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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第49章

小说: 毒医风华,盛宠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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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滦将凌遥推到了众人跟前,他站在凌遥身侧,牵着她的手望着众人笑道:“各位,这便是我同你们所说的凌姑娘。”

    齐滦侧头对着凌遥笑了一笑,便来一一为她引见,他望着站在头里的向竑儒夫妻道:“阿遥,这是我的外祖父,外祖母。”

    凌遥抿唇,她坐着轮椅实在不方便行礼,只能很郑重的拱手为礼对着向竑儒夫妇弯了弯身子,她道:“晚辈给侯爷请安,侯夫人安好。”

    继而,带着歉意又道:“晚辈有腿伤在身,不便行礼,请侯爷同侯夫人原谅。”

    齐滦在一旁跟着点头道:“恩,对,阿遥有伤在身,她的腿还不能受力的。你们别见怪。”

    向竑儒听了这话,心里倒是安定了一些,原来滦儿看上的姑娘并非不良于行,而是受伤了啊。

    向竑儒也不会真的跟凌遥去计较这些,当下含笑道:“凌姑娘客气了。老夫不会计较这些的。你初次登门,是我们府上的贵客,我们也不是那等不通情达理的人家,又怎么会计较这些呢?”

    许氏在一旁跟着笑道:“对呀。凌姑娘就别跟我们客气了,我们家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也别叫我们侯爷侯夫人的了,就同滦儿一样,随着他叫我们外祖父外祖母吧?反正你如今都登门了,将来成亲后,也是迟早要改口的嘛。”

    大女儿没了好几年,大孙子迟迟不成亲,许氏心里惦记这事儿惦记了好几年,如今看着从来不近女色的大孙子带回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许氏心里高兴极了。她越看凌遥的模样,心中越是喜爱,恨不得凌遥此刻就亲亲热热的唤她一声外祖母,让她体会一下有了孙子媳妇的感觉才好。

    许氏的热情让凌遥有些招架不住,她微微红了脸颊,没有立即开口,只是抿唇看向齐滦,齐滦眼中含笑,却并不肯替她解围,眼中分明是有着期待的,很显然,他也期待着凌遥的改口。

    一旁的向竑儒怕妻子的热情吓着了人家小姑娘,便轻咳两声,出言解围道:“凌姑娘莫怕,老夫内人素来是个爱开玩笑的,你莫放在心上。你同滦儿尚未成亲,此时让你改口也是不妥,你还是照旧称呼便是。”

    看齐滦不帮她,凌遥也索性不看他了,她转眸冲着向竑儒笑了笑,抿唇道:“外祖父说的在理。只是,我已经答应了要嫁给阿滦的,此时改口和婚后改口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何况外祖母说得没错,如此改了称呼,也更显得亲近一些。”

    既然都登门见家长了,凌遥也没再矜持,大大方方的改了口。

    许氏见凌遥改了口,一时笑得合不拢嘴,抚掌赞道:“好好好!这话说的极是!”

    向竑儒也很高兴,心中只在暗自思忖,瞧这位凌姑娘倒也不是个扭捏的性子,配滦儿当是正好。

    齐滦听凌遥改了口,心中越发高兴起来,他垂眸望着凌遥笑了笑,又给凌遥继续介绍:“阿遥,这是姨母,姨父。”

    凌遥抿唇,开口就唤:“姨母好,姨父好。”

    狄老夫人是文淑皇后的姐姐,比起文淑皇后画像上的模样苍老了几分,但两姐妹的容貌还是很像的,她四十多了,所以还带着些许的富态,凌遥心中暗想,狄老夫人面上有些深深的皱纹,向来是年轻时守寡,吃了许多苦的缘故吧。

    再看狄将军,显然是个戎马一生的汉子,虬髯浓密,一脸英气粗豪模样,典型的武人风格。

    听她叫人,狄老夫人眼圈微红,却笑得很是温柔,凌遥看到,狄老夫人看向齐滦的目光,还带了千般感慨,凌遥一时在心中唏嘘,若是文淑皇后能看见这一幕,只怕比狄老夫人还要激动些吧。

    狄将军倒是还好,望着她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只不过,配上他的面相,多少有些别扭,大概这位将军不经常这么对人笑。

    正在思绪间,又听见齐滦道:“阿遥,这是大嫂,还有二哥,这个是烈儿。”

    凌遥照样唤道:“大嫂好,二哥好,烈儿好。”

    狄大哥的遗孀曹氏是个眉眼温柔的女子,许是在将门生活得缘故,这个女人没了丈夫支撑,自己独自坚强的过了这些年,她的眉眼间有风霜有粗粝也有岁月的痕迹,却并没有失去温柔,细看她的眉眼,那一丝坚毅和英气使得她越发美丽。

    凌遥看向她的眼中隐含了一丝钦佩。

    而狄二哥的模样,却出乎凌遥的意料。凌遥还以为会看到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子,哪知出现在眼前的,分明是个翩翩佳公子,听见凌遥唤他,狄二哥回她一笑,那笑犹如春风一般,温暖迷人。

    凌遥咂舌,她是真没想到,狄将军那个样子,还能生出这般丰神如玉的儿子来。

    再看狄大哥狄向轩的儿子烈儿,一个约莫十岁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模样,黑眸明亮有神,这会儿正望着她咧嘴笑,开口就喊了她一声表婶。

    一一见完众人,向竑儒这才道:“行了,外头冷,有什么话就进屋去说吧。”

    一行人这才鱼贯走回饭厅之中,凌遥依旧由齐滦推着,她一路走过去,只觉承恩侯府的装修虽不及明王府那般明丽,却也不似宁王府那般荒凉,反倒是一廊一院一庭中,处处都透着大气雅致。

    凌遥这一路看过去,只觉得承恩侯府的装修,大气不落俗套,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这会儿正值用饭的时辰,众人也不入客厅了,直接入了饭厅用饭并叙话。

    因都是自家人在一处相聚,大家也都没什么顾忌,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笑意,围坐在圆桌前平常美食,谈笑风生,说说最近的新鲜趣事,或者八卦一下坊间流传的消息。

    在凌遥眼前瞧着,这些人一点儿也不像是贵胄之家里的人,就跟最最普通的百姓没有丝毫的两样,他们不在乎规矩,不在乎礼数,可是气氛,却又是那么的平和温馨。

    对于凌遥来说,这样的气氛真是熟悉又陌生的,也是弥足珍贵的。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同家人在一起吃饭聊天了,这种简单的快乐,有时候竟也是一种奢求。

    齐滦看凌遥只顾着低头用饭,知道她是真的饿了,唇边便有笑意,替她夹了些菜,又怕她不习惯饭桌上这样欢快的气氛,便在她耳边低声解释,他笑道:“外祖父和外祖母出身民人,习惯了这样热热闹闹的相处,他们虽有爵位在身,但这些年也从未变过,也从不摆侯爷架子,所以在侯府里,大家都是亲人,也没有什么别的身份,随和些便是了。”

    他笑道:“我从小就喜欢到他们这里来,这里没有规矩和束缚,我也不是那个大家惧怕的宁王殿下,在这里,我只是他们的孙子,想想,也还是挺自在的。”

    凌遥点头:“恩,我明白的。”

    她当然能够明白,也只有在真正的亲人面前,才能如此愉快的相处,因为亲人就是亲人,不需要那些世俗中的任何身份来装饰。

    一顿饭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凌遥在饭桌上没有讲什么话,但在饭后,她与大家熟悉了许多,也觉得亲近了许多,在向竑儒的带领下,大家一起到客厅里去饮茶闲聊。

    齐滦在席间时就悄悄同凌遥说过了,今晚若是回明王府去就太晚了,所以,他们要在侯府留宿一夜,而且,不只是他们,就连狄老夫人一家子的人,也都在侯府上留宿。

    凌遥表示理解,毕竟承恩侯府在京郊,就是吃了晚饭直接赶回去,恐怕也是来不及的,在承恩侯府留宿一夜第二日再走,才是明智的选择。

    至于她的夜不归宿,想来明王府中也没有人敢说什么的,她也更不必同齐氏请示,只要她自己决定也就是了。

    既然晚上不必赶路,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聚集在客厅里继续聊天了,凌遥也知道,她算是齐滦带回家来见家长的女朋友,方才席间大家都不方便对着她发问,这会儿既然熟悉一些了,又是在客厅闲聊,自然而然的,她肯定是要被问问题的了。

    向竑儒在封侯之前是个郎中,修习的便是女科,他给人看了一辈子的病,此刻观凌遥气色,便觉得凌遥确实是个有伤在身的模样,他心里关心凌遥的伤,便开口问道:“凌姑娘,敢问姑娘是如何受伤的?可有请大夫医治过?”

    他话音未落,一旁的许氏却瞪了他一眼,哪有人家姑娘刚刚上门,就直接问这等事情的?许氏嫌向竑儒没有眼力劲儿,之前齐滦才偷偷嘱咐过他们的,说是不要问凌遥打听明王府里的事儿,如今这老头子职业病发作,也不管孙子的嘱咐,直接就给问出来了!

    听齐滦的意思,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伤了,肯定是跟明王府有关的,那深宅王府里的阴司事儿,许氏就是没见过也是听过的,还能少得了么!

    所以,这会儿许氏就有些怨向竑儒,怨他不该提这些的。

    齐滦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外祖父是一片好意,想要关心凌遥的意思,但是他怕这话引得凌遥不悦。

    向竑儒这话一出,一时间,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凌遥身上,很显然,大家都想知道凌遥的伤是怎么回事。

    凌遥见齐滦一脸紧张的模样,心中倒是好笑,她自己都还没有忌讳,齐滦倒是替她忌讳上了。文淑皇后是懂医的,齐滦说他自个儿的医术也承袭自文淑皇后,那么,文淑皇后的医术自然是承袭自承恩侯的。

    凌遥心里很明白,承恩侯之所以这么说,并非是要打探什么,而是他心里关心她,作为一个医者,又有些好奇她的伤病罢了,就因为她心中明白,所以也并未将这个放在心上。

    凌遥从齐滦身上收回视线,这才望着向竑儒微微笑道:“有人弄断了我的腿骨,将铁钉扎入我的骨头之中。后来,阿滦是救了我,我才能活下来的。不过,我没有请大夫医治。这伤是我自己做手术,哦不,是我自己行开骨之术医治的。我也是略懂医术的人,不过,医道尚浅,是比不过外祖父的。”

    向竑儒听了这话,吃了一惊,不仅惊讶于凌遥的伤情这般重,更惊讶于这么个小小的姑娘竟懂得开骨之术!

    但他好歹也是行医一辈子的有些名头的郎中,又做了这么多年的侯爷,心里还是很沉得住气的,他只露出了些微惊诧,然后便收敛了神色,捻须道:“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老夫可否替姑娘把一把脉?”

    凌遥笑道:“当然可以啊。”

    她知道自己方才那话把承恩侯给震到了,毕竟她如今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这么小便懂得开骨之术,承恩侯当然是很惊讶的。

    其实,若非眼前都是齐滦的亲人,她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对于旁人,她都不会讲。但对于齐滦的亲人,她不愿意说假话骗他们,再者,他们又都是好意,若是含糊其辞,又恐他们怀疑自己的真心,索性不如敞敞亮亮的将话表明,以示她的坦诚无欺。

    向竑儒给凌遥把脉时,神色沉肃,他把了有一刻钟的时间,确定了凌遥的伤确实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从脉象上看,正是有好转的迹象。

    只是,眼前人多,他又是男人,凌遥一个小姑娘,他也不好提出来要看她的伤处,所以便没提,只抿唇道:“姑娘将这伤疗治的很好,老夫也无甚可说的。只是还请姑娘原谅老夫的唐突,实在是老夫关心姑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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