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少-第10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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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掌柜的来到了郑远富的雅间外头,敲了敲房门,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湘仪见到她之后,起身行礼。
“唷,翠红妈妈,您怎么亲自过来啊。”郑远富这会儿正是喝得半醉不醉的时候,美人近在眼前,他的心情自然是好的。
“郑公子,咱这儿有个不情之请,您看,湘仪在您这儿也待了不少时候了,咱们整个园子都指望着湘仪呢。。。。。。。。。”女掌柜的话说的很是委婉。
“原来是来要人的,怎么,翠红妈妈,是咱这银钱给的不够还是怎么着?”郑远富笑道:“阿旺,拿钱来。”
“是,公子。”站在郑远富背后伺候的跟班从怀中拿出了钱袋,递给了郑远富。
郑远富接过钱袋子之后,在手上掂量了一番,丢给了翠红:“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让阿旺回去取一些,今儿个湘仪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儿。”
女掌柜接过了钱袋之后,掂量了一下,里面约莫有十几个银币,这出手比起长安城来的那位爷,还真是有些差距了,不过人家可是老主顾啊,谁知道长安城的那位爷能在这儿呆多久?
“郑公子唉,您暂且先别为难我了,人家说了,要是今儿个见不着湘仪姑娘的话,就要直接给湘仪姑娘赎身,这要是把湘仪姑娘给赎身了,您以后可就再也见不着人了,所以我觉得,您还是暂且先把湘仪姑娘放一放,让她过去招呼个过场。”女掌柜说道。
“什么人这么嚣张?敢在洛阳城,啊?跟本公子抢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啊。”郑远富一身酒气怒道。
女掌柜走上前,低声说道:“郑公子,隔壁是从长安来的,估计在朝中还有些权势,一出手,就是金饼子,可大方了。”
“长安?朝中?哈哈哈,你可跟他说过,湘仪在本公子这里?”郑远富问道。
“说了啊,可是人家不听,就是要湘仪过去弹琴唱曲儿,郑公子您是老主顾了,咱们这边怎么说肯定是向着您的,可是您也知道,这园子开着,就是纳八方客,就是赚钱的,我们也不好把人家往死了得罪啊,您说是不?”女掌柜好声好气的说道。
郑远富听这女掌柜的这么说,倒是也能理解,心中并不怪罪她,人家是开门接客的,什么客人遇不到?
郑远富笑道:“即便是朝中,可有人敢得罪我们郑家?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说罢,郑远富让身后的阿旺扶着自己起来,脚下虚浮,摇摇晃晃的就要朝着房间外头走去,他倒想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在洛阳城驳他郑远富的面子,真当郑家是能被什么人都拿捏一番的?
“唉?郑公子,脚下当心点儿,阿旺,扶好了你们家公子,可别摔着。”女掌柜的看着郑远富走路跌跌撞撞的,连忙嘱咐阿旺小心扶着点儿。
看样子,郑远富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可是喝了不少酒水的。
玄世璟和晋阳就坐在隔壁的雅间之中,两间房间是紧挨着的,毕竟都是天字号雅间,一间是甲字号,一间是乙字号。
郑远富来到房间门口,连敲门都没敲,直接推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玄世璟自然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心中暗笑,来的倒是挺快。
郑远富进了房间之后,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对面小案旁边坐着的两个人,身后好像还站着两个人,坐着的两个人的衣着,都不简单。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洛阳城跟本公子抢人,不知道本公子是郑家的人吗?”郑远富口齿不清的说道。
玄世璟和晋阳两人相视一笑,而后,玄世璟拱手说道:“原来是郑家的公子,我们两人是从长安来的商人,途径洛阳,准备在洛阳住上一段时间,没成想倒是唐突了郑公子,若是郑公子不介意的话,还请在我们这儿坐一坐,咱们喝上几杯,至于今儿个在这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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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五章:下套()
“原本我以为陛下是信的,但是今天见过陛下,见过那方士之后,我心里却没谱儿了,所以才到道长这里来,道长是清修之人,这观星台也是清净之地,说不定我也能在这儿悟出什么东西来。”玄世璟笑道。
“玄公身具慧根,若想悟,即便不是这观星台,也是一样的结果。”李淳风笑道,潜在的话就是,你来是有事相求。
“说不准啊,这观星台,是这宫中唯一的净土。”玄世璟笑道。
“玄公这是在宫中碰了什么钉子?”李淳风问道。
“我跟着陛下去见了那自称活了两百年的方士,年纪的确是挺大的,估计也就五六十岁,身子骨儿倒是硬朗,否则也不能从天竺,不远万里跋涉到长安,只是暂时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拆穿他的谎言,如今,陛下是否真的相信这个和尚,我也摸不准了。”
“尽人事,听天命,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玄公又何必强求呢?”李淳风说道。
“我不似道长这般洒脱啊,我呢,俗人一个,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有牵挂的,也有无所谓的,有在乎的,也有不在乎的,若是为了自己在乎的,想要的,即便是逆天而行,也要搏上一搏,说不定到最后,人定胜天呢?”玄世璟笑道:“这话在道长这等修道之人耳中,怕是异想天开吧。”
李淳风摇摇头:“方才贫道所说,是尽人事,听天命,这尽人事可是排在前面,也是事成与否的关键,道家虽说讲究无为,但是贫道觉得,若是玄公,争上一争,倒也无妨。”
“怎么,道长眼中,我就这般。。。。。。。与众不同?”玄世璟笑问道。
李淳风笑道:“贫道之前早就说过,公爷,是与众不同的,否则,袁道长一也不会一时糊涂,将主意打到玄公身上。”
像李淳风和袁天罡这等能参天悟道的道士,有时候还真是挺可怕的,话不说透,却能说的你心里一凉。
“玄公争的不仅仅是玄家的命,甚至。。。。。。。是大唐的命,如此,玄公若想,一争便是。”李淳风说道。
“所以说,才需要道长帮忙啊。”玄世璟落下一子,抬起头来看向李淳风。
“玄公有什么需要贫道帮忙的,请讲。”
“道长可还记得,几年前,袁道长的那个说法,以我血炼丹,可得长生。”玄世璟笑道:“后来为消除陛下疑虑,道长取我血炼丹,结果却是炼出了一炉毒丹来。”
李淳风点点头:“自然记得,说来,陛下找死囚试药,结果死囚当场毒发,死在了陛下面前。”
玄世璟所中之毒也没那么厉害,只是后来玄世璟被袁守诚用药材泡了十年,体内各种草药加上那剧毒,却是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保住了玄世璟的命,但是不代表他的血没毒,往后玄世璟回到长安之后,经过周身血液循环,毒素可以慢慢排出体外,只是那时候,李淳风取玄世璟血的时候,玄世璟的血,仍旧是有毒的。
一瓶毒血,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大补的药材,表面上看是以血液为引,但实际上,胡乱勾兑出来的,的确是一锅毒药。
“今天我与那和尚一见面,估计是将那和尚给得罪了,他只需在宫中稍微一打听,就能探听到陛下对我十分看重,我与太子之间,关系匪浅,道长觉得,那和尚若想保持他现在被陛下看重的状态,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会如何?”
“玄公对他来说,是个威胁。”李淳风说道:“或许,他会想办法对玄公不利。”
“大概就是如此了。”玄世璟笑道:“而这朝中,能对我出手的,有几人?或者,有几人会因为一个天竺的方士,而对我出手?”
“按照一般江湖术士的办法,蛊惑陛下,惩治玄公。”李淳风说道:“所以玄公这是在以自身为饵,引那方士上钩入套?玄公方才提起几年前以血炼丹的事,意思是,还要以这件事来诱引那方士,使陛下对其产生怀疑,毕竟,血丹吃死人的事情,就发生在陛下眼前,若是那方士故事重提,难免陛下不对其生疑。”
玄世璟点头:“正是,不过,或许他也没那么容易上钩,这就需要咱们给他添把火了,这把火,需要道长来添。”
“将玄公的不同寻常之处,无意间透漏给那和尚,用来引诱他,对玄公下手,一来说不定可以除掉玄公,二来,让他觉得,此事能够获得陛下信任。”李淳风说道:“玄公好计谋,贫道自叹不如。”
“道长,如何?”玄世璟问道。
李淳风点点头:“可。”
“如此一来,我又欠下道长一大人情啊。”玄世璟笑道。
“玄公的人情,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贫道,荣幸之至。”李淳风应声道:“玄公,这盘棋,还需要再下下去吗?”
玄世璟端量着棋盘上的棋子,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输给了李淳风。
果然下棋这种事情,不能一心二用,想着别的事与对手较量,到最后棋差一招啊,方才玄世璟的心思,可都在如何对付那和尚身上,分心与李淳风下棋,如此结局,也是意料之内了。
玄世璟笑了笑,干脆弃子投降了,一盘棋而已。
“道长整日在这观星台,虽说在长安繁华之地,却也像个隐士一般啊。”玄世璟笑道:“能将这皇宫太史局当成隐修之所的,这世上,也就李道长你一人了。“
“玄公说笑了,心若清净,置身何处,皆可无为。”李淳风笑道。
“只是李道长,毕竟是道门中人,为了道门的名声,孙道长即便是不喜繁华,当初为了道门与佛门之间的争斗,仍旧回了长安,为道门出头,如今我欠道长一个人情,倒是可以将道长。。。。。。包装一下。”玄世璟笑道。
“包装?何谓包装?”
“人靠衣裳马靠鞍,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就是所谓的包装了。”玄世璟笑道:“道长不是佛,但也却是人,只要道长肯,我保证道长的名头,足以为道门,撑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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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六章:上钩()
玄世璟算是给郑远富透漏了一下“口风”,他想要做局引郑远富,还算是较容易的。手机端
不指望他全相信,玄世璟知道,郑远富回家之后,肯定会把这件事儿跟郑钧说的,看这笔交易的利益能不能打动郑钧了。
郑钧为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应该是很迫切的在捞钱?尤其是从钱庄之捞钱。
这是玄世璟第一次见到郑远富,但是这一次见面,玄世璟知道,郑钧想要养活这么个儿子可不容易,郑远富在绯春园一掷千金,每天都是这样的花销,郑钧要弄到多少钱,才能填补了这个亏空,不知道郑家那边的账本的账目,郑钧是如何平出来的。
这到了年底,郑家本家也要看账本了,郑远富在洛阳过的这么潇洒自在,花的钱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郑钧弄出来的,账目的事儿,也得好好粉饰粉饰,而在这个节骨眼,玄世璟给郑钧送来一个机会,这是一笔大买卖。
郑钧想要平账本的话,可不会放弃这么个机会,即便知道这当有风险,利益当前,风险不足为惧了,怎么说也得闯一闯。
至于郑远富迷恋绯春园,应该是为了那个湘仪?
郑远富有大把的银子,可以为湘仪赎身的,但是毕竟绯春园培养出这么一个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