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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明第一书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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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走了也有三年了,可这书房母亲还是不时会打扫一下,压根就没有甚么灰尘和蜘蛛网一类的东西。

    陆诚一边从书架上把书籍往外搬,心里却有些郁闷。这年代的条条框框也太多了,稍微不注重一些,就会招来母亲的不满。

    他找来了一块长条木板,蹲下身子将书籍一本本整齐地摆放在上边,正当此时,旁边也跟着蹲下了一道身影:“哥,我来帮你。”

    “好。”陆诚笑着点点头。

    自打那件事情发生以来,王雪媱在陆诚面前总是显得有些不自然,搞得陆诚面对她时,也会生出尴尬的感觉。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才算是好了些,不过陆诚发现,这小表妹似乎变得安静了许多。

    “夫子,我也来帮你。”

    “夫子,还有我。”

    “我也来我也来。”

    “”

    弟子们见状,纷纷主动上前帮起忙来。

    陆诚不禁有些感慨,这年代的孩子虽然也有些个别比较淘气的,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懂礼和听话的,也都挺好教。

    陆诚转身再次来到书房,正忙着搬书时,耳边传来了王雪媱惊讶的声音:“咦,哥你这琴怎么断了根弦?”

    “噢,这个断了很久了。”

    陆诚放下怀里抱着的书籍,上前拿起那把琴仔细地看了下:“嗯去县城里找人给续上,应该还是能用的。”

    见到这把琴,陆诚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因为这琴和那些书一样,都能算得上是陆家的传家宝了。

    这年代,琴的价格也不便宜,普通的琴都得好几两银子一把,那种上好的琴就不是陆家能买得起的了。

    “哥,你今天要续弦?”王雪媱问道。

    “嗯”

    陆诚下意识地点点头,又察觉到这话似乎有些语病,忙纠正道:“今日要去县学里拜魁星,正好把琴弦给续上。”

    “那你带上我一块儿去好不好?”

    “唔那就晚些时候,一起去吧。”

    未时放了学,陆诚便带着小表妹王雪媱续弦上县城续琴弦去了。

    陆诚虽是府学的生员不假,但要进县学拜拜魁星还是没问题的。再说了,他是本届院试的案首,为兰阳县都争了光,县学的教谕请他去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不让他进?

    兰阳县城并不大,逛上一圈都用不了小半个时辰,县城里有卖琴的铺子,要续根琴弦也不难,陆诚先将王雪媱送到了那里,自己则先去了趟县学。

    还真别说,到了儒学署陆诚才发现,今天前来拜魁星的生员确实挺多的。不过这些人他都不太认得,倒是有人认出了他来,和他打起了招呼:“敢问足下可是陆案首?”

    “正是,在下陆诚。”

    陆诚拱手回了一礼,礼节性地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见他如此客气,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在下岳江,也是本届县学的生员,陆案首这一回,可是给咱们兰阳县大大的长了脸呀!”

    跃江?跳江?

    陆诚听到这个名字,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忍了好一会,才正色拱手道:“幸会,幸会!”

    附近的几名生员听到两人交谈的话语,得知陆案首也在此后,都纷纷围上来打招呼,和陆诚攀谈了起来。

    一番寒暄客套,应付完了这些考生后,陆诚才得以离开。

    回到那家琴铺子时,陆诚就发现王雪媱的身边,多出了两位儒生打扮的文人,在满脸微笑地和她搭着话。

    而王雪媱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谈表情,显然对这两位书生不太感冒。

    ————

    ————

    (ps:感谢我的好豆豆的打赏!)

第046章 恕不奉陪() 
“哥!”

    王雪媱此刻也看到了陆诚,脸色不由得一喜,紧接着便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陆诚让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小丫头,你可别一激动,就直接扑到我怀里来啊,不然我就是再跳一次河也洗不清了!”

    让他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剧情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套路来走,脑海中最担心的画面没有出现,王雪媱跑到他身前便停了下来,俏生生地站在了一边。

    不过陆诚发现,对面那两位书生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有些不善,这让他觉得很委屈:“你们瞪我干啥?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把这小丫头当妹妹来看的啊,唔她本来就是我表妹嘛!”

    “原来是陆案首,久仰,久仰!”

    两人中的一人冲着陆诚拱了拱手,说是“久仰”,可他的举止和声调都表现得不咸不淡,让人看不出他久仰陆诚哪里。

    陆诚可不记得,自己甚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号人物,但从对方的话语中,他能明显地察觉到很深的敌意。

    对此,他心中纳罕不已,似乎自己不认识这人啊!

    难不成就因为我表妹不理你,你就把我当成情敌了?

    天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小肚鸡肠的读书人?

    陆诚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另外一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也有样学样,向陆诚拱了拱手,语带讥诮地说道:“啊呀,原来是咱们县的陆案首,一直想要一窥真容,不想今日恰好有缘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陆诚此刻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直言问道:“不知两位是?”

    “太康生员梁文翰。”

    梁文翰冷笑着回了一句,他身边的另一人也跟着自报家门:“兰阳生员郑尧。”

    梁文翰?

    差点儿小三元?

    听到这个名字后,陆诚算是明白了,敢情此人就是院试第二的那人,本来有望取得小三元的,结果硬生生让自己给夺走了院试的头名。

    陆诚很想告诉他,我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很想低调一些的。

    哪里知道就是随手那么一抄,就不小心抄出了个案首?这能怪我吗?我当初也只是希望能中个秀才而已啊!

    “原来是本届的院试第二,久仰,久仰”

    陆诚发现自己这话一出,对方的脸色登时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踩到了人家的痛脚,心下很想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没见他很在意这事情吗?

    还可劲儿地提起这“老二”的字眼!

    梁文翰咬牙道:“早闻陆案首文采不凡,无论是时文还是诗词均为一绝,不想今日竟会在此相遇,难不成陆案首的琴艺也是一绝?”

    “梁兄谬赞了!”

    陆诚摇了摇头,笑道:“在下的琴艺可拿不出手,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这话说的很坦诚,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君子六艺为“礼、乐、射、御、书、数”,其中便有“乐”这一项。

    古往今来,读书人除了探究学问外,还喜好些高雅之物,这琴艺便是其中之一。如果作为一个读书人,却连起码的乐曲一道都不了解的话,说出去是会遭人鄙视的。

    士林中人,居然不会这个?

    不过大明朝以八股取士,为了求取功名,许多读书人其实早就荒废了六艺,尤其是“射、御”这两项,许多士子的确是不会的。

    至于这乐理嘛,懂的人还是不少的,不过大多都不算精通。

    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一把好琴的价格真的不低。普通人家的读书人,都不会舍得用几年的生活费来买把好琴。再说了,这琴艺的好坏,又不会影响科举入仕,何必去费那功夫学呢?

    学点理论知识充充门面就成了,还想要当音乐大师不成?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陆诚的琴艺也确实不怎么样,只能算是刚刚入门。父亲去世后,更是在家丁忧了27个月,这琴连碰都没再碰过。

    “陆案首太谦虚了!”

    梁文翰听了他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些底气,总算是能够扬眉吐气一回了!

    你陆诚不是在各方面都压我一头么,怎么这回却认怂了?

    哼哼,你不精通,那就更要和你比上一比了!

    “没错,陆案首早已名声在外,声驰河洛间,又何必自谦呢?”

    一旁的郑尧帮腔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作为梁文翰的知交好友,他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好友此刻的打算?

    陆诚见此情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现在也隐隐能够猜到,眼前这俩人的意图了。

    果然,梁文翰立即点头道:“郑兄此言有理,想必陆案首的琴艺也是不会差的了,就给我们小小地展露一下身手如何?”

    “何止是不会差?”

    郑尧刻意瞪大了眼睛,十分夸张地说道:“梁兄,我说句实话你可别不爱听。依我看,你的琴艺是远远比不上陆案首的。”

    “哦?那我倒是更想见识见识了!”

    梁文翰笑着回了他一句,接着再次看向了陆诚:“陆案首,要不咱们就各自弹奏一曲,论个高低如何?呵呵在下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陆案首切磋一番罢了。”

    两人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在逼着陆诚答应比试琴艺,就差直接冲上来把他给按倒在地上,逼着他点头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还论个高低?

    又切磋一番?

    你当自己是在哄三岁小孩呢?

    拜托,你下次说谎时,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用意?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你让我比我就比,你当你是谁啊?

    天王老子第一,你第二?

    即便如此,那我也会是那个天王老子,永远压你一头!

    心里这么想着,陆诚拱手笑道:“两位,今日实在是不凑巧了,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无暇在此多待。咱们来日有缘再见,告辞!”

    说完了这句话后,陆诚便不再理会他们,直接付了账,取了自己已经接好的那把琴,抬脚便向门口走去。

    “陆诚,你可不要太狂妄了!”

    ————

    ————

    (ps:剧情总算是顺了点了,满地打滚求推荐票!)

第047章 是不是傻?() 
京城,紫禁城,乾清宫。

    乾清宫,为皇帝的寝宫,平日里批阅奏疏,以及有事要召见大臣入宫来商议时,基本上都会在此地进行。

    当今的天子,弘治皇帝朱佑樘一身黄色盘领窄袖团龙袍,头戴翼善冠,端坐于龙书案后方的龙椅上。

    他高高坐在上方,帝王威严尽显,不过眉宇间却隐隐现出一丝疲惫。

    下方,站着一位老态龙钟,须发皆白的老大臣,此人正是吏部尚书马文升,四朝老臣,更是弘治一朝的重臣,深受朱佑樘的倚重。

    不过他如今年纪老迈,已经是七十八岁的高龄了。

    此时,马文升正在乞请朱佑樘裁撤传奉官,只听他说道:“陛下,减一官,则朝廷可少发一官之俸禄,朝廷用人,当依其才能选拔任用,任人唯亲,祸患无穷呀陛下!”

    实际上,马文升已经不只一次提出这个问题了,朱佑樘却迟迟不肯答应,裁去自己任用的那些传奉官。

    传奉官,是指不经吏部,不经选拔、廷推和部议等选官过程,由皇帝直接任命的官员。这已经违反了朝廷委任官员的正常程序,破坏了制度,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皇帝,又或者是后宫中某个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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