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统三国-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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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这么表现,曹操心中大乐,暗道火候已到,然后语气变得平和些的说道:
“还好本司空被上天眷顾,早早得知你处有反叛之人,得以将这些反叛之人扼杀,张绣既然投降了本司空,本来我也不想对他过于苛刻,但是容留反叛之人怎么说也是大罪,不过念着他可能是在我来宛城之前收容的这些人,也许并不想真的害我,我也就饶过他这一次”
听得曹操话锋一转,反而主动又为侄儿张绣开脱,邹氏一双美目闪亮,显然没有想到这位司空大人竟然还如此洒脱,不过曹操下面随之而出的一句话,又让邹氏心中愤懑起来,不过却也敢怒不敢言。
“不过此罪可免,欺瞒本司空的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除非你能够成为我之姬妾,那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曹操说着说着,还是透露出他的臭流氓本色,然后不容这邹氏答应,就一把搂住了她丰腴的身体,却没有打算将绑在她身上粗粝的绳索解开,直把邹氏骇得不行,然后惊呼出声:
“不,不要!”
“哈哈,美人儿,今天你是我的了!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做我曹操的姬妾,我不仅不会追究你那侄子张绣的欺瞒之罪,还会给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人人仰望的要职高位!”
曹操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在被粗粝绳索绑住的邹氏身上上下其手起来,只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刺激,让他都有些变得癫狂起来。
“哦!”
感觉到自己的丰盈被曹操这恶人把持住,身上那粗粝的绳索也在一紧一松来来回回地摩擦刺激着她的肌肤,听到曹操对她许下大愿,久旱未经雨露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兴奋起来,邹氏也开始放弃了抵抗,一颗孤寂近两年的心也变得迷醉起来。
“咯咯咯咯!”
正在两人像**般要开始的时候,一声极为突兀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听起来很像是女人嬉笑的声音,不过这声音不仅在耳朵中回荡,好像还直击进了人的心灵,不偏不倚,却正好让已经宽衣解带,就要使出绝世枪法的曹操惊出一声冷汗,一腔的热血都退了下去,然后“唰”的一下就觉得下面突然轻松了。
“是谁在那里笑!给我滚出来!”
曹操气得连裤子都没提,就抽出了挂在榻上的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此剑一看就不是凡品,正是曹操一直以来佩带的名剑倚天!
曹操可以确定,刚才的笑声虽然是女的,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此时正倒在榻上,衣衫不整且已经软成一堆春泥的邹氏发出来的,因为邹氏刚才只顾得娇啼喘息,哪里能够再发出这种摄人心魂的笑来。
本来以为自己为夫君守了近两年的贞洁,今夜要不保,没想到这曹操是如此不中用,还没有开始呢就不行了,邹氏长叹了一口气恢复了些力气,然后就用自己的一双勾人摄魄的眼睛斜撇了过去,那感觉好似在嘲讽曹操刚才还没开始就发生的一溃千里。
“哼!”
感觉到邹氏的嘲讽之意,曹操一把就将倚天插在地上,然后鼓起战意再次杀向榻上,可惜他战意再浓,那一杆乌黑铁枪也不再回应,只如同被晒蔫的柳条般垂头丧气!
“怎么会这样?”
曹操心中惊骇,再看到邹氏看他的眼神愈加嘲讽,顿时变得有些恼羞成怒,然后强自镇定的穿好衣服,叫人将邹氏押下去好生看管,自己却又拔出插在地上的倚天剑,叫来典韦开始在这近卫军大营中开展大搜捕,务必要找到那捣乱的女人,然而他就算搜寻一夜也注定是一无所获。
“美鸯姐姐,妹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三天之内那男人都欺负你不得,可惜妹妹不修武艺体术,不然就可以直接救出你了”
在曹操近卫军大营外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正在那里打坐的张姜子自言自语的说道,她不是道家的那些无为派,反而是无不为派中的佼佼者,不然也不会精修推演之道,并且凡是都想做的更好了。
“无为不为,无不为而为,那新生的帝星西移,极有可能是我那侄儿张绣的大机缘,只希望如同上次我推演的一般不再突然散乱,必要的时候却也要我去提醒一番”
张姜子又自语了一会儿,这才施施然地起身离开,而在她身后不远的曹操近卫军大营中,曹安民已经找到了被典韦扔在帐中独自喝酒的胡车儿,套近乎地跟他攀谈起来。
第170章 密谋泄忍无可忍()
“曹,曹兄弟,你可真够行的,竟然敢将那邹氏掳走,张将军听那几个仆妇说了之后,也是破口大骂了一通,不过我就纳了闷了,邹氏只不过是张将军的寡婶,能够被司空看上,是她的福分,再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更何况是婶婶,在投降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引荐给司空就是,干嘛要护的那么紧!”
曹安民与胡车儿不谈则以,一谈得深入些,就不知觉间得到很多的信息,只见胡车儿许是已经喝得有些高了,搂着曹安民的肩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起来,就连他曹安民将邹氏掳走张绣得知后的反应和自己个人的想法也胡咧咧了出来,只听得曹安民心中一惊:
“你说什么?那张绣还敢破口大骂了一通,他骂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嗨!曹兄弟,骂人的话学了可是要打嘴的,更何况张将军骂得还是曹公,哥哥我真学不来呃”
胡车儿满嘴喷着酒气的说着,一双有些发蓝的眼睛,暗地里却滴溜溜转着,显然是故意为之,想的就是在曹安民这里博得好感,以后好在司空手下得到重用,曹安民看到他这个样子,哪里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劝道:
“此地只你我二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不会有第三人听见,胡哥你就给我学一下吧”
“我特么信你才怪,你听到后定然转脸就去告诉曹司空,不过这本就是我的意思,不爆点猛料,怎么能受到重用”
胡车儿心中思索着,然后酝酿了一下情绪,学着张绣的语气和模样,跳着脚大喊了起来:
“气煞我也!曹操老儿强掳我婶!此奇耻大辱,我张绣与他不共戴天!”
“混账!匹夫!”
不想胡车儿刚刚喊完,一声怒喝就传了过来,营帐外进来一人,只见他一双小眼圆瞪,两条粗眉倒栽,一嘴钢牙咬得咯咯响,两只鼻孔像是要喷出火来,不是那司空曹操又是谁来!
“啊,曹公饶命,曹公饶命!”
看到曹操如同愤怒的公牛般冲了过来,胡车儿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接跪扑在了地上哀求,而曹安民也是惊得从榻上弹了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叔父曹操此刻应该沉浸在温柔乡中,怎么满脸愤怒加不高兴地到了这里来。
“叔父请息怒,请息怒!胡将军有意投效于我军,适才他是在学那张绣说话”
曹安民虽然不知曹操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却知道此事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拦住了愤怒地想要直接踹向胡车儿的曹操,是先出言为这胡车儿开脱起来。
曹操其实也不想在入夜的时候瞎串门,只是刚才在帅帐的那一场,让他感觉无比的憋闷,而且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他的武器乌黑铁枪还是没有什么起色,让他更是憋闷中夹杂着急躁,愤怒中携带着恐惧,于是皱着眉头在近卫军营中逛了逛,不想正好听到了胡车儿在那里大骂他,这才让他刚才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被曹安民这么一解释,曹操满腔怒火稍稍缓和,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胡车儿,眯着眼睛问了起来:
“听你这么说,那张绣是对我怀恨在心了?”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若不是那贾文和先生拦住,恐怕张将军就要带兵去别院找司空麻烦了”
胡车儿此时惊魂稍定,为了能够尽快脱身,只好先实话实说,却不知他的实话实说让曹操更不想轻轻放过他,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满脸堆笑的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曹安民万万没想到,叔父曹操此时会有如此表现,只感觉有些摸不清状况,只见曹操转身向帐外的亲卫吩咐道:
“去,将帅帐中我那珍藏的美酒拿来,另外再从库官那里支应来黄金三百!”
“诺!”
帐外的亲卫应声远去,曹操这才转过身来,微笑着对正在那里发愣的胡车儿说道:
“久闻张绣有一副将名唤胡车儿,天生神力,侠肝义胆,且对大汉忠贞无比,在西北边军立下赫赫战功也不骄不躁,极为尊重上官,今日一见果然神武不凡!”
没想到曹操也会听说过自己这号人物,胡车儿顿时高兴起来,不过还算他懂事,连忙向曹操表示愧不敢当云云,两人正你来我往地客气着,那亲兵已经去而复返,一手提着一坛美酒,一手托着一个木盘,木盘上那黄澄澄的金子在帐中灯火的照射下极为耀眼。
“此酒与黄金三百就赠与你胡车儿,只希望胡将军能够继续为大汉效死命,还有就是”
曹操说着说着,又眯起了自己的一双小眼睛,别说看得胡车儿心惊肉跳,就连一边的曹安民也是心中不安,胡车儿知戏肉来了,于是非常配合地又跪倒在地上,然后大声说道:
“胡车儿能得司空如此青睐,敢不效死命,还有什么事儿,司空且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胡车儿都能够办到!”
深深地看了一眼胡车儿,曹操的一双眼睛精芒连闪,他已经年逾四旬,自负看人还是极准的,这胡车儿果真如同侄子曹安民说的那样,是个面相丑陋老实,内心却极为圆滑世故的主儿,这一点与他的近卫军统领典韦有些相似,不过典韦跟他相比又多了几分骨气,既然胡车儿可用,自己就用上一用。
张绣刚刚投降于他曹操,虽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怀恨在心,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毕竟是个隐患,作为曹操,他不能明知有隐患却视而不见,不过同样的道理反过来,他曹操却也不能对张绣轻举妄动,不然会让以后那些想投降他的诸侯寒心。
“你回去,找机会发动兵变给我杀了那张绣!杀了那张绣之后,我会派兵遣将假意将你擒获,之后你再高调的投降于我,你放心,以后我会重用你的,一定让你平步青云,封侯拜将!”
曹操一字一句地说着,却直接把胡车儿给骇得呆愣,一边的曹安民也是惊得脸色煞白,而就在此事,传令兵突然跑了过来:
“报司空,曹昂将军收得信报之后,从三里外的军营,率两千兵士前来支援,现在就在营门外,是否放他们进来?”
“哦?子怎么来了?”
曹操有点奇怪的问道,本来想下令让曹昂过来,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营中还有那邹氏,确实有点不方便,于是下令道:
“告诉曹昂,此间暂时无事,近卫军大营拥挤无法容下他那两千兵士,让他率两千兵士在不远处扎营拱卫!”
“诺!”
传令兵接了曹操的军令离开,此时的胡车儿背后已经冒出了一阵冷汗,这曹操对他好言抚慰,又是赐酒又是赏金,原来是想让他干这出儿,不过这活他胡车儿能干么?
胡车儿虽然很想受到曹操的重用,但是却不想以这种方式,他胡车儿虽然不算聪明,但也不是个傻子,要知道他原来的主子张绣此时可是已经投降了曹操,他回去发动兵变杀张绣,事实上不就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