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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三国大气象师-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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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苏哲却带着刘表的那道亲笔书信,亲自前往江陵大牢之中。

    牢门大开,昏暗的牢房中,苏哲看到了枯坐的文聘。

    这员荆州大将,此时此刻正盘膝坐在那里,脸色黯然阴沉,双目紧闭,如同一樽没有生命的石像。

    苏哲再看了看他跟前案几,上面摆放的美酒好菜,一筷子都没有动过。

    显然,文聘是心情沮丧,食不知味。

    “怎么,这饭菜不合你文仲业味口,还是你想绝食而死啊?”苏哲冷笑着走入了牢房。

    文聘身形一震,睁开眼来,见是苏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依旧一声不吭。

    苏哲拿起尚温的美酒,饮下一口,却是叹道:“你文仲业年纪轻轻,方才崭露头角,一身才华还没有施展,若就这么绝食而死了,实在是可惜了。”

    看似随意的三言两语间,苏哲就将文聘捧为大将,让他感觉到了面子,感觉到了尊严。

    文聘身形微微一震,倔强的表情似有缓和,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酒饮罢,苏哲正色道:“眼下我全取荆州就在眼前,天子这面大义旗帜也在我手中,你若能归顺了我,他日随我北进中原,与天下群雄争锋,成就不世之功,必可青史留名,这不是比绝食死在这种鬼地方要好上一万倍么。”

    他再次劝降文聘。

    文聘善于用兵,精通水陆作战,武艺也不弱,历史上归顺曹操之后,就常年被曹操重用,镇守一方。

    这样一员堪当大任的大将,苏哲当然想收复。

    何况文聘也算是荆州次等世族的代表,他若能归顺于苏哲,就等于树立了一个榜样,可令更多摇摆不定的荆州人才,选择投效于他。

    现在,苏哲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文聘不再为背弃刘表,而背上心理负担。

    他说话之时,悄然察看文聘眼神,也看出文聘眼神不定,心下已然被触动。

    只是,文聘犹豫了半晌,却微微一咬牙,拱手叹道:“苏车骑如此赏识,实令我倍感荣幸,只是刘荆州于我有恩,待我不薄,要我背弃于他,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你对刘表忠心,刘表却未必并心你的死活啊,你自己看看吧。”苏哲一声冷笑,将手中那道刘表的求和书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文聘愣了一下,茫然的接过了那书信,低头看过几眼,不由神色一震。

    显然,文聘也没料到,堂堂刘表,竟然选择向苏哲低头求和,颜面尽扫。

    一时间,文聘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失望,似乎对刘表的求和之举感到失望。

    再继续看下去,失望的表情消失,转眼间,被愤怒所取代。

    他眼中怒火越烧越旺,突然间悲愤骂道:“好个刘表,枉我念你恩情,想要为你死节,没想到你竟然丝毫不关心我文聘的死活,你这样绝情的主公,我文聘忠于你还有何意义!”

第二百七十九章 灭你满门!() 
苏哲笑了。

    文聘的愤怒,尽在他意料之中。

    因为,刘表在这封求和书中,除了求和之外,还向苏哲提出,希望能够放归刘琮,但对他这员被俘的大将,却只字未提。

    当苏哲看到这信的内容时,料到文聘必会心寒生怒,果然是如此。

    文聘是彻底的心寒了。

    想他自问自己的将才能力,远在蔡瑁之流之上,却因出身次等世族,就一直被蔡瑁黄祖之流压制着,无法施展才华。

    而现在,他为了给刘表尽忠,更是不惜死节的地步。

    他自问,自己已做到了对刘表的尽忠职守,对得起刘表对他的提拔之恩。

    谁知道,刘表却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只想着索回自己的宝贝儿子,却忘了他。

    文聘焉能不心寒透顶。

    “仲业,恐怕刘表早已经把你忘了,管你死活,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他对你的厚待吗?”苏哲冷笑着道,趁势又添了一把柴。

    苏哲看得出,他已然动摇,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苏哲便道:“刘表自诩名士出身,只重用蔡瑁等大族出身,想你文聘将才不凡,却只能听凭蔡瑁之流指挥,看着他们把刘表的家底给败光,现在,刘表连你的死活都不顾,这等平庸无情的君主,难道你文聘当真要为他死节不成?”

    文聘拳头紧握到咔咔作响,脸上青筋在涌动,眼眸中闪烁着愤懑的神色。

    最后一丝残存的尽忠之心,烟销云散。

    文聘一咬牙,扑嗵跪倒在了苏哲跟前,毅然道:“文聘今日终于幡然省悟,苏车骑才是值得效忠的明主,请苏车骑给文聘一个机会,文聘愿为苏车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文聘求降!

    苏哲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心中一阵的欣喜。

    他忙把文聘扶起,哈哈笑道:“文仲业啊文仲业,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有你这样的虎将归顺,我苏哲何愁大业不成!”

    说着,苏哲端起案几上尚温的美酒,欣然道:“来,咱们干了这一杯,从此你我主臣并肩血战,共成大业!”

    文聘豪情被点燃,举杯一饮而尽。

    酒下肚,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就此冰释前嫌。

    连饮下几杯酒,苏哲便道:“仲业,我知你精通水陆作战,所以我打算把原先你的几千旧部,尽数拨归给你,再把江陵一战缴获的几百条战船,统统都交给你,由你为前锋,顺江东下直取夏口,我要一鼓作气灭了刘表,全取荆州!”

    此言一出,文聘大吃一惊。

    他惊的并非是苏哲要灭刘表的豪气,而是苏哲竟然如此气量,他这才刚一归降,竟然就敢委以他兵权,乃至前锋的重任。

    “主公当真……当真如此信任末将?”文聘声音颤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苏哲却正色道:“我苏哲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文聘既然有才,又归降于我,我自然要对你绝对信任,不然的话,我岂非成了刘表那种货色。”

    文聘心中大为震撼,深深的被苏哲气度的折服,暗忖:“真没想到,他竟有这等雄主的气度,看来他真是天命之主,刘表败在他手中,实乃天意。”

    当下文聘深吸一口气,一拱手,慨然道:“主公如此信任,末将还有什么好说,唯有为主公刀山火海,舍生忘死!”

    “好好好,太好了。”苏哲拍着他的肩道:“有文聘出马,此番攻取夏口,必当成功。”

    这时,文聘却收起了激动,冷静道:“江陵的战船只有不到百余艘,估计主公能给我的水军士卒,也不过两千而已,这般顺流东下,夏口方面必然会有所警觉,到时候提前做好准备,光凭这些兵马战船,只怕不好轻易攻下。”

    “警觉么……”苏哲指尖点着额头,一时沉吟不语。

    半晌后,苏哲嘴角扬起一抹诡色,便冷笑道:“你尽管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刘表和黄祖毫无察觉,叫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攻入夏口。”

    “神不知鬼不觉?”文聘面露狐疑,却道:“恕末将直言,江陵距离夏口有数百里的江道,大军一旦出动,敌方岂能没有察觉,末将实在不知,如何才能做神不知鬼不觉。”

    “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苏哲吊他胃口,偏不明言。

    文聘猜不透,眼见苏哲如此自信,却也不好多问,只得依令行事。

    ……

    次日

    江陵城,临时州府。

    苏哲高坐在那原本属于刘表的位子上,表情肃杀,眼眸中散发着慑人的寒芒。

    片刻后,脚步声响起,蒯良步入了堂中。

    他瞟了一眼两旁肃列的刀斧手,再看一眼苏哲冷峻的表情,心中渐生一丝不祥的预感,心下不由捏了一把汗。

    蒯良深吸一口气,强作淡定,上前拱手一拜:“下官拜见苏车骑,不知苏车骑考虑的怎样了,可否愿为荆州百姓的安危为念,应允我主的求和?”

    苏哲不答,却拂手喝道:“来人啊,把刘琮给我押上来。”

    号令传下,片刻后,几名武士将刘琮拖上堂前。

    刘琮本就性情软弱,被俘后更是心惊胆战,终日惶惶不安,一进大堂,方才看到苏哲,便慌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二公子,你还好吧。”蒯良回头向他打召唤,看着跪地的刘琮,眼眸中流露着几分失望。

    刘琮一见到蒯良,又惊又喜,急是颤声道:“蒯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父亲呢?”

    蒯良叹道:“刘荆州他一切安好,目前正在巴丘,我此番前来,就是奉了刘荆州之命,向苏车骑求和。”

    听得求和二字,刘琮先是一惊,接着眼眸中便闪过狂喜之色,激动的搓起了手掌。

    显然,他以为苏哲把他叫来,看这情形是应允了刘表的求和,打算放他跟蒯良走。

    虽说有些耻辱,但只要能保住性命,逃出苏哲的魔掌,刘琮也管不了什么颜面之事了。

    “多谢苏车骑宽宏大量,应允了我主求和,那下官现在就带着我家二公子回巴丘,向我主复命了。”蒯良脸上也难抑喜色,显然也以为苏哲是答应了求和。

    苏哲却冷冷反问道:“谁说我答应刘表的求和了。”

    那二皆是一愣。

    蒯良看看苏哲,又看看刘琮,一脸不解,不知苏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他茫然不解之时,苏哲眼眸杀机凛然,突然间拂手喝道:“胡车儿何在!”

    “末在将!”胡车儿提刀出列。

    苏哲手一指刘琮,厉声道:“刘表目无天子,意图谋反,天子有诏,要诛他满门,我现在以天子的名义,命你把刘琮就地斩首正法!”

    胡车儿早等的不耐烦,手提着血染的大刀,大步就走向了刘琮。

    刘琮骇然变色,万没想到苏哲非但不是要放他,反而是要杀他,吓的惊慌大叫道:“苏车骑饶命,苏车骑饶命啊~~”

    蒯良也是骇然变色,颤声道:“苏车骑刀下留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苏哲无动于衷。

    胡车儿大步流星上前,哪管刘琮挣扎,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如拖死狗一般将他提了起来,手中大刀毫不留情的就斩下。

    哀求声嘎然而止,刘琮身首分离。

    喷出来的鲜血,溅了一下,也溅了蒯良一身,吓的蒯良浑身一哆嗦,目瞪口呆的看着刘琮血淋淋的人头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看着那无头的尸体倒落在地。

    苏哲眼神示意一眼,胡车儿便把那颗人头,扔在了蒯良跟前。

    蒯良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半步躲闪。

    那颗人头滚了出滚,最后以正面朝向了他,那张临死前惊恐万状的表情,看的蒯良毛骨悚然,背后直冒冷汗。

    血腥一幕结束,苏哲才冷冷道:“这就是我给刘表的回复,蒯良,你回去告诉刘表,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很快就会送他们父子三人在地狱团聚!”

第二百八十章 最后的抵抗() 
巴丘水营。

    天色已晚,江风渐寒,刘表却站在江边,望望的眺望着西面方向,任凭江风扑面,却久久不肯离去。

    他脸上写着焦虑二字,显然是在焦急等待着什么。

    “主公,天色不早了,今天应该还是没消息,回去休息吧。”身后的蒯越劝道。

    刘表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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