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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明末英雄-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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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峰等人命令水手张开帆追击那艘开始逃跑的敌船,并不断以炮火展开射击。不到四十名炮手只能以正常的射速有效运用六门炮,大船的航速也较那些小船略慢一节,但是在从三百米距离到超出火炮有效射程的五百米大概七八分钟的时间里,一百二十发炮弹的开火在这风浪还不算太大的海面上至少有及一成的炮弹命中了敌船,大大的降低了敌船的航速。李峰率领船只逼近到距离对手大概三四百米的敌人同敌船展开了炮战。在这个距离上,李峰等人开炮的命中率可以达到三四成的比例,而从初速到平台稳定性,射速都有所不足的敌船却难以给己方造成多少威胁。

    接下来的炮战大概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命中敌船的一百二十发实心弹终于让最后的敌船彻底丧失了动力,人员伤亡似乎也不少,正处于不可补救的下沉中。

    或许是认为大船上那有限的炮弹不可能满足全部击沉数艘海船的条件,其余那些很大程度上丧失了动力的敌船似乎并没有放弃抵抗的打算。

    “我看算了,我们船上的炮并不多,吃掉这些人船只恐怕也会多有损伤,得不偿失。”刘子云对李峰低声说道。

    可李峰觉得要为了避免今后船内乃至船外可能的麻烦,就必须彻底解决这些人。一方面给巴达维亚以威慑,另一方面给船内有可能的异心者以威慑,让这些人真正见识到李峰及其亲信远非寻常的实力。

    “上轻霰弹进行压制掩护”李峰下令道。

    因为海战中没有对付远处重甲目标的需要,这次出海所准备的“轻霰弹”主要是比较容易获得的火绳枪枪弹,在三百米左右的距离上几乎没有多少威力哪怕威胁轻甲防护。不过压制对方火炮,干扰对方命中率却是足够了。

    趁残余的敌船还没有摆开完善的防护阵形,水手们驾御的船只努力的逼近到距离敌船大概一百二三十步大概二百米左右的距离上。李峰及其十几名亲信先是用在这个距离上都几乎射中窗户的精良箭术继续压制敌人的炮窗。

    到了距敌八十步左右的火枪有效射程边缘上,不少敌船上的荷兰人露出头以火绳枪不断向大船上开火,但李峰等人在百米左右的距离利用早就填装好弹药的精制枪铳以猛烈而精确的火力在不过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内就以三百发左右的弹丸杀伤了多艘船上百余名敢于露头的对手,这大大出忽不少人的意料,再也没有多少敌敢于冒头对抗或者企图开炮了。

    在极近的距离上,李峰直接命令炮手集中向敌船的水线处开炮,十二门火炮以全装药展开的二十多轮射击之下最终将残敌送入水底

第585章 京城考验() 
李峰等人在海上的出众表现也的确几乎使船上所有潜在的异心者彻底丧失了妄想。这不完全是因为在船上毫无机会,也在于如果解决掉这些人固然可以独吞至少十多万两黄金乃至不少军辎,可却因为同新朝乃至荷兰人的敌对而找不到可以充分享受这些金银的地方。而李峰等人表现出来的惊人武力至少可以为整个队伍的未来开辟更大的利益。

    就在李峰乃至王涛等人驾御着小船向东展开顺利航行不久以前,来到北京城的张海也要接受似乎是值得去拿性命去赌的极重要考验。

    张海大致记得王恭厂大爆炸发生在旧历五月初六上午,地点也不用说大致北京西南一带。可人的记忆跨越前世今生在这样的问题上谁也不敢保证记忆准确,更无法保证这个位面的事情与另一个位面完全一致。甚至也不了解王恭厂大爆炸的原因,如果这个位面的京城已经做了过多改动,王恭厂是否会因环境的改变而没有发生,或者会发生在别的地方。可以说这次在京城的准备已经来京本来就面临巨大的风险。

    可是如果能够有效的利用这种事,能够获得的利益无疑是巨大的,因此几乎是从去年北征刚刚回师的时候开始,北京城里的事情就着手进行准备了。

    为防止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大爆炸没有发生,原本就是火药囤积地的王恭厂利用很少的人手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向厂能增运了千余吨黑火药,加上原上囤积在厂内那些质量并不算十分良好的火药整个火药仓库内的黑火药达到了一千几百吨。这样可能产生的爆炸根本不可能同历史上那种至少相当于两三千吨tt级别战术核弹威力的王恭厂大爆炸相提并论,但至少对于不少的百姓可以自圆其说不至于丢人显眼而已。不过要是那样,所要通过这此事件达到的目的毫无疑问会落空。

    也为了能够让京城的消息在民间不仅仅是似信非信的传闻,这次“天祭”从全国各地几万个乡镇赶来前来观看的人足有十几万人,加上全国各州府县的人乃至军队代表足足有二十万人的规模。

    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二十多万甚至有可能更多的“围观群众”怎样将其安排在合理的地方,而不是在京城可能的爆炸中遭到严重的伤亡,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张海也花了不少心思。在张海的印象里,皇宫是王恭厂大爆炸的边缘威胁地带。天启帝险些在这次爆炸中险些被从天而降的落物砸死,那包括自己在在内的群众就不能靠近以王恭厂为中心,直至宫城这半径的范围内,并且要将人员尽可能的分散布置,并提醒人们小心爆炸后天上产生的落伍。不过自己却不可能轻易的离开宫城的范围,那样就显得有些突兀了。既然是天帝之子,怎么可能对在这天帝对罪人们的审判中被带走那样畏惧呢?

    当然,尽管新朝在整个北京城内的全城下了不少告示让城内的市民尽可能的远离整个城的西南区域,并提前很长时间组织临时搬迁动员,还是有京城的很多住户因为种种原因不愿意离开。即便是暂时离开西南区域的人也有不少好奇的年轻人甚至是孩子打算在五月初六这天上午去人烟空旷的西南之地看个新鲜,也有不少城内的游民歹人打算趁整个北京城近四分之一的地方进忽无人的情况下做案以便顺点儿什么。为此,驻防在京城的新军不得不出动上万规模的治安部队在端午节的夜里清查王恭厂附近的民居并在各个街道设立多个警戒线。

    这一天的夜里,集中在京城西南准备被处决的五十多万在清乡与敌对作战中清理出来的**分子也感觉到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早上的时候,不时有人向王恭厂的方向观望。大多数人都被安排到了距离王恭厂一百五十步到四百步左右的范围内,五十多万被构起的如风火墙一般的高墙通道隔离开来的人来说也算不上多么拥挤。

    “这是要怎样处决我们?既不是坑杀,这附近也没有多少引火物,是不是这地下埋了什么火药?”一名曾经在乡下跟着造反抵抗的男子有些忧虑的问道。

    “你是外地才进来不久的?我们在这里一带关了有几个月的时间了。有人还在地面上挖了简单的听翁甚至打算逃跑的暗道,只是没有挖通。我们的脚下根本不可能埋上太多的火药。要想把这数十万人一次以火药处决,也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会不会像评书或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用大量的火炮炮轰我们?”有人怀疑道。但这样的怀疑似乎也有不少问题,远处的城头上没有见到什么火炮,而且如果是要用火炮轰或者其他方式处决。为何要把人散的这样开又有这么多的高墙相隔?这不是找不自在么?比较聪明的人民人们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王恭厂那里囤积的火药。

    可王恭厂的边缘距离人群至少也有一箭之地以上的地方,即便是乡下不少的地方人们也都见识过黑火药的威力。要在这个距离上把这么多的人以黑火药爆炸的方式消灭掉,所需要的黑火药数量是超出人们认知的。

    “明日天祭的时候,大家背向西南,尽量借助城角向外靠拢。这样,或许我们就能躲过一劫”不少人虽然在端午节的夜晚于惶恐不安中度过,可还是不太相信老天真的存在。这晴朗的天空之下又不可能有什么雷雨之类的,老天爷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配合着人的仪式来搞什么大动作。

    不过为了在可能的考验中幸存下来,一些在人群中不怎么厉害的“倒霉鬼”被强行当做“肉盾”需要爬在那些资格比较老、人脉比较广的“囚徒”之上准备迎接据说是端午节次日中午前的考验。

    端午节的喜庆过后,城内的其他地方也进行了尽可能严格的管理,仅允许每户派一名代表在指定的地方观看以避免过多的误伤。

第586章 京城考验(二)() 
张海在这件事之前思考过很多,其中之一就是要不要像后世领导人那样在诸多群众面前那样当众讲话。从技术乃至今后独自行动的一些考虑上,这样做肯定不合适。因为在没有扩音器的当下,几乎可以毫无疑问的肯定几十米乃至百米外的群众是根本不可能听清自己说的是什么的。而如果自己当众露面,自己的外表相貌就有可能在太多的人面前暴露,这也显然不利于今后的“微服私访”

    但张海觉得还是需要这样一个仪式,想不露面的难度并不大,就算没有面甲的特殊头盔也能遮挡住脸部的很大部分。几十米以内的近距离从说话的声音到面部轮廓当然有可能被人记住,但是人群主要并不在能听清自己语言,看清自己准确面孔的范围那就安全性大多了。

    至于自己的发言内容想让人知晓并不是什么难事儿,讲话的旨意当然可以像后世多国会议或新闻发布会那样由“翻译”负责向下传达,不论是口头还是书面。

    五月初六的早上当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的时候,五万余名军内外赶来的“代表”集结在承天门外的新开辟出来的广场上。因为此时的北京已经不是首都,没必要过于排场,这个“广场”远远没有后世**广场那个面积,总共不过三十几亩的面积而已。

    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尤其是在教育弟子成长的过程中,张海已经变的即便在面对面的谈话中也算不上不擅言语,这种当众场合下的讲话更不是第一次了。城楼下的人们没有可能听清自己讲的是什么,也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自身过大的压力。

    自从新朝建立后不论在正式场合还是私下场合,张海都没有所谓的“龙袍”,但很多乡下来的百姓代表面前如果不穿明黄色的“龙袍”,可能就会引起误会,认为城楼上讲话的那个人顶多是个丞相之类的大官,而“圣上”可能并没有来。

    为此,张海也只好在精制的全身甲之外套上了明黄色的外套和帽子,从远处看至少可以知道城楼上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当今“圣上”而不仅仅是什么“大官”

    张海讲话的大意在新军内的弟子及不少军官们看来没有什么特别,还是像以前那样朴素的“新朝白话”,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东西。可是下面的人们听授不少宣讲员旨意的人听起来却觉得不可思议:原来那么大的人物说话竟然比乡下的童生寻常读书人还要通俗,像是亲人们在家里的聊天一般。

    五月初六的早上张海在承天门前的讲话中所阐述的内容并不复杂:一次将这么多的人交给天帝来决定他们的生死,并不是因为嗜杀。而是要革新天下,就需要确立“理高于亲”的原则。这些人中的多数或许也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庭或者亲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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