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帝系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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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乘一愣,没反应过来,想了向那天的共进晚膳,犹疑道:“嗯,还算得汉侯信任等会,你什么意思?首先说一下,我是不可能背叛君上的!”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王司徒哈哈笑了笑,眼中却是闪动着一异样的光芒。
两人随意交谈了一会,王司徒借口回去禀报庄侯,将今日之事有选择的说了后,庄侯冷笑道:“不可能,此等叛徒,孤是绝对不会再用!吾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君上,此人现在有些利用价值,又是个反复小人,只要许以威逼利诱,不怕他不从,待他的利用价值完了,我们再慢慢炮制他也不迟,届时,我们吃定了他,任由您揉搓,岂不美哉?”王司徒晓之以理,动之以利,劝谏着庄侯。
“哼,唔,那司徒,你打算怎么做?”庄侯不甘道。
“划给他万亩两天,送他美人,送他黄金,送他府邸,许以官职,再威逼他,不怕他不屈从,而且,我还有一个必胜人选。”王司徒眼眸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40、突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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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铺后院中,钟乘睡得正沉,就在这时,敲门声“梆梆梆”地响起,那佐丞的声音传来:“钟兄,铺子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说是来找你的!那男的自称是您故人。”
钟乘皱着眉头,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半阖着眸子,呢喃道:“还真的来了。请他们稍等片刻,容我洗漱更衣。”
不久,钟乘打着哈欠,进入房间,环视一周,就见一男一女正跪坐于几案旁,此刻正喝着酒水,那女的,头戴斗笠,身穿一袭红衣,显露出婀娜身姿,只见她精致的耳垂。
“哎呀哎呀!钟兄,数月不见,没想到你如今贵为汉使,真是羡煞我也。”那男子和钟乘年龄相仿,此刻笑嘻嘻的迎上来,心中却是一阵嫉恨。
“噢,原来是乐子,确实是数月不见,不过似乎是你对我避而不见,为了避嫌,我倒是能理解,为何今日又登门了?怎么,在庄国待不下去,想投奔汉国?”
钟乘大大咧咧的端坐首位,似笑非笑道,眼角的目光却掠过那道婀娜身姿,眼底隐藏着一抹追忆和无奈。
被称为乐子的青年,名唤乐乾,和钟乘一样是公学学子,此刻被钟乘一阵抢白,面色有些难堪,气氛顿时僵持着。
“钟哥儿,你可曾记得我?”
这时,乐乾身侧那头戴斗笠的女子,将斗笠摘下,一双饱含着柔情似水的眸子,眉目如画,明眸皓齿,此刻正俏生生的看着他,神色似哀似泣。
“果然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钟乘见了了,疯狂大笑着,笑的他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溅起水花,右手“啪啪啪”的疯狂的拍着桌子,一副癫狂的模样。
许久,钟乘停下笑容,面无表情的收敛笑容,擦干泪水,声色俱厉道:“来人!取剑来!”
就在那女子以及乐乾怔神之时,一人取来一柄铁剑奉上。
钟乘拔剑而起,猛的冲向那女子,一边大喝道:“贱女人!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不但出卖我,还如今你还敢来见我!”说着,他已经箭步冲到了那女子面前,面部狰狞,毫不犹豫挥手一剑,剑锋撕裂开层层空气,朝着那女子脖颈斩下。
那女子大惊失色,尖叫道:“钟哥儿,我知错了,你别杀我,无论你要我如何,我都会”
“噗!”
一旁的乐乾身体一抖,脸上染上大片血沫,身体僵硬着,整个人如坠冰窟,全身上下冰冷一片,没有丝毫温度,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
“乐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跟她行苟且之事的人是你?我应该感谢你,若非你,导致我想去汉国散散心,顺便发泄发泄,我至今还会被你压在身下,永世不得翻身!”
钟乘怕死是真,但表现得嚣张跋扈很大一部分是想发泄发泄,却没想到撞上铁板,却也因祸得福被诸夏招揽。
可以说,若非此人,钟乘也不会依仗着汉国的兵力,以及所掌握的庞大利益,在这庄国如此肆无忌惮。
乐乾吞咽着,勉强挤出笑容,说:“钟子,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可别轻信他人。而且你在汉国能得到什么,汉国注定前途渺茫,没有士族,他根本没有人才可供驱使。
再者,君上已经原谅你了,只要你肯愿为君上效力,他愿意给你万亩良田,赠你美人十名、一百黄金,以及北f县内府邸一座,并且,准备等你完成使命,再拜你为重臣。”
“他原谅我?你以为我会信?滚,不然我杀了你!”钟乘还是怕死的,这里毕竟是对方的地盘,杀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子容易,但若杀了士族,他害怕自己会被刺杀。
乐乾一听毫不犹豫,连滚带爬的就离开了!
不到半个时辰,王司徒就匆匆敢来,心中暗自庆幸,辛亏自己想着留有余地,换了一个人来,不然不堪的就是自己,而且这件事就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钟兄!在下也是才知道这件事,都是那乐乾自作主张,在下也是刚刚才知道,希望别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王司徒用前所未有的诚恳目光,说道。
钟乘笑了笑,说道:“怎么会,那些都是在下的私事,怎么能影响君上的事。不知贵国决定了执行这份协议了没有?”
“当然,昨晚君上就同意了!钟兄,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交易?”王司徒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交易自然要交易,不过总得让我查看一下货物吧?”
王司徒脸色顿时变了,佯怒道:“钟兄,你这是不信任我呀!你我之间的关系,用得着”
不等他说完,钟乘拱拱手说道:“公私分明,还望王司徒莫要为难我!”
王司徒无法,只能带着钟乘前去验查。
这一查之下,果然查出猫腻,很多铁剑剑柄和剑身分开,然后冒充说是两柄;有的更是被劈成两份,然后说是两柄,更有甚着,检查完了发现还有47柄空缺。
“看来贵国是不打算做这笔生意了!也罢!我们帮汶凤两国代工去!”
说完钟乘毫不犹豫的离开,王司徒怎么拉都拉不住,他大声说道:“都是自家人,您帮着遮掩一下有何不可?反正又不是你赚,要不这样,我出10金!”
钟乘面无表情回到店铺,下令道:“庄国欺人太甚,我们收拾东西,退出庄国。”
“钟兄,你这是何必呢?”王司徒苦口婆心的规劝着,心中恨的牙痒痒也很无奈,对于钟乘的性子没法,但是君上希望能趁机从汉国得到铁剑,却又不想付出,增长汉国的实力。
钟乘充耳不闻,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留下一间空旷商铺,径直前往城门处,心中怒意昂然,这庄国三番四次的小手段,泥人也有三份火,真当他可以随意哄骗?
然而就在这时,城门处!
一老年人身着甲胄,手持一剑,策马率领数百士卒堵在城门处,杀气腾腾的剑指钟乘说道:“王司徒,此子就是汉使?”
王司徒一愣,显然,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他拱手说道:“敢问大良造,你这是”
“我问你,他是不是汉使?”
41、实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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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确实是汉使,您”王司徒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正欲说什么,那大良造一摆手说道:“是就好!”
“那么说,就是因为你的背叛,导致我孙子、儿子因此战死?是也不是?”
钟乘张了张嘴,底气不足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说话时,他的两腿已经开始哆嗦,身体瑟瑟。
“呵呵你若是,我也不杀你,你写封信,告诉汉侯,想要你的命,拿三千柄剑,一万张纸,一万石海盐、十万石粮草来换!”那大良造一副吃定了钟乘的模样,抚须自得道。
钟乘一听,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嗤笑着说道:“正如你所说,没错,我是一个叛徒,你以为君上会为了一个叛徒,拿出如此之重的赎金?”
“大良造,汉使说的不错,你别胡闹了!莫要坏了大局!”王司徒剑指快哭了,这特么的这叫什么事,怎么今天诸事不顺,事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可控了!
“呵呵,你以为我在胡闹吗?那汉侯在战事中曾今为一个小卒以身挡刀,如今汉国正是却人才的时候,再加上他那么得汉侯信任,以汉侯的年龄,你以为他会和枭雄一样,不顾他们生死?究竟谁在胡闹!”
大良造冷笑着说道,他一大把年龄,岂会做无把握的事情,分析了这么久,总算找到那汉侯的破绽,冷笑道:“而且此人太讲究所谓的诚信,殊不知,大丈夫不拘小节,居然轻信一纸条约,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而且,如果他不为这叛徒出头,早就心怀不满的汉国官吏会告诉他,什么叫众叛亲离!”
钟乘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士卒,甘愿为君上效死了!
“取来笔墨,让他写!”
钟乘接过毛笔,手腕哆哆嗦嗦的停留在白纸的上空,久久不能下笔。
“要不要我帮你剁掉几个手指,来提提神?”
钟乘一个激灵,字迹潦草的将大良造原文写上,然后屈辱的将纸张递呈。
大良造拿到手,一看,开怀大笑,一指钟乘说道:
“叛徒就是叛徒,狗改不了****,还以为他会以死抵抗,狗东西,敢在庄国耀武扬威!
来人,将他和这些商贾打入地牢,严加看守。至于东西嘛,各家都分了。雪盐就归我了!人老了!哈哈哈!”
王司徒顿时满脸惊喜,二话不说卷了一部分纸张和雪盐,经过钟乘时,神色厌恶,神使鬼差的一脚踹去,鄙夷道:“本司徒,居然和你这狗东西,待了这么多天!”
钟乘正被人拖走,受了一脚,整个人如虾子一样蜷缩着,嘴里不断痛苦的咳嗽着。而他低垂的眸子里却是痛恨自己软弱无力,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怕死!
两天后,那封信送到了诸夏身前,送信的,是兴汉商会的一个杂吏!
诸夏看到他,却不见任何货物,又不见钟乘,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问道:“货物呢?钟乘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君上,庄国实在太过分了!他们居然君上,此仇不报我等不服啊!”那人说完痛哭,然后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说完,并且示意诸夏看信。
诸夏沉着脸,打开信,从头到尾看完后,怒意顿时如喷涌的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曰他祖宗十八代!欺人太甚!来人,让卫铭给孤立刻召来,点出八百士卒。再去兵造作坊,问问有多少札甲,都给孤加快步伐。告诉萧何这里交给他了!对了,叫上骆清!”
诸夏一次性下达一堆命令,旋即,在纸的反面写道:
“卿若去,孤当屠庄国万人,为卿陪葬!卿之父母,孤必当以亲生父母奉养!记住,汉家儿郎,永不为奴!”
诸夏压根不是小孩子,他自然知道,对付庄国这种招数,就应该豁出去一切,拼着哪怕让钟乘和兴汉商会的人都死了,也要让他疼,也要从他身上要下一块肉!
若诸夏真的答应了他的要求,等待的他的,必然是一次次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求,最后,不仅人陪进去,汉国也会化作庄国的营养,被对方尽数吸收。
诸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