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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荒狼-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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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花惜间的嬷嬷下了车,搂住花惜间,对韦幼青道:“长男,我们珍珠岛人不懂什么领主,我们只知道忠于圣女。珍珠岛圣女的男人不能有其他女人。若是长男有其他女人,那圣女与长男的婚约就不算数了。”

    韦幼青的脸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他斜睨了那高大的嬷嬷一眼,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的说:“嬷嬷,你的脸好大呀!敢代表七十二部落首领说话?你问问七十二部落首领懂不懂什么是领主?要你这老奴婢大言不惭!珍珠岛是岭南土地,我是岭南王封的珍珠岛领主,更是全岛的祭司!你敢蛊惑圣女,挑拨祭司与圣女的关系,我看你是想遭天罚吧。”

    花惜间吓得花容失色,她徒劳的把自己的小身板挡在韦幼青与嬷嬷之间,战战兢兢的说:“嬷嬷,快别说了!快别说话!我们上车去!上车去!”

    韦幼青却已经动了杀意,无论是惜间还是珍珠岛,都是他心中重要的东西。在他看来,这个老嬷嬷真是面目可憎,心地恶毒。只是他也知道不能再次当着花惜间的面杀她的嬷嬷,故而铁青着脸,看着花惜间主仆二人坐车离开。

    延照岭经过韦幼青时,韦幼青拉住他,悄声道:“照岭哥,到了海上,趁着惜间不在时,把那老虔婆打死扔进海里去。记得一定打死再扔,她们水性好。”

    延照岭早就看不惯花惜间身边的这两个颐气指使的女人,昨个儿听说被幼青打死一个,心里暗自叫好,如今听了韦幼青的吩咐,点点头轻声道:“大郎放心就是!”

    绿萝在旁见韦幼青和延照岭面色不善,隐隐有些猜出他们在密谋什么,正暗自心惊,转眼瞥见时文儿从外面进来,急忙迎上前去,来不及细说,只悄悄说了一句:“夫君!幼青和照岭看起来是想杀惜间的嬷嬷!”

    “你怎么知道?”

    绿萝愣了愣,嗫嚅的说:“我看他们好像是在商量这个……我知道那两个女人惹人讨厌,可杀人总是不好……”

    时文儿却眼看着花惜间的车子从身边经过,延照岭在车子后面骑马紧随,不发一言。

    直到车子离开时家,时文儿才轻描淡写的对韦幼青问道:“你又想杀人?”

    韦幼青看了一眼绿萝,气呼呼的说:“那女人挑拨是非,惜间都是被她教坏了!我再留着她,我和惜间就完了。”

    绿萝见他还想着不能与花惜间“完了”,心里也是宽慰不少,叹息一声道:“你心里总算还有惜间。”

第三百八十章 端家拒婚() 
韦幼青不解的看着绿萝:“惜间是我未来娘子,我当然心里有她。只是她总说要按珍珠岛的规矩来……”

    时文儿看不得他婆婆妈妈的样子,摆摆手,不耐烦的说:“你们俩那点儿破事儿,能不能不要再提了?爹爹不是说过了吗?这些事等你们到了十五岁时再说。”他转身对绿萝说,“我们也要走了,你要是回广州的话,把儒馨交给延伯就是。”

    绿萝听他的意思,是不让她带儒馨去广州,点点头,笑着答道:“妾过两日回去看看王妃,她挂着幼青,妾回去给她报个平安,顺道把带来的这些丫头们送回去一些,就回转家里来照看儒馨。”

    时文儿笑了笑,拍拍韦幼青的肩膀笑道:“看看,为着你娘……你姑姑牵挂你,不要总是喊打喊杀,多珍重自己才是。”

    韦幼青狐疑的看了一眼时文儿,这已经不是时文儿第一次说错了,韦幼青知道多问无益。他压下心中狐疑,与绿萝道了别,又赶回自己的院子,与苏姣娇依依惜别,父子二人押着粮草辎重,一路往彬州而来。

    韦幼青赶到李承宇中军大帐时,这里已经不是昔日那个漫山遍野都是帐篷的中军帐了。青山绿水之中,有一大片平整的院落,高高的院墙里面套着院墙,里面的院墙里是一排排的青砖灰瓦的房屋,外面的一大片空地上,一队士兵正在操练。高高的门楼子上面,是屹立不动的哨兵。

    院墙很厚实,称之为城墙亦不为过。墙上面很宽阔,可以跑马,一队队戎装整齐的军官士兵正在墙上巡视。

    李承宇在他简单的客堂里接见了时文儿。这客堂里面除了正北面放着一张案几,案几上摆着文房四宝之外,其他的什么东西也没有。案几后面,是一面素屏。

    时文儿按着在门口迎客的穆阿休的指引,在那张案几下面的右侧席地跪坐下来,韦幼青跪坐在时文儿下首。地上只铺了一层麻席,麻席上铺着棕垫,算是遮挡了透骨的寒意。在他们的视线前方,靠墙处摆着各种各样的兵器,看来这里平时也做李承宇的练武场用。

    少顷,李承宇从屏风后面转进来,见到韦幼青,流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只是碍于时文儿在旁,只好收敛起脸上的喜色,恭敬的对时文儿问候道:“舅舅身子可大好了?”

    时文儿亦是恭敬的感谢,转而提到儒馨。李承宇听说儒馨就是时文儿丢失的儿子,不由拂掌笑道:“这可是巧了,不成想本王无意间做了这样一件大好事。”他戏虐的转向韦幼青,“幼青,可惜你这爹爹,要晚些时日再做了,不过做哥哥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韦幼青笑道:“爹爹好不容易有此一子,谁想竟然丢了,爹爹心疼,以至于卧病在床,幸亏王爷救了儒馨。儒馨可是时家长子,不要说爹爹和幼青,时家全家上下都在念王爷的大恩呢。”

    时文儿笑道:“时家人口凋敝,以前连本家都挤兑。近些年得允王看顾,念着王妃的面子,给了文儿很多恩惠,才让时家繁盛,可惜枝叶依旧凋零。文儿颠沛半生才有此一子,一时丢了,竟害起病来,这样紧迫的战事,虽说没有误了小王爷的大事,也实是惭愧。”

    李承宇笑道:“既然时家人口凋敝,舅舅原该多收些女人在房里才是。只是舅舅眼光高,一般的女人看不上。不像幼青,小小年纪就猴急猴急的,一回家不拘那好的坏的,全往自己房里划拉。怎的听人说,还打杀了人?让那雷州知府,巴巴的跑到我这里来买好,说是替你遮掩过了。”

    韦幼青脸红了,他知道李承宇素来不喜苏姣娇,暗自吐了吐舌头。原想着自己刚收了苏姣娇,李承宇怎么就知道了,原来是那雷州知府来报的信。他有些难为情的笑道:“原是幼青鲁莽了,爹爹已经训斥幼青了。”

    时文儿却不信李承宇的话,那雷州知府知道打杀了人,也知道是为着内堂争风吃醋杀了人,却是往哪里知道韦幼青收的是那个女人?说不得雷州依旧有李承宇的眼线在,甚至时家庄客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

    时文儿见穆阿休沉静如水的站在一旁,他的身边是另一个同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名叫阿宾的小个子侍卫。时文儿揣度这应该也是个精灵,随即笑道:“听幼青说小王爷专门写信给孙家和武家,要为米粒儿说亲,不知这门亲事可成吗?”

    李承宇听了这话,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勉强一笑道:“端家是江南大族,米粒儿只是辰王府家臣,人家看不上。”

    韦幼青听了,心中不忿,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端家不过就是钱苗之跟前的小跟班,却反过来嫌弃米粒儿了。米粒儿是家臣,那也是亲王府的家臣,他钱苗之拿什么比?”

    时文儿疑惑的说:“那端家之所以能发迹,与他们善于审时度势是分不开的。小王爷如今圣眷正隆,炙手可热,米粒儿又是武进士出身,羽林军军官,前途不可限量。文儿实在看不出他们为什么会不同意。除非,”他顿了顿,“他们主子不同意。”

    “钱苗之?”李承宇沉吟道,“钱苗之是赵家一脉。可叔王一向与赵家交好,钱苗之为什么会不同意端家与岭南结亲?”

    韦幼青道:“殿下,上次米粒儿回来的时候,他说皇帝陛下下旨嘉奖殿下,却同时还封了阳城公主为镇国公主,幼青就觉得好生的奇怪。殿下是作战有功才受嘉奖的,那阳城公主不过六岁小女孩子,凭什么要这么封?思来想去,总觉得好像跟交换一般。殿下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皇帝陛下只有一个女儿?他那么多女人,又青春鼎盛。”

    时文儿觉得心头跳了一跳,没有说话,静等着李承宇开口。李承宇却笑着对时文儿说:“舅舅,幼青有了女人,真的就长大了,会分析事儿了,舅舅怎么看幼青说的这些事?”

第三百八十一章 奇怪的军士() 
时文儿含混的答道:“阳城公主就算是再风光又能怎样?终究不过一个女孩子。人的子女也是命数,兴许皇帝陛下就是因为只有一女,才这么宠爱有加的。小王爷可就不一样了。”

    李承宇笑道:“哦,舅舅倒是说说看,本王有什么不一样的?”

    时文儿道:“小王爷与王爷父子二人坐拥岭南,原本与其他蕃镇相比,实力旗鼓相当,可如今小王爷想拿下楚地,那可就不一样了。想那赵侯爷,定是不希望小王爷得到楚地的。淮南刘安,是章相公一门的人,章相公是小王爷岳父,这个定是一心的,可江南钱苗之,只怕这战事越往后,麻烦越多。若他有心与马既长暗通苟且,也是防不胜防。”

    李承宇沉着脸沉吟良久,道:“舅舅说的是,我们现在就是要打下株洲和邵州,再往北推进,拿下道州和连州。这样再加上江南道袁州,就可以把他马氏围在潭州。我已经给叔王写信,请他保举章志行为江南道袁州刺史。有章公坐镇,那赵伯庸也不敢做梗。章将军不日就要去袁州上任。这样就不怕他钱苗之会搞鬼。”李承宇笑嘻嘻的看着时文儿,“舅舅以为如何?”

    “小王爷心中是有大沟壑的人,”时文儿笑道,“文儿只有鞍前马后效力的份,哪里有什么主意?文儿是商人,只会数钱,像这样的大仗,文儿只有竭尽所能,为小王爷筹集军费。”

    李承宇点点头,沉重的说:“朝中有赵伯庸捣乱,只怕明年圣上不会再减免岭南赋税。楚地新定,人心不稳,也不能加税。也多亏张老板在茶园主公会坐镇,楚地这边才算是有个稳定的产出。只是这场仗打的若是久了,叔王那里也不会愿意再打下去。”

    时文儿笑道:“小王爷希望速胜,王爷则是觉得事缓则圆,对楚地,小王爷能吞下多少就吞下多少,来日方长,这样更加稳妥。如今小王爷到手的已经三个州,论大小已经可以和淮南刘安匹敌,论产出,这里比淮南不知强多少倍。”

    李承宇冷笑道:“刘安怪得了谁?靠着京城,却把个原本富庶的淮南,搞成那个鬼样子。他以为自己是个种地的吗?一味的把别人的地强占到自己家里。这还罢了,好好的种田人家没了田地,替他种地他还敲骨吸髓的盘剥。这些人不做流民难道饿死不成?反倒是让他牵累的江南道也是盗贼林立。”

    时文儿笑了笑,道:“小王爷说的是,那刘安本就是个大老粗,哪里知道这些治理地方的道道?手底下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人。”

    三人说着话,日头已偏西。因时文儿身体刚刚复原,第二天还要赶回广州,故而李承宇没有留他多谈,吩咐人给他们父子二人预备了住处,又嘱咐韦幼青好生的照顾时文儿。

    二人谢过李承宇,走出李承宇的中军营,韦榕在外面跟随着二人,由穆阿休在前引着,一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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