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广陵密码-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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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讧,差点被杀掉,匆匆逃出来”
南宫仕的铁锹,忽然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两人停下聊天,凝神关注脚下,此时,挖出的坑,已经深达三尺,南宫仕的锹尖,碰着了一个尖硬的物体。
仔细扒开沙土,露出一块平整的石板。
郝大鹏俯身抓住石板的边缘,用力一掀,一阵沙土抖落,三尺见方,足有二百斤重的石板,给他从泥沙里掀起来。
“好力气。”
石板下,现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箱子。
箱子约有三尺长,二尺宽,用金属丝条编结而成,让两人惊异的是,编结箱子的金属,看上去材质复杂,有黑乎乎的,有黄灿灿的,还有白亮亮的。
“呀,果真是金银箱。”郝大鹏吃惊地叫道。
“金银箱?”
“对,你看,这些编织箱子的金属条丝,黑的是铁,白的是银,黄的,是金,这不是黄铜,是真金啊。”
“啊?”
南宫仕眼睛瞪大了,用黄金白银编织的箱子,里边会盛着什么东西?
他用手抚摸着这只陈旧的箱子,只觉得一种尊贵的厚重感,在手指下滑过,这些金丝银丝,编织出细密的纹路,使箱子显得美丽耀眼,虽然刚从沙土里挖出来,却立刻光彩夺目。
即使里边什么也没有,光是这只金银箱,又值多少钱?
人对于财宝的艳羡渴望,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南宫仕不是个贪财之人,但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还是溢于言表。
“老郝,宝贝呀。”
“呵呵,可不是嘛,传说,金银箱里满是无价之宝。”
两个人慢慢用铁锹挖去旁边的沙土,把箱子整个露出来,南宫仕试着搬动箱子,觉得箱子异常沉重,里面一定盛满了东西。
他和郝大鹏从两边各搬一角,两人合力,将箱子抬出坑来。
阳光照在箱子上,熠熠闪光。金丝银丝,散射着日光,五彩纷呈,说不清的华丽。
南宫仕把箱子的上盖,慢慢掀开。
里面,露出一块绿莹莹的石头。
这块石头,呈不规则形,有两尺见方,除了颜色暗绿发亮,形状就和普通石块相仿。
“这是玉石吗?”南宫仕问。
“不知道,我也不懂。”
绿石头旁边,放着好些大大小小的皮袋子。
南宫仕拿起一个袋子,材质似乎是羊皮,柔软防水,解开袋子上的绑绳,里面是一袋晶莹剔透的珍珠,大的有指甲盖大,小的象玉米粒,个个珠圆玉润。
打开另一个袋子,里面满满地装着古钱,“乾隆重宝”之类。
皮袋里装得最多的,却是一种黑乎乎的圆球状物体,象是某种植物的果实,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南宫仕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
这个结果,让两个人多少都有些失望,金银箱里,除了两袋珍珠,是值钱之物,其余的古代铜钱,也难以分辨到底是否珍贵。
而那些圆球状物,只觉得让人莫明其妙。
南宫仕摸着那块绿色的大石头,“老郝,这石头,是玉石吗?”
“难说,有点象我也不懂这个,黑太岁一定知道。”
“咳,”
南宫仕把那块“石头”抱了出来。
他立刻感觉到,这块绿石头,比普通的石头,沉重了几乎一倍有余,自己力气不算小,可是抱这么一块两尺见方的东西,竟然十分费力。
“哎哟,好沉。”
他将石头放在沙滩上,阳光照射下来,石头,闪着幽幽的暗光,看上去觉得格外舒服。
南宫仕忽然发现,石头上刻有字。
他凑到近前,仔细辨认,发现这块石头上,好多地方都刻着字,只是字迹太浅,不易辨识,而且,每个字都是篆书,古朴繁复。
南宫仕识字不多,篆字,更是一个也不认识。
“老郝,你认识吗?”
“南宫队长,你别笑话我,我不识字。”
这么一块奇怪的刻着字的石头,放在珍贵的金银箱里,它到底是什么呢?
“可能是玉石吧,”南宫仕猜测道。
郝大鹏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破布似的东西来,“你看,这是什么?”
这块“破布”有两尺见方,呈黄褐色,展开来,又厚又软,南宫仕说:“羊皮。”
然而这块羊皮,看上去十分老旧,有两处露着磨损的破洞,色枯无光,其中光滑的那面,画着一些线条,郝大鹏说:“呀,你看,这是一张图。”
果然,羊皮上画着曲折的线条,圆圈,符号,只是没有一个字,这张“图”似乎只画了一些路径,却并未进行标注。
两个人都大感纳闷儿,郝大鹏挠了挠脑袋,“我听说,海匪们手里有神秘的藏宝图,顺着图去寻找,便能找到大批财宝可是,这毕竟只是传说,这张图真是奇怪。”
南宫仕用手摸着这张古旧的羊皮,除了感觉它十分古老,其它的便再也看不懂了。
箱子里,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郝大鹏摇了摇头,“南宫队长,没想到,金银箱里,盛着这些算不是宝贝的物什,不知道海盗们搞的干什么鬼。”
“倒也不见得,”南宫仕猜测道:“也许这些东西挺值钱,只是咱们俩搞不明白。”
“嗯,可能吧。”
南宫仕把绿石头、皮袋子、羊皮图重新放回箱子里,盖好。
“老郝,你还没讲完呢,到底是怎么落到海匪黑太岁手里的。”
“好,”郝大鹏坐在沙滩上,“说起这事儿来呀,还得从梅花党的身上说起。”
第189章 杀机起处,尸横满堂()
梅花党?
很长时间以来,有关于“梅花”的种种疑团,一直萦绕的南宫仕的心里。神秘的“血梅花”案,奇怪的梅花洞,梅花祖师这些,都是梅花党吗?
他急切地问道:“老郝,梅花党,究竟是怎么回事?”
郝大鹏道:“嗯就和旧时的莲花教、小刀会差不多,他们是一班神秘的人,习练武功,崇拜梅花祖师,歃血为盟,行事诡秘,专门刺杀鬼子汉奸”
“是不是杀完了以后,在脸上刺出血梅花?”
“是啊,你也知道他们?”
南宫仕摇了摇头,“我只见过被杀的鬼子,脸上给刺出血梅花你接着说。”
“好。我从棋盘山庄逃出来以后,本来想到海边,寻找一个旧时的同乡,贩鱼为生,却没想到在一个路边小店打尖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熟人,说起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谁?”
“呵呵,那回在千户镇设擂台,你还记得,有一个背着粪筐的人”
“哦,想起来了,”南宫仕笑了,“他自称叫毛阿狗,武功是‘拾粪派’,是吧,呵呵,这人真有意思,爱开玩笑,武功不错,不过,他打不过你。”
郝大鹏摇了摇头,“他武功不差,那回败在我手下,只是气力不济而已,我靠蛮力取胜,算不得英雄好汉闲话少提,那天,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饭馆的角落里吃饭,神情紧张,面目严峻,一副如临大敌之状。”
“哦?旁边有敌人么?”
“我当初也是奇怪,四下观察,只见饭馆里坐了四五个人,除了那个毛阿狗他其实姓康,叫他老康吧。”
“老康?”南宫仕有些吃惊,问道:“名字叫什么?”
“不知道,他没说。”
南宫仕一下想起擂鼓岭的康尔楷先生来,据康先生说,他弟弟康金匮,便好舞枪弄棒,难道
他正猜测,郝大鹏继续说道:“老康周围,散散落落,坐了四个人,呈一副包围之状,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紧张戒备之状,饭馆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南宫仕心急,插嘴问道:“那几个人,是鬼子汉奸么?”
郝大道说:“不知道,都穿着老百姓的衣服,不过,个个神情凶悍,不象好人,他们的眼神的余光,都紧紧盯着老康,很显然,饭馆里随时都会爆发火并,就听老康高声叫道:‘店小二,再来几碗热汤面。’”
南宫仕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大敌环伺,危机重重,而老康高呼“上热汤面”,那份临危不惧,谈笑拒敌之状,应该十分的慷慨豪迈,十分让人钦佩。他不由叫了一声:“好。”
郝大鹏点了点头,“我当时,心里甚是敬佩,老康英雄气概,力压群敌,不愧是条好汉子,便没上前打招呼,默默坐在屋角。这时候店小二端上汤面来,老康说道:‘小二,一碗可不够,那些桌子上的老客,每人端上一碗,还有新来的那一位他指的,便是我了新来的那一位,也上一碗,今天算我请客。’”
“他认出你来了?”
“不知道,”郝大鹏摇了摇头,“我坐在门口,看着一屋人的紧张神情,心里暗定章程,如果这个‘拾粪派’遇险,那我一定帮他。”
“好样的,老郝,换了我,也一样。”
郝大鹏点了点头,“这时候,那店小二也心知异样,端着汤碗的手,不住哆嗦,连手里的面汤,都泼洒出来,老康却是面上带笑,从怀里掏出几枚银光闪闪的银洋,对店小二说:‘小二,这是面汤钱。’”
“银元?”
南宫仕觉得纳闷儿,银元在当下是硬通货,极为珍贵,几碗面汤,哪里值得用银元结帐?何况,听郝大鹏所说,老康拿的是好几枚银元,这忽然南宫仕脑筋一转,他想:老康当时强敌在前,他一定是用这些银元,吸引敌人注意,以寻脱身之道。
郝大鹏继续说:“那店小二,却是惊呆了,说道:‘客官,几碗面汤,用不了这么多钱,况且我也找不开。’老康哈哈一笑,‘小二,不用找,这些钱,都是给你的。’他这一说,不但店小二,连那几个身边的敌人,都惊异不已,大家一起盯着那几枚银元。”
“好,”南宫仕叫道:“这是他的计策。”
“没错,果然是这样,就在那些人把目光转向银元的时候,老康突然暴起,手腕一翻,一把匕首握在手里,直朝旁边一张桌子边坐着的敌人刺过去。”
郝大鹏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他这一招,使的是夜叉探海,起得仓促,毫无征兆,那个敌人惊叫一声,将目光回转来时,匕首的尖刃,已经到了眼前,虽然尽力躲闪,还是未能躲过,脖颈到肩膀,被匕首划开一道口子,只差一毫,便给抹了脖子,饶是如此,也是鲜血狂涌,向后歪倒。”
“好,”
“老康一招得手,身子一跃,便奔向门口,这时候那几个敌人,全都跳起来,每人手持武器,一通乱叫,向前围攻,老康真不含糊,一柄匕首,指东打西,绕过两张桌子,又刺伤一人。”
“那几个敌人,也都身有武功?”南宫仕问。
“不但身有武功,而且个个武功不弱,”郝大鹏说:“他们喊叫之时,嘴里说的,竟然是日本话”
“鬼子?”南宫仕吃了一惊。
“对,当时我也甚是惊异,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全是日本鬼子,这几个鬼子,使出来的武功,我当时便认出来,正是日本‘剑道’”
南宫仕听得跃跃欲试,从沙滩站起身来,郝大鹏也站起身,一边说,一边跟南宫仕比划当时对战的招式,“这样,鬼子使出的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