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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贺熙朝-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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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我之人。”笛声咬咬牙恨声道,说完又补充道:“也是伤您之人,昨日的刺杀他便是那幕后之人。”

    “这个人很厉害?”仿佛是提起了一点兴趣,花恨柳睁大了眼问笛声。

    “右王庭第一谋士,关、饶实际的二把手。”

    “这样啊……”花恨柳点头,又问:“他为何要杀你?”

    “这……可否坐下一谈?”笛声伸手里引,示意花恨柳等人帐内坐下说话。

    “好吧!”深看了笛声一眼,花恨柳点点头应允道。

    “你白痴啊!”见花恨柳点头,一旁的杨简假装气恼道。

    “我白羽厄。”说这话时,花恨柳心中阴暗地想道:若是白羽厄知道自己拿他名字这般开玩笑,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多砍几个狄人呢……

    正当花恨柳与笛声交谈之时,另外一处——紧邻昆州的镇州,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虽说是不速之客,不过宋长恭见到几人时却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是热心地招待了这几人,并吩咐手下打点好吃、住,全然一副礼上宾的架势。

    当然,这几人也没有推辞,着急着赶路,他们太累太饿了,此时有好饭好菜吃,有温水软床用,只道是一个正当时,哪里还有人客气!

    “那个……师娘,我……”佘庆为难地看了看坐在一旁小口饮茶的女子,几次欲开口说话,却因为不知道这称呼到底应该如何喊而放弃。

    不过,有些话他又是非说不可,久经揣度之后,决定还是往高了叫,大不了叫错了再更正便是。

    “哐当——”

    佘庆刚开口,那对面女子放茶杯的手便是一抖,那精致的茶盏还未碰着桌子,便由半空中跌下,摔在青砖铺的地板上,立时散若四瓣。

    “对……对不起!”一边忙着俯身拾碎片,雨晴公主一边垂了脸下去,借垂头之际将绯红的两颊一阵搽拭,仿若这羞赧的绯红是藉着胭脂水粉画上去的一般,说搽便能搽得掉。

    “您坐,我来!”佘庆瞧这架势便知道自己肯定是招呼错了,要不也不至于将人吓到惊慌失措的地步,当即抢前一步利落地将碎片拾起丢在一旁。

    雨晴公主这时却没有办法不起身了,原本她还可藉着拾东西缓上一缓,安抚一下心头跳跃的小兔子,现下被佘庆抢了先,也便只好红着脸起身坐下,道一声:“多谢佘大哥了……”

    不料,她这句“佘大哥”却令佘庆慌了:辈分不对啊!自己是先生的学生,如今又和先生的妻子称兄道妹,这辈分岂不是乱了?四愁斋虽不是儒生那般死磕礼数的流派,却也将就尊师重道,自己若是应了这声“佘大哥”,那岂不是……

    “那个……不对!”佘庆当真是没得办法了,求救地着看着一旁默不作声却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的墨子以及始终不发一言的燕无暇,却终究被二人无视。

    “什么不对?”这句“不对”却听得雨晴公主一愣,不叫“大哥”难道还要叫其他的?

    佘庆现今已经后悔极了。那夜他收到自己就要当爹的消息,兴奋之余只顾着下山去找妻子,却忘了之前与先生有约一起到定都城做那“反间大计”,等他在山下伺候妻子刘月英回熙州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得知先生先一步走了,并且还带走了个连说话都不怎么利落的独孤断,他不担心才怪:独孤断打架的本事还行,其他的方面不客气地说他虽无论如何也不如自己的!正因为如此,他才火急火燎地从延州出发往昆州赶,只不过临出发时一直担心花恨柳安危的雨晴公主也执意跟着,这才拖慢了行程。

    如今,眼看着昆州就要到了,入城的法子他没有却也不担心,毕竟还有一个燕无暇跟着自己。他唯独担心的便是这未来“师娘”的安危,这才准备好生劝一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算说服黑子与雨晴公主,让他二人在镇州等上一等,自己与燕无暇先入城去。

    谁知道话刚开口,就难为在这称呼上了。

    若是要怪,首先应该怪的不是自己的先生,而是大先生!佘庆不明白天不怕是靠什么算出来的雨晴公主跟着自己昆州一行会“安全无虞”,要知道,这不是去她西越玩,带着她的也不是自己那位看上去似乎什么都难不倒的先生——他佘庆如今怕得要死,毕竟再过几个月他就是孩子他爹了,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吧?

    心中顿了顿,他堆起满脸笑容,索性开口道:“公主……”

    “我必须去。”脸还是那样一副红霞密布的模样,眼神却如云霞之后耀眼的骄阳,安静、笃定而不失温和。

    佘庆看着这双眼睛,方才慌张的情绪也慢慢静了下来,舒口气,他轻声笑问:“明日一早出发如何?”

第二百一十二章 装(分类封推求订阅)() 
正如公孙止意所猜测的那般,待援军抵达东林围场之时,笛声早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便出发回定都城了!

    负责犒军的是藤虎,为了避免因为伤势过重而受到孔仲义等人的猜疑,笛声不得不向花恨柳求了一粒药丸给他服下,这才舍了轿子与春夏秋冬四卫带着花恨柳一行人先骑快马返回。

    “照你这么说,这个公孙止意和他背后的‘那位’要想对你笛家不利,应该只是动动嘴的工夫啊,哪里还用专门派人来刺杀你?”虽然早就料到刺杀背后的人物不简单,花恨柳却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那么“不简单”——如果刺杀笛声的“赤”字队属于北边的“那位”,那么当初刺杀自己一行人的想来也应该是那一位的人了。

    不过,自己一行人中好像还没有谁与他结过仇吧?这又不是串门,敲错了可以说声“抱歉”直接退回来便是,这可是刺杀!一个躲不过,连活命的机会也没有了……想来自己这边应该有能让“那位”动手的理由才对。

    想到这里,花恨柳不禁伸手摁了摁衣服下那枚吊在脖子上的铜钱。不知道这铜钱有什么玄机啊,杨九关那边有人要,白胜也要,现在还出来一个连见面都没见过就自动跑上门来抢的……拳头大的虽然是大哥,但是大哥什么时候也在意起“小钱”来了?他又不是天不怕!

    说到铜钱,那日他见到裴谱之后并没有问有关铜钱的事情,开始时他还暗暗懊悔,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以裴谱的性格来看,他若是真知道这铜钱是怎么回事,早就应该主动提出来了,哪里还用等他来问?

    不过,如此想通了之后,他没释然多久又变得忧心忡忡起来:若不是裴谱所为,那究竟还能有谁做到这一步呢?他为何非要找到这枚铜钱,又与白胜一族有什么关系?

    最紧要的是:这个人到底是敌还是友?

    “我都不怕,你也无需害怕。”笛声将花恨柳手按铜钱的动作理解为是紧张压惊,一边轻笑着一边道,“但凡是那些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标榜者,做起肮脏的事情来总是也要表面上装作道貌岸然,而习惯于在背地里使手段。公孙止意是这样,他背后的主子也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屑道:“若是如你说的那般简单,那我笛家便算是白白在这关、饶两州经营这么多年了,便是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也是罪有应得……不过,这也只是假设罢了。”说着,又指了指背后的东林方向道:“你猜我为何敢丢下藤虎一人压阵,自己却能如此放心地带着你们往回赶?我难道不知道那五千人中越少的人知道我来此地越好?”

    说完,不待花恨柳等人回答,便自答到:“我之所以放心,敢光明正大地离开,便是因为信任那些人,信任由我笛家亲自训练出来的兵将绝无一人会卖主求荣!”

    “正是因为清楚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选择除掉笛家的手段才会显得那般阴暗么?”杨简在一旁听了许久,若有所思地问道。

    “墨姑娘所说不错!”见杨简出声问,笛声脸上异彩涟涟,又进一步解释道:“他便是将孔家养成了一条听话的狗,也无法在明面上对我笛家造成致命的打击,相反地我们却是巴不得他将这件事情摆到明面上来做,随着矛盾的激化,选边站我们自然吃亏,不过他再想维护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君子’形象也便是痴心妄想了!”

    “嗯,有道理。”杨简点点头,她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在笛声心里又暗自得意了一番。

    当然了,他这些异样的举动都是悄然进行的,毕竟当前仍需要花恨柳帮忙对付公孙止意——至于以后么,那还要再另外说着呢。

    “不知道这位公孙先生擅长些什么?”转念一想,花恨柳问道。

    “怎么?你想在遇到之前想个对策么?”听到花恨柳的这番话,笛声竟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反问道。

    一旁的独孤断将他的表情解读得更准确:不自量力!不过,他向来习惯将自己当做是可有可无的人,所以此时也并没有因为插不上一句话而心生不满。

    “看你的意思,好像是要劝我千万不要这样想啊?”花恨柳反笑,别有意味地向笛声反问。

    “哈哈!你猜对了一半吧!”见花恨柳与杨简皆是一脸不解的模样,他笑意更盛,许久才缓缓道:“我是想要劝你,根本就不用这样想——因为无论你怎么想,都是白做工。”

    “怎么会?”花恨柳心中暗暗惊讶:这公孙止意当真有这么厉害么?那怎么只听说过有“愁先生”,却没有听说过“公孙先生”呢?

    “这么说你或许不好理解,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几个参考的人物你来自己揣摩一下便知……延州的‘愁先生’知道吧?”

    正想着“愁先生”,却不料笛声也提到了,花恨柳一惊,张口道:“难道……难道说这位公孙先生是能和愁先……”

    “哪里的话!”花恨柳话还未说完,便被笛声一声打断:“看来愁先生确实是名声远扬啊,我只道只有东部的诸州知道他,却没想到连远在西陲的大越也有他的威名……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见一见这位名动天下的先生啊!”笛声说着这话,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杨简、独孤断一脸的嘲弄之色,幸亏花恨柳自己脸皮厚一些,也才故作镇定听了下来,否则若换成其他人听到自己被这样钦佩、夸奖,还不得意忘形了?纵使不泄露身份,也至少会引来笛声的怀疑。

    可惜啊,现在还不能当面告诉你……心中暗自嘀咕着,花恨柳又不禁想起笛声那句“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见一见这位名动天下的先生啊”:便是见了又如何?还不是不认识!况且,以他这“屠城”的恶名,到时候自己想不想见还得是另外一码事呢!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总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那位……那位先生吧?”心中定了定,花恨柳咳声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公孙止意虽然与愁先生有着难以弥补的云泥差别,不过与愁先生的学生还是有的一比的。”

    愁先生的学生?听到这里,花恨柳便不高兴了。虽然之前的话里他将“愁先生”默认为了是自己,不过当提到“愁先生的学生”时,那天不怕才是“愁先生”,自己在笛声的口中不过是与公孙止意“有的一比”的那种人。

    当然,他脸上的不悦神色在笛声认为那是正常的反应,世人只知道愁先生状若仙人,可是更多的人却是通过他的几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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