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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三国大气象师-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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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蒯良,心有不忍,低声劝道:“主公,此举事关主公声名,主公可千万要想清楚啊。”

    刘表只是犹豫了一瞬,手便狠狠挥下,大喝一声:“给我杀!”

    号令传下,百余刀斧手,没有半分犹豫,高举的大斧呼啸落下。

    咔嚓嚓——

    一阵此起彼伏的脆响声中,刀斧落下,百颗人头应声砍下,跌落城下,飞溅的鲜血将城墙染红。

    城上,立刻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声和哭嚎声。

    对面列阵的苏军,跟着也爆发出了一阵惊哗,那些降卒们眼见人头落地,不知是否是自己亲人被砍,却慌的惊叫起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看个究竟。

    伏寿看着一排人头落在,身儿打了个寒战,虽是惊怒,却只能恨恨的盯向城头。

    “刘表,看来你是自寻死路啊,很好,很好!”

    苏哲剑眉如刃,鹰目中,却已燃起凛烈如火的杀机。

    他现在不光是杀夺荆州,还要杀刘表,更要灭刘表满门,让其为今日这一举动,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苏哲愤怒,他身后的苏军将士,无不是愤慨无比,恨的咬牙切齿,叫嚷着要把刘表碎尸万段,报仇雪恨。

    城头。

    刘表看着那一排人头落地,心头一块大石头反而是落地,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他的目光愈加阴冷,向着文聘瞟了一眼,示意他继续。

    文聘便深大声喝道:“都不许再吵闹,谁敢再吵,下一个就砍谁的脑袋!”

    他这么一威胁,那些幸存的降卒家眷们,哪敢还敢再吱声,纷纷闭上了嘴巴,战战兢兢的缩在一团,生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被斩首。

    城头上,立刻鸦雀无声,只剩下了那一声声紧张畏惧的呼吸声。

    文聘来到城中央处,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大声叫道:“城外叛兵听着,谁敢再追随苏贼作乱,就诛其三族,抄灭满门!”

    雷鸣般的威胁声,从城头发出,传至了苏军阵,许多苏军士卒,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文聘的叫声。

    苏哲的嫡系军队,听到这样无耻的威胁,自然是愤慨无比,纷纷叫骂。

    皇甫嵩所率领的几千汉军,虽然不归苏哲直接统帅,但毕竟是处于同一阵营,自然也颇为愤慨。

    唯有那数千降卒出身的士卒,却愤慨不起来,无不是吓的变色,彼此你看我,我看你,焦虑心虚都写在了脸上。

    军心在动摇。

    苏哲眼睛向左右瞄了一眼,清楚的看到了士卒们脸上的焦虑不安,也听到了那隐隐约约窃窃私议,显然刘表这无耻的威胁,已经起了作用,动摇了他的军心。

    这个时候,他必须要站出来,有所作为,不能任由军心被刘表打击。

    当下,苏哲深吸一口气,忽然拨马而出,走向了城门。

    “苏卿~~”伏寿吃了一惊,伸手叫了一声。

    苏哲却没有理由,依旧拨马向前。

    左右的部将们都是变色,胡车儿迟疑了一下,赶紧拨马上前,召呼着一队亲军上前保护。

    于是,苏哲在亲兵环护下,在万千敌我两军将士的注视下,缓缓步向敌城。

    相距五十余步,苏哲停下了脚步。

    这个距离,虽然已入了敌军的弓弩范围,但城上一旦有动静,他也有足够的时间撤出来。

    勒住战马,苏哲远望城头,大声讽刺道:“刘表,我还真是高看了你了,想你堂堂汉室宗亲,当世名士,自诩为仁义之主,竟然干出这样下作无耻的勾当来,你就不觉的脸红吗?”

    城头上,刘表被苏哲当着这么多人面,公然讽刺,顿时脸色铁青,羞愤无比。

    他立刻怒骂道:“苏贼,你这背主之贼,本府待你不薄,你竟然敢背叛本府,还害死了本府的爱子,对付你这种奸逆,还有追随你的叛兵,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为过!”

    刘表声色俱厉,但或许是上了年纪,气力不佳的原因,听起来却有几分底虚。

    苏哲也不屑于跟他废话,冷冷道:“刘表,咱们也别耍没用的嘴皮子,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那些无辜百姓,你我堂堂正正一战,否则,我苏哲在此发誓,必将你碎尸万段,灭你满门!”

第一百九十二章 形势逆转() 
苏哲,竟在当着两军将士的面,公然威胁要灭刘表满门。

    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么。

    刘表瞬间勃然大怒,再难保持住名士风范,怒喝道:“放箭,给我射杀这叛贼!”

    左右那些弓弩手们,慌忙推搡着那些平民百姓,企图站到城垛口放箭。

    苏哲则趁着这功夫,拨马转身,从容退去。

    等到弓弩手们挤过人群,弯弓搭箭之时,苏哲早已远去,退出了一箭之地。

    刘表只能看着苏哲羞辱过他后,扬长而去,气的直喘粗气,抓狂二字都写在了脸上。

    左右蒯越等人,眼见刘表被苏哲刺激到失了气度,皆是心下暗叹,却不敢吱声。

    徐庶却不给他面子,冷冷道:“那苏哲不过是几句恶语相向,就这么轻易的激怒了州牧,州牧大人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刘表身形一震,蓦然省悟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失了仪态气度,让将士们低看了。

    明悟过来,刘表急提一口气,即刻压制住了激动,转眼已恢复了阴冷淡定的表情。

    他咧嘴微微一笑,自嘲道:“元直先生言之有理,那苏贼是黔驴技穷,才上来逞口舌之快,是本府一时义愤填胸,有些失态,让先生见笑了。”

    徐庶却也不多言,一个潇洒转身,负手从容下城而去。

    刘表一怔,忙问道:“先生这是去哪里?”

    “今日苏哲绝不敢城,呆在城上只是浪费时间,草民困了,先回馆舍休息去了。”徐庶头也不回一下,扬长而去。

    徐庶这副态度,明显有几分自傲之嫌,刘表看在眼里,眉头不由一皱,流露出几分不悦。

    旁边蒯越却啧啧赞道:“这个徐元直,不愧是水镜高徒,略施手段便叫苏贼无可奈何,我看此子虽不是九奇,智计却胜过苏贼这个九奇之首啊。”

    “九奇?什么九奇?”刘表神情茫然,被这个头一次吃到的名词困惑。

    蒯越便道:“这也是最近才传出来的,听闻数年前水镜先生,庞德公等一众隐士,组织了一个类似于‘月旦评’的风评组织,名为‘军师盟’,专门品评天下智谋之士。”

    “这些隐士走遍大江南北,遍访天下智谋之士,最终评出了最强的九位军师,号称九奇。”

    “而水镜先生更是力排众议,将卧龙的名号封给了那苏贼,将他评为九奇之首。”

    “至于这个徐元直,早年是个游侠,直到去岁才拜在了水镜门下,而那时九奇已经品评完毕,所以这徐元直未能入列,不过今日一见,这徐元直的智计,似乎还在那苏贼所谓的九奇之首之上啊。”

    蒯越一席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议论,无不是对“九奇”,“军师盟”,这等新奇之物,议论纷纷。

    刘表这才恍然省悟,不禁讥讽道:“本府还道司马德操滥收学生,只重才智却不重品行,竟教出了苏贼这个不忠不义的奸险之徒,没想到他还能教出徐元直这样德才兼备的奇才,倒真是让本府刮目相看了。”

    蒯越笑道:“但凡有大才者,必有几分恃才傲物,所以这徐元直性子有些骄傲,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这番话,明显是在暗示刘表,要放开心胸,不要对徐庶方才的扬长而去恼火。

    刘表即刻会意,便呵呵笑道:“你说的道理,本府岂能不懂,若是这徐元直唯唯诺诺,本府还不喜欢,本府就欣赏他这份傲气。”

    蒯越忙赞刘表心胸宽广,左右文武们,也纷纷附合。

    刘表目光转向城外,望着那面“苏”字大旗,冷笑道:“苏贼,你就算是九奇之首又如何,现在,你终于碰上了克星了吧,本府看你还有何能耐。”

    城前,苏军。

    尽管苏哲已用对刘表的威胁,稍稍提振了己军士气,却依旧难以阻止将士们的骚动。

    他心知今日军心动荡,想要再进攻襄阳已不可能,便果断下令,全军收兵回营。

    收兵回营,一连三日,苏哲却按兵不动。

    鉴于刘表的威胁手段,对收编的降卒们产生了影响,苏哲在平伏降卒们的精神前,自然不会选择进攻。

    只是,就算苏哲极力的安抚人心,三天之后,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士卒中,出现了逃亡现象。

    而且,那些逃亡的士卒,基本以降卒为主,他们很显然是受刘表威胁,担心会牵连到家眷,所以只能冒着被捉到之后杀头的危险,选择着逃亡。

    刚开始的时候,逃亡人数不过是几十人,很快便上升到了数百,不出三天的时间,便有近四百降卒逃亡,且逃亡的数字,还在不断上升。

    为了扼制降卒的逃亡,各级将官们不得不严防死守,以嫡系士卒来鉴视那些降卒,加大了入夜之后的巡防力度。

    尽管如此,却依旧压制不住士卒们思念亲人的心情,仍然有人前赴后继,不顾一切的逃亡。

    降卒们逃亡,严重削弱了苏军兵力数量,且这种逃亡的行径,也大大打击了那些嫡系士卒的精神斗志,令他们也开始陷入惶惶不安,人心动摇的境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军方面的优势,渐渐被士卒的逃亡瓦解殆尽,形势开始向着不利于苏哲的方向发展。

    ……

    是日,中军大帐。

    苏哲召集诸将,共商对策,听闻消息的伏寿,也主动要求前来旁听。

    “今早清点人数,我左营逃了三十多人,身份皆为收编的降卒。”

    “我刚刚也清点过士卒人数,少了四十多人,也都是收编降卒。”

    “右营目前还在清点当中,不过据我估计,至少也有五十人逃亡。”

    ……

    听着诸将的汇报,没一个好消息,苏哲不禁也头疼起来,指尖微微敲击着额头。

    汇报完毕,大帐中一片沉寂,众将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涨。

    伏寿向皇甫嵩看了一眼,做出暗示。

    皇甫嵩便道:“苏车骑,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清楚,你的那些降卒逃亡的太厉害,严重影响了我军军心,攻克襄阳看来已无可能,我看还是趁着军心未乱之前,撤兵退守樊城吧。”

    苏哲沉默不语。

    形势不利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如此天赐的良机,就这么放弃了,无功而返,实在是让他心有不甘。

    他若一旦撤兵北归,就等于给了刘表喘息的机会,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平定荆南三郡的叛乱,重新恢复对荆州大部分郡县的控制。

    要知道,刘表毕竟拥大半个荆州,人口充足,只消假以时日,就能补充到新的兵员,重振军力。

    那个时候,即使刘表心存忌惮,不敢北犯,但有这么一个强大的敌对势力存在于南面,始终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况且,给刘表喘息机会,让其恢复实力,这也不符合苏哲全取荆州的大战略。

    “苏卿啊,本宫以为义真老将军说的有些道理啊,本宫虽然不懂军事,但也知道军心士气很重要,眼下逃亡了这么多士卒,将士们的斗志必定要受挫,这个时候确实不宜再强攻襄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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