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女主总是在逃跑-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霄,尔敢!”狱冥爆喝一声,只盼凌霄畏于他的势力,及时停手。
然凌霄见屠三锤都不是狱冥的一合之将,深知,自己若是收手,只怕也逃不过必死的结局,倒不如杀了狱冥的傀儡,夺下这祭品的位置,如此,他碍于自己的身份,反倒不敢下手。
这样想着,凌霄更加快了血滴子的前进。
31。一步()
然就在这时,血滴子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哐”地一下,弹飞了出去。om
长安微微一愣,紧接着,便见自己眼前出现了一道楼梯,在楼梯的尽头,赫然是那日所见的巨门。
“这不是天顶吗?天顶怎么会这么早就出现?狱冥不是说,要到正午时分天顶才会现世吗?”
长安正自疑惑,便见擂台下的魔修恭敬地跪伏下去,他们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才接二连三地站起来,四处寻找姜澜的身影。只是,姜澜向来是踩点来,踩点去,从不多留一分钟。这祭祀提前了一个时辰,自然是等不到他来主持大典。
那么,要怎样才能不错过吉时呢?
众魔修皆自望向了狱冥。
如此情状,狱冥心里就是万般不愿,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道:“这恐怕不妥,我与姜澜轮流行祭祀大典,若我平白占了他的位置,只怕会多生事端。你们还是先与他联系一下,我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一定会赶来的。”
狱冥说得冠冕堂皇,众魔修也连连称是。
只是,事情哪能这么轻易便随了他的愿。
就在这时,段青砚上前一步,拱手道:“狱尊主说得在理,只是姜澜大人怕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我半个时辰前便向他传过讯,但他直到现在都不曾给我回音。所以,为了不错过吉时,还是请狱尊主去天顶献祭,我想,以姜澜大人的为人,定不会计较的这等小事。om”
段青砚说完,众魔修皆自应和了起来,他们本就不在意该由谁行祭祀大礼,他们在意的唯有祭祀后,充足的魔气降临与顿悟的机遇。
只是,狱冥却不需要这些――
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能设法把姜澜做成傀儡,若就这么放弃实在太不甘心。而且,段青砚向来看自己不起,往日的万鬼哭,都恨不得自己缺席,以便让他的姜澜大人独揽祭祀大典。可今日,他却这般殷勤
狱冥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
看来,盯上这场祭祀的可不止他一个,至少,段青砚也是其中之一。
“段青砚,天顶的提前现世发生不过须臾,可你却在半个时辰前便向姜澜传讯,你若说其中没有阴谋,只怕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
狱冥说完,众魔修皆恍然大悟,但不管是狱湮宗,亦或是笔墨纸砚阁都不是他们能惹,便只敢在一旁看着,谁也肯不插话。
而段青砚听了此言,一点儿都不慌张,拂了拂袖,正气凌然道:“狱尊主可是冤枉我了,我与姜澜大人交好的事情众所皆知,难道还不许我与他传个讯?倒是狱尊主,你屡次推脱祭祀的事情,莫不是在天顶做了手脚,想要害姜澜大人性命?若是这样”
段青砚一甩袖,冷声道:“若是这样,即便我段青砚只是一介浑人,我也会尽我全力,要你好看!”
二人针锋相对,拔剑张弩。其余众魔修,碍于其势力,一个都不敢吭声。
倒是凌霄,他见无人关注自己,竟偷偷溜下擂台,向无人的边角跑去。
他的脚步极快,配合着门中传授的藏匿之术,这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突破了人丛,逃了出去。眼见着,就要脱离魔修的管制,重回门派做一个逍遥公子,突然有一只铁锤从天而降,擦着他的额头砸在脚前。
“你们两个磨磨唧唧个没完,连个祭品都没看住,要不是我屠三锤推不开那门,哪轮得到你们推来推去。”
屠三锤说着,五指成爪,在虚空一抓。
只见,随着他的动作,一只烧红的烙铁便落到了他的手上:“这祭品印我给他刻上,你们也别推了,姜澜不在,狱尊主你上就得了。”眼疾手快,赶在狱冥阻止前,将烙铁烫在了凌霄颈后。
长安只听得一阵惨叫,凌霄的后颈,便出现了鬼气森森的祭品二字。
“狱尊主,不用谢。”屠三锤随手一甩,将凌霄丢给了狱冥。
狱冥沉着脸接过,咬牙切齿道:“你与段青砚是一伙的?你们究竟在天顶做了什么手脚?”
“狱尊主,你也太高看我了,若我真能在天顶做手脚,也不会这么容易便败给你。”屠三锤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丝毫不担心狱冥会放弃祭祀大典。
要知道,一旦祭品选定,却没有献上天顶,那么死得不仅是祭品,还有那唯二两个献祭之人。对于屠三锤来说,不管是姜澜还是狱冥,在他眼里都是阻碍他称霸的劲敌,那么,若能借此机会除掉一个,更或是两个,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狱尊主,走好。”
屠三锤手一扬,率领众魔修恭送狱冥。
狱冥阴鸷地瞧了他一眼,突然出声道:“长安,你也跟我一起来吧。”
听得此言,长安没有丝毫犹豫便跟着狱冥上了天梯。
段青砚见了此状,心中万分焦急。他集笔墨纸砚阁众人之力,好不容易让天梯提前现世,本是想借此机会调开狱冥,带长安离开,却没想到,狱冥竟来此一句。
这可如何是好?
段青砚左思右想都没什么好办法,眉目一沉,便想强行带长安离开。然就在这时,长安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她几不可见摇了摇头,然后愈发坚定地追着狱冥,登上了天梯。
段青砚有些不懂,长安是不愿离开,还是不能离开?不然,以目前的局势来说,即便他们要走,狱冥也没机会追来。
那么她究竟有何打算?
段青砚正自疑惑,长安二人已走到了门前。狱冥扶上门扉,正要推开,却见这时,长安上前一步,将他抱住。
“狱冥,我有话对你说。”长安道。
32。芝麻开门()
“什么?”狱冥问道。om
到了这一刻,他已隐隐猜到长安想说什么。他突然觉得,若她真的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倒也不错,她是唯一一个能和自己斗智斗勇的女人,若留在身边,以后的日子便再也不会无聊了。
想到这里,连狱冥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你想说什么?”狱冥问道。
长安道:“虽然你对我很不好,但我”
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迅速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纸贴到狱冥背后,接着,连蹦带跳地跑下天梯。她一边跑,一边说道:“狱冥,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讨厌的人,我从未招惹过你,可你却偏偏不肯放过我,既然这样,那你就留在这里好了。”
话音落下,只见前几日被她踩折的草地,突然冒出层层金光。
这些金光呈球状,缓缓向空中升起,一直升到了天顶大门的位置,才汇聚成一把弓箭的形状。
这把弓,以龙影为箭,神龙摆尾之时,散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台下众魔修受不了这力量的压迫,竟一个接着一个地跪倒在地,连段青砚都不能例外。om
唯有狱冥――
他看见弦拉满弓,箭指己身,不仅不慌张,反而微笑着看着长安道:“你想杀了我?你可知道,我死,姜澜也会死?”
“你少诓我。”长安并不相信他的话,手向他一指,便要把箭射出。
然就在这时,段青砚突然拉住了她的裙裾。
他半跪在地上,费力地抵挡这阵法的压迫:“他说的是真的。”说完这句话,段青砚便不堪重负地咳出血来,再也不能多说一个字。
到了这时,长安再是不愿,也不得不好好想想狱冥的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死,姜澜也会死?”长安不由地急切起来。
见了她的神色,狱冥先是脸色一沉,接着冷笑着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就好。”他桀桀大笑起来,笃定长安不敢动手。
然就在这时,龙影箭却不受控制地脱弦而出,紧接着,便听到姜澜平静无波的声音:“你想试,那便试试罢。”他操纵着弓箭,向狱冥射去。
狱冥就要躲闪,却发现自己被定在了原地,一动都不能动弹。
是长安刚刚的一拍!
狱冥几乎是立刻便明白过来,是长安对自己做了手脚。他恶狠狠地看了过去,恨不得生啖其血肉:“你以为这样便能要了我的命?你也太小看我了!”顶着背上的定身符,狱冥嘶吼一声,引爆体内的魔气。
刹那间,残肢乱飞,血肉四溅,血雨自空中落下,将长安的身前的一片地都染成了红色。
长安呆呆地看着地面,实是不敢相信狱冥的举动。
她喃喃道:“我没想杀你,我只是想逼你发个誓。”
长安生于算命家族,比之旁人更信业果,是以,虽然狱冥对她不好,可毕竟没有下杀手,她也不想要了他的性命,可现在,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长安有些叹息,但不等她多想,姜澜突然拉着她退到了百米开外。
在停下的一刹那,他们先前落脚的位置竟被砸开了一个深坑,待周围的烟尘散去,便见狱冥手呈拳状,站在深坑之中。
“你没死?”长安惊诧道。
狱冥冷笑道:“我当然没死,这天顶里头少不了埋伏,你当我会那么傻,走进去送死?”
“可你明明”长安还未说完,便被姜澜按住,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护到了身后:“是傀儡,狱冥所习功法的最顶层,他刚刚引爆的是修出的,于他本体不会有任何伤害。”
姜澜一语便道破了狱冥的功法。
狱冥心下着恼,举起右拳便打了过去。
可也不知是怎么了,便在这时,天顶大门竟自天空落下,落到众人面前,自动自发地打开了门扉。
这下,狱冥也没心思再战,皱着眉走到了门前,背着双手,向里望去――
只见,这门内一片漆黑,外头的光照进去,就像被吞噬了一般,连一分一厘都不能照亮。
众魔修俱是好奇,但碍于姜澜和狱冥二人,都只敢在后头望着,没有一个敢走上前去。
倒是长安,自门打开以后,便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随着脚步的走近,那种熟悉感更为强烈,竟让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眼见着,就要走进门内,姜澜赶紧拉住她,道:“长安,怎么了?你想进去?”
33。死海()
被这一拉,长安才猛地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黑洞洞的大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om若说进去,里头那种令人心悸的感觉,实在叫她望而却步;可若不进去,那种令人魂不守舍的熟悉感,又究竟是什么?
长安游移不定,便在这时,姜澜道:“去看看吧。”说完,拉着她的手,朝门内走去。
有了领头的人,其余众魔修也陆陆续续地跟了进去。
进了门,是一条长的看不见底的黑色甬道,里面没有光,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长安跟着姜澜摸索着往前走,起初还能听见身后那群魔修吵吵嚷嚷的叫骂声,可时间长了,那些魔修的声音竟陆陆续续地消失不见,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