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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汉帝系统-第140章

小说: 汉帝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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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和野猪皮一样,并非真正的满万不可敌,诸夏只是想要打造出这种影响力,这种武名,等这武名深入人心的时候,任何敌人只要看到了汉军士卒,看到那根赤羽,便会从内心生出恐惧,继而溃不成军。

    而张辽作为一军统帅,汉国权大都督,不可能和普通士卒一样,身穿漆黑色胸甲,所以,他身上穿的,是鲜亮的赤色胸甲,手中手持的,也并非普通骑兵那样的骑兵军刀,而是一柄长刀,这柄长刀一米多长,为金、白两种金属颜色,看上去极其吸睛。

    张辽斜里领军杀出,并未停下,反而加速的朝着鲁林所部冲锋而去,一双虎目中满是战意,沙场立功就在此刻!

    鲁林眸中同样闪烁着厉芒,他的怒火犹如岩浆一般,那种怒火,令他恨不得摧毁一切,眼看目标就在眼前,又有人来阻止,但鲁林始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紫狐先生的嘱咐在他耳畔响起,他恨恨的瞪着张辽,旋即一挥手。

    燕国不可能拿精锐骑兵去阻挡汉国连弩,巨盾也没办法放到马上,幽州马的负重,维持一个精锐骑兵的体重和装备是固定的,如果放上一个巨盾,或许马匹可以勉强驮起,但绝对比步卒的速度还慢。

    怎么办?

    在尝试各种办法之后,燕国想出了一个比较残酷的办法,拿人命填!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唯一一个能够限制汉国连弩的办法!

    比之国家的安危,他们的权利、利益,用人命填也不是一个不可接受的办法。

    而这种办法,紫狐先生保持沉默。

    这是保存燕国战力的唯一办法,而其他的,他也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一个精锐骑兵造价至少十金往上,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这个成本再翻上几倍,之前已经说过了,燕国有一套自己内部的军士培养体系,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于是,这样一直军队出现在张辽面前,令张辽满是战意的脸庞一怔,旋即露出沉重的神色。

    一旁的伦休顿时呲目欲裂,紧接着看向张辽,目光满是求助,和不忍。

    一个个枯瘦如柴的老头,一个个满是皱褶的老妪,神情平淡的策马自队伍中走至前排,他们没有丝毫的恐惧,亦没有慷慨赴死的豪情,有的,只有平淡,犹如山中的一汪古潭,不起丝毫波澜,唯有平淡!

    他们的队伍,并不整齐,参差不齐,显得杂乱无章!

    老叟、老妪陆续而出,数量越来越多,更有甚者头发刚刚斑白,比之鲁林还要年轻不少,但是他们纷纷走出列,站在了军队的最前方,坦然面向汉军骑兵。

    而那些燕国精锐骑兵,却犹如一个个苟且偷生,懦弱无能,没有卵蛋的孬种,一个个鬼鬼祟祟的低着头、弓着腰,活脱脱一个个偷鸡贼,生怕汉国的连弩流矢射中他们。

    张辽心中愤怒,最终仰天大笑,笑出泪花,整个人在马匹上前俯后仰,笑声洪亮,传出去很远很远,夜幕下不远处的厮杀,也因为这声长笑为之一静,旋即厮杀再起。

    鲁林面色阴沉,眸子闪过冷泽,寒声道:“你笑什么!”

    “本大都督笑什么?

    笑我汉国为何沦落至此,居然将你们这帮没种的孬种当成大敌,一个个藏头露尾,居然躲在一旁垂暮老者身后苟且偷生,没有丝毫战场男儿的铁血之气,既然这么怕死,你们何必上战场?

    我张辽,张文远,居然沦落至此,视你们这帮无胆匪类为大敌!

    我张辽就此断言,此汉燕之战,我大汉必胜!!而孬燕必败无疑!

    为燕国君上,为燕国将领,不保境安民,不庇佑百姓,反而让老者上战场,为你们挡箭!

    敢问,他们又为何要给燕国交税,为何要给你们交税,他们交税手让你们保护他们的,不是让你们将他们当炮灰的!你们吃的是他们种出来的粮食,你们身上的盔甲也是他们开采出来的!

    你们是哪来的脸面,心安理得躲在他们的身后的?

    既然你们这么心安理得,那肯定有遮羞布了!那么你们的遮羞布是什么,才能让你们如此心安理得,理所当然?难不成死一个人可以得到一百亩地?

    我大汉汉律中,只要成为汉人,即可得到三十亩地,农税四成,无徭役,除此之外无需缴纳任何费用,成为汉军士卒,入伍即可得三十亩军功田,无需缴纳任何农税,无徭役。

    既然能让他们如此赴死,那么你们,一定给了他们很多田吧!我汉军中,杀一敌,得田一幕。百亩是不是太少了?那不成是千亩?”

    炮灰队伍中,老叟、老妪纷纷对视,眼中惊疑不定。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头发刚刚斑白的中年人忽然说道:“他们给了我们的家人一人一贯,没有田”

    张辽听了,眼眸内,透着哀伤,人命比纸薄啊!真正的人命如纸薄。

    我张文远瞧不起你们这帮孬种!

    你们,也不配于大汉为敌,于我为敌!

    张辽的声音,在如墨的夜色下,传出去很远,很远,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的哀和恨!

    哀,哀其不幸。

    恨,恨其不争。

    这,就是乱世,人命,尤其是老叟、老妪之命,更是一文不值!

    若让燕国得了天下,天下百姓也不会幸福,唯有汉侯,才能让百姓有其居所,有田可耕,有衣可穿。

    就在这时——

    噗——

    张辽蓦然惊醒,看向声音传来之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之前说话的那名中年人,不敢置信的徐徐低头,看着心脏出忽然冒出的一截剑尖,剧烈的疼痛淹没他放脑海,仅剩的一丝清明却是暗道一声果然

    “如果可以,昊天上帝啊,我真的好想成为汉人”

    这,是他脑海的最后一个念头,他抽搐着落下马匹,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整个人浑浑噩噩,唯一的清明只有看着自己慢慢冰冷,然后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而伴随着他的倒下,露出他背后的鲁林!

240、脚踏实地(1/2)() 
240

    鲁林面色冷酷的拔出佩剑,在一旁老妪的身上麻衣擦了擦,仿佛没有看到那老妪全身颤抖的模样,亦或者看到了又不在乎,仿佛对方并不是一个老人。

    伦休再也忍不住,朝着鲁林愤怒咆哮说道:“你怎么能这样!?你年龄比他们小不了多少岁吧?为什么连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都没有?”

    “本将怎么能和他们一样,他们不过一群贱民,而本将则是三朝老臣,当今燕侯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给他们一贯,那已经是燕国的恩德。

    再者,你自然可以信口开河,你就算说一千亩地也可以,也这些贱民相信,你的目的,无非我燕国,找到对付你的办法,急了,何必装出这虚伪的令人作呕的模样。”

    鲁林根本不相信这世间会有这样的国家,会平白无故的将三十亩田地给一个贱民,他将这,当成了对方试图瓦解燕国专门针对他们的办法。

    “无需多言,冲上去!”

    鲁林也不想再听对方多说什么,他们这一次需要付出的,仅仅是不足百金的费用,以及可能会损失的马匹罢了,这一点,从典国内,他们完全可以弥补损失。

    伦休顿时急了,看向张辽,等待他的决断:“大都督。”

    张辽看着冲锋而来的老叟、老妪,毫不犹豫下令道:“列弩矢更迭阵!”

    不错,骑兵也有弩矢更迭阵,不过比之步卒,他们因为策马,自然不会那样精密,只是仿照太昊部当初攻平郭城的办法,往来奔射。

    “大都督,可是”

    张辽蓦然回首瞪着伦休,一双虎目死死的瞪着他,眼眸里,杀意毫不遮掩,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伦休毫不迟疑下意识脱口而出。

    “很好,本大都督告诉你,唯有彻底击败燕国,由汉国带领他们,这样的事情才不会再次发生,你分清楚主次!现在,服从命令!”

    伦休终究还是有一些于心不忍,对着那些老叟老妪大喊道:“你们如果希望成为汉人,可以往两旁跑,我们不会射杀你们的!否则,为了汉国,为了汉国和你们一样的数十万户百姓,我们只能对不起了!”

    鲁林阴狠的声音传来:“谁敢逃跑,待战事结束后,燕国灭他九族!”

    “你!”伦休怒瞪鲁林。

    鲁林才不管那么多,只要能摧毁流星火雨,守住土垠县,待大军到来,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他才不管这些贱民的死活,这些贱民全部加一起,也不及他的分毫。

    与此同时,自土垠县西北部,一条道路上,一名土垠县信使策马闷头顺着道路狂奔,将这封信呈递君上。

    就在这时,前方道路一旁的林间,忽然蹿出一支百人左右的骑兵,为首一少年,此刻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信使,正欲说话之际,信使却毫不犹豫掉头逃跑。

    这支骑兵头顶的那根鲜红赤羽,已经出卖了他们身份。

    那少年顿时郁闷了,当即下令挥手道:“追!”

    一旁一名队正满脸抽搐,却也只能认命的跟了上去,一旁的黝黑大汉则抱怨道:“曹营正,我们直接在他经过时射杀就是了,你看把人家吓的。”

    曹寒,也就是那位少年,他的骑射本领,力压整个无衣弓骑,而且更卒营弓骑的各项训练,也都是满分,由于年纪太小,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只给他营正之位。

    此刻曹寒也是抱怨道:“我这不是好奇,想向他打听个事嘛?哪知道他胆子这么小?”

    两名队正纷纷翻了个白眼,两国正值交战之际,你这么鬼头鬼脑的忽然窜出来,他身上还带着信,胆子能不小?

    好在信使幽州马跑了这么长时间,此刻根本不是匈奴马的对手,被曹寒轻而易举的追上,曹寒露出一个自认为亲切的笑容,说道:“那个你好!你是燕国信使吧?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一旁黝黑大汉,此刻再次惨不忍睹的捂上眼睛。

    “我不是!”那信使沉声说了一句,鞭子抽的更急。

    曹寒不高兴了:“你把我当孩子唬呢?你不是谁是?还有,你再这么抽下去,你马匹会吃不消的!”

    那信使没有说话,但是全身早已汗如水出,闷声抽着马匹,急忙择路而逃。

    曹寒见状毫不迟疑下令道:“射他马匹。”

    话音落,百支轻箭射出,顿时将那信使胯下马匹射成刺猬,嘶吼一声跌落在地上,而那信使由于惯性,顿时被凌空抛了出去,在地上连滚数圈,全身遍体鳞伤,摔的七荤八素,一抬头,四周围满了无衣弓骑,神色顿时绝望。

    “你看,我没骗你吧?我早说了,你这么抽你的马匹会吃不消的,你怎么就不听呢!”曹寒满脸遗憾的摇着头说道。

    你使者嘴角抽搐,一旁的黝黑大汉也再次捂着脸,别看曹寒年纪小,才17岁,但却是整个无衣弓骑最难缠的一个人,也是最符合无衣弓骑的的人。

    被他外表欺骗,而被坑惨的人可是很多。

    “噢,对了,这东西是你的吧?你东西掉了!”

    这时,曹寒一脸无辜的挥着竹筒,朝着信使询问。

    “给我!”

    一看是装着急报的竹筒,信使一摸怀中,顿时大急,倏然暴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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