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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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大惊立马大声道:“将军留步,将军留步啊!
这安阳胡苑是所有防抗中实力最高的一个,而且今日为时已晚,将军还是明日再征吧!”
赵长风顿了顿,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捏住了谋士的脖子,力气越来越大,直接将谋士挂在了半空中。
“实力最高?是王侯吗?”
谋士肝胆俱裂,被赵长风一手掐住脸部涨的通红,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不…不是!”
“哦,那他就只有死!”一把将谋士甩在地上,直接在走向了擂鼓台单手敲了几声后,便翻身上马带着赵家的两千骑兵径直往安阳郡外驶去。
安阳离赵长风的军营还是有一段距离,一行人就算快马奔驰,到达安阳的时候,月儿都已经升到了半空。
月光倾洒在赵长风脸上,一般的出铁面具已经被月光照的发亮,赵长风坐在马背上伸了伸手,似乎想要抓住那些月光。
“已经亥时了啊!还真是有慢呢。”赵长风完则闭上了眼睛。
突然
他右手一勒马缰,直接身下的棕黄色战马高高跃起,赵长风顺势站在了马背之上,脚尖轻轻一踮,便迎风跳的十丈高!
这就是王侯的实力吗?身后的赵家死士大都都是赵长歌在赵长风蛰伏的时候招募的,根本没有看过他们三家主那神乎其神的实力。
黑袍迎风飘动,他的头花翎已经被吹的笔直往后,而赵长风却身轻如燕,两只手臂大幅度张开,一把龙头金叉戟和一把兽面银丝刀分别握于两手。
风很大,大到安阳郡的士兵都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浮空?在这些士兵惊愕的同时,那将官已经有所领悟了!
“是敌将!是敌将!给我射下来!”
“唰唰唰!”士兵的反应也是练出来的,一瞬间百支弓箭已经对着赵长风迎面而来。
“哼”赵长风的冷笑声就像他出手的信号,不!他并未出手,那些弓箭一旦遇到其周身的湛蓝色道光,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纷纷无力落地。
“轮到我了!”赵长风露出半边的嘴唇挂起诡异的微笑,左手短刀已经月光下划出了一刀完美的弧线。
城楼石砾飞起!
右手的短叉戟带着道光直射下去。
百人尽成灰!
剩下的安阳士兵已经呆住了,作为一个镇守边远城的士兵何时看过这样的恐怖实力,这可是一击把百人打成灰啊!世间上哪有如此霸道的人物。
不!他简直不是人!
怀着这样的心情,安阳士兵一个个腿脚发软,手中的兵器都不要自觉的落在了地上,一时间“叮呤叮呤”武器落地声响彻了安阳城楼。
赵长风落下了,他右脚直接在了城楼的平地之上,从那么高的空中落下,他似乎没有带着一的惯性,没有一的坠地的反冲之感。
右手拔出插在地上的龙头金叉戟,看着那些瑟瑟发抖士兵,赵长风似乎没有太多的感慨与感情。
下一刻他短戟朝天,短刀朝地,身上湛蓝色的道光毫无止境的绽放开来,随后蓝光渐渐冲出了他的身体,逐渐在他的头盘旋。
他似乎不像一个王侯,更像一个耍杂耍的。
蓝色的道光不断汇聚,就在一片混沌之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响彻天地的龙吟。
一条由蓝色道光汇聚而成的张牙舞爪的八爪巨龙从赵长风的的头的光球之中爬了了出来,一个盘旋之后,便直直向十丈来高的城门之上迎头撞去!
“破!”
赵长风轻呵一声,道光汇聚的把爪巨龙突然一蓄力,只听轰的一声。
城门应声而破!
剧烈的震动,和纷落的石块已经将大量的士兵掩埋在了地上。
而安阳城门,却被赵长风生生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赵长风冷冷发笑,将两把武器插入地中,几乎将修为全部夹杂在声音中大喊一声。
“吾乃平原侯赵长风,安阳胡苑出来领死!”
第六十四章 军马侯方舒六()
“赵长风!原来是你!”胡苑闷声说出了这么一句,几十年戎马的他左手抓住已经深深插入心脏的兽面银丝刀,脸上带着一抹深深的不信。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差劲!”赵长风迅速拔出短刀,一脸不屑。话是对胡苑说的,可是这一刻胡苑已经听不到了。
在自己三家主这般实力的带领下,赵家的铁骑们也拿出了吃奶的劲,在城门被硬生生砸出巨大窟窿之时,他们已经全部出动。
经过半个时辰毫无悬念的战争,尹盟的最后一个反抗实力也终于彻底被赵长风连夜根除。
最高兴的恐怕要数左丹了,由于赵长风的效率,尹州**的地位已经坐实,至于那么什么军马侯自然是赵家要面对的事情,自己一个大学士就算操碎了心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既然自己已经是尹盟盟主,那么自然还是想要更进一步!现在称王称霸肯定还是早了点,想要拥有称王的资格,那么还必须要有绝对的实力。
“看来是要把自己侄子叫回来了!”左丹心里已经下了结论,既然尹州**,那么太白教的叛乱自然干不到自己什么事情,左兰继续留在朝廷反而会被朝廷迁怒,还不如回来自己身边来的舒服,说不定这个大侄子还能为自己拐带大批的人马过来。
而另一方面赵家的府宅里,赵长歌三兄弟迎面而坐。
“三弟的实力恢复到几成了?”开口的不是赵长歌而是他的二弟赵封。
话说这赵家三兄弟的姓名也来的巧,他们的父亲在生下赵封之后便打算不在生育,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不留神便有了第三个孩子。赵父还是颇有文采的,第三子的姓名上延续了长子的姓名格式,唤作长风。
“二哥无需担忧,弟已经回复到王侯初期了!”赵长风端起茶杯,但由于半边铁皮面具阻碍了他喝茶的动作,又轻轻放下。
赵长歌看见三第的动作心中也是一丝阵痛,作为大哥他知道,赵长风那铁面之下已经绝无好肉了。
“三弟!”赵长歌拍了拍其肩膀道:“刘越那贼子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三弟此时还需要放宽心。”
赵长风点了点头,虽说在外人面前他已经习惯冷淡,但是对于两个哥哥他还是打心底里照顾与爱戴的。
“我们的下一步可就难了。。”赵家长子叹了叹息。
赵封一听便道:“我知道大哥您是在担心军马侯方舒六那边的问题,但是恕弟直言,我们如今之际应该将尹州大权牢牢的攥在手里,然后再去图军马侯那边之事!”
“二弟!”赵长风突然正襟危坐道:“我知你不喜左家势大,但是现在我们要去下手,时候还是不到啊!
二弟你想想,如今尹州刚立,所受到的四面八方的压力还是非常之大的,左丹既然为盟主,那么这些风尖浪口上的舆论自然由他去背,而我们只要暗暗的韬光养晦。
只要这风声一过,至国那边被庆国入侵和太白贼寇弄的自顾不暇,我们又借助左家的兵力铲除军马侯这一阻碍,那么最后得利的还不是我们赵家么?”
赵封虽然有一郡太守之才,但是此人却并没有其两兄弟那种超凡的实力与心境,贪财好色是他致命的弱点,虽然被赵长风说了好几次,但是他依旧没有想要改的趋势。
但是好在,他对自己的这位大哥还是比较服气的,现如今大哥已经为赵家铺好了道路,那么自己也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看着自己二哥在思索什么,赵长风也是叹了一气道:“既然大哥如此说了,那么目前首要的目标就是那军马侯了。
据弟估计,那方舒六肯定已经得到了我们这边的消息,我想我还是明日一早启程,去会会这个至****马侯!”
经过一日的行军,赵长风的军队已经开往了至玄边境所在的漯河郡,此次出征,尹州一方的世家也是颇为重视,所有的世家皆派出的大量的私兵来为赵家助阵,加上尹州的守备兵,赵长风这一行人也有近八万余。
赵长歌是随行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弟弟的实力并没有全部恢复,而据估计这个军马侯已经是王侯中期了,若是自己不随行,恐怕这次赵长风回付出惨痛的代价。
尹州与玄国接壤的是凉州,所以这边境一带也受了凉州的影响,到处都是黄沙漫天。
漯河郡是出了名的黄沙之城,大概是因为纬度极低的原因吧,这里天气显得分外的炎热。
方舒六坐在军营之中,这个帝国最神秘的军马侯早已经接到了尹州众世家**的消息,但是身负镇守边关的任务的他也不可能放弃边关要事,前去镇压尹州的叛乱。
先不说自己愿不愿意了,就是朝廷那边愿不愿意都不好说,万一自己不顾一切去打尹州,那么被朝廷来个擅离职守那岂不是吃不饱兜着走?
军马侯对于朝廷那些小手段是最心有余悸的,早先年就已经将这些看的通透,才会自己请命来到漯河郡这等不毛之地,为帝国守护边境,一守就是五年。
军马侯听了探子的回报,便示意其下去,此时营帐中无人,便握拳拖住了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来。
与因常年捏武器而满是老茧的的手不同,方舒六的脸蛋却是十分精致的,两条细长的眉毛盖着一双鹰眸,鼻梁高高耸起,嘴巴不大像极了女人的殷桃小嘴,皮肤也是天生的那般雪白。
也正是因为这样,军马侯从小被人嘲笑为女人,不带盔甲之时,熟悉之人常常戏称他一声姑娘。
姑娘啊!军马侯轻轻一笑,这个神秘到常年被外界认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粗面的大汉的他,却实实在在将一个二十七八年轻小伙的模样摆在眼前。
风有些大了,帐帘被风吹的飞起,军马侯习惯的咳嗽了两声,一张俊俏的脸上的英眉已经拧成了倒八字,而他的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二十岁左右的光景。
奉贞六年那一年可以说是至国优秀武道的繁荣之年,大量优秀而又年轻的武将声名鹊起,先有尹州赵长风二十二岁便进阶王侯,后有京城神秘剑客怒斩入京的胡虏王侯达达律,悬人头与舜帝城之上。
要是说起这剑客,真的有说不完的话来。
达达律乃是胡虏好不容易出来一尊的王侯,骄傲自满,凭借着实力在京城大肆挑战高手,羞辱汉人。直到这个神秘剑客的出现…
还记得那日是个阴天,舜帝西门城外神秘剑客头戴蓑笠身着白衣,
仗剑而立,大方迎敌。
那一日没有一人敢在西门城外逗留,冷风吹嚎,乌云蔽日,剑浪层层潮。
只是一剑,大地便在震动,当天凡是西门所有的地铺与住户多感到强烈的震动感。
那不是地震,而是此人剑势所带出千军万马奔驰所发出的轰鸣。
据当时一个西门城楼守备兵的回忆,“我本来因为怕被王侯级的决斗所波及,是不敢看的,可是该死的,当天正好是我当值。
…
我只记得那一剑之后,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一个人了,那个刚入王侯的胡虏小子,被我们的神秘剑客所带出的千军万马踩踏而死!
”
这名剑客自然是自己了,方舒六渐渐再次回想起来,从那以后他便被老国君刘余正是的册封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