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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剑统三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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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跟着这背着剑的年轻人做什么,难不成这人是主公的故人不成?”

    看到范统紧紧地跟着徐庶前行,心中虽然有疑问,陈到却并没有上前问出来,只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沉默寡言,不过这个石家村虽大却显得静悄悄的,而且隐隐约约还传来一阵阵的哭声,真的有点诡异呢。

    沉默不语的往石家村深处走着,骑在枣红马上的范统也老早就听到了一阵阵哭声,他初开始也觉得奇怪呢,现在却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了!

    原来这个村子里面有一个大户人家正在举行葬礼,村子里的百姓乡里乡亲的都去帮个忙,如果范统没有猜错的话,这户人家明日可能就要出殡,因为只有在出殡前一天,他们才需要做更多的准备工作,这才麻烦乡里乡亲的这么晚还在帮忙。

    “晦气,这家竟然死了人”

    陈到只看了一眼就连连摇头心中不喜,虽然现在是乱世,死个把人也不算什么事儿,可是却刚好被准备前往许都纳贡的他们碰上,希望不会对他们这次的行程有什么影响。

    “真是不幸的事”

    范统心中感慨了一番,虽然乱世之中死个人不算什么,死个成百上千至万都是毛毛雨,可是越是乱世,才越能显示出生命的珍贵,一个人能够躲避得了战乱,不一定能够能够躲得了瘟疫,能够躲得了天灾,未必能够躲得了**!

    这时那骑着一匹劣马,如同侠士一般的潇洒青年,也就是徐庶已经进入了这户死了人的人家,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悲伤之中带着同情,肯定不是这家的亲戚就是好友。

    吩咐了陈到一番,范统整了整衣冠从枣红马驮着的行囊中摸出了一袋五铢钱,既然要去慰问一下人家,自然不能空着手进去。

    汉代尚礼,这丧葬也是很有讲究的,礼金断然是少不得的,而且衣着啥的也很有讲究,今天范统穿的是一种黑色的袍服,这种黑色袍服只有官员才能穿,县令和三公都是一个样,范统嫌换衣服换来换去的麻烦,所以今这几天都是穿着这件袍服赶路,一路上确实省了很多的麻烦。

    “大汉临睢令,谯郡范公前来吊唁!”

    陈到的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家的灵堂里本来还传来一阵阵的哭声,听到这么一句却出奇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大门那里,一个身穿黑色袍服,却未加冠的不速之客走了进来,正是范统范公帅。

    虽然这一家人和村人都感觉范统这位临睢县令来到这里有点奇怪,可是人家大小也是个官儿,前来慰问了岂有不迎之礼,而范统交到葬礼主持手里不少的礼金也给大家更加奇怪,这个县令难道是死者的朋友不成,可这家的老先生虽然举过孝廉,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小民石韬新失老父,在这里拜谢大人了!”

    一位披麻戴孝,身形稍胖的矮个青年上前对着范统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起身就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范统连忙拉住他,同时也看到了立在一边的徐庶,他此时已经披上了一身麻衣,正在棺材旁边冷眼旁观。

    “原来这家是姓石啊”

    向在灵堂中的棺材中永远沉睡的石老太爷行完一礼,范统这位不速之客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自有村里主持葬礼的人来招呼他在一旁先休息着。

    “元直,你先且来一下”

    走到了徐庶这里,矮胖的石韬趴在了他的耳边问道:

    “这位刚来的范大人,你认识么?”

    “不认得,不过仔细看来却感觉有些眼熟”

    徐庶想了想,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与这临睢令范公有些相似的面容,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想来两人也许只是撞脸了而已,再说当年自己的形象可是与现在的大为不同。

第57章 歪打正着忽悠成() 
听到好友徐庶如此回答,石韬点了点头,他没有在沛国范姓的故人,老父生前也没有,所以他可以确定这范县令不是他们家任何人的亲友,极有可能是自己好友徐庶的故人,只是时间太长徐庶不能确定:

    “怪不得刚才我看到他的目光总是撇到元直这里,看来很有可能是你的故人,我忙着葬礼的事情,顾不上招呼他,元直既然觉得他面熟,就替我招呼一下他吧,然后也好探一探他”

    “好吧”

    徐庶点了点头,这事就算石韬不拜托他,他也要做,毕竟这范县令是跟着他才来到这里的,而且他少年时任侠江湖,朋友不可谓不多,这范公可能与他以前见过,兴许自己一时忘记了。

    “范公前来,有失远迎,颍川单福代石兄请范公到客房叙话”

    来到范统面前落落大方地说着,徐庶观察起了这位自己感觉面熟的范县令表情,只见此时范统面色和蔼,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态度看起来不温不火,其实只有范统自己心里明白,他只是发现徐庶这位大贤才心血来潮地跑来。

    “单福!也就是徐庶叫我去客房叙话,我该怎么将他招揽到自己手下呢?”

    听到徐庶介绍自己并请自己叙话,范统脑海中就像爆炸了一样,自己现在走上了争霸天下的道路,每一步都战战兢兢,特别需要一位智力高绝的军师级人物来帮助他,今天有缘遇到徐庶,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一双大手在指引着和帮助着他呢。

    “请”

    看到范统刚开始神色如常,过了一会儿就有点发愣,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徐庶再一次让他先行,心中想着看样子这位范县令看来真不像是第一次见我,不然怎么这幅表情,显然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啊,请!”

    被徐庶的一声邀请斩断思绪,范统连忙也让起徐庶来,却见徐庶非常潇洒不墨迹,直接带着他就走到了一间客房之中,石韬家中的仆人奉上了茶水,汉末的茶远远不如现代的好喝,有苦有咸,在范统看来喝这个还不如喝米酒来得爽快,所以并没有动,徐庶倒像是渴了,抓起茶碗仰头就灌,只给范统留下一个滚动着的喉结,范统不知道怎么起话头,只好也微微抿了一口茶开口说道:

    “徐庶”

    “噗!”

    当范统刚刚开口以后,就发现了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真是太大意了,刚才徐庶对他做自我介绍的是化名单福,而这会他却开口喊人家真名,结果很不幸,范统被徐庶喷了一身茶水。

    “咳咳!咳咳!”

    被范统这一下呛得够厉害,徐庶弯腰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范统愣了一下,生怕他呛出来什么毛病,赶紧上前就要帮他锤锤背,哪知道徐庶赶紧与他拉开了距离,右手也按在早已从背后转移到腰间的长剑上,看向他的目光除了惊异还有着一股子敌意。

    “对不起,老徐,我没有恶意!”

    范统赶紧向徐庶解释,一边说着,一边着急地向徐庶行了个抱拳礼,自己看来不该直接叫出来“徐庶”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徐庶好像是因为少年时杀过人,为了逃避官府的追捕才化名单福,所以有看起来极为陌生的人说出他的真名来,他不紧张才怪。

    这些都是范统所知道的,可范统不知道的还有一些,原来徐庶少年时杀的那个人竟然有亲友在沛国,范统这家伙正是临睢令,临睢是沛国的属县,在此时的徐庶心中只是想着:这范公莫不是那人的亲友不成?

    “公为何知道某的真名?”

    徐庶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这下可把范统给问到了,急中生智,也为了招揽到徐庶这位汉末牛人,范统心中一动,干脆张嘴用大白话忽悠了起来:

    “那还不简单,老徐你一下子认不出我很正常,我可是认得你的,你虽然跟少年不同了,可是大模样没怎么变,我是那个范统啊!怎么样,还记不记得”

    感觉到对面这位范县令脸上的惊讶神情不像是装的,聪明如徐庶者也是一愣,然后歪着脑袋努力地想了想,虽然心中已经有些怀疑两人可能是少年时期的故友,但是他知道,自己少年时胖得就像个肉球儿跟现在的自己完全不同,这位叫做范统的却说自己大模样没变,为了以防自己自作多情,还是装成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

    “不记得”

    听到徐庶这么笃定地回答,范统心中顿时一紧,看来这徐庶过去的故人里很有可能没有与他相像之人,不过按照医学心理学上的知识,人类的一些记忆是可以被他人篡改的,而且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被篡改,因为越是聪明的人想得越多,也就是善于脑补,范统这次就要试着篡改一下徐庶的记忆,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人生难得几回搏,为了某的军师,拼了!

    只见范统先是面色发红,瞪直了自己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然后神情又迅速变得颓然起来,一股子落寞之气从内向外而扩散,对于徐庶的称呼也随之改变。

    “看来是范某多心了,那个时节人来人往的,徐庶先生不记得有我这个人是很正常,哎,年少多轻狂,把酒意激昂,醉上三千场,情义总薄凉”

    范统兴味索然的轻吟着,然后举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吟出了那句诗,脑子里想到嘴里就出来了,却不知这正是那前任范统的记忆在起作用。

    “徐庶先生,范某今日多有打扰,如有冒犯还请多多谅解,就此告辞了!”

    快步的走到门口,范统心中满是期待,期待自己的忽悠能够成功,也许冥冥之中有只大手在帮助他,只见那徐庶好像想起来什么,竟然快步追过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范兄莫要走!”

    “老徐,你想起来了?”

    发现徐庶竟然走上来拉住自己,范统激动的转过了脸亲切地问道,徐庶点了点头莞尔一笑: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在村口时某见到范兄就感觉非常熟悉,当听到你吟的这段诗中有酒有醉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你是某少年时在谯县与剑仙杨老学剑时认识的,只是十几年了,某记得那一年我十六岁你十三。”

    “我擦,这样也行!”

    被徐庶说出来的内容惊得心中骇然愣在那里,范统本来想把徐庶给忽悠蒙,自己却快要被徐庶给说蒙了,徐庶竟然真的认识那个前任范统,还有跟什么剑仙杨老学剑,你确定是剑仙这种牛叉的称谓,不是剑师或者剑客这种正常的么,这特么真不是仙侠

    发现范统又在发愣,徐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以为自己这么说了,这位范公会有很积极的反应,可是谁想到这位范公却没有接茬,也不知此时他心中在想的啥。

    忽悠的最高境界,就是就连自己也给忽悠进去了,范统还没有到这个境界,但是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向此境界努力,既然徐庶都说到这里了,自己一定要能够翻过来个,而且这样自己一手流弊的剑法也能够有合理地解释了。

    可是徐庶毕竟是超级聪明人,范统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过表面上却也做出一副高兴的神色:

    “是呀是呀,老徐你真的想到了,说实话你脑子比我好使多了,我在村口时只是看着你比较熟悉心中还是不确定的,现在经你这么一说,以前的事情我想起来的更多了!”

    “是哇,当年我们俱是少年,还没有表字,杨老平常都是唤你阿桶,叫我小树,只是我们一个是杨老的外门学徒,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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