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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0章

大唐第一少-第1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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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能把戴胄安全的摘出来,那这件事,戴胄也会支持他这么做。

    戴胄这个人,是有自己的底线的,大理寺的官员这般做,已经越过了戴胄的底线。

    到了现在,玄世璟也没有什么要与这伙计说的了,便离开了牢房,狄仁杰陪同在了玄世璟的身边。

    “玄公,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不少官员,下官是否派人去查一查当年有谁涉及到了这当中?”狄仁杰问道。

    狄仁杰这般问玄世璟,说明了他是想查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就是狄仁杰,人年轻,天不怕地不怕,有冲劲儿。而他这股子不怕事儿的劲头,也是伴随了他的一生,所以狄仁杰这一生的成就不低。

    “先暗中查着吧,不要惊动任何人,宁可慢一些,也不要打草惊蛇。”玄世璟说道。

    目前来说,玄世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也就只能这样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

    这件事一旦查出来,会成为大理寺的污点,大理寺的名声,势必要遭受到沉重的打击,长安府衙那边比大理寺也好不到哪儿去。

    长安府管事儿的县令,是跑不了了,事情是一年前发生的,长安府衙能把这件事儿压的丝毫没有走漏出风声来,长安府衙的县令,功不可没。

    当天晚上,玄世璟和常乐住在了道政坊的宅子,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头的月光,玄世璟在床上辗转反侧,少见的失眠了。

    若是因为戴胄而放过涉及到当中的官员,玄世璟心里难安,但若是都给捅出来,戴胄怎么办?

    人情,理法。

    玄世璟觉得,若是这一关过不去,就别谈什么理想了,脱了这身官服老老实实的回庄子上种地去吧。

    一宿没睡,第二天常乐再见到玄世璟的时候,就发现在家公爷没精打采的,一点儿精神头的都没有。

    “公爷,您这是怎么了。”常乐问道。

    玄世璟摆了摆手:“别说了,昨儿个一宿没睡,常乐,收拾东西,回庄子上,我想安静两天。”

    常乐心里这个纳闷儿啊,自家公爷这是来回折腾什么呢,昨儿个才到长安,说是有要紧事儿,今天一大早就要回去,可是什么事儿都没干啊。

    玄世璟是个随性的人,但是偶尔有时候会钻牛角尖儿,显然在戴胄这件事儿上,玄世璟开始钻牛角尖儿了。

第九百一十三章 圈里圈外() 
到底是许久不曾下过地干过活儿了,连这些都给疏忽了,昨天还坐在田间蹭了别人的粗饼和凉水呢,今儿个自己出门就把这些该准备的东西给忘到脑后了。

    还好家有贤妻啊。

    玄世璟回以秦冰月一个微笑,自己提着篮子,扛着锄头,一身粗布短衣,离开了玄家大宅。

    玄世璟离开之后,秦冰月又让常乐暗中跟上去,无需常乐帮忙做什么,只要远远的看着玄世璟就好。

    玄世璟下地干活儿去了,又过了好一阵,晋阳才在屋子里给孩子喂完奶,收拾妥当来到前厅吃饭,房间里的孩子交给了奶娘照看。

    “夫君呢?”晋阳问道。

    “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下地干活儿,想要自己静静,估计是因为前天说的那件事心烦。”秦冰月说道。

    晋阳不知道大理寺之中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能让自家夫君心烦至此,而且还没有与她倾诉,晋阳觉得,可能自家夫君觉得,这件事自己不方便参与吧。

    也罢,随着他去吧,反正总是要回来吃饭睡觉的,他自己憋不住想要说的时候,总会告诉自己的,他要是不说,也不能强迫他说,何必添些为难呢?

    不过玄世璟如此表现,晋阳心里觉得,这件案子的牵扯,当中情况可能会很复杂,若是不复杂,自家夫君也就不会如此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晋阳还是选择相信自家夫君。

    玄世璟在自家庄子上种地,这才一天的功夫,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子,庄子上的庄户门都知道,主家公爷现在也不去长安参与朝政了,也不到书院去教课了,就在自家的地里拾掇庄稼呢。

    第一天下午的时候,萧瑀就乘坐着马车到了田间地头,玄世璟见萧瑀过来,也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到地头的阴凉处,跟萧瑀聊起了天。

    “你这是在做什么?”对于玄世璟的行为,萧瑀很是不理解,那天离开书院还好好的,怎么再听到玄世璟的消息,就成了好好的一郡公,在自家地里干活儿了。

    “没什么,就是干活,体验体验庄子上的庄户们的日子罢了。”玄世璟笑道。

    “你是闲的无事去做,还是这里出了什么问题?”萧瑀指着脑袋说道:“若是闲来无事,就到书院,学生们还等着你授课,一个郡公,在这地里忙活着种庄稼,这算是个什么事儿?说罢,长安那里,又出什么事儿了?老夫虽然老了,半截儿身子已经进了棺材了,但是有些事情,老夫还是看的通透的,你自己躲在这里,自己钻牛角尖儿,也不是个办法,事情要是逃避就能解决的话,当年突厥南下,陛下带着整个朝廷的人跑了就是,还谈什么渭水之盟。”

    玄世璟听萧瑀这么说,笑了笑,摇了摇头,萧瑀的脾气性格玄世璟还会不知道?他那直脾气,在朝中得罪了多少人?这件事儿本就是情理与理法在纠结,若是萧瑀,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理法吧?

    也不愧李二陛下对萧瑀的评价了,板荡之臣。

    所以这事儿,玄世璟没法儿跟萧瑀说。

    “没有,就是想体验一下普通百姓的日子而已。”玄世璟说道:“前些日子不是办了个案子嘛,关于窦尚烈的,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了。”

    “哦?那窦尚烈不是因为得了黄疸误食了马肉而死的吗?”萧瑀问道。

    “原本大多数人都相信那是个意外,只是先生仔细想想,哪家的公子少爷会看上穷人才吃的马肉?马肉也并不好吃啊。”玄世璟说道。

    “说的也是。”

    长安城之中,大多数勋贵大臣,但凡是颇有家资的人,喜欢吃肉不假,但都不会选择马肉,大夫也说,马肉这东西,连寻常人都不能多吃,那窦尚烈是窦家的少爷,窦家高门大户,家财万贯,窦尚烈又怎么能看得上马肉?

    “那道菜是伙计特意给加上去的,目的就是想要了窦尚烈的命,他的目的达到了,因此,就成了杀人犯。”玄世璟说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他妹妹报仇。”

    玄世璟的话说道这里,萧瑀就明白了,一个是窦家的少爷,一个是酒楼里的伙计,两人能有什么牵扯?现在冒出来一个伙计的妹妹被牵扯其中,想想窦尚烈以往的生活作风,在长安城之中的名声,事情是个什么样,大抵也能猜想出来。

    “就因为这个?你是在替那个凶手不平?”萧瑀问道。

    这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玄世璟点了点头:“是啊,同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我身上,可能我的做法比他会更激烈吧,只是不同的身份,结局是不一样的。”

    若是玄世璟弄死了窦尚烈,他不会死,顶多受些牢狱之灾,出来之后,他还是晋阳郡公,仍旧家财万贯仆从成群,但是那个伙计就不一样了,杀了窦尚烈,他是死定了。

    大唐有律法,但是律法却是专门管束百姓。

    若是律法也能管束勋贵的话,窦尚烈还用得着那伙计亲自动手?

    “就为了这点儿事儿?”萧瑀问道。

    “先生觉得这是小事?”玄世璟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瑀,眼前这老头儿是萧瑀吗?会说出这样的话?

    “无需如此看着老夫,老夫知道你在想什么。”萧瑀说道:“老夫跳出那个圈子也有两三年了吧,许多事情,站在那个圈子外,反而比站在里头要看的透彻的多。”

    “那对于此事,先生是如何想的呢?”玄世璟问道。

    “大唐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管的了一桩一件,你能管得了全天下吗?”萧瑀问道:“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地里头做缩头乌龟,要站出来,要改变,老夫这一批人啊,已经老了,没有什么进取心了,将来朝堂如何?还不是你们这帮年轻人说的算?事情总会有转机,总会有改变,但是你若是什么都不做,如何改变?”

    萧瑀所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道理这东西谁都懂,真正的要做起来,从何下手?

第九百一十四章 揭开() 
从这件事开始?拿着长安府衙和大理寺的官员开刀?完全不顾忌戴胄?

    玄世璟为什么纠结?不就是纠结在戴胄身上吗?

    但是眼前面对萧瑀的话,玄世璟只能先应和过去。

    “是,学生明白了。”玄世璟拱手说道:“只是这事情不是一刻两刻就能够解决的,学生还是想静下心来琢磨琢磨。”玄世璟说道。

    玄世璟这人钻起牛角尖来就是一个字儿,犟,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

    但是玄世璟没觉得自己是在钻牛角尖儿,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纠结罢了,或许萧瑀说的也没错,他是在逃避这件事儿。

    想要让戴胄功成身退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戴胄赶紧把告老还乡的折子递上去,收拾东西,离开大理寺,那这件事儿再牵扯出来,那就与戴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只是戴胄要比他自己预想的,早退两三年。

    戴胄要是现在离开大理寺,大理寺那边,青黄不接,大理寺正卿的位子,放眼朝中,也没有什么好人选。

    玄世璟是中意狄仁杰的,只是狄仁杰现在的资历远远够不上,或许三五年之后,加上个机遇,狄仁杰就能够问鼎那个位子了。

    但是现在不成,戴胄要是离开大理寺的话,大理寺的主官换了人,狄仁杰在大理寺,还能如此如鱼得水吗?

    大理寺,戴胄的书房之中,戴胄将奏折写好,随后派人将奏折送进了宫中。

    “最近这两天,晋阳郡公可有什么消息?”戴胄看向自己的副手。

    “听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在自家庄子上种地呢,连书院的学生都不教了。”戴胄身边的官员说道。

    “玄公在东山县种地?”戴胄皱着眉头说道,对于玄世璟的行为,他也有些不理解。

    这又是闹哪一出?

    不过自从那天玄世璟离开大理寺之后,还真没给朝廷递折子将长安府衙和大理寺官员的事儿给捅开,难不成真的是在顾忌着自己?

    想到这里,戴胄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没想到啊,自己也能有这样一天,能够让玄世璟为了自己的事儿去纠结。

    只是这件事,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次日清晨,早朝的时候,如同以往,戴胄换上一身朝服,在家里仆从的护送下,来到了宫中,来到了含元殿。

    “诸位爱卿。”太子李承乾高坐在上首,目光扫视过含元殿之中的诸多大臣:“昨日本宫收到了一份大理寺的奏折,这份奏折是戴胄大人亲自写的,戴大人。”

    李承乾看向队列之中的戴胄。

    “这件事,就请戴胄大人给大家说说吧。”

    “是。”戴胄出列,拱手应声:“此事说来,也是臣御下不严,前一阵子,窦家的公子窦尚烈,死在了玄武湖的画舫之上。”

    朝中的大臣们听戴胄说起这件案子,心中想着,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怎么又给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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