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崛起1646-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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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顿时眼中光彩烁烁,一把拉住卞玉京的手,激动道:“云装姐,你说吧,我能帮上什么忙,定在所不辞!”
“此事普天之下只有你能做到。”卞玉京一言出口,却显得忧心忡忡,“不过,却非常危险……”
陈圆圆的表情竟极为向往,“云装姐,能为天下做些什么,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些许危险又有何惧?”
卞玉京用力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杀了吴三桂这个狗贼!”
陈圆圆登时惊得瞪大了双眼,僵在了那里。
……
“老刘,”吴三桂一回府便乐呵呵地招呼管家道,“那玉京道长果然了得,回头再给她送三百两金过去。对了,给佛像塑金身的工匠也要抓紧招齐。”
“是,小的这便去办。”
难怪吴三桂如此开心,自他降清后,圆圆就一直对他冷若寒冰。若非他用彩月那小丫鬟相要挟,怕是圆圆早已寻了短见。
这时隔一年有余,也不知玉京道长使了什么法子,这才几天工夫,竟劝得圆圆想开了,方才竟说亲手做了小菜,要他去屋中小酌。
夕阳下,陈圆圆端坐于花厅的小几旁。吴三桂痴看着她,见她穿了件红底黄玫瑰纹样纱裙,云鬓上珠翠相叠,媚眼如丝,直若九天玄女下凡尘。
“将军……”她娇羞地看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吴三桂的骨头立时全都酥了。这才是他的圆圆,与一年多前一般无二!
“玉京道长说得对,”她低下头,笑着斟满一杯酒,“将军待我体贴入微,我却冷眼以对,实在是对不住将军至极。”
她捧起酒杯递给吴三桂,眼中含泪,淡笑道:“我敬将军一杯,权当赔罪,请将军原谅。”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何时怪过你?”吴三桂忙欣喜地接过酒杯,大笑道,“圆圆,以前的事儿我们都再不提它,往后只好好过日子,哈哈。”他仰起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将军!!”陈圆圆突然惊声叫道。
“怎么了?”吴三桂仍是笑望着她。
陈圆圆的眼泪款款落下,凄然而笑,“圆圆这一生,红颜薄命,幸有将军怜我、爱我,护我周全……
“我便一辈子都追随着将军,以报良人!”
说罢,她用力抓起面前酒杯,深情望着吴三桂,仰头将杯中液体倒入腹中。
“说来,我也好久没唱过戏了,以前将军总说我声如莺啼,”她面色微红,“今日我便最后为将军唱一段。”
“最后?”
吴三桂一愣,还未及细问,就听陈圆圆唱起了《西厢记》里崔莺莺的唱段,“离人怕听一声去,
离别情的相思味更加难息。
君不见满川红叶如血洗,
尽是离人眼中滴。
却不料合欢还未饮离愁相继,
只为了小小前程蝇头微利,
就让人生生离别鸳鸯分栖,
若能够长相守枝生连理,
强似那状元及第夫贵荣妻。
此一去鞍马秋风君自调理,
路途遥自量力你要惜身体。
饮食热冷自留意,
天寒风凉多添衣。天寒风凉多添衣。
荒村雨露宜眠早,
野店风霜应起迟。
关山万里信要常寄,
你休要一去无消息……”
陈圆圆正唱到一半,却忽见嘴角淌出一丝殷红。
“圆圆,你怎么了?!”
吴三桂慌忙起身去拉她,这才发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猛地用力一挣之下,竟一口血鲜血喷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圆圆踉跄几步上前,探手将他扶住,声音满是温柔,“将军,这酒里有毒。”她说着露出极为幸福的笑容,“我们,很快就都要去了。来世,只盼再无战乱,我还嫁予将军。”
吴三桂大惊失色,拼尽全力甩开她的手,如同那是一只索命的鬼爪,厉声道:“酒里怎会有毒?!”旋即便明白过来,又喝问,“解药!快给我解药!”
陈圆圆凄然一笑,“将军,锦衣卫配的剧毒,哪里来的解药?”
“不,不!”吴三桂顿时慌了神,转身就走,又拼命喊道,“郎中,快叫郎中来!”只是他腹中剧痛之下,根本喊不出声来。
陈圆圆上前拉住他的衣襟,“我已打发下人们都离开院子二十丈外。”
第六百零八章 吴三桂之死()
吴三桂痛心地怒目瞪着陈圆圆,“你、你竟然如此狠心……真是蛇蝎毒妇!蛇蝎毒妇!不行,我一定要拿到解药!至少……”
吴三桂转身挣扎着朝院门处挪去,却被一双素手紧紧拉住,“放开我!”
那双手又慢慢攀上了他的腰,陈圆圆将失去血色的脸紧贴在他背上,声音仍那么温柔,“在我心中,将军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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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莱州海战()
又是连番震耳欲聋的炮声在半空中回荡,一名义军将领也凑了过来,咧嘴道:“虏贼何时变得如此勤快?这天才刚放亮,他们便开始操练上了。”
谢迁皱眉摇头,“我见过虏贼操练,多是随意响几炮表示一下便了,断不至这么不要命地发炮。”
老冯也道:“而且这响动不像是远处海面传来,倒似在莱州港中,贼军要操练也该先出了港才是。”
谢迁突然乐了,“依我看,定是有人在攻袭敌港!”
像是要应证他的话一般,东北方向逐渐腾起大股浓浓的黑烟,离得老远便能看到,显是大量重炮射击产生的硝烟。
他身旁几名军官对视了一眼,皆是大惊,“谁胆子这么大,竟敢在莱州动手?”
“这儿可是山东境,究竟是哪路人马?”
“听动静可有不少重炮,这得来了多少大军?!”
“要说普天下敢在此时强攻莱州,又备有如此多重炮的,我只想到了一个——”谢迁望向那漫天黑烟,沉声道,“大明水师!”
义军诸将立刻想起了前番大明水师万里奔袭大沽,又转攻沈阳、永平、登州等地,搅得建虏疲于奔命,人心惶惶之事。
“难道水师又袭莱州而来?”
“我看八成如此。”谢迁眼中兴奋的光芒跳动,对麾下将领们一招手,“召集所有弟兄,不劫这粮车了!我们也去莱州港凑凑热闹!”
老冯一旁忙道:“将军,莱州港可有虏贼四五千兵马把守,咱们这七百多人贸然前往,怕是……”
“怕什么?!”谢迁拍了把他的肩膀,豪气笑道,“水师大军搅扰之下,虏贼必乱作一团,我们趁隙杀进去,必有大收获!”
他见手下仍有踌躇,又高声道:“咱们山东爷们从不欠别人人情!上次若非水师相救,我们早被鞑子赶下海了。此番若能助水师一臂之力,也算是报答一二了。”
义军诸将闻言皆是动容。两个月前,他们被勒克德浑主力击溃,一路逃至利津县,面前是汹涌大海,身后是清军追兵,简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正此时,大明水师的十多条战船赶至,将他们残部送往附近小岛,又留下不少粮草、军器,这才使他们躲过一劫,保住了卷土重来的底子。
众人遂收起怯意,纷纷点头,“对,咱还怕了虏贼不成?!”
“打他娘的!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不能让水师小瞧了爷们!”
“走!干他票大的……”
谢迁笑道:“这才是谢某人的兄弟!咱们趁乱烧了虏贼港中屯粮,胜过到处袭劫他粮车百倍!”
他们设伏之处距离莱州港不过十多里地,不到一个时辰即便赶到港口西侧。
正如谢迁所言,清军骤然遇袭之下早已乱成一片。而义军先前为方便行事,打的乃是建虏莱州守备所部李德淳的旗帜,沿途撞见了三拨调动助防的虏军,却都是相互点头而过。
义军早知莱州港屯粮所在——他们多次袭劫建虏粮车,抓了督粮官一审即知。那是距离港口三里多远的一处高坡,郑芝龙何曾想到莱州港会有明军来袭,故而上面只简单修了木头寨墙,主要是为防盗匪。
谢迁赶到之时正遇上清军营寨中出来一队人马,应是赶去港口增援的。他等那队虏兵走到一半,突然率军杀了出来。
义军手中军器皆是水师运来的好东西,火铳最次的也是噜密铳,甚至有不少十一钱铳。是以仅几排火铳过去,便射得那些绿营兵便哀嚎四散了。
谢迁亲自带刀斧手掩杀上去,沿途不住高喊着,“大明龙卫军攻至!尔等速速跪地乞降!”
待他们从屯粮的虏寨西门攻入,近千清军守兵已吓得从东门逃走了。
谢迁令弓铳手射住阵脚,自己立于寨墙上举目望去,就见远处的莱州港内,以六条小山般巨大的白色布帆战船为核心,旁侧还各有三四条小些的战船相随,组成几个战阵,正四处冲杀。
他曾在利津见过这种桅杆高大的船,知道乃是大明水师战船。
那些船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一头扎进港中,船舷两侧的大炮不住怒吼。周围的建虏战船则是木屑翻飞,不时就有一条沉入海底,在水面上留下一串气泡。甚至有小型的敌船禁不住重炮的撕扯,被瞬时截成两段。
建虏显然没有做好交战的准备——实则这个点他们才刚吃过早饭,水手还都聚在码头上——大量船只拥堵在南侧的内港里动弹不得,而且就算外围的战船上也缺少人手驾驶,只能勉强升帆企图逃出港外。
莱州港里四处可见沉船留在海面上的桅杆顶端,还有不少虏船燃起熊熊大火在原地打转,却未见有几条船开炮还击的。
“水师果然胆色过人……”老冯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就这么三十来条战船,就敢冲进虏贼港中杀敌。”
谢迁笑道:“上次水师章将军曾言,我水师战船坚固无比,又备极多重炮,对虏贼之船无不以一敌十。
“你莫要小看这三十多条船,纵是摆开了阵势打,虏贼也未必能讨得到好去。如今水师突然攻至,令贼措手不及之下,必能一战全胜!”
他话音未落,忽闻莱州港方向传来了两声压过之前所有火炮轰鸣的巨响,而后又有几声较小的炮声响起。
随即,明军战船周围激起数道数丈高的水花,显然是有重炮炮弹落在了那里。
这该是虏贼重炮在还击!谢迁心中一惊,忙四下张望。旁边老冯用力拍他手臂,指着莱州港西侧一处高耸的土垒急道:“将军,是虏贼炮台!”
谢迁顺着他手指看去,果见那土垒上火光闪动,片刻便被黑烟笼罩。而不远处水面上的明军战船上传出一声闷响,像是被炮弹击中,却不知受损情况如何。
他眉头紧皱,“听那炮声,必是威力极大的重炮。莱州港狭窄,四周又有极多敌船拥堵,水师战船恐难躲避。”
他看了眼四周的义军将士,咬牙喊道:“关四,你带二百弟兄烧了这里粮草。其余人等随我去拿下那炮台,襄助水师破虏!”
第614章 攻敌不备()
大明水师前锋主力,五级护卫舰吉安号的船艏甲板上。
刘国轩瞪大了双眼,借助微弱的晨光紧盯着眼前的海面,此时的天色几乎是可以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