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高手 by:不为什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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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晚上一起聚聚吧。”
“行啊。许蔚然和顾晓秋都这么说,看来我还挺受重视的。”
“是吗?那我联系好他们给你电话吧。”
杨波挂了电话,交代了秘书事情,办公室再一次安静的时候,杨波心想,他刚才说什么?想我?靠,见鬼去吧~
结果晚上是郭义安排的,顾晓秋是最为郁闷的一个,也不象平时来的那么晚。杨波进去的时候,顾晓秋已经坐在那里了。看见杨波进来,顾晓秋招招手,杨波看也没看郭义,径自坐到顾晓秋的身边。
“怎么了?不至于吧,又不是绝症。”
“快了,我病入膏肓了。”顾晓秋有气无力。
“点菜。”
“怎么分了?不是没几天吗?”
“我也不知道。他说我太严肃了。”
“点菜。”
“太严肃?”
“嗯,对待感情太严肃了,象个政委一样。他觉得和我在一起特别累。”
杨波沉默,他能了解。
“你们俩还点不点菜!”郭义一声怒吼,杨波一个哆嗦,抬起头来“喊什么,你安排吧,什么都行。”
顾晓秋抱歉的说“我来我来,喝什么酒啊,大家。”
“白酒。”郭义阴森森的。
顾晓秋点头“好吧。”
任诚无力的说“又开喝啊,你们都是怎么了。”
许蔚然没说话,嘿嘿的笑。
整个包间的感觉好奇怪。
“我是不是很好耍啊?”顾晓秋晃了晃杯子里的白酒。
杨波摇摇头,“我想他不是耍你,只是,只是想法不一样罢了。”
“对感情认真不好吗?”
“好,没说吗?想法不一样,不要勉强在一起。”
“我觉得我怎么越大越不会谈恋爱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越小心翼翼,越容易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两人窃窃私语,连许蔚然都看不过去了,“你俩还有完没完,不许开小会啊。顾晓秋你也别老跟祥林嫂一样。杨波刚回来你又霸上了。”
顾晓秋抱歉的笑笑“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吧。”
杨波端起酒杯来,辛辣的白酒向刀子一样划向喉咙,没有爱情的人总是容易醉啊,他环顾一周,看见了正一饮而尽的许蔚然,当然,许蔚然除外。
吃完饭,大家都有点醺醺然,郭义说去台球社里继续喝,几个台球水平一般的人都摆手,连最为热衷的许蔚然都说自己今天喝的手抖水平下降。之后几个人议论了一番,鉴于大家都喝得不舒服,决定去K歌,把酒吼出来。
杨波却很清醒。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喝多的兴致,也没有喝多的郁闷。但是看大家不是满怀心事,就是酒意昂然的,也就随大家一起去了。
到了K房,一行5个纯种帅哥自然引起了小姐们不小的骚动,可惜,可惜好男人为什么都是GAY?
杨波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听到郭义在唱歌,是刘德华的《谢谢你的爱》。杨波一走进去,就能感觉到郭义的眼神,总是闪烁的跟着他。
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
你不懂我伤有多深
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
劝你别作痴心人多情暂且保留几分
不喜欢孤独却又害怕两个人相处
这分明是一种痛苦
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
在万丈红尘中啊找个人爱我
当我避开你的柔情后泪开始坠落
是不敢不想不应该再谢谢你的爱
我不得不存在啊像一颗尘埃
还是会带给你伤害
是不敢不想不应该再谢谢你的爱
我不得不存在啊在你的未来
最怕这样就是带给你永远的伤害
谢谢我的爱?杨波心里冷笑,真是自作多情,谁说过爱你啊。合着我就是那个鼻涕眼泪上赶着非要爱你的?你就算是个独头蒜我不吃还不行吗?想到这里,杨波走到正点歌的许蔚然的身边“来我插个歌。”
你的心给过几个人你的唇有没有余温
你我之间有太多疑问你不说我不懂
你的心爱过几个人你的问会不会认真
你我之间有太多离分我不说你不懂
可不可以让我再握你的手可不可以让我陪着你走
爱情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忍心让它结束
梦里再也没有你何必一定要把你留住
没有你没有我没有爱没有错
一切都已擦肩而过再也不属于我
没有你没有我没有因没有果
…
杨波唱完,走过去坐在顾晓秋身边,顾晓秋自己喝着一瓶啤酒,似笑非笑的看着杨波“怎么着?拼歌啊?”
第十六章
当晚杨波清醒的有些悲哀。原来看着别人喝多是件郁闷的事情。顾医生扯着杨波不放“我想开了,先玩他十几二十个再说,我跟你说明天我就跟网友见面去你别拦着我。”
杨波想起自己见网友的经历,点头“我不拦。”
“我这人是不是看着就麻烦啊?一点也不干脆?”
“没啊。”杨波应着,心里却也觉得这位顾大夫确实挺粘缠。
“得了吧,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人。妈的明天我也当个多情浪子。这年头浪子吃香是吧。是吧郭义,说你呢。”
郭义正和许蔚然喝酒,听到顾晓秋叫自己,扭头问“干嘛?说什么?”
杨波忍住笑“他夸你是多情浪子,说要象你学习。”
郭义挥手做了个切的手势。然后盯着杨波“你也这么觉得?”
杨波大意凌然“没感觉。”
郭义又挥了下手扭过头去,手势却没有刚才决绝了。杨波心里也觉得怪怪的,这家伙怎么了?
郭义架着踉跄的顾晓秋,上了顾晓秋的车,准备开车送他回去。杨波看郭义也有点酒意“要不把车放这吧,我送你们回去。”
“没事。你车也坐不下啊。”郭义顿了下“你是不是不放心啊?”
“就是不放心啊。这两天查酒后驾驶呢。”杨波顺口而出,却发现郭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脑子里转了个圈,迅速明白了郭义所谓的不放心指的是什么。顿时怔在了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有心走上去指着他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又没有勇气。
这时任诚扶着许蔚然上了杨波的车,杨波没说话,没表情,没动作,象逃跑一样上车开动就走。
倒车镜里,看见郭义腾出扶顾晓秋的手,在夜色里挥了挥。转眼消失在路的那头。
“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喝酒?”张启明夹起一片肥牛,扔进沸腾的锅里,“你那帮神秘的朋友都回外星去了?”
因为杨波从来也没带张启明这个直人见那郭义他们,所以张启明称那些经常周末拉杨波喝酒的人为神秘外星人。
杨波听到这苦笑,顾医生最近很忙,不知道为什么,不小心伤筋动骨的人总是很多,而其中不乏帅哥。顾医生拉出了多情浪子的架势准备撒大网捞大鱼了。
许蔚然正在跑分店的事情,在周围郊县里马不停蹄的折腾。
倒是任诚总是在家,不怎么出门,不是做软件,就是玩游戏,脸色苍白,衣服也苍白,像个漫画里的忧郁少年。
至于郭义,倒是打过一次电话。可是由于大家都忙,他们俩反而没有可以在一起的理由似的,彼此都没什么话好说般的客气。
所以这个星期日,才轮到张启明同志坐在这里和我们的杨帅哥吃肥牛。不过这些,不和他说也罢。
“愣什么神啊,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老是神神道道的。什么时候带来我给你把把关。”
“吃你的吧,你怎么这么八卦?”
张启明翻个白眼“你也不小了,就不着急?唉我说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杨波心想,不正常你个头,你趴那看看我正不正常。当然只是想想。对张启明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
果然张启明开始对冒着热气的锅开始了大扫荡。并且换了个话题。聊到明天一起去省里要办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杨波和张启明就坐在省里一家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酒店的包房里了,孙子似的陪着人家喝酒。那些家伙也够缺德的,明明吃不了多少,净挑贵的点。杨波脸上的笑容一点也没变,点吧点吧,反正是公司掏钱。
吃饱喝足,当然是洗澡放松了。杨波安排好其他人,看着张启明“你也来一个?”
出乎杨波意料,张启明居然犹豫了一下,“你呢?”
“我今天乏了,不想来这个,回去休息了。”
“那我也回去了。”
“别啊。我看你小子动心了。”
“切,我那是怕你想要我说不要你不是不好意思了。我都结婚了,你荒着,玩玩也是正常的。”
“得,那都回吧,看不出你小子心眼还不少。”
张启明看了看杨波,张嘴想说什么,笑笑没说。
时间不早了,酒店大堂里人却不少。张启明去办房卡,杨波四下张望了一下。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任诚!
还是苍白的脸庞,穿了件米白色的羊绒半大衣,围着一个灰色的格子围巾,拉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的手,刚从电梯里面出来。
杨波脑袋嗡一声大了。脸上烧的厉害,仿佛那个跟着男人刚才酒店的电梯上出来的人是自己。
杨波下意识的往柱子后躲,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是任诚的一个眼风恰好扫过来,两人不偏不向来了个对视。
任诚苍白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他立刻低下头,几乎是跑着出了门口。那个黑衣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追了出去。
杨波一口气半天才上来。如果任诚刚才走过来解释一下,或者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杨波愿意相信他所有的解释,可刚才的一幕,却明明说明,任诚大老远的跑到省里,把许蔚然丢在郊县里,是因为什么。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张启明握着房卡,拍拍杨波。
杨波心里象万箭穿心一样难受,似乎有个美丽的童话因为自己魔鬼样的出现而破灭了。
梦游般的进了房门,洗了澡,杨波好像浑身没了力气,加之刚才的酒劲上涌,直直的躺在了床上,连气也不想喘了。
张启明洗澡出来,看见杨波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喂,你怎么了?中邪了?”
杨波笑了笑,比哭都难看。
张启明这回真的吓着了“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别吓唬我?要不去医院吧。”
“没事。”杨波声音嘶哑。“刚才我碰见朋友的老婆和一个男人从酒店里出来。”
“哦~~~”张启明拉长声。恍然大悟的表情。
电视里声音嘈杂,张启明不知道是在看电视还是想事情,有一会没出声。
杨波翻了个身,“你相信爱情吗?”
“当然信了。你说的我又不是动物。不相信爱情我结婚干嘛。”
“那怎么才叫爱情呢?你婚姻那么幸福你肯定知道。”
“爱情分几种吧。走入婚姻的爱情变成亲情。发生却没有结果的爱情变成回忆。”张启明顿了顿“没有来得及发生的爱情,变成一个秘密。”
杨波笑了“你小子还挺诗意的。”
张启明长出口气“你终于正常了,吓我一跳。”
“我只是觉得,他们那么好,怎么会有这个事呢?”
“好不好的,外人看得出来多少?再说,人家没准是见朋友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什么,那也得看情况。你回去千万别和你朋友说。”
“放心,我不会说的。”
“嗯,睡吧,明天还有事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不能一棍子都打死了。再说了,别人媳妇又不是你媳妇,睡吧。”
杨波看着窗外,阴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他明白,任诚和许蔚然是自己的坐标和偶像,如今他们轰然倒塌,也就让自己那点所谓的执着变得更加不堪一击。
任诚都这样了,那个苍白隐忍安静恬淡的男子,那个自己认为最为理想的完美情人,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理由不疯狂呢?
杨波听着张启明变得均匀的呼吸,感觉自己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