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大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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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值一般在18以下,五十夫长的武力值在22左右,不过武力值的高低不能决定战斗的胜负,例如他在扶沟城内杀死的两个金兵五十夫长,就是靠偷袭杀死的,这也说明武力值再高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如果被突然偷袭,武力值高的人也可能会被武力值很低的人杀死。
追杀金兵的过程中到处乱哄哄的,金兵们在被追杀,但是也有宋兵被突然反击的金兵杀死,也有金兵被逼得临死反击。
杨贲追杀了大半个小时,也不知道杀了多少金兵了,如果是金兵从正面冲过来,杨贲一个人绝对没有这种单子跟这么多金兵硬碰硬,现在金兵在溃逃,他才有胆子追击在金兵们身后追杀,金兵此时慌不择路地逃窜,胆气已失,根本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掉头反击,杨贲这个武力值不怎么高也因此在追杀过程中没有遇到强的反抗,一路杀得鲜血喷了一身。
有马的金兵们已经跑远了,杨贲只得停下来,扭头一看,后面又传来了大量的喊杀声,还伴随着宋兵的大喊:“活捉金军大将撒七,活捉撒七!”
杨贲知道,这撒七是扶沟城的金人守将,也是在小商桥被杨再兴杀死的万夫长撒八的哥哥。他看见不少宋军骑兵都在追杀一个大胡子金将,心想难道这家伙就是撒七?
想到这里,杨贲立即打马掉头提着长枪向撒七迎上去,大喝:“哪里走?留下命来!”
追击的宋军兵士们听到这个大吼声还以为是来了一位厉害的宋军大将,因此纷纷叫好,还有不少人大叫:“拦住他,快拦住撒七!”
杨贲看见撒七冲过来,当即挺枪猛刺过去,那撒七果然悍勇,一双铜铃大眼此时突然瞪得老大,脸上钢针一般的胡茬竖起,大嘴一张大吼道:“虾兵小将也敢拦我去路,找死!”
撒七大吼过后,手中狼牙棒一招横扫,把杨贲的长枪扫开,再向杨贲的胸口砸来,杨贲大惊,电石火光之间立即架起长枪就格挡。
“碰”长枪枪杆瞬间被砸断,狼牙棒直接继续砸在了杨贲的胸口,杨贲只感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撞击在自己的胸口,只听见咔擦一声,他整个人从马背上向后方倒飞而起,飞出几米远摔倒在地上。
“哼!”金将撒七看见躺在地上的杨贲面色如金,知道他没救了,也懒得再费力气砸他一下,直接策马从杨贲身边飞奔过去。
杨贲感觉脑子一懵,身体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嘴里一甜,一股鲜血从喉咙深处涌上来,不由自主地张开大嘴,一道鲜血喷出老远,喷完鲜血,他脸上的金色更浓。
经过了刚才脑子一懵的过程,又突出一大口鲜血之后,杨贲的意识很快清醒了,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了身体,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胸口传到脑子里影响着他的思维,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怕不行了,胸骨断裂,内脏只怕也被胸骨刺穿,正在大量出血。
杨贲不想死,他内心巨大的求生**和信念支撑着他还留着最后一口气,他想到了那一瓶没有喝完的超级金疮药,此时正是生死垂危之际,不用超级金疮药更待何时?他立即用意识联系系统背包取出了那大半瓶超级金疮药。
药瓶出现在手中,但他此时剧痛严重影响他的脑子向肢体传达信息,他咬着牙用最强的意念想右手传达信息,他的手抓着药瓶慢慢抬起,周围的一些杀戮都已经与他无关了,他只关心自己的生死,他要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把药倒入自己的口中。
药瓶终于送到了嘴边,他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双腿双脚不由自主地踢蹬着,这是人临死前的挣扎,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住瓶塞拔掉,药瓶内的液体超级金疮药流入了嘴中。
这药顺着喉咙流入腹部,很快从腹部升起一股清流直冲胸骨碎裂之处,瞬间修复着被胸骨扎破的脏腑,疏散着淤血,修复着被破坏的肌体。
疼痛瞬间消失了一大半,他的脏腑不再流血,并且开始缓慢恢复,此时他连续几声咳嗽,突出几口淤积的黑血,这时他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但药效似乎也停止了下来,这个伤还没有好利索,不过杨贲已经决定暂时不要把这伤治好,他需要休息,这两天来实在太累了。
第32章 岳家军的野战医院()
杨贲慢慢用双臂支撑起身体,感觉胸骨处还是很疼痛,他知道这是伤势还没有复原的原因。低头一看,只见套在身上的青铜锁子甲的胸甲已经出现了许多穿透性小洞,一大块胸甲已经凹陷进去,还有血迹从胸甲上的小洞流出来,金将撒七这一狼牙棒的力道太大了,竟然把盔甲砸成这幅模样,也不知道这盔甲还能不能修理。
“吗的,撒七你这狗王八蛋,别让我再撞见你,否则爷一定让你血债血偿!”杨贲破口大骂。
骂完之后,杨贲嘀咕:“盔甲都砸成这样,去哪儿修理?”
杨贲用意识联系系统板面,打开系统杂货铺,经过仔细寻找,竟然在右侧角下找到一个修理处,还真能修?
既然能修,杨贲就暂时不着急了,想要慢慢坐起来,但胸口还是很疼,就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疼得浑身冒汗。
这时张宪带着大量宋兵骑马跑过来,张宪看见了杨贲,立即策马过来,看见杨贲满嘴血渍,胸口的胸甲都凹陷下去,还有许多小洞,就知道是被撒七的狼牙棒砸的,立即对身边两个亲兵吩咐道:“快,把他送到郎中处治伤,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
“是,将军!”两个亲兵答应,等张宪带着大队兵马走后下了马。
这两个亲兵从地上捡起两根长枪,又从不远处捡来一面金人的旌旗绑在两根长枪之间做成了一副简易的担架。
杨贲浑身是血地被抬到了担架上,两个亲兵抬着他往回走找军队里的郎中治伤。
杨贲索性闭上眼睛休息,这两天实在太累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在短短几天内经历过如此惊险和危机,此时他的精神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
刚闭上眼睛没过多久,杨贲还没有睡着,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等一下!”
抬担架的两个亲兵停了下来,杨贲此时也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竟然是王俊这阴险小人。
只听王俊问道:“他怎么啦?”
其中一个亲兵回答道:“追杀金兵时可能遇到了金军大将撒七,被撒七用狼牙棒正面砸中了!”
王俊一看杨贲的胸口胸甲凹陷处和许多细小洞口,知道这是狼牙棒这种重型兵器砸的,其他兵器根本无法造成这种大面积破坏,他嘴里道:“啧啧,竟然砸成了这样?他还没死吗?”
另外一个亲兵回答:“还没有,不过这种伤势,只怕送到郎中处也救不活了,但将军吩咐了,我们只能给送过去!”
王俊闻言竟然笑道:“没错,没错,就算他还有一口气,也要送到郎中处医治,你们快去吧,可别让他是在路上!”
“是,将军!”
等那两个亲兵把杨贲抬走之后,王俊身边的亲信问道:“将军,您怎么还让他们快点给郎中送过去,他死在路上岂不更好?”
王俊冷笑道:“你没看见他的嘴角溢出的血渍吗?很明显,撒七的那一击肯定砸伤了他的脏腑,只有大量喷血才会留有那种程度的血渍!脏腑重创、胸骨碎裂,这种程度的伤势就算是神仙也难救,军内郎中能治好他?如果真为他好,好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送到郎中那里,只不过是让他多受罪而已!”
亲信恍然大悟:“将军真是高啊,看来这家伙死定了,只要他一死,那件事情就会不了了之!”
躺在担架上的杨贲心里早就骂开了:“吗的,王俊,别让老子找到找机会,一旦让老子找到机会,老子一定要弄死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路上摇摇晃晃,杨贲很快就睡着了,碎裂的胸骨还没有愈合,疼痛让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迷糊中他感觉自己被送到了一辆板车上,板车被骡马拉着向南行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贲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此时已经日头偏西,一座城池的城楼进入视线,临颍城出现在城门洞口上方,原来是回到了临颍县。
马车在临颍城内穿梭,很快在一处大宅院门口停下,门口有两个兵丁拄着长枪站岗,杨贲被抬进了大宅院。
刚进大宅院,杨贲就听到了许多的哀嚎声和脚步声,扭头一看,只见大宅院的庭院内坐着许多缺胳膊断腿的宋军兵士,这宅院内有许多房间,刚才的哀嚎声就是从这些房间内传出来的,看来这是岳家军的野战医院,杨贲没有从这具身体里得到任何技艺,也不知道岳家军竟然还有野战医院。
“大夫,这个人是张宪将军让我们送过来的,麻烦您给看看,还有救吗?”两个亲兵把杨贲抬到一个年老的郎中面前,其中一个亲兵问道。
另一个亲兵说道:“张将军说一定要救活他!”
那老郎中一看杨贲胸口的胸甲都凹进去了,当场脸色就变了,说道:“哎呀,怎么成这样了?这得多大力道才能砸成这样啊?”
一个亲兵催促道:“大夫,您别磨叽了,赶紧看看吧,再耽误下去,说不定能救活的人都给你耽误死了!”
“怎么说话呢?哼!”那老郎中极为不满地瞪了刚才说话的亲兵一眼,然后开始慢吞吞解开杨贲身上的盔甲,在两个亲兵的帮助下解下了盔甲。
解开胸衣,老郎中一看,对睁开眼睛的杨贲叫道:“胸口砸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没有死?”
杨贲虚弱地说道:“别他吗的废话了,老家伙,赶紧给老子正骨,老子已经感觉到胸骨已经断了碎了,你不给老子把骨头复位,老子就死定了!”
老郎中并不理会杨贲的话,用右手给杨贲把脉,良久后说道:“你小子真是命大啊,胸口砸城这样,居然没有受多重的内伤!好吧,有我老头子在,你就死不了!”
老头说完开始招呼两个亲兵,让他们帮忙把杨贲翻到侧身位,他开始给杨贲把断裂的胸骨进行复位。
费了好大一会儿工夫,老郎中才完成给杨贲的胸骨复位的工作,然后让学徒找来夹板对复位的胸骨进行加固,绑上纱布,又开了一副活血化瘀、长骨头的药方让学徒去煎药。
紧接着,杨贲被抬到了一间病房内,这病房竟然住着八个伤兵,每一个都是重伤,三个腹部受伤,一个左臂被从肩膀砍断,另外四个都是腿被砍断,整个病房内哀嚎哼唧声一直不断,杨贲躺在病房内被这些哀嚎声吵得头疼欲裂,睡也睡不着,想着是不是再买一瓶超级金疮药喝一点,让伤势彻底痊愈?
两个亲兵早已经走了,杨贲瞪大眼睛看着房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响起了郭进的大嗓门:“杨贲,你咋伤成这样啦?没事吧?”
杨贲看见郭进吊着受伤的膀子走进来,说道:“只差点就没命了,大夫说我命大,这种伤都没死,也算是奇迹了!”
郭进训斥道:“你咋搞的,不是让你引开金人的探哨吗?你干嘛要单人匹马去追杀金兵,你搞成这样活该呀你!”
杨贲忍不住道:“我擦,郭老大,不带你这样的,如果不是老子把金兵探哨队引开,张将军能设伏成功?老子这么大的功劳,你不但不表扬几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