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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荒狼-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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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面的话是对韦幼青所言,故而韦幼青急忙又躬身恭敬的回答时文儿:“是,孩儿记下了。”

    李承宇莞尔一笑,对时文儿道:“舅舅说这些就生分了,本王与幼青是从小睡在一起的兄弟,我们是最亲厚的人。”他说完这话,挑衅的瞥了一眼时文儿,不待对方的脸拉长,又接着对韦幼青道,“幼青,他们四人不算,你与舅舅商议,挑些合意的人上岛帮你做事,这个本王就不管了。”

    时文儿心里烦躁,李承宇这话说的太过暧昧,可又不能不让韦幼青与李承宇来往。只是这样下去,明明是幼青才华出众,却很容易让人想到歪地方去。他装着喝茶,打量了一遍周围,见似乎没有人神色不对,刚要放下心,却见米粒儿丝毫不掩饰的歪嘴一笑。

    这几人的神情言语,虽然在外人眼里正常的很,可又如何逃得过米粒儿的眼睛,特别是李承宇那句“要知道尊卑”,虽然是对小豆子他们说的,可米粒儿也是跟着韦幼青做事的人,显然也把他包括进去了,这更是让他心中不忿。见时文儿扫视众人神情,他明明可以掩饰,却故意做了个暧昧的笑容,让时文儿看在眼里。

    李承宇自然也看见了米粒儿这内容丰富的一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见杨利贞带着人,押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土人出来,他们有男有女,为首的那个,让韦幼青的嘴巴张成了圆形,那人虽脸上脏兮兮的,却难掩姣好的身材,竟然是娜螳。

    这几个人被反绑着推上船,杨利贞对李承宇禀道:“王爷,抓住几个想要藏匿在水里逃走的土人。”他把一些口哨之类的东西交给旁边的夏铮苏,“从这些证物看,飞蚁正是他们驱动的。”

    娜螳抬起头来,恨恨的看着韦幼青,仿佛要把他吞下去。韦幼青怒道:“你瞪我做什么?我在娜螂身上写了字,让你们拿解药来换她,你们却放飞蚁咬她,还是同族呢,这么不讲义气!”

    娜螳的眸子红的像是能冒出血来,她气愤的吼道:“我们哪里识得你们的字?娜螂分明是你杀的,却赖在我头上!你当我眼瞎吗?我们蚁族,只不过是得了病,你们这些汉人,就要把我们灭族!”

    韦幼青愣住,他居然忘了蚁族根本没有人认识汉字。他讪讪的说:“哪里是要把你们灭族?是你们的巫师自己驱动食人蚁,自己把自己灭了。”

    “那也是你们逼的。”

    李承宇听不懂他们的土人话,不耐烦的对杨利贞道:“这些蚁族驱动飞蚁,杀了两个无辜的碰海人,还有什么话说?把他们全部正法就是。”

    杨利贞吩咐人把这些蚁族土人带走,娜螳虽听不懂汉话,却能看出众人脸色,她悲愤的对韦幼青嚷道:“飞蚁是在海里觅食,它们哪里知道自己吃的什么?成圣殿周围不许下海,祭司违反禁令,那两个人是你杀的!”

    韦幼青被娜螳说中,又恼又悔,他一把掐住娜螳的脖颈:“阿水叔是被你们杀的!你还在这里狡辩!”他伤心欲绝,手上加力,直接扭断了娜螳的脖子。

    杨利贞拍拍伤心落泪的韦幼青的肩膀,没有说什么,挥挥手,兵士们把娜螳的尸体和剩下的蚁族人带走。

    时文儿在韦幼青身后冷冷的说:“幼青,那姑娘说的也不是完全错,吉阿水的死,原是你做事不周导致的,你自回去,向他的夫人请罪吧。”

    李承宇这才知道韦幼青与那土人女孩儿说了什么,他不悦的对时文儿说:“这件事要说是谁之过,米粒儿这负责保卫的人难辞其咎,要请罪,让米粒儿去吧。”

    时文儿明白这又是李承宇在偏袒韦幼青,心里更是焦躁,生硬的说:“那怎么能行?不用了。”李承宇瞥了他一眼,道:“米粒儿,你既然不能保护幼青和他身边人的安全,就跟本王回去吧。”他转向一直默默不语的韦榕,“韦榕,你组织一个一百人的近卫队,保护成圣殿里的人。幼青的安全,就不用本王吩咐你了。”

    米粒儿满心委屈的答应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跟在李承宇的身后。韦幼青心里不舍,喊道:“米粒儿!别忘了咱们的五年之约!”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祥的女人() 
李承宇回过头,问道:“什么五年之约?”

    米粒儿抢先答道:“卑职与幼青约好五年一比武,看看各人进益如何。”

    李承宇点点头,对二人道:“嗯,切磋武功是好事,只是我们不是江湖人,武功不是最重要的,不能为了这个伤了自己人。”

    韦幼青与米粒儿相视一眼,俱都认真答应着。

    这边韦幼青的船载着时文儿与奴汉等人,先把奴汉和武氏兄弟与孙博宁等人送回成圣殿,由奴汉安顿,韦幼青则跟着时文儿一起去了珍珠岛北端,一是安顿吉阿水的身后事,最主要的事是要挑选一批人去南部。

    李承宇看着韦幼青的船渐渐的向北走远,冷冷的问米粒儿:“刚才为何发笑?”

    “卑职只是心里不服。”

    “有什么服不服的?你与幼青是不一样的人。”李承宇回头拍了拍米粒儿的肩膀,“幼青是韦家人,是舅舅的儿子,你是我的人。”

    米粒儿惭愧的跪倒在地,“是,卑职糊涂了。”

    李承宇扶起米粒儿,笑道:“我把你叫回来,是因为不想看你总是把精神头用在幼青身上,京都洛阳,才是你的战场。”李承宇遥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在远处与大海接成一色,“你带几个得力的人去洛阳,作为岭南选送的武举参加今年的贡试,范主事会为你们安排一切。”

    吉阿水的家是一座白色的二层小石楼,韦幼青明白吉阿水把家修成小白楼是因为吉阿水对成圣殿的向往。韦幼青原想圆他喜爱的阿水叔一个梦想,让他能住进自己朝思暮想的成圣殿,却想不到却因此断送了吉阿水的性命。

    一身白衣的苏椰子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韦幼青来到吉阿水的家时,她头戴玉兰花,领着一对儿子站在院门前。

    时文儿远远的停下脚步,示意绎心陪着韦幼青上前。韦幼青紧张的拉住绎心的手,走到苏椰子面前,轻声说:“苏夫人,阿水叔他……他不见了。”

    苏椰子的眼神飘忽不定,沉默不语,韦幼青只好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他拉着吉阿水的两个儿子的小手说:“苏夫人,两个小弟弟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幼青,以后,你们母子三人的生活就由幼青来管,幼青发誓,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让两个小弟弟读书,将来做官……阿水叔想给他们的,我都替他给。”

    绎心听了,心里酸楚,韦幼青只是个九岁孩童,吉阿水的死怎么能完全怪他呢?现在他这么说,分明是认定这些事都怪自己了。绎心不由得觉得,时文儿对韦幼青的要求过于苛刻了。

    苏椰子却像是傻了一般,不回答韦幼青的话,只是眼神迷离,定定的飘向远方。韦幼青只当她是伤心,心里更加愧疚,他伤心的拉住苏椰子的手,哽咽的说:“苏夫人,阿水叔说不定还能找着,你别难过,幼青一定会再去找寻……”

    绎心瞪了呆呆的苏椰子一眼,冷笑一声,一把拉过韦幼青的手,道:“幼青,你这话说的,多让人沮丧!这妇人心里不知道多盼着这一天呢!好容易吉阿水死了,天可怜见的!咱们走!横竖阿水的孩儿咱们一定给他管好就是了,他们的娘是没什么指望了。”

    韦幼青有些傻眼的看着绎心,不明白他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绎心冲他使了个眼色,拉着他离开,韦幼青回过头,见苏椰子仍旧傻呆呆的看着前方,他顺着苏椰子的目光看去,目光正好落在背对着他们的时文儿身上。

    韦幼青疑惑的看着绎心,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绎心向韦幼青摇了摇头,轻声鄙夷的说了一句:“这个女人失心疯了,竟然敢勾引大哥。若不是为着大哥的名声,看我不把她弄去沉海!”

    韦幼青心里充满了不忿,“阿水叔真是可怜!”他一肚子怨气终于找到突破口,甩开绎心的手,三步两步奔到苏椰子面前,一脚把傻呆呆发愣的苏椰子踹倒在地上,苏椰子一声惊叫,好像这个时候才看见韦幼青。

    “呸!贱人!你配做人家的娘吗?”

    韦幼青又踹了苏椰子一脚,一手牵一个,不理在后面悲泣的苏椰子,拽着嚎啕大哭的两个孩子就要走,被时文儿一声怒喝停住了脚步。

    绎心已经冲上来挡在韦幼青面前,他拉住暴怒的时文儿,对韦幼青喊道:“幼青!把孩子还给那女人!”

    韦幼青执拗的咬着嘴唇,不仅不还孩子,还变本加厉的一手抱一个,向地道口跑去。他内功深厚,轻功卓绝,时文儿被绎心阻拦,且又愣了片刻才起身来追,一时之间,竟被韦幼青甩下。

    时文儿眼见得韦幼青一路跑进了韦景宇的家,无可奈何的停下来,瞪着上气不接下气追来的绎心,“你跟他说什么了?”

    绎心鄙夷的道:“大哥,幼青的眼好着呢,他用得着我说什么吗?你们的事又能瞒得了谁?我早说这女人是个祸害!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能好好带孩子吗?幼青做的没有错!我可是先提醒大哥一句,虽然幼青是您义子,他亲爹可是活得好好的。”

    远远的年青云领着韦榕向这边走过来,见时文儿正怒气冲天的瞪着绎心,绎心也不服气的瞪着时文儿,笑道:“这是怎么了?我刚刚远远的看着幼青抱着两个孩子回家去了,跑得比兔子还快!这轻功练的,我看已经比大哥厉害多了!他抱着谁家孩子?”

    绎心瞪着时文儿,回答年青云道:“能是谁家孩子?幼青与阿水最是亲厚,自然是阿水的孩子了。”

    年青云已经听韦榕讲了吉阿水的事,苏椰子和时文儿的异样这相熟的人也都看在眼里,见眼前这种状况,猜出了七八分,想着时文儿总不能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搞得兄弟父子不合,韦幼青带着孩子跑回家,若是韦景宇问起缘由,韦幼青全部都说了的话,更是麻烦。

    故而提醒时文儿道:“大哥,绎心和幼青没有做错,这个女人不祥,大哥可要离她远一些。”

第三百二十五章 红颜祸水() 
时文儿瞪了他们二人一眼,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绎心对韦榕道:“去跟上他,看看他做什么。”

    韦榕摇摇头,往年青云身后缩了缩,道:“绎心叔,我不敢。”

    年青云笑道:“绎心,这事儿可大可小,说不得还得你出马,韦榕可去不得。你也不想让大哥和幼青的关系被这么一个女人破坏了,是吧?”

    绎心这才想起韦榕是韦幼青的贴身侍卫,懊恼的叹了声气,循着时文儿消失的方向追去。

    海滩上的渔村如今全然不是原先的凌乱,房屋整齐划一,笔直的石子路两旁种着绿油油的猴欢喜树,树上挂着白色的花朵。时文儿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可绎心知道去哪里找他。

    果然不出绎心所料,时文儿的身影出现在苏椰子的房门前。两人站定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是时文儿在对苏椰子道歉,绎心从时文儿的肩膀看过去,正好看到苏椰子那满眼似笑非笑的含情脉脉。

    绎心厌恶的“呸”了一声,转身亦往海边石洞走去。时文儿追上来,挡住绎心的去路,喝道:“你要去哪里?”

    绎心冷笑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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