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与平民"系列之睡不着的海 by:练央(阿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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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在推开大门的前一刻,阿尔戈回头望了望身后游行的队伍,一种既自豪又隐约有些怅然的表情浮
现在他的脸上。
或许今年的庆祝可以说是为了给他们带来安定与富足的腓鲁共和国,但是去年则不同。他还记得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腓鲁共和军刚进入圣法耶尔,骄奢淫逸的门阀贵族被赶下台,民众的狂欢持
续了整整一个礼拜仍余韵未止,由此足见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门阀贵族是多么的不得人心了。
阿尔戈这样感叹着,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触带进他的家门,毕竟,在这位腓
鲁共和军元帅的府邸里,正居住着一位出身于克洛希大陆最古老的家族之一的、真正的门阀贵族
。
时已傍晚,打开门的他却发现屋里亮堂堂的,火烛燃满了整间大厅,壁炉边的摇椅微微晃动,很
明显有人坐在里面,裹着软乎乎的灰色毛毯懒洋洋地蜷缩一团,似乎正闭着眼睛假寐。
尽管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地面对这幅画面了,他仍旧感到一股潮湿的热流在他看见满厅的烛光时涌
上了他的心尖,这令他的心情一阵激荡,眼眶也不由得略微有些酸胀。从小他过的就是动荡的生
活,“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过分抽象的名词而已,更不用说有人特意点了火烛为他等门了。
把盛有上好葡萄酒的玻璃瓶放到餐桌,阿尔戈大步朝摇椅那边走过去,脱去的大衣被他随手丢在
地上,那个窝进摇椅的人儿大概听到了动静于是稍稍张开一双纯黑的眼眸,对不准焦距的视线十
分茫然地朝他投了过来,裕袍微微松散开来,露出大半个白皙细嫩的香肩。他克制不住地俯下身
,一个还沾有室外冷气的轻吻便落上了那微微开启的淡水色的唇瓣。
“唔……嗯嗯……阿尔戈……”
呢喃的呻吟声滚动着从喉底逸出,听见那一贯清冷的嗓音在唤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竟带出丝丝媚意
,阿尔戈忍不住将浅淡的轻吻换成了深入的舌吻,热烈而又甜蜜地亲吻着眼前的黑发人儿。
良久,两人才喘息着分开,发亮的红瞳对上了一双湿润的黑眸,阿尔戈着迷地盯住对方薄染一层
红晕的漂亮脸蛋,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略有些红肿的唇,并用他那低哑的嗓音喃喃唤到:
“瑟曼……瑟曼……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把你抱上楼了。”
黑发人儿轻轻挑动嘴角,淡淡的笑意在那张俊美却稍显冷漠的小脸上弥漫开来,粉红色的小舌微
微从开启的唇间探出,犹如一条溜滑的蛇挑逗地勾卷着阿尔戈的手指。
立刻,一声饱含着深切情欲的抽气声响荡在空旷的元帅府邸。
“我想我并不介意将你的‘夜宵’提前到此刻——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
话音未落,存心勾引人的黑发妖精就天旋地转地被一双健臂捞进了熟悉的温暖怀抱,伏在那肌肉
结实的强壮胸膛上,他不禁很快迷失进属于“那个男人”的纯阳刚的气息当中了。
“这么想我吗?”阿尔戈一边笑谑着逗弄怀里的人儿,一边快步上楼,眼角的余光扫过放到餐桌
上的那瓶特意买回来的上好葡萄酒,这才想起他原本的计划——给这个经常在肚子里埋怨自己不
解风情不懂浪漫的黑发人儿一个惊喜,“啊……我的葡萄酒!”他难免有些懊丧地叹道,“本来
打算和你吃一次那个什么烛光晚餐来着!”当然这点细微的遗憾并没能阻止住他向卧室前进的脚
步。
怀里的人儿转过头望了望桌上的酒瓶,微微一笑,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被阿尔戈一眼给瞪
了回去。
“不许看它!再看也不准你喝!今天你就认命吧,我可是会折腾你一宿的——谁叫你刚才拿那种
含春的眼神瞅我?都快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阿尔戈一脚踢开卧室门,将怀里的妖精往宽大的床上一扔,随即几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朝着
那个正似笑非笑地用火热的目光欣赏着自己傲人躯体的黑发人儿猛地扑了过去——那小妖精偏还
不知死活地诱惑地主动冲他张开了两条大长腿,面对于此,阿尔戈更加不能客气了,一堵墙似的
整个压上去,一把扯开裕袍,那具坚硬又不失韧性的足以令任何人血脉贲张的雪白胴体顿时呈现
在他的面前,他目不错珠地瞧了半秒,开始拿他的热烫的唇舌顶礼膜拜这具几近完美的身体,从
上至下,不放过每一寸嫩滑的肌肤。
“唔啊……啊……”
媚声的呻吟很快便从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间逸了出来,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这样妖娆的吟哦竟是出自这个一向冰冷漠然的黑发男人之口。一开始阿尔戈也是吃了一惊:那张
时常吐出一些嘲讽人的恶毒话的水色小嘴,居然会发出叫人如此销魂的浪声呻吟,简直不可思议
!
那个又高傲又倔强的出身贵族的黑发男子,仿佛有着两张不同的面孔似的,在床上的时候他可以
化身为最最淫荡最最勾魂的妖精,缠着人不放的模样大有不榨干男人的精气决不罢休的架势;然
而一穿好衣服下了地,他整个人就完全变了个样,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嗯,当然,这是过去。
奥芬埃西帝国没有灭亡、腓鲁共和军的阿尔戈大元帅没有将他捡回元帅府邸像养宠物一样养着他
的时候,他确实是那样,矛盾的人。
明明效忠于奥芬埃西帝国还有他的家族,偏偏却将莫西尔密林的地图交给了共和军的大元帅,致
使帝都圣法耶尔在最短的时间内陷落——这些并无法使用“大义灭亲”或是“明辨是非”等词语
来形容这个行为怪异的纯血贵族,他只是任性地做着他认为他应该去做的事情,他的眼中只看得
见他所在乎的人,不多的几个人,一直不多,尤其现在,战争中死了一拨又一拨的人,七零八落
地算下来,统共也就剩下一个。
阿尔戈。
瑟曼一脸迷乱地攀附住正压在他的身上律动着的男人,挺进体内的硕大肉刃如男人在战场上的一
贯作风那样,动作迅猛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是几乎全部抽了出去又再猛地一下插到尽头。他难受
地呻吟着,已经分不清折磨着他的究竟是痛苦抑或是快感,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后蕾的肌肉,想要
推拒深深埋入他体内的滚烫的性器,可事实上却将那玩意吸得更紧更深。
男人顿时发出野兽般嘶哑的低吼,随着欲望的持续胀大,抽动也越发地激烈了,紧接着落下来的
吻更是粗暴地甚至咬破了他的唇。
瑟曼淫乱地尖叫起来,漆黑的泛着水气的大眼睛茫然无神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火红色的头发
,透着残血般暗红光芒的眼神,因为沉浸在深重的欲望当中而显得更加狂野……
他承受着男人的性器、男人的欲望,还有男人的一切,虽然时常难过得让他想哭,可这些却是他
心甘情愿的难道不是吗!?
哦,是的,没错——这一切他心甘情愿!
当安坐在地牢中的他被阿尔戈找到的时候,他便知道,无论他承认与否,眼前这个拥他在怀、激
烈地亲吻着他抚摸着他带给他快乐与哀伤的男人,已经成为镌刻在他的生命中最深刻的一道疤痕
,并终将永生无法磨灭。
他不想再欺骗自己,所以他跟着男人来到了腓鲁共和国的元帅府邸——男人告诉他这是他们俩的
家,而他除了微笑着相信以外已然没有了其他选择。
——本来是高傲地驰骋丛林的豹子,现在却成了一只被人驯养了的猫,慵懒地窝在家里,每天只
要舔舔他的主人的手讨好他的主人就足够了。
马汀曾经这样开着玩笑形容他。那个可爱的小男孩是他所认识的极少数几个对他并不抱持憎恨或
是厌恶之心的腓鲁人之一,甚至对他和阿尔戈亲密的肉体关系也十分坦然地接受了,过于要强的
他虽然表面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心底还是万分感激奥弥尔大神慈悲地给予他的这些
恩赐——他始终如同一个在沙漠行走的旅人,带足了水的他有自信通过这片荒漠,但倘若能够在
途中遇到清泉甚或是绿洲,他仍是会愉悦而又坦然地接受这神赐的一切。
尽管他并没有被共和国判罪,但在平民当政、贵族被严酷迫害的国家,他除了乖乖呆在元帅府邸
接受那个男人的保护之外,几乎丧失了一切自由。
正如小马汀的玩笑那样,他只需要“讨好他的主人”就足够了,当然纯洁的小男孩所不知道的,
他通常并不用“舔手”这样小孩子的把戏来“讨好他的主人”,而是使用他的唇舌或是屁股,去
抚慰那个男人——他的主人那硬挺粗大的肉刃。
然而就算他的价值仅止于此,一个以身体侍奉男人的宠物,他也不会后悔,谁叫这是他所选择的
路呢!和他效忠奥芬埃西帝国是因为他那与生俱来的姓氏和地位不同,这次的决定完全出自这个
名叫“瑟曼”的人最个人最自我的选择。
为此他放弃了他的姓氏、他的家族,甚至是他的父亲。
从他在地牢里被那个男人拖着叫人心酸的尾腔反复不断地说着他想他的时候起,他便深刻地意识
到,终他一生,他永远也无法抗拒这个男人,即使他又愚蠢又粗鲁又不解风情。
于是当他开始在一群腓鲁人之中生活,他下定决心做出了一件他这前半辈子最最大胆的事情:他
将他的心交了出去,毫无保留地。并且他为了这个男人努力适应将真实的自我袒露在众人面前的
生活。
就像任何一个他曾经嗤之以鼻的平民。
他不再拿冷漠的面具面对一切,几乎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诧异于他的日渐温和,只除了那个男人
。
那个男人会在马汀或是付提到“瑟曼似乎变了好多”之时,转过头疑惑地张大眼睛上上下下打
量他,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只是摇晃着脑袋拉长了声音说些什么“没有啊这小子还跟以前一样任
性”。然后却又在他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之后十分色情地笑起来,末了还来一句“好象是变了耶
我觉得瑟曼那眼神越来越勾人了”——而此时的他业已连生气的力气都找不见了。
猛烈的撞击。
粗大的肉刃撕裂了他,直抵到至深的内部,瑟曼狂乱地尖声呻吟着。男人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很快握住他的高涨欲望的手倏地收紧,他尖着嗓子又是一声浪叫,配合着男人粗哑的低吼,终于
当他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里一泄如注的同时,男人也将那热烫的液汁尽数射进他的体内,他顿时感
到他的肠道里窜过熟悉的一阵火燎似的灼热。
瑟曼瘫软在大床上不住地喘息,迷朦的双眼始终对不准焦距。而男人却没过瘾似的将他整个翻了
个身,随即那强壮的胸膛压上了他敏感的背,饱含欲望的低哑嗓音有力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宝贝,我们再来一回吧!”
没等他回答,男人已经掰开他白皙的臀瓣,将他那再度擎天的欲望之刃对准了插了进去。
瑟曼小声地低吟着,快感迅速降临,他开始翘动他的臀部并且扭着腰肢以迎合着男人的欲望。
自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