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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贺熙朝-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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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对方又言道“相互商量”,与这“下一步”合并起来看,也表明孔家与王庭的合作关系仍然稳固,二者目前尚是同坐着一条船。

    “倒是令两位担心了。”见两人坐下,公孙止意轻笑道,“今日之事,错都在我,若不是……”

    “先生万万不可这样说,今日之事我……”孔仲义一听一上来公孙止意就来自责,慌忙将尚未坐稳的屁股挪开,抱拳垂首就要将此事揽一揽。

    “孔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您不用慌着替我旦错误,先坐下听我讲。”挥手制止了孔仲义继续往下说,公孙止意道:“错在我,这一点毋庸置疑。”说这句话时他收敛了微笑,一脸肃穆道:“正是因为由于我对对方的实力估计不足,才使得我方损失了众多好手,也令将军在军中威严受辱,如此说来……”

    说着,公孙止意站起身来,不待孔仲义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冲着他便拜了一礼。

    “先生不可!”孔仲义慌忙跳开自己所在之处,一旁的孔雀也慌忙上前扶住公孙止意。

    “这一拜请将军务必接下,眼下正是大君千秋大业的关键时期,我这条贱命尚不能轻易赔了出去,心中对冤杀的众位勇士、对将军的歉意也唯有通过这一拜来表达了……莫非将军想让我一辈子都活在不安与内疚之中么?”公孙止意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眼角含泪,一副看了让人心酸的模样。

    “这……这个是万万不敢的!”孔仲义忙矢口否认,不过当即又道:“话虽如此,那我也不能受您的这一拜!”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也变得坚决起来,虽然没有两可的法子,但孔仲义就是不允。

    “公孙先生,叔叔,你们看这样如何?”见这气氛慢慢就要变得沉郁起来,一旁的孔雀轻声道:“既然我们同为大君的臣子,那么无论是今日被冤杀的勇士也好,还是需要认罪的对象也罢,都是大君的子民,先生不妨就像大君请罪吧!”

    “正是!无论你我还是那些将士,说到底命都是大君的,如果要请罪,自然要向大君请罪。”孔仲义听后忙应道。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若回一趟王庭请罪,这边的事情……”公孙止意点点头,心中略有迟疑道。

    “不必去王庭。”孔雀轻笑劝慰道:“大君明见万里,先生您只需要向着他老人家所在的方向诚心认错,想来一定会被看到的。”

    “这个……是我魔障了!”公孙止意苦笑着拍拍脑袋恍然大悟道。说完,便认准了北方原地跪下,深深叩头,如此再三方才作罢。

    “先生快请起!”孔仲义赶紧绕到他一旁将其扶起,这次三人便算作同时入了座。

    “罪姑且就先这样赔了吧,虽然回去以后还是要报与大君说,当眼下我的心中好受许多……”说着又拱手向孔雀、孔仲义道:“倒是谢谢两位了。”

    “先生请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将今日的实情告诉家兄,然后修一封书信送到大君那里,恳求大君明见秋毫,绝对不会委屈先生。”孔仲义忙道。

    口中又再次谢过,这话题又回到了“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上。

    “穆塔那边需要等他醒了以后再了解当时的情况,不过我估计从他那里也不会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了,毕竟在看台上能够全览局势的我们都没有看清楚,更遑论只在其中一处还要集中精神对付敌人的他了!眼下我们先看一看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说完,公孙止意看向两人,见两人皆沉默不语,又道:“我便这样说吧!两位是觉得先两家合作对付陈兵镇州的宋长恭好,还是在他赶来之前将城内的局面完全控制住好。”

    话说到这里,两人再继续沉默那便说不过去了。然而这其实根本就无需回答的问题,此时被公孙止意抛出来是试探还是有意改变之前的计划,两人心中都不知道底细,万一说错了恐怕对之后的相处大有不利。

    “先生,叔叔!”孔雀心中虽然不明白怎样回答最好,但却知道不回答不好,她心中略一计较当先开口道:“孔雀年少无知,不知道从大局如何去考虑,所以只能就目前能看到的利弊做自己的判断,若是说出来有什么与二老冲突的地方,请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好!孔仲义听孔雀这般说,心中暗赞。她这样说便问题不大了,即使像她所说说错了什么,但前提已经摆在那里了——“我年少无知,只会着眼于小处”,这“以进为退”的法子当真是用得巧妙啊!

    公孙止意自然也看得明白,微微点头便算是允了。

    “当前必须先安内,再细思御敌之策。”说着,孔雀起身道:“从今日之事看,对方一开始动手便处处杀招,实则是看出我们的意图所在了,如若再不紧锣密鼓好好筹划,恐怕下一次被算计的就是我们了!”

    “嗯,有些道理……”公孙止意点点头笑道,“那孔将军以为呢?”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受刺激就悟到了() 
记忆中,独孤断好像没有像这次一样伤得如此严重。之前与此相比更为危险的工作他也做过不少,像刺杀杨武那次,虽然最后碍着自家师祖的面子,杨武并没有下杀手,但对于独孤断来说却也没有像这次一般这么窝心。

    他本意是与那穆塔决一死战,然而那开始时宣称要“护他周全”的花恨柳却不允许。旁人或许不知道,他却是知道就在自己与穆塔准备好生厮杀时发生了什么——等到穆塔醒了,穆塔也会很快就回想起来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原本相对的两人,最后倒下的姿势为何是靠近花恨柳的穆塔是趴倒在地,而独孤断却是仰面在地呢?要知道在倒下之前,两人也只是处于蓄势阶段,可并没有发力出招啊!

    又比如说那看台上的公孙止意,好端端的就吐血晕厥了——自然,损失数十名好手对他来说不啻于剜下心口一块肉,可是莫忘了他可被称之为多谋善断之人,这样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向来不低,更何况无论怎么看,他公孙止意都不是一个自负之人啊!

    他身体虽然无处不通,但这意识却是清醒的,各种感官的感觉更是真切的,与其说他是自然醒着,不如说他是被痛醒的,在这种真切的感觉下,他所体验到的痛是平时那痛的十倍、百倍。

    闭着眼听花恨柳与那徐先生说话,最后在花恨柳故作推辞两次终于答应将那升龙丹的药方收下之后,徐先生才美滋滋地告退——他竟忘了给自己包扎伤口!

    心中愈发不满了,他索性闭着眼埋头大睡起来。

    不过,这花恨柳却好像非要惹他嫌一般,正待他要昏昏睡下时,却听花恨柳凑上身来,在自己一旁喊:“喂,醒一醒吧,知道你醒了。”

    你说醒就醒?你以为自己是周公么?再说了,周公又不是招女婿看不上自己着急着往外撵,怎么会有刚刚睡下就醒的道理?

    心中打定主意:且先消消气去,无论他再怎么吵嚷,自己都不会睁开眼来。

    “咦?独孤断已经醒了么?”杨简在一旁惊讶地问道,一边问着,一边也凑上前来,伸手扒了扒独孤断的眼皮,却见那眸子明亮,当即失声笑道:“还真是醒了!”

    这下,便装不下去了。

    独孤断只好睁开眼,却是一言不吭地兀自在床上躺着,眼睛朝着床幔,看也不看花恨柳一眼。

    “这……独孤断怎么了?”杨简转眼便感觉出了这其中的微妙气氛,她小心地问花恨柳,却见花恨柳笑得正开心。

    “你说话啊,他怎么了?”杨简不禁恼怒,胳膊肘狠狠击在花恨柳肩膀上道,“原来是结巴,这会儿该不会是成了哑巴了吧?”

    “哎哟!”花恨柳痛叫一声,不过听到杨简后半句话时却将这惨叫变得诡异许多,笑中多出了几丝荒谬的不真实感。“他哪里是成了哑巴,他只是不想说话而已。”看着杨简就要急了,花恨柳赶紧止声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不想说话?他为何不想说话?”杨简想不明白,之前这人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打了胜仗就不愿意说话了呢?

    “不清楚啊……你怎么不问问他?”花恨柳皱眉摇摇头,建议道。

    “也是,从你这里想来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我还是自己问吧!”对于花恨柳的调侃,杨简并未意识到,反而点点头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便盯着独孤断问道:“说,怎么不愿说话啦?”

    想来这结果并不会因为换了一个人而有任何改善,花恨柳不用去看也知道杨简所面临的是一个心里打了死结,非要怄气的家伙。

    “嘿,你怎么不说话啊……”杨简见对方仍是闻若未闻,不禁气笑道,不过话说一半,她终于明白这花恨柳所使的鬼把戏了:去问一个不想说话的人为何不想说话,他若回答了,还是不想说话的那人么?

    从一开始花恨柳便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所以才建议自己来问的——他是存心在看笑话啊!

    想到这里,杨简不禁怒从心起:这花恨柳骗人是骗上瘾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居然还敢骗自己?

    正待发火,花恨柳却也见若未见,将一脸郁闷的杨简撇在一边,也凑上前来,笑着向独孤断道:“想不想知道原因?”

    这是什么话?杨简听不明白,她没有去看那什么演练,自然也不知道校场上发生了什么,不过从方才徐先生的描述中应该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莫非还有自己不清楚的事情?

    却别说,这句话当真有用。独孤断听到花恨柳这般问后,盯向床幔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灵动,眼皮一眨,再睁开时已经看向了一脸欠揍模样的花恨柳。

    “嘿嘿……”仿佛是仗着独孤断无法动手打不着自己,花恨柳又笑:“好啦,不要小孩子气啊……”

    若非知道花恨柳的情况,杨简听到此话后不禁就要怀疑眼前这男子该不会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吧?毕竟,两个大男人之间用这种语调说话多多少少是会让人听完之后感觉不舒服的,更何况还用到了“孩子气”……

    独孤断想来也是觉得被这样问极为不舒服,皱紧了眉头忍耐着听花恨柳说完,又一眨眼将眼睛瞪回了床幔。

    “好好好,我直接说了。”看着眼前这两人实在不了解自己此时愉悦的心情,花恨柳顿感无趣,只好举手投降道。

    看着两人将目光转向自己,他叹口气道:“不错,你与穆塔的对决确实是因我打断,那公孙止意说到底子上也确实是受我所伤……”

    此话一出,独孤断尚还好一些,毕竟从一开始时他便有此怀疑,然而对于杨简来说却是惊天爆料了。

    “什么?是你所伤?你们不是离着远远的么?且不说你与独孤断中间隔着笛声,便是与那公孙止意也至少应有不下于二十多丈的距离吧?你若说是气到他的我自然信,可是这伤到他么……你是如何伤到他的?”

    “你若说是气到他的,那也可以这么说。”仿佛是被杨简的话勾起了兴趣,花恨柳先是沉思了一下,进而喜滋滋地说道。

    “你还真是欠……”口中说着,杨简的手便已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落下击在花恨柳的头上。

    “怎……怎么做?”独孤断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是真是假的问题,在他看来这情形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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