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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动物凶猛 by 不可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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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得无法动弹。背着夜色我看不清他,但熟悉的触感打死也不会认错,郑天霖!!! 
   他拖着我倒在床上,我这才开始挣扎,低声吼他:“你发什么疯?我们不是说好了各走各?” 
   他没搭理我,只是把唇压上来。隔了大半月再碰触他,没有激动,反而有种淡漠,一种激情好像被透支完了的疲惫。明显的变化,他也感觉到了,抬头打量我,我平静地躺在他身下,任他观望。 
   他一咬牙,眼神坚决,重又俯身吻下来。一反他往日狂烈暴虐,而是极尽所能的温柔,像是久别的情人,缠绵得我差点窒息。他的手轻轻抚过我身上每一处,没有调情挑逗,只是这么一遍遍爱抚。反常的举动,让我有种荒唐的感受,类似恳求?他求我?太可笑了!!但更可笑的是,我的欲望已经抬起头。我被压在他身下,有什么反应是他不知道的?一时间羞怒得想阉了自己!!他手指轻轻抚着我眼睑,说出一句毁天灭地的话。 
   “我让你上。”平静坚决。 
   我张大嘴,感觉不到心跳,整个人石化成一尊雕像!!! 
   “你不是要正常吗?正常的男人就是干别人!我让你操,我给你正常!”他附在我耳边果断清晰地说。 
   “轰”我被他炸得七荤八素,眼前飞舞漫天的烟花,朵朵都是他晶亮的眼,深遂的目光像一个黑洞,把我牢牢吸住,不得解脱。 
   他灵巧挑逗我的欲望,加强它的硬度,情欲像水坝里蓄存的水,被他打开了闸,灭顶而来。他背过身,把我的欲望引到入口处。我只有咬紧他的背才能控制不叫出声来。我紧张,他更紧张,才进去一点,血就流出来。我想退出来,他伸手一握,义无反顾地将我塞进去,然后他身子猛一弯,闷哼一声。我知道那种痛,第一次做的时候,我痛得差点咬舌。他忍辱,他痛苦,他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让我亢奋得全身不住发抖,我疯狂地抽动,失去理智。 
   “啊”他实在忍不住嘶哑痛叫了一声,我一惊,忙用手捣住他的嘴。但还是晚了,一会儿,老妈就敲着房门:“重生,出什么事了?” 
   “哦,我滚到床下来了,没事。” 
   听着老妈回房,我和他才松一口气,看着床单上鲜血淋漓,心下骇然,妈的,我都做了些什么?!轻轻抚着他,吻咬着他后背,缓缓开始第二轮的抽动,最后泄在他身子里。把福伯的药给他上了一些,然后并躺在床上。 
   “为什么?”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不离开的话。”他反手搂紧我 
   我闭眼把头靠在他肩窝,深吸一口气:“好,不离开。” 
   头上一阵凉,他哭了?我没动,继续抱着他,睡意朦胧。 
   “刚才够爽吧?”都快睡着了,结果被他吵醒。 
   “够爽,不过还是更喜欢被你上,估计是习惯了。”我有点不甘心,但这是实情。 
   他应该去参加铁人三项赛,在我话音刚落,他立马又硬起来,我砸舌:“你这样都行的?!” 
   “是你勾引的。”他舔着我锁骨 
   我一脚踹他下床,他闷哼一声,可能压着伤口了。顺手把他的衣服摔给他。 
   “干嘛?!”他眉一拧 
   “干嘛?!轰你走人!难不成明天你还要在我家吃早餐?!” 
   他不情愿地整理好自己,我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屁孩儿,索性也穿上衣服,陪他一起翻窗出去,送他到车站。 
   凌晨的车站安静得连耗子都没得一个,哪有车的影子?我看了下手机,4:00!这个时候别说公车,连出租都不见得有!! 
   “怎么办?” 
   “最早的车也要5:30才有,不如爬爬后面那座山?” 
   凌晨四点,乌七麻黑的去爬一座小荒山?这样的人,一定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呵呵,这样的病人不止一个,还是两个!!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站在小荒山的山顶上。 
   “妈的,什么都没有。爬上来干嘛?”我愤愤 
   “爬上来看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结果确实什么都没有。”他大笑 
   哈哈,恋爱中的人果真不是呆子,都是傻子!我也笑了,心情畅快飞扬。 
   他一把搂我入怀,狂吻:“这辈子毁你手上,我认了。” 
   浓黑的夜色,无人的荒山,让我们丢开一切的禁忌,疯狂相拥。他的唇一路从锁骨滑下来,一点点引诱着我,他把头埋在我双股之间,一边舔着我,一边抬眼看着我,满眼是妖媚的勾引,这样的郑天霖我哪里见过?我胸膛大起大落,呼吸似就要中断。这一刻,就这一刻,我想彻底释放自己,于是,我在他嘴下翻滚着呻吟,粗声喘气:“不行了,我快晕过去了。” 
   “小妖精,这就不行了?”他更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尖叫出声,如杀猪般。 
   “叫出来,大声,更大声。”我的声音刺激了他,他狂野地搓揉着我的身子,一只手堵住我欲望的顶端不让我发泄。 
   “呀!!!!!!!!!!”我狂叫,嘶声力竭。我被不能暴发的欲望折磨得全身是汗,头脑阵阵眩晕,我难受,我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他发狂地噬咬着我,一口一口,咬得又狠又重:“叫,叫出来,说你永不离开,求我操你!!” 
   “郑天霖,你这个混蛋!老子不离开你!”我被他野蛮下流的话刺激得更加亢奋“求你操我,妈的,老子要你操!!” 
   我和他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两个人都差点晕死过去,在泄了二次后,我和他相互搂抱的双手还是不能自制的颤抖。这种疯狂不仅来自身体本身,更多的狂热是从内心喷薄而出的情感。酣畅淋漓的发泄后,心奇异的平静饱满,安详满足。我侧过身,吻上他,轻轻一下。像是着最珍惜的情人。我一向不为难自己,喜欢男人就男人吧。 
   他微微一笑,眼有点润:“重生,我们就这么吧。” 
   “好。”我答应得爽快,没有丝毫犹疑 
  
  每天中午晒太阳习惯彻底被改成与郑天霖在床上耳鬓厮磨,我奇怪的变化瞒不过彭涛,虽是难以出口,但在他多次追问后,还是把实情告诉给他。听完后,他一言不发离开,连一眼都没再看我。 
   “肥猪!”我追上去拽住他。 
   他回头看我,脸色苍白得透明,手腕冰冷。 
   “你着急避开我,是因为我喜欢男人?” 
   “从来,我就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为你流血拼命眉都没皱过。但是,林重生,你把我彭涛当什么了?”他定定地,直直地看着我“‘再怎么说也是同学’你要帮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吧? ‘我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我为你担心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吧?我被设计成了同性恋遭人耻笑,我为你不吃不说话揪心得睡不着,甚至还带着你找女人,结果,这一切不过是你们两个你情我愿调情的戏码?!我在你们中间像傻瓜一样被玩弄,被利用!!他利用我,设计我,我不怨。至少他能光明磊落说出来,我服!可是,林重生,你居然问我是不是因为同性恋看不起你?哈哈哈,你怎么能欺骗我,玩弄我到这个地步后再侮辱我至此!!”他一反惯有的暴躁,平静地站在我面前,这么长一段话,甚至连一句粗口都没有。说到最后,他居然笑了起来,笑得弯下腰,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彭涛走了,我没再拦他。我看到他的心被撕裂,鲜血淋淋。 
   他没说错,我骗了他,从第一次见到郑天霖起,我就对他隐瞒了自己对郑天霖真实的感受,仅管我那时自己也懵懵懂懂,但我确实骗了他。我和郑天霖一样利用了他,我为了保护自己,卑鄙地利用他对我从无怀疑的信任和友谊。伤害欺骗那么一个坦荡率直的人,我怎么还能伸手不让他离开?我这种无耻的混蛋怎么配做朋友?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抬脚,然后再转身,离开。 
   六年,2190天,一瞬间就灰飞烟灭,我居然没流一滴眼泪。卑鄙无耻,懦弱自私,这是谁形容我的?真他妈贴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不留意就已经到了深冬。没多久就该放寒假了。 
   每个星期五固定和我的小白兔约会,拉拉手,搂搂腰,想着下一次说分手。 
   每天中午按时和郑天霖鬼混,我们试过所有能找到记载的姿势,甚至自创不少高难度,从床上到客厅,到厨房,到所有能容纳两个男人的地方。 
   彭涛,天天坐在我的左前方,却遥远得像天边,连眼光都碰不到。 
   我的小白兔说:“你原来偶尔坏笑的样子,挺可爱。为什么你都不笑了?” 
   我的情人说:“你越来越忧郁,即使在最狂热的时候,你也有个地方缩成一团化不开。” 
   我再也不晒太阳了,因为我再也没朋友 
  
  第十六章  
  郑天霖在一个午后把他真实的身份告诉给我,听上去他就像是传奇电影里走下来的男主角。他已经20岁,而不是学生证上的17岁,难怪看上去没有普通学生的愣头青。他真实的身份是现役军人,从属国安局特别行动组,名字叫郑天,到南市来就是为了剿灭这里猖狂的黑势力。 
   “因为这个城市已经烂到骨子里,用正常的途径无能为力了。”他是这样解释他到来的原因。 
   “你任务是什么?要是很机密,可以不用说。” 
   “我任务就是剿灭南市的黑势力,从风帮开始。上次给彭涛也说过,你放心,真正机密的东西,我不会说,这点组织纪律我还是有。” 
   “为什么会告诉彭涛?” 
   “不是告诉他,是想告诉你。” 
   “为什么?” 
   他恼恨地吻上来:“你说为什么?” 
   我笑着一脚踹开他,心轻轻晃荡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最让我心动是什么时候?”他微眯眼 
   “在山顶上?” 
   “不是,是那次在小巷你问我你难受,要怎么办的时候。”他暧昧地“那是我听到最动听的求爱的话,比那句求我操你还动听!” 
   “我靠!这也算求爱的话?”我脸燥热暗红 
   “这说明你和彭涛从没做过,而且你肯向我开口,以你那么洁僻的习惯,这不是求爱是什么?” 
   “你跟踪过我们?!”我吃了一惊 
   “呵呵呵”他低沉地笑了“宝贝儿,你那点事,隔天就传遍了,就差没上报了。” 
   “怎么会吐呢?”他好笑地盯着我看 
   “我天生对气味敏感,对不喜欢的味道很难忍受。”我叹息,天生的毛病我也没办法。 
   “所以只喝柠檬水或白开水?” 
   “是呀,告诉过你,我对有味道的饮料难以下咽。” 
   “那天,为什么也吐了?”他没指明哪一天,但我心知肚明 
   直直看着天花板,不想回答 
   “是不堪面对被我利用才吐的吧?” 
   我突然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一翻身,压着他细细碎碎吻起来。他把我从身上掀下来,居然,拒绝了?! 
   “你和彭涛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呀,不过是各有各事,联系少点。” 
   “林重生!!”他的眼神一凛 
   “那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我沉着声音,竭力压制心底被他掀起的某个角落 
   “你不开心很久了,是为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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