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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妃我倾城,第一谋国妖后-第32章

小说: 妃我倾城,第一谋国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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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昀景微微推开她,微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漆黑如子夜瞳眸中讳莫如深,“为什么非要问个清楚呢?说出来大家都尴尬。”

    既然她非要装不懂,那为什么还要打破沙盆问到底?

    虽然说做戏做全套,但她的演技未免太过拙劣。

    “刚才朕说你们的命不值钱,朕是认真的,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其实很讨人厌。”

    “绮语没事是万幸,若是出了什么事,整个莲家给她陪葬也抵不上她一个人的命。”

    “想清楚朕为什么会说你肮脏,朕不说毫无根据之事。”

    他还要她自己想?!她这不是想不到才来问嘛。

    她突然间觉得在心中压抑着的委屈霎时间喷涌而出,顿时眼眶有点涩和痛。

    “皇上,宫门已进。”马车外有侍卫高声道。

    “……妾身知道了。”她仰起头咽下哽在喉间的气团,硌得喉间生痛,“妾身会反省自身。”

    “今日之事,真的很抱歉。”蓦地转身,完全没有理会现在下车是不是会很危险,在跳下车的时候不慎扭到了脚,不想让他继续看她的笑话,她顾不上扭伤的脚踝一步一拐的跑走。

    无法宣泄的难过。

    她不能哭,也不许哭。

    她曾经发誓过,若非痛失挚爱,她绝不会掉下一滴泪。

    ……

    有什么比自己一直信赖着的人不信任还要来得伤人呢?

    莲双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这次真的无法立马把自己的面具重新塑造成无坚不摧的模样。

    她不介意他说喜欢莲倾,也不在意他不在乎她,可是她介意他并不相信她。

    对她来说,这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她足足在房里憋了三四天才有勇气走出房门,然而她并不想再见到所有关于燕昀景的人、事、物。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不想现在就去面对。

    她就是一只乌龟,受到伤害就缩回壳子里不想再出来。

    哦,还有另一个重点是她脚扭伤了,还在燕昀景面前装硬气,结果伤势加剧,几天都出不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西太后最近对她又感兴趣起来,几番把她唤过去,莲双嫌烦,让镜芷明若过去代替她。

    从西太后宫中回来之后,镜芷曾悄悄的跟她提起西太后最近很喜欢一块玉佩,时时拿出来把玩,但是在见到她们的时候又收起来。

    与她无关的事她听听就算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纠结她的事去。

    为什么她会那么快从自己的心结中暂时走出来,是因为又发生了一件事。

    有个小宫女在她洗漱更衣之后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就连迁秋也拦她不住。

    她刚进来就“卟通”一声跪在地上,气息不稳的呼喊出声:“明若镜芷被西太后以偷窃之罪责罚,娘娘快去救她们!”

    什么?莲双倏地从梳妆台前站起来,踩上与裙子同色的深紫色绣屐后急急的往太后寝宫跑去。

    迁秋记下那个小宫女的名字之后也跟着莲双跑出去。

    幸好在她来到的时候尚未开始刑罚,她在心里匆匆的感谢了一下老天,站定在她们面前。

    “住手!”莲双风尘仆仆的赶来,一路上急得连发都未曾挽好,就这样披头散发的跑过去,低喝的声音带着气息不稳的轻颤。

    侍卫举着白蜡木庭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手尴尬的顿在半空。

    西太后似乎一早就预料了她会过来,从容的执起茶杯,拨去茶面上的浮叶,啜饮一口才施施然道:“莲淑妃不顾礼数冲入哀家寝宫,所为何事?”

    “还这么的……衣冠不整。”西太后挑眉,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很快又转化成唇上的一抹轻笑,不过也没有叫侍卫们继续动作。

    莲双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松松的挂在小臂上,她低头瞄瞄自己的头发,接过迁秋握在手上的发簪,迅速的给自己绾了个髻。

    把碎发梳理好,发髻看起来虽松散但莫名的慵懒好看。

    “太后,妾身已整理好衣冠。”她呼了口气,低低道:“妾身为的就是地上的两个婢女。”

    “不知太后为何要责罚于她们而且不命人通知妾身?”

    “只是教训两个手脚不干浄的宫女罢了,毋庸劳烦莲淑妃。”说罢,她没有再看莲双,径直向侍卫们下令:“动手。”

    “住手!”莲双再一次喝住他们,抬眼看着太后直直道:“她们使太后宫中不见了什么东西?”

    太后宫中有什么她宫里没有的?太后也不过是个只能在后宫中作威作福的老妇人,有地位没实权,东西靠赏赐,有什么好偷的?

    “太后娘娘宫中的青玉佩失窃,据宫中宫人的证词,失窃之后她们曾见过明若镜芷二人拿出来把玩过。”伺候西太后的训戒宫女踏出一步,抬起头直视着莲双。

    西太后宫中的人可真的是每个都狐假虎威,就算是训戒宫女,她也绝不可能会有直视一个淑妃的资格。

    “怎么样的青玉佩?可是刻着八宝纹的?”莲双与她对视,殷红唇角扯起一丝凉薄笑意,“太后说妾身不顾礼数,妾身惶恐,是太后为礼仪标准,可是妾身不明白,太后如此重视礼数,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训戒宫女能够直视妾身?”

    西太后说是原谅了她,可是在暗地里就老是想下点小绊子为难一下她。

    身无实权又不得皇上信任就是这样,想弄死一个人还得这样做。

    如果今天的她是贵妃,她还能反杀西太后,把她关进相国寺里青灯古佛了结余生。

    爬上皇后之位她就不指望了,不过要是爬上贵妃之位……她倒是能争取争取一下。

    想起燕昀景,她本来已经平伏了一点的心情顿时糟了起来。

    西太后放下茶盅的手微微顿了顿,低声向训戒宫女命令道:“退下。”

    西太后的侧脸还能看出年轻时的精致美丽,眼睫纤长卷翘,随着眼睛的低垂而微垂,嘴唇稍薄,透出几分冷雅。

    这样的美丽,也怪不得她会被当时已经有东太后的先皇看上,还让她和东太后平起平坐,死后亦然。

    “莲淑妃说得对,哀家回头便让她领罚去。”西太后头也不抬,笑着回道,並没有及时回答她另一个问题,而是令另一个宫女替自己换上一杯新的热茶。

    动作间由此至终都没有看过莲双,更妄论是想起来给她也来一杯。

    明摆着没有把她放在眼内。

    “正是刻着八宝纹的,皇上御赐之物,哀家自然更加珍惜,若是平常之物,送给莲淑妃便是。”

    ……那刻着八宝纹的真的不是燕昀景每次赏赐都会有的东西吗?

    八宝玉佩,她宫里也有十双八双。

    啊,这正好,今天带了一个出来。

    莲双麻利的把腰间挂着的八宝玉佩摘出来给迁秋,示意她送上去给西太后看看是不是这个。

    迁秋看看手上的玉佩,默然片刻。

    娘娘您不觉您这是在火上浇油吗?

    既然娘娘不怕,那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双手捧玉,迁秋低着头小碎步走过去。

    “西太后看看,可是这玉?”莲双微笑,心想着要是她说不是也非得拗成是。

    她知道镜芷明若都没可能会偷这些东西,什么玉佩珠宝首饰她都给了她们一大堆准备做嫁妆,她们要,她给便是,怎么会沦落到偷东西。

    “这……”西太后有些惊疑的抬眼看了看,又迅速的将自己的表情敛下,回复从容的样子,“正是此玉佩。”

    莲双佯装惊喜的轻击手掌,笑意盈盈,“噢,那此事就好办了,妾身手上尚有数双,太后若是欢喜,妾身改天送两双过来便是。”

    “胡闹!”西太后悖然大怒,带着细长护甲的手猛地一击木桌,厉声道:“圣上御赐之物岂容替换!”

    啊?莲双被她吓了一跳,心里不由得咕嘀了起来。

    不是她说就是这个玉佩么?那她还送她两双,失一得四,这可是个赚钱的买卖啊。

    天涯何处无芳玉,为什么她就独爱那一块?

    真奇怪。

    “太后。”莲双抿唇,终于开始认真起来,蹙眉严肃道:“妾身的贴身侍女绝无可能偷窃,为了不使大家关系恶化,妾身还是打算息事宁人,把那件诬陷的事忽略,可是太后似乎不是很妥协?”

    莲双突然间想伸手揉揉眼睛,最近都没睡好,有点困。

    “明明就是一样的东西,太后非但不接受妾身的好意,还要继续刁难下去,这让妾身不禁怀疑,太后是故意的。”她继续正色道,双手扣在腰间完全没有了一开始时的轻松。

    不对——脑海中突然间闪过一段记忆。

    “最近太后好奇怪,把我们留下来就为了做些杂务,斟茶递水这样的。”

    “还有她天天都拿着块八宝玉把玩,好像很珍贵的样子。”

    难道……那块玉是什么信物?

    未等西太后回答,莲双又道:“或者那块玉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这样挑明问不是无脑,而是为了把事情理清楚。

    第一,东西不见了。

    第二,不是她们偷。

    第三,是重要的东西。

    第四,为什么要诬陷到她们身上?太后在打什么心思?

    有答案似乎在呼之欲出,莲双不安的换了个站立姿势。

    太后想把她身边的人除掉!

    宫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哪有什么特别不特别?哀家就只喜欢那块八宝佩!”西太后秀眉紧蹙,扫了一眼在旁边双手举玉举到有点手酸想换换动作的迁秋,命令道:“来人!把她也捉住,杖责五十。”

    杖责五十,白蜡木庭杖,对一个大汉来说尚且受不了,更何況是一个小宫女?

    “太后!做事尚留点退路!”

    “您究竟想要怎么样?玉不在她们手上!”

    “除非皇上出面说情,否则哀家绝不会放过这几个手脚不干浄的!”

    除非皇上出面……

    ……

    金銮殿上气氛一片僵凝,今天的早朝已经维持了将近两个时辰之久。

    右相沉年面沉如水,抱着笏板和对面的人对恃。

    对面的人眉眼低垂,双手交叉,笏板插在腰封里一副闲适的模样。

    “李尚书贪污一事,臣认为需彻查!”沉年瞪了他半晌,才出列高声对燕昀景道。

    男人闲闲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话出现,“右相那么紧张是做什么?又不会牵连到你。”他打了个呵欠,对旁边一个尚书笑道:“来,扶住本相,本相最近没睡好,正好趁他慷慨激昂的时候打个瞌睡。”

    尚书颤颤巍巍的照做,容玄顺势把身上的重量转移一半给他,因笑而弯起的眼眸中漆黑一片,毫无光亮。

    右相一脸悲恸,转过头激动的指责他,“你我同是朝中官员,怎生如此没有同袍之情!”

    “本相可没有这个时间跟那些贪污之人闹,”他冷笑一声,“右相不是一直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现在那么激动的解释是为何。”

    右相说一句他顶一句,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正好符合了左相性格乖张的传言。

    殿下的人在闹,殿上安坐着的那个人却一直都没有反应。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连动也没有动过。

    那个人究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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