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气象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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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前,布满蛛网的大堂,方才被打扫到明亮干净,苏哲总算能坐下来喝口小酒,享受片刻的闲逸。
这时,苏飞又兴冲冲的奔了进来,一见面就赞叹道:“子明啊,为叔真是服了你啦,我还以为你要跟黄射干仗呢,没想到你略施手段,轻轻松松的就把黄射吓的拱手让出兵马,真有你的。”
“上回黄射见死不救,想看我们死,这次不让他吐点血,就不是我苏哲有仇必报的风格了。”苏哲闲嚼蚕豆,目光中却寒芒吐露。
苏飞连连感慨,大呼痛快。
忽然间,他想起什么,便奇道:“我说子明啊,我听说宛城里还有一座新太守府,比这里又大又华丽,你怎么不去那里住,却偏偏住到这旧的太守府里遭罪受啦?”
“二叔不提我差点忘了,不知婶婶可来了吗?”苏哲却反问道。
苏飞一怔,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接你婶婶了,这会估计已经快进城了,你提她做甚,咱不是正说你这太守府的选址么。”
苏哲依旧不答,却是起身下阶,一揽苏飞的肩膀,神秘一笑:“呆会我再告诉你,走,陪我去新太守府吧,顺便叫人把二婶也一并接去。”
“子明,你这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啊?”苏飞一脸茫然狐疑。
“去了你就知道啦。”苏哲不容分说,拉着他便走。
……
不多时,他叔侄二人,便来到了那华丽的新太守府,片刻后,婶婶陈氏也被马车接了过来。
陈氏一瞧见苏哲,便忙笑呵呵道:“子明啊,你现下都是太守大人了,必是忙的很,怎么还能抽空来接婶婶,莫耽误了你公事才是。”
陈氏到底不过是妇人家,先前苏飞变卖家产,冒着生命危险跟他去比阳,陈氏嘴上不说,心里边对苏哲也是颇多抱怨。
如今苏哲一跃成了南阳太守,地位今非昔比,在陈氏眼中已是天大的官,再看到苏哲,自然是和颜悦色许多。
人情冷暖,也是正常之事,以苏哲的气度,当然也不会在意。
面对陈氏的赔笑,苏哲只淡淡笑道:“二婶这话说的,就算我这官做的再大,二叔二婶你们搬新家,我也总得抽空来祝贺一下才是啊。”
摆新家?
苏飞和陈氏对视一眼,夫妻二人神情茫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哲便指着眼前华丽的府院,说道:“二婶,从今往后就委屈你先在这里安家了,还得辛苦你尽快把这个新家打理好,才能让二叔没有后顾之忧,跟着我干大事呀。”
此言一出,那夫妻二人骇然变色,表情瞬间变的惊异无比。
“这怎么行呢!”苏飞忙拒绝道,“你才是这南阳太守,这新太守府理应由你住才对,怎么能让我这个下属住,你自己却住旧太守府,没这个道理啊。”
苏哲却正色道:“当初二叔你舍家弃业,冒着生死威胁,随我去闯比阳那个龙潭虎穴,二叔的恩情,侄儿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眼下侄儿事业稍稍有成,这一座府院,就算是侄儿稍稍报答二叔而已,二叔一定要收下才是。”
这一番肺腑之言,把苏飞听的是感动不已,转眼便热泪盈眶。
“你是咱们苏家的独苗,二叔帮你是应该的,自家亲人,说什么回报。”苏飞抹着眼泪,激动的说道。
苏哲却又笑道:“是侄儿说错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的回报,二叔是长辈,就当这是侄儿这个晚辈对你略敬几分孝心吧。”
“可是……”
“二叔你就别再可是了,就这么定了。”苏哲斩钉截铁的一挥手,打断了苏飞的纠结。
话说到这份上,苏飞还能说什么,若还再推辞的话,反倒显的见外了。
他便抹干净眼泪,欣慰的笑道:“既然这样,那为叔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又赶紧瞪了陈氏一眼,示意她要有所表示。
此时的陈氏,早已经惊呆在了原地,看着眼前高门大院,华丽的屋舍,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想她本就出身不好,所嫁的夫君又是小门小户,原来的家不过寒舍三两间,庭院不过前后,她是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住进如此华丽的豪宅大院之中,享受那些世族贵妇们才能享有的东西。
被苏飞一撞胳膊肘子,陈氏方才回过神来,又是感激又是惭愧道:“子明啊,婶婶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能耐,一眨眼的功夫就当上了太守这样的大官,还这么孝顺,当初婶婶还不让你二叔跟着你去干事,现在想想,婶婶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真是惭愧啊。”
苏哲却大度一笑:“二婶言重了,当时那种情况,二叔跟我去比阳确实是极大的冒险,二婶你阻止,也是因为顾念着二叔,此乃人之常情,我又怎会介怀。”
看着如此大度的苏哲,苏飞不禁连连点头,欣慰赞叹的表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陈氏也是长松了口气,又是感动又是感激,对苏哲是赞不绝口。
苏哲却笑道:“你们二人就别再一个劲谢我了,要是真想谢的话,就赶紧请我进去喝个痛快,庆贺你们介迁之喜,也庆贺我上任这南阳太守,当上了咱们苏氏一族最大的官。”
“好好好,今天为叔非得跟你喝个痛快不可,哈哈哈——”
豪烈痛快的笑声,回荡在华丽的府院之中。
第五十九章 酒后销魂()
这一顿好酒,喝的苏哲着实痛快,也难得一次喝醉了。
不觉已是华灯高挂,苏哲喝的七八分醉,方才被周仓搀扶出府,护送回了太守府。
此时此刻,苏小小和貂蝉二女,眼见苏哲天黑了还不回来,都已焦虑不安的等候在府门许久。
眼见车马归来,周仓扶着苏哲从马车上下来,二女才长松了一口气,忙是迎下阶来。
“公子怎么回了这么多酒?”貂蝉扶住了苏哲另一肩,却被他满身浓郁的酒气呛的秀眉一蹙。
周仓笑道:“公子今天高兴,就跟苏郡尉多喝了几杯,就喝高了。”
苏哲升任南阳太守,苏飞做为他最信任的人,自然被封为了郡尉,执掌一郡军事,周仓也识趣的改了称呼。
“难得公子高兴,多喝几杯也没什么。”貂蝉很理解苏哲的心情。
苏小小却小嘴一嘟,不悦道:“喝酒伤身,公子昏迷了多年才醒来,身子骨还弱呢,黑炭头你怎么也不拦着他点。”
周仓只好苦着脸道:“公子高兴要喝,我哪儿拦得住啊。”
“真是没用,走开!”苏小小白了他一眼,把他一肘子顶开,接过苏哲另一边胳膊扶起。
周仓无奈,只能挠头苦笑。
苏哲便在二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去往了自己的卧房。
当二人推开房门,掀开床帐,把苏哲放在榻上时,已经是累的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连腰都直不起来。
“公子怎么好像变沉了,难不成去了一趟长安回来,还吃胖了不成……”苏小小嘴里嘟囔,又是捶胳膊又是揉肩的。
貂蝉却没那么多抱怨,只是笑了笑,顾不得抹去额边香汗,便俯下身来给苏哲脱靴子。
“哎呀呀,蝉儿小姐,你这身娇肉贵的,怎么能做这样伺候人的事呢,放着我来。”苏小小赶紧上去,轻轻把貂蝉推开。
貂蝉却不以为然一笑:“别叫我蝉儿小姐,叫我蝉儿就好了,其实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在被王司徒收为义女之前,干的也都是婢女的活。”
说着,貂蝉又轻轻一推,把苏小小给推在了一边,重新接过了那只脱了一半的靴子。
“那也不行,若是让公子知道我让你干这种事,公子非骂我不可。”苏小小樱嘴一扁,再次把貂蝉推开。
“没事的,我说过要给公子当婢女,要伺候他的,他不会怪你的。”貂蝉也不罢休,又想去跟苏小小抢。
苏小小却像护着宝贝似的,忙把苏哲那只脚往怀里一踹,生怕被她抢到。
貂蝉无奈,只得道:“好吧,我们一起来伺候公子,你脱那只,我脱这只便是。”
她便也不跟苏小小再抢,而是脱起了苏哲另一只脚上的靴子。
两个彼此争了半天,方才把苏哲的靴子脱掉,接着又争抢着给苏哲脱衣衫。
于是乎,两具柔躯便贴着苏哲的身体蹭来蹭来,两双纤纤素手,也在苏哲的身上刮来刮去,阵阵体香扑鼻而入,一股股温热如兰的吐息,在他的脖间萦绕。
迷迷糊糊的苏哲,本就已是七分醉意,失去了理智,处于混沌之中,被她二人这么一折腾,不觉微微的睁开了眼。
他眯着眼睛,也看不清谁是谁,就看到两袭香躯玉体,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那幽幽体沁入心思,刺激的他转眼间血脉贲张。
欲念,如火狂燃。
清醒的情况下,纵使是貂蝉施展媚惑之术,苏哲都有足够的定力,能够坐怀不乱,抵挡得住。
可如此酒醉之下,意志薄弱,饶是苏哲也无法摆脱雄性本能的控制。
他失控了,心底的欲望,如同脱闸的洪水一般,狂喷而起。
突然间,他猛一个翻身,便将其中一袭香躯,反手按在了身下。
“公子……公……公子……”
房中顿时响起了女儿家惊慌娇羞的哼叫声,她本能的就想要挣扎推拒。
只是,苏哲平时看起来文弱,但到底是男儿家,这里失去了理智,发起狂来,又岂是她一个女儿家能够挣扎的开的。
她越是恳求,越是挣扎,苏哲就越是兴奋狂烈。
几番挣扎无果后,她的恳求声越来越低,渐渐被隐隐约约的娇喘哼吟所取代,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顺从迎缝。
而另一位佳人,却被眼前这惊心动魄的场面,看到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她痴痴的盯着看了好一会,突然间惊醒过来,急是跳下了床去,双手捂着红苹果般的脸庞,手忙脚乱的逃离了这温柔乡。
房门“砰”的一声反掩,那巫山云雨的春光,也被关在了屋中,只剩下男男女女的靡靡之音,丝丝缕缕的从门缝窗缝中溢出,游荡在深深的夜色之中。
月上眉梢,春意正浓。
……
次日,日上三竿之时,苏哲方才睡醒。
他打着吹欠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却觉全身都一阵的酥酸,似乎是搬了一夜的砖似的。
低头再一看,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脱的光溜溜的,被褥间还隐隐约约,残留着些许脂粉香。
甚至,他掀开被子一瞅,单子上隐约还有一抹殷红。
“什么情况,难道我昨晚喝多了,走路撞破了鼻子……”苏哲一脸茫然,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迟怔了一会,外面婢女称李严在正堂求见,苏哲想着公事要紧,便暂且放下狐疑,穿了衣服起来,叫婢女进来伺候他盥洗。
房门打开,早早等候在外面的婢女进了来,既不是苏小小,也不是貂蝉。
“小小呢?蝉儿呢?怎么今天谁都看不到她们,往常她们不是抢着给我盥洗的吗?”苏哲奇道。
“回公子,小小姐和蝉儿姐说她们身子不舒服,今天不能伺候公子晨洗了。”婢女答道。
身子不舒服?还是同时不舒服?
“还真是巧呢……”苏哲嘀嘀咕咕着,越发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