹏的整个背心,便全都暴露在南宫仕的攻击之下。

    南宫仕一伸手,摸到郝大鹏的肩膀,哈哈大笑。

    郝大鹏凝身不动,也咧嘴一笑,“我输了。”

    他知道,若是南宫仕攻击,此时一刀便能抹了自己的脖子,便是用掌,也能在脑后、背后,任意攻击,自己输了个踏踏实实。

    数月之间,两人的武功,已经优劣逆转。

    南宫仕心里一阵快意。阴阳九刀,遇强愈强,愈练愈强,妙用无穷,刚才和郝大鹏对练,脑子里对于刀势的变化,纷至沓来,只觉得无数妙招,尚未使出,便已经取胜。

    两个人都微微见汗。

    郝大鹏说:“南宫队长,等我把日本剑道的武功要诀,慢慢给你演示,说实话,你武功虽然强过我,但若是遇到黑龙会的高手,比如佐藤,恐怕还是不行。”

    佐藤的名字,南宫仕听毛机灵说过,据说他曾经在棋盘山庄练武,打败郝大鹏,几乎不费力气。

    此刻一听郝大鹏说起佐藤,南宫仕雄心陡起,“好,老郝,咱们好好练练,力争打败佐藤,打败黑龙会。”

第192章 海滩,月下,人影() 
郝大鹏对南宫仕说:“日本人佐藤的武功,讲究宠辱不惊,哪怕腿断筋折,也会冷静反击,既冷血又凶猛,左切、右切这些厉害杀着,真个是快如闪电南宫队长,你要想战胜他,还得好好揣摩揣摩。”

    “好。”

    两个人聊着武功,休息了一阵,南宫仕在鱼钩上取回两条鱼,与郝大鹏烤着吃了。

    海风习习,浪涛声声,南宫仕和郝大鹏左右无事,便在海滩上悉心练习武功。

    棋逢对手,尤其是高手相遇,在比试中互相切磋,最能提高技艺,尤其是南宫仕和郝大鹏的武功,完全不同,从不同角度揣度钻研,比同师同门之间较艺,更是见识大开,进境迅速。

    对于日本人的武艺,郝大鹏只了解一些皮毛,他向南宫仕讲解佐藤常用的挑击、擦击、刺击、退击、落击等种种技击方式,让南宫仕好生佩服。

    “老郝,日本人的武技,确实高超,很多地方有独到见地,和我的阴阳九刀,异曲同工,值得咱们一学。”

    “是啊,端的厉害。”

    南宫仕脑子聪明,领悟力最强,他细心揣摩着郝大鹏和佐藤的功夫,以阴阳刀法应对,只觉得有时困难重重,有时迎刃而解。

    郝大鹏说:“南宫,有些功夫,光想通了,也没用,得把肌肉骨骼,练到应激自然,一触即发,才能克敌制胜。”

    “太对了,老郝,你说得对,我们政委就是,什么都懂,但一招也使不出来。”

    他以剑作刀,在沙滩上边琢磨边练习,身形霍霍,剑光闪闪,郝大鹏赞叹道:“南宫,你真是练武的天才,用不了多少时日,武功一定又会大进。”

    练一阵武,观察一阵海面,南宫仕总是失望。

    大海上,风起浪涌,海天苍茫,只是看不见一只船的影子。

    好在设下的钓钩,收获颇丰,总能钓到大鱼,再加上海边礁石上的牡蛎,海龟蛋,两个人倒也“衣食无缺”,能够果腹。

    一直到傍晚,还没看见渔船,南宫仕失望了。

    “明天再不来船,咱们就自己驾着舢板,出海寻找大陆。”

    晚上,月亮升了起来。

    南宫仕又在沙滩上练剑。

    风清月明,心静如水,练起刀法步法,气定身闲,心神俱明,只觉得思路清澈,妙招迭出,一路路练下来,变化无穷。

    若非在这个荒凉僻静的海岛上,难于脱身,他平时忙于军务,穿梭于枪林弹雨,除了在杀敌实战中练习,很难找到如此静心静气的练武时刻。

    越练心得越多,体会愈深。

    对阴阳刀的妙处,领悟又深一层。

    郝大鹏忽然向这边跑来。

    他神色甚是紧张,手里提着一条从海盗手里缴获的步枪。

    南宫仕正练得全神贯注,物我两忘,没发现郝大鹏的神色有异,直到郝大鹏喊他,这才收势停手。

    “南宫,海上有情况。”

    “啊?”

    南宫仕吃了一惊,转头向大海上望去,夜色里,海浪茫茫,一片模糊,就在他张大双眼,仔细搜寻的时候,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声。

    “叭,叭,叭叭,”

    枪声响亮,距离只在附近的海面,超不过两三里地。

    南宫仕拿过驳壳枪,和郝大鹏一起,向前跑去。

    远处的海面上,模模糊糊,似乎有黑影摇动,南宫仕跑到岸边,两脚都踏入了浪花里,才停下来,兴奋地说:“老郝,有船,”

    “不是渔船,没有渔火。”

    “当然不是渔船,渔船怎么会打枪,可能是我们的船,他们在跟谁打仗?”

    “叭,叭,”枪声还在传来。

    南宫仕和郝大鹏眼巴巴的望着,可是,前面的黑影,若隐若现,半天不见动静,南宫仕着急地说:“老郝,点火。”

    “点火?”

    “对,如果是自己人,点火召唤他们,如果是敌人,那就点火把他们吸引过来。”

    “好。”

    南宫仕的算盘,是一定要把船引来,哪怕是敌人,也要逮住,押着他们,乘船返回大陆。

    两个人手忙脚乱,采柴点火,在海滩上燃烧起火堆来。

    夜色里,火焰腾起,分外耀眼。

    在漆黑的海面上,这一团火光,一定能照出老远,再远处的船,也必定能够看得到。

    可是,让南宫仕失望的是,远处的海面上,船的黑影,却慢慢消失了。

    枪声,也不响了。

    一切,归于平静,耳边只剩下了大海的波涛声。极目远眺,又是一片翻滚着的辽阔海水。

    郝大鹏说:“奇怪,那船怎么走了?”

    南宫仕没有作声,心里的失望就象眼前的海水一样苦涩。

    船,为什么走了,他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这船一定不是自己人,如果是姜水生、聂老黑他们,一定会过来的。

    两人默默在沙滩上站了良久。

    沙滩上的火堆,也慢慢熄灭了。

    南宫仕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发觉前面的海水里,似乎又有动静。

    浪花翻涌里,有一个人形影子,在波浪里移动。

    他揉揉眼睛,仔细看去,果然,是一个人,在浪里游动,越来越近。

    “有人,”郝大鹏叫道。

    南宫仕向前跑了两步,海浪,打湿了他的腿脚,一阵寒冷袭上身,让他连打冷颤。

    那个波浪里的黑影,越游越近,南宫仕发现,以自己的水性,上前救援,根本没用。

    而且这人多半是敌非友。

    他后退几步,拎着手枪,静静等待。

    那个人显然也看见了岸上的人影,但他别无选择,退回大海只能死路一条,因此划开波浪,游上岸来。

    过了一阵,浅滩上的浪花里,走来一个湿淋淋的身影。

    南宫仕举起手枪,喝道:“举起手,过来。”

    “是”那个人声音颤抖,身子也在颤抖,慢慢走过来。

    他浑身上下,都在往下淌水,走上沙滩,腿下发软,“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南宫仕跑过去将他搀扶起来,他发现这人冻得已经快要僵硬了,身体象是风中的枯叶。

    “快,老郝,把火点起来。”

    沙滩上的火堆,又重新燃烧起来,南宫仕扶着这个从海里游上来的人,走到火堆旁边。

    这人冻得浑身打颤,上牙打着下牙,对南宫仕说:“谢谢。”

    他抬起脸上,让南宫仕吃了一惊。

    他发现,这人约有三十多岁,被海水打湿的脸上,横着两道伤疤,使脸上的肌肉显得扭曲而可怕,疤痕被火光一照,显得更加可怕。

第193章 宝箱是红毛鬼的() 
从海里钻出来的这个人,在火堆旁烤着身子。

    南宫仕提着手枪,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疤瘌李”这人连冷带怕,说话哆嗦。

    “疤瘌李”这个外号,倒是挺适合他,这人脸上的伤疤,把整个脸型都弄得七扭八歪,夜色下望过去,简直象个恶鬼。

    南宫仕搜了搜疤瘌李的身上,除了一副用于赌博的骨牌,没搜出什么东西。

    “刚才那船上,是怎么回事?”

    疤瘌李哆哆嗦嗦地说:“报报告长官,黑爷就是黑太岁,我们我们”

    “那船是黑太岁的?”

    “是不,黑爷不在船上,是二爷和三爷火并”

    疤瘌李哆嗦了半天,烤了一阵火,总算暖和过来了,他战战兢兢地交待了刚才船上响枪的经过。

    原来,黑太岁是个凶恶狠毒的人,御下极苛,手下的海匪,也是各怀心事,这几天,海匪里的二当家、三当家,因为利益纷争,和黑太岁之间,频起摩擦。

    到这座孤岛上奉命取金银箱的海匪,意外被南宫仕打散,宝箱失落,引起了海匪内部又一次内讧。

    黑太岁以为是二当家故意反水,独吞了金银箱,因此拉拢三当家,暗下狠手。

    二当家也不是吃素的,率手下迎战,他们在远海,胡乱打了一通,杀得七零八落。

    今天晚上,来到海边的这只船,本打算上岛停歇加水,可是,船上的众匪,又闹起内乱来,大家互相火并,二当家和三当家手下,乱战一团,手忙脚乱中,疤瘌李跌落海中。

    船,在众匪的乱战中,又驶向远海了。

    南宫仕听了个大概,也没弄太明白。他懒得再去分辨土匪内讧的详情,皱着眉头说:“疤瘌李,现在黑太岁、二当家他们都去哪儿了?还会不会回来。”

    “不不知道,我只是个扯帆的。”

    郝大鹏哼了一声,“你落水了,二当家为什么不救你?一看就是在扯谎。”

    “冤枉”疤瘌李叫唤起来,“长官,象黑爷、二当家他们,都心黑手黑,一个帆手落水,他们哪里会用眼睛去夹?再说了,这条船上,大家正在火并,二当家早就怀疑我是黑爷的人”

    “得了得了,”南宫仕打断他,“少提你们那些烂事,我问你,金银箱既然丢了,为什么不早来取?”

    “这个这两天,大家都忙着打架,死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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