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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3章

大唐第一少-第16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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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也看出了窦孝果的决心,但是现在说什么,也只是表决心而已。

    “有这个决心是好的。”晋阳说道:“等你行冠礼的时候,说不定,玄公就从外面回到长安来了,到时候,咱们两家,再好好合计合计这事儿,至于你与安安的事儿,我会在信中与玄公说的。”

    “多谢殿下。”窦孝果拱手行礼说道。

    他是喜欢安安的,但是他怕因为之前自己的名声不好,玄家不会同意安安与自己的事儿,现在即便只是晋阳公主的一句话,他也安心下来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帝王() 
饶是于志宁知道了李承乾的计划,听到李承乾说这句话,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颤。

    这一次要死的人,怕是比王家一案死的人要多的多。

    于志宁离开宣政殿的背影,佝偻了很多,李承乾也看在眼里。

    他知道于志宁在担心什么,而于志宁担心的事儿,也正在发生,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去做。

    那些依附在大唐百姓身上的吸血虫,也应该为他们的贪婪所付出代价了。

    总不能,让他们一天天的壮大,到时候再想除去他们,可就不是放放血这么简单了,严重了,会要命。

    现在皇帝与那些老世家之间,已经是势同水火了。

    原先说中原名门望族,五姓七宗,现如今呢?王家已经没了,郑家已经残了,离着被灭门也没多远了,七家就剩下五家,等到封后大典结束之后,又能剩下多少呢?

    李承乾看着于志宁离开的背影,虽然是他的老师,但是也是大唐的臣子,食君之禄,李承乾是君,于志宁是臣,帮着帝王处理家国大事本就是臣子的本分,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像抽身离开朝堂。

    就算是放他离开,朝廷百官愿意吗?

    在这件事儿当中,于志宁已经为了李承乾而得罪了不少人了,想要退,那也得退得了。

    李承乾打算等这件事儿过去之后,先让于志宁到东山县书院里待一阵子,估计一段儿时间过后,于志宁自己也就受不了了,想要回来了。

    书院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但可不是个躲避麻烦的地方。

    于志宁想要彻底的摆脱这身麻烦,也得李承乾同意才行。

    恰巧,李承乾是用得着于志宁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离开?

    李承乾望着外面的眼神逐渐的眯了起来。

    老师,也别怪学生心狠,学生也是为了大唐,为了天下百姓,老师有大才,作为学生的,心里知道,所以,暂时还不能放老师走。

    于志宁还不知道,李承乾只是打算暂时给他放假一段时间,并没有打算真正的放过他。

    东山县庄子上,玄家大宅,玄世璟的书院之中。

    “皇兄当真是这般说的?”晋阳问道。

    玄世璟点了点头:“没错。”

    “这下可糟了啊。”晋阳说道:“不知要死多少人,这下,咱家也给卷进去了,在封后大典上行这般作为,皇嫂怕是要记恨咱家的。”

    “我在想,这事儿是陛下提起的,皇后娘娘或许也不会把这笔账算在咱们家头上。”玄世璟说道。

    “你啊,大男人,女人家的心思你哪儿懂。”晋阳说道:“你知道对于我皇嫂来说,皇兄的封后旨意和给她的封后典礼,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吗?或者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有多么重要吗?”

    名不正则言不顺,虽然有了圣旨,虽然昭告了天下,但是总还是差着这么一会事儿,这回事儿就是封后的典礼。

    风风光光的进行典礼,然后苏贵妃风风光光的成为皇后。

    在封后大典上做这些事儿,等同于破坏了这场典礼。

    “好端端的封后典礼成了惨案现场,这事儿搁在谁身上谁不记恨?皇嫂不敢记恨我皇兄,不就只能把这笔账算在咱们家头上了?”晋阳说道:“谁让这件事儿,是夫君你一手操办的呢?”

    玄世璟听了晋阳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在宫中的时候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陛下的决定也已经下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遵照李承乾的意思,在封后典礼上,将这些商人带到宫中去。

    书房里,两口子都为这事儿发愁,眉头就从来没有舒展过。

    良久,玄世璟才看向自家夫人。

    “夫人有什么看法?”玄世璟问道。

    若是按照玄世璟的意思,皇帝什么旨意,他就遵从着去就是了,虽然得罪了人,但是事后总会有办法的,而且这事儿,还不是为了他们李家的江山?

    女子出嫁从夫,苏皇后成了皇后,总要为李唐江山考虑吧,一个封后典礼若是能为朝廷处理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但是就晋阳的说法来看,显然事情并不是像玄世璟想的那么简单了。

    得罪了女人,冷不丁的给你来这么一下子,也够你受的。

    所以,玄世璟想问问晋阳的看法,看看晋阳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或者说,能给他提个什么建议之类的。

    “明日我便进宫一趟。”晋阳说道。

    有的已经不中用了,而新的官员选拔上来的,基本上大多数都是世家子,世家出身的人在朝堂之中苦苦的经营了数代,不管是本家也好,外来投靠的也好,形形色色的人,依靠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势力,整个长安城之中,这股子势力盘根错节,就算是想要惩处,都无从下手,都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回倒是好了,直接下狠手,要给剃发了,就不差哪一根儿了。

    现在就算是有空缺,也不一定要用世家出身的官员,现在翰林院之中,底子干净的官员,可多了去了。

    那就是东山县书院出来的学生,依靠着科举,进入了朝廷的视线范围之内,当然,科举过后也不是立马就要做官,而是要在翰林院待上个几年。

    这些东山县出来的学生,还有一个名头,那就是天子门生啊。

    世家大族自然是不会去拉拢这些人的,而且,就算去拉拢他们,也不一定拉拢的成。

    成为世族官员的门生,可不如天子门生的名号来的响亮。

    现如今能够启用的那些官员,大多都是东山县书院第一批出来的学生,都是东山县庄子上的本地人,就算是心有所向,也是向着皇室,向着陛下,向着东山县庄子上,又怎么可能为世家所用呢?

    所以陛下就是看重了这一点,一点儿都不怕地方官员因为插手钱庄而被裁撤甚至是丧命,因为替补他们职位的,有的是人,一抓一大把,根本就不用怕地方乱了。

    当初玄世璟在洛阳杀了洛阳城县令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从长安城调派去洛阳做县令的,正是东山县庄子上文学院出来的学生,在翰林院已经有好几年的光景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透气() 
窦孝果静静的听着,但是自己因为追那些贼人失踪了,跟自己入朝为官有什么关系?

    窦孝果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陛下得知你是因为追击那些贼人失踪之后,夸赞了你一番,说你有胆识有谋略,当场就说把礼部侍郎的位子留给你,君无戏言啊。”窦衍说道:“所以,你这官位,算是稳了。”

    “可是陛下为什么会这么做啊,就算侄儿去追那些人了,也不值当陛下这样吧?”窦孝果还是心存疑惑。

    “你想啊,那些人绑的是谁啊,玄家的大小姐,齐国公玄世璟的女儿,如今玄世璟正在外头帮着陛下办钱庄的案子,庄子上的家里,女儿被人绑了,这算什么事儿?朝廷连在外办差的大臣的家人都保护不了吗?更何况,玄世璟与陛下的私交甚好,又是陛下的妹夫,那玄家大小姐虽说不是晋阳公主所出,但论起来,那也是陛下的外甥女,更何况,当时他们想绑的,可不止是玄家的大小姐,还有玄家的大公子,那可是真真的晋阳公主的孩子,太上皇的亲外孙女。”窦衍说着:“再就是,你救下了对于玄家来说非常重要的玄家的大公子,而玄家大公子与皇室之间又有那么些牵连,这是功劳,你堂哥当然要在朝堂上为你表功,因此,结合这些原因,陛下就要许你官职了。”

    “原来是这样。”窦孝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是,大伯,侄儿还不想去做官。”

    窦衍闻言,叹息一声:“侄儿啊,这件事儿,怕是也由不得你了,一来陛下金口玉言,话已经说出去了,马上就让陛下把这话收回去,不太可能,这二来,伯父也就不瞒你了,说起来,最近咱们窦家也是遇到一些事情,不得不在朝中让咱们自家人的位子稳下来,要是你能进入朝堂之中,这对咱们窦家来说,势必是一桩好事,而且,就因为你救了玄家的这两个孩子,咱们窦家与玄家之间的来往,也会迎来一个新的契机,这样说,你明白吗?”

    窦孝果知道他们窦家与人家玄家之间的事儿,除却自己与安安之外,还有就是窦逵的死,跟玄家多多少少有点儿关系,另外,窦尚烈的死,还是齐国公玄世璟帮忙给破的案子,说起来,窦家也应当领这一份情。

    现在,自己又误打误撞的救了玄家的两个孩子。

    真正说起来,窦家跟玄家之间,恩恩怨怨,早就牵扯不清楚了,不过看上去人家玄家没怎么放在心里,窦家却是记着呢。

    也是,因为玄家在对上窦家,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亏,吃亏的,受伤的总是他们窦家。

    “所以说,窦家与玄家之间,要摒弃前嫌了吗?”窦孝果问道。

    窦衍点了点头:“不错,大伯也实话跟你说吧,如今玄世璟在查钱庄的案子,而真查到了一定的地步,咱们窦家,也牵扯其中,而就这次机会,若是与玄家交好,等到了被查到的时候,一来,咱们已经把钱庄的亏空给补上了,二来,有这份交情在当中,咱们窦家,就高枕无忧了,而在朝堂上,陛下已经给了暗示,窦家涉及钱庄的事儿,他可以不追究,给窦家一条活路。

    不然,陛下要是追究起来的话,恐怕今天的郑家,就是明天的窦家了。”

    窦孝果听着自己的大伯讲这件事儿,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儿并不是像自家大伯说的这么简单。

    当今陛下现在对钱庄的事儿这么慎重,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有恩于玄家,就放过窦家?

    就像是一杆秤,窦孝果觉得,自家的秤砣还压不平这个秤盘。

    “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窦衍看着自己的侄子问道。

    “涉及钱庄的事情,到现在位置,处置了郑家,如今玄公又去了登州那边,去查王家,可见陛下对此事的决心不小,伯父如何觉得,陛下会唯独放过窦家?”窦孝果问道。

    “当今天下,世家之最,当属五姓七宗,自有唐以来,虽历经了武德与贞观两朝,五姓七宗也不复当年的盛况,但是瘦死的骆驼也是比马要大,至于谁是骆驼,谁是马,孝果你自己也清楚,如今说是查钱庄,可是钱庄查到最后,威胁得最厉害的是谁?五姓七宗,说是查钱庄,其实就是要削弱五姓七宗等世家,顺带着,下头那些不干净的官员也要受牵连,这永辉朝一开始,陛下就有大动作了,显然,陛下这也不是惦记了一天两天的事儿了,甚至这件事儿,当初太上皇也参与其中,或者说,本就是太上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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