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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明末寻道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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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自是大为轻松,但那些看相算卦之人,宁愿起早到他门前排队,甚或定下两三日后,也不愿意去找那街头巷尾、桥脚跟树下的野道、瞎子。

    不过,他忙不过来,别人却没有了生意,这其中就有一个姓刘的假道士,自称刘伯温之后,自名“刘铁口”,原本生意颇好,一日也能入帐二三两银子,但近段时日以来,却门可罗雀,即使有一两个,也是身上没几文钱的穷苦汉,刘铁口多番打听,才知道这左近来了一个同行劲敌。他思虑再三,决定上门踢馆,到时灭了对头威风,自已声名大起,那银子还不是自已飞进口袋里来?

    洛阳城中的江湖人极多,都是扮作僧、道、尼,又或是聋、哑、瞎等残废人,在街市中坑蒙拐骗,不过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这刘铁口也是其中一个,他对易经八卦、看相算命之术只懂得一点皮毛,平日里全是靠那口口相传下来的察言观色蒙骗之术,先七拐八弯地打听情况,再小心地应证,或是出言恐吓,然后再借机索要钱财。在他们的口中,来算命的都叫“一哥”,意思就是死人,可随意在他们身上掏取钱物。

    这日刘铁口邀了七八个同道中人,扮作随从,自已也打扮一番,牵了一个小孩,来到谢铭舟的钦真馆前,先把那门外等候的人都撵走开,才施施然迈步进了房门。

    谢铭舟正在给一个中年妇人看相,一边看一边说给几人听,见进来一群人,个个桀骜不驯,便知来者不善,也不大在意,只是说道:“在门外候着。”

    那正在看相的妇人见势不妙,知道是有人来找麻烦,而且自已也算得差不多,便慌忙站起身来,付了银子让座,到了门外却又不走,和众人一同等着看热闹。

    刘铁口来到桌前坐下,把手中扇子在左手心“啪”地一拍说道:“你看我面相如何?”

    谢铭舟抬头看了一他一眼道:“你额角塌陷,迁移宫黯淡、发黄,且有细小伤疤,这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之命,而且近期有血光之灾!承惠十两银子。”

    刘铁口大怒:“就这么说上两句就要十两银子?你当是宰杀羊牯呢?”说完又拉出背后小孩说道:“你再给我儿子看看,看得准了,就给你银子,若是不准,今日就摘了你这招牌,免得你再骗父老乡邻!”

    谢铭舟也不理他,细细地看了那小孩一会,方才说道:“这天地二纹断绝且泛红光,这是父母早亡且死于非命的面相,又迁移宫开阔,是背井离乡之兆。我看这小孩天地二纹红光与你隐隐相连,而你又具怨、煞二气,莫非这小孩父母死于非命与你有干连?”

第三十九章邙山夜行终遇鬼() 
刘铁口一听此话,脸色陡变,他手指谢铭舟大骂道:“你这贼道,血口喷人胡说八道,纯属无稽之谈,今日定不与你罢休!”

    说罢挥手叫了身后泼皮,便要上前扭打,义真在一旁见得此人如此大胆,不由怒从心起,跨上两步,一双拳头左一下右一下,不过片刻功夫,已将那几人全数打倒在地,呻吟不止。

    谢铭舟又对义真道:“此人确有命案在身,你将人捆了送官府去,看他们如何发落。”

    义真找了绳索,把这几人捆成一串,那几人听得刘铁口与那命案有关,赖在地上死活不走,义真对这泼皮无赖之辈也不吝下手,一阵拳打脚踢,又拖又拽,将那几人送到府衙。

    那洛阳县令听得义真说明原委,对这泼皮无赖也是痛恨,叫了县丞主理此案,把那几人一一分开来问,严刑拷打。

    刘铁口吃打不过招了供,却果真是在老家兴山,因谋财杀了那小孩父母,又冒充善人带了这小孩到了洛阳,日日命他外出乞讨,若是一日没有讨到银钱,便毒打一顿,不拿饭给他吃,端的是可恨无比。那县令当即将他下了大牢,又令人去兴中县取证,待到秋后问斩。

    “观面知凶”的事情传了开来,谢铭舟声誉更隆,不过他也不管你出多少银子,一日三卦,绝不再多,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转眼到了六月,这日午时谢铭舟正在屋内看书,一个老者带了一个随从来访,双方叙礼过后,吴德全上了茶来,那老者抿了一口,把谢铭舟打量了一下,见他头系混元巾,身着青道袍,有几分道门中人的味道,又见他在这酷暑之中,脸手却干干爽爽,不见一丝汗渍,就知是有道之士,这才对他说道:“素闻先生精通风水堪舆,如今我有一事困扰,还请先生能为我解惑……。”将那事情一一道来。

    这老者姓杨名万,家住解元街正牌坊左近,甚是富裕,家有一子名杨果,因自小好勇斗狠,请了不少武师来教导武艺,又时常外出与人比武斗殴,直到长大成家之后,仍是不改,却有一日与人比斗,失手将人打死。

    那家人心中忿恨,便请了一个出名的武师上门来挑战约斗,双方立了生死状,一场打斗下来,杨果受了重伤,躺了月余终于一命归西。

    杨万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是痛不欲生,然而事已至此,也只好先安排杨果后事。

    他请了洛阳出名的风水先生,在城北邙山为儿子看了一席地,又择了吉日下葬,做足了法事,然而七日过后,那杨果却日日托梦于他,言道:“家有恶邻,不堪其扰。”

    杨万叫了那风水先生重新堪舆,却说是上佳风水,没有问题,又叫了其他风水师再看,都说这墓地没有问题,正惶惶无主之时,听到家中有人说起谢铭舟的神异,便决定来看个究竟,见他不象那坑蒙拐骗之人,方才说明缘由,请谢铭舟随他去那邙山看看能不能解决了这件事情。

    谢铭舟应了下来,便即关门落锁,带了义真三人,随那杨万坐了马车前往邙山。

    说起这北邙山,倒是古今有名,“生于苏杭,葬于北邙”,此地风水之佳,一直为风水师所称道,更兼此地葬有众多帝皇,又不禁普通民众入葬,时人死后都葬于此,导致邙山上“几无卧牛之地”,虽说有点夸张,也说明了邙山风水之好,坟墓之多。

    邙山虽说是山,不如说是丘陵,而洛阳城北邙山更是低矮,几人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杨万领了众人来到墓穴前,谢铭舟一看,此地确是一个风水好地,左青龙右白虎环抱墓地,明堂敞亮,水口案山都是恰到好处,却为何会生出怪异?

    谢铭舟正欲放出神念查看,却发现这墓后有一座大墓,葬了唐初左骁卫大将军王雄诞,此墓占地颇广,虽已逾千年,却仍可看出当初的显赫。

    谢铭舟放出神念,准备往那墓中一探,然而刚进入那墓,却觉得阴气逼人,神念竟然不能进去,只得又收了回来,这时杨万上前来问道:“不知先生可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谢铭舟一指那大将军墓说道:“与这处确有些关联,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待我明日来看过再作计较,若是事不可为,也只有迁至他处重新落葬。”

    几人回到城内,谢铭舟直觉那墓有些古怪,便对义真三人说道:“刚才我神念竟然不能进到那将军墓中,晚上我欲元神出窍,再去那墓中一探,你三人不可打扰于我。”

    言罢打坐入静,直至子时三刻已过,方才元神出窍,悠悠往那大将军墓而去。

    哪知刚到墓前,却见阴风大作,一股黑烟在那坟头,转瞬凝成一个虬髯大汉,指着谢铭舟就骂:“好个臭道士,你白日神念试探于我,我还未曾与你计较,晚间竟敢元神再来,今日定要打落你元神,方才知晓本将军厉害之处。”

    谢铭舟道:“你侥幸得此残魂留于世间,却不知隐藏踪迹,难道不怕那天雷击顶?”

    那虬髯大汉道:“我自在我墓中修炼,又不曾外出害人,天雷为何要来击我?今日却是你打上门来,不教训你,倒惹得旁人耻笑。”说罢手中一挥黑烟幻化的大刀,劈头盖脸就往谢铭舟元神砍来。

    谢铭舟一见大怒,他这元神虽说炼得凝实,却不会什么术法,连可用的兵器也没有一把,若是早知这虬髯大汉如此难缠,说什么也不会光将这元神前来,如今却无计可施,只得闪身后退,想要先回到城中再作计较。

    那虬髯大汉见谢铭舟示弱,一卷阴风,竟然追了上来,挺刀又砍,谢铭舟急忙闪身后退。

    不料那黑烟所幻大刀,眼看劈到面前,却蓦地涨出一丈来长,一下刺中谢铭舟元神,谢铭舟只觉元神剧痛,也是受了小伤,不敢再行耽误,拼着元神受损,全力回归肉身。

第四十章毒手害人不胜防() 
院内义真三人还未歇息,都在那屋外等候,这时听得屋内声响,忙推开门进来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谢铭舟怒声道:“那死鬼欺我元神无力,竟用那阴气化刀伤了我元神,我定不会与他罢休,这就换了肉身前去,用天罡雷法劈他个魂飞魄散。”

    义真道:“师父,我与你同去,我那天罡雷法还没发过利市呢。”

    谢铭舟道:“不必,那老鬼道行似乎不浅,只一刺就伤了我元神,我一个人去,就算不敌,也能保得全身而退,多了你去,反而不便,你们先回房歇息。”

    义真应了下来,那吴德全却在旁边道:“先生刚打斗了一番回来,不如先歇息片刻,待我泡盏热茶,吃了再去。”

    谢铭舟怒气稍平,点头应了。过得一会,吴德全泡了一盏香茗,谢铭舟接了过来一饮而尽,连同那茶叶都吞入肚中,一闪身出了房门。

    晃得几晃,快到将军墓前,谢铭舟却突然一阵心摇神动,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不及细想已经来到墓前,正欲张口邀斗,那虬髯大汉却冒了出来,大叫道:“臭道士,就知道你会去搬了肉身再来,本将军早已备好百鬼大阵,收了你这具肉身,看本将军能不能用得。”

    话音刚落,只觉四周一阵黑烟凭空而起,幻化成各种人形,都提了兵刃,在谢铭舟周围布了一个阵,错落有致,竟然气势十足。

    谢铭舟手提千年桃木剑,口中念咒:“五方雷神,我知其名;呼之即至,迅电鞭霆;……大彰显化,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念罢桃木剑往天空一指,就听一声霹雳响过,那雷光转瞬即至,轰在发百鬼阵上,如同春阳化雪,把那些小鬼轰了个一干二净,王雄诞叫道:“我这鬼兵,要多少有多少,你尽管把你雷法使来。”

    谢铭舟听得此话,气得不轻,心道:擒贼先擒王。念咒掐诀,调运法力,便要给那老鬼当头一击,不料真炁刚运得半转,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元神都要进入沉睡。

    王雄诞见此情形,哪有不乘机而入?一阵阴风一晃,和那阴气幻化的小鬼一道,把那谢铭舟裹在了其中。

    谢铭舟一个激灵,心知情况紧急,咬破舌尖,把那心头血喷了一口到桃木剑上,虚空画了三道符,一道驱邪符,一道驱鬼符,还有一道五雷符,口中大呼一声“疾”,那三张符在空中爆裂开来,将那些小鬼又炸得无影无踪。

    然而过得片刻,一阵黑烟弥漫,又出来一堆小鬼,依然进退有序,把谢铭舟死死困在阵中。

    此时他再顾不得其余,正要全力以赴调运真炁,使那天罡雷法给那老鬼致命一击,然而一运真炁却在体内狂暴起来,下、中丹田一阵刺痛,接着往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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