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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唐之国士无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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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那就多谢老祖宗了,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不辜负我包家十六条英魂的。”包不同高兴的说道,同时爱不释手的打量着手中的镜子。只是高兴的同时,没有注意到阎君脸上微微上翘的嘴角。

    “好了,现在法宝也给你了,你考虑一下,自己的属性该如何设定吧!”阎君很无奈的说道。

    “这还有啥考虑的,第一,听说秦琼长的很帅,我要比他帅,但是还要和他有七分相似,这是外在属性,至于内在属性嘛,我要高强的武功。十分高强的武功,不能比秦琼他们差。”包不同张嘴就回答道。

    “第一点可以,第二点行不通,你去的时候才多大?怎么可以武功高强到如此之地步?你不怕别人拿你当怪物嘛?就把你设置成三流高手吧,剩下的你自己过去以后苦练就是了。”阎君严肃的说道。

    设置完了以后,可能是害怕包不同还有什么要求,阎君立马念起口诀,只见包不同面前慢慢的出现了一道由光凝聚成的门。阎君抓起包不同就要往里面扔,甩手之际说了一句包不同十分痛苦的话:“你在侯君集死时,必须要唤醒阴阳镜,只需要幻想阴阳镜的样子说句搜魂,在想着侯君集的样子就可以了。”

    “卧槽、、、、、”光门之后传来了包不同并不清晰的骂街声。

    阎君站在阎罗殿中,遥看着远方,几百年的布局和牺牲。就看你了、、、、、、

第九章 上门认爹() 
”卧槽,老贼,阴阳镜本来就是你应给之物,你却说要送给我,给我保?13??,你敢不敢在阴险点?“包不同嘴中厉声喝骂着,只是进了那道门以后,就什么也看不见,而且身不能动,只是久违的阳光,突然摄入眼睛,让人不禁的有些不适应。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赶车的老者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自己家的少爷在那大声喊叫,老者回头道:”少爷,您醒啦?切莫着急,我们已经快到长安了,约莫着还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长安了。“包不同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外面还飘着雪,老者身上批着一件蓑衣,脸上充满了风霜的味道,由于外面的雪下的太大,让人分不清散乱在帽子下的头发,原来就已经白了,还是因为有了雪的润色,只是能看到,眼前的人鼻子,和双手已经冻的通红。包不同不敢多说,来到大唐以后,自己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些知识和记忆,所以只是嗯了一声,以示自己知道了。说完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老者充满溺爱的看着包不同,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又转过身去继续赶着自己的马车。

    武德八年,公元625年春,玄武门兵变一年前,秦怀道的母亲贾氏病故于齐州历城,因圣人重仁孝,母亲病丧,秦怀道需守孝三年,如今三年过去了,已是公元628年,贞观二年,守孝了三年的秦怀道,因家中已无至亲,便去寻找长安城中的亲爹,秦琼。前面赶车的这位,正是秦家的老奴,姓张。是秦怀道三岁那年贾氏所救,后留在府中一直担当护卫的角色,同时也是秦怀道武学上的启蒙老师。

    慢慢品味这一些事情以后,心底突地一阵轻松,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底慢慢的升起,仿佛,丢失了些什么,这时,包不同对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对着他微微一笑,便慢慢的消失在眼前。难道、、、、、、”张叔。张叔,赶紧给我找块镜子,快点。“包不同对着外面喊道。

    ”少爷,现在我去哪儿给您找镜子去?别着急,现在日头尚早,进了长安城后,咱们寻到老爷府上,到时候便有了。“张叔坐在外面头也不回的说道。

    包不同愣愣的坐在车里面,内心充满了一阵阵的苦涩,如果是真的,只是让他回来就付出了这么多人的性命,甚至一个延续了那么多年的血脉,也会彻底的消失。还不知以后会有多少人命填进这场布了几百年的局。

    朱雀大街翼国公府对面一角,包不同从马车中下来,深深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便宜老爹的府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门头上四个鎏金大字“翼国公府”接下来便看到门前站着两个手持斧钺的刀兵,挺胸而立着。

    这是一个仅次于王府大门规格的广亮大门,门庑的木构架采用的是五檩中柱式,平面有六根柱子,分别是前后檐柱和中柱。中柱延伸至屋脊部分直接承托脊檩,同时门扉又设在门庑中柱之间,由抱框、门框、余塞、走马板、抱鼓石(或门枕石)、板门等组成,门扉居中,使得门前形成较大的空间,使大门显得宽敞而亮堂,大门的外檐柱间,檐枋之下安装雀替,显示了主人显赫的地位,门庑山墙墀头的上端,有向外层层挑出的四层盘头,,砍磨加工成半混、炉口、枭的形式叠涩挑出,构成优美的曲线。盘头之上又有两层拔檐,再上是向外斜出的戗脊,上面做出了精美的雕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一切都彰显了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的身份和地位。

    包不同看着这个非常精美的广亮大门,一来对秦琼的审美观点颇为赞赏,二来,看门庭,就知道秦琼现在身价不低,自己扯虎皮拉大旗应该不难,只是一个大门就让包不同定下了初步的计划。

    包不同待张叔安顿好马车以后,便一起来到大门前,只见张叔抢先一步,立于台阶前拱手对着站立在门前的刀兵说道:“这位小哥,敢问翼国公在否,老朽姓张乃是齐州历城人,我身后的这位乃是翼国公之妻贾氏所出之子,今日拜会翼国公,实乃是因为本家主母病逝,留下一弱冠孩童于齐州之内无人照应,故前来投奔翼国公,万望通报一声。”

    刀兵二人却是被张叔的话吓了一跳,国公妻子所出之子,不就是咱们翼国公府的大公子吗?连忙向张叔的身后看去,只见一十一二岁的少年,站在后面,能在翼国公府门前站岗的那都是曾经跟随秦琼出生入死过的亲兵,自是知道自家的大人是何模样,如今见站在外面之人与自家大人有六七分相似,也就是信了此事,只是多年的从军生涯,还是保持着一丝警惕,只见其中一人对着他们说道:“您二位暂且稍等,我先去通报一声。”说完也不待他们回答,转身便往院内跑去。

    剩下的这人,也不敢慢待自家的少主,可是军人的直爽,让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对待眼前这两人,所以现在的局势,稍微显得有些尴尬,刀兵不知所错,只是一个劲的傻笑,而张叔不能失礼于人,便也是陪着傻笑。如果此时有人经过这里,肯定也会傻笑:这俩傻比,傻笑啥了?

    好在尴尬的局面并不会维持太久,这时只见从门内,速速的跑出一个人来,张叔见了来人,见其与自己少爷长相有67分相似,便知这便是当朝国公,秦琼秦大人,连忙跪于地上恭敬的说道;“老奴,张守平,拜见家主。“

    秦琼本于院内专研兵法,忽听家丁来报,说齐州来人,并自称是自己的孩子,连忙赶了出来,本来看见门外站着的包不同,与自己面容颇为相似,秦琼已知这定是自己的孩儿无疑,刚想上前说两句,见旁边一人忽见旁边一人跪地陈述,虽心中急迫,却也不愿失了礼数,慢待了同乡之人,便按下心中的急切,对着张叔说道:”老哥快起,可不敢如此,老哥能从千里之外护送我儿来长安,秦某已是无限感激,怎敢当得老哥如此重礼。“说完连忙拉起跪在地上的张守平,走到包不同面前,轻轻的拍着包不同的肩膀说道:”苦了你了,“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刚才进去禀报的家丁见自家主公手足无措,这时便上前说道:”老爷,还是先请大少爷他们入宅内吧、“

    秦琼这才缓过劲来,拉这包不同的手说道:”是是,来,道儿,快随我入府,只你一人来了,你母亲了?为何不一道前来?“边往宅内走去,边对包不同问道。

第十章 我真的叫秦怀道() 
“可以给我一个房间吗?”包不同没有回答秦琼的话,反而对他提了这?13??一个要求。

    秦琼看着自己这个还在襁褓之中,自己就已经离开的孩子,心中也是充满愧疚,想是奔波了许久,疲累太过。

    ”也是为父太心急,来人,领少爷先去休息。“这时旁边上来一家丁,带着包不同前去休息。

    ”老哥想必也是累了,也一并去休息吧。“秦琼对着张叔说道。

    ”不必,想必老爷心中也是有许多疑问,就让老奴来一一解答吧!“张叔躬身说道。

    秦琼让了座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者,等着他的道来。

    ”主母三年前已经病逝了,本来家中就已拮据,少爷为了帮主母料理后事,变卖了家中的老宅,后在主母的墓前结庐而居,这一住就是三年,本来武德年间主母,便要带着少爷过来找您的,只是当时局面还不稳定,各地战乱时有发生,主母便按下心思,一直等待,这一等又是几年,武德7年,主母身患重病,将少爷托付于老奴,并对老奴说道,她死后不许守丧,直接带着少爷来长安寻你即可,少爷不肯,再苦的日子也要守满孝期三年,所以,直至今日,老奴才能带着少爷来这长安,寻找老爷。“张叔平淡的说着,其实张守平内心颇为气愤,你已贵为国公,自家妻儿却不接至这长安,留在齐州那苦寒之地,难道嫌弃那糟糠之妻?

    秦琼领兵多年,除了武艺高超,作战勇猛以外,也经常和对战的头领比动脑子,张守平的表情和语气让他知道对自己的行为让孩子心里不舒服了,不愿与自己的孩子产生隔阂,这个人能受得托孤之重,定是妻子极为信任之人便对张守平无奈的解释道:”诶,皆是吾错,实在是身不由己,没能让其母子过上一天好日子,然非是不愿,而是不能,武德年间,天下初定,但各地不时有乱,我等为了这天下百姓,能早日摆脱这战争之苦,不得不四处平乱,当时我想的是接过来,也是各居两地,而且时常听到我出征的消息,也不免会让妻子平白担心,所以,只想着多发几次家书,报着平安,待局势大定,便可接妻儿来这长安,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可是谁知。。。。。“说着说着,秦琼竟已泣不成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守平看着眼前的国公在自己面前泣不成声的样子,内心也颇为感慨,许是夫人担心耽误了老爷的大事,故千难万难,也不愿来这长安,只是在家安心的在家教导少爷。想到此,张守平内心也不禁的难受起来。

    秦琼难受了半天,勉强牵起了一丝笑容,对着张守平说道:”老哥,你们既然已到长安,便先好生的歇息几天,你就住在少爷的院子里吧,他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有一个他熟识的人照顾也好。“

    张守平对着秦琼拱手说道:”如此也好,只是老爷万莫再唤老奴老哥了,老奴承受不起,老爷还是叫老奴一声老张吧!”说完便跟随上来的家丁走了。

    秦琼看着张守平走出去以后,想着自己已经病逝了的妻子,竟是又悲从心中来,忍不住掩面而泣。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情绪,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布衣冠灵堂,着令门下所属,尽皆着白衣,自此日起,披白七日,为主母告丧。”说完下面自有下人应是。

    再看这边,包不同自从看见秦琼以后,发现竟与今日在马车消散的那个人模样颇为相似,更加迫切的想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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