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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云行记-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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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知晓了,只是苦了四郎。”言母一听到二十年又觉得有些盼头,总比之前生死不知要好,当下咬了咬‘唇’道,“老爷,我看咱们也供奉一间道院出来,日后若是云道长仙踪回来,也可有地方歇息。”

    言父看她一眼,目中‘露’出柔光,自然也知晓自家夫人之意,当下叹道,“是这个道理,明日我便遣了人去。”

    “这道院若能建在府中那是最好。”言母目中泪水不禁又是涌了出来。

    这时,远在十数里外,一条宽有十数丈的大河,水‘浪’滔滔,正中有一条小舟,看着云烟雾笼,似真似幻,又有淡淡霞烟在水面浮‘荡’。云沐阳负手立在舟首,河面有风吹来,道袍高扬。他拧了拧眉,目光极是深邃宁远,天道不全,人道不靖,非一己之力可以扭转。

    他这般想着又是摇了摇头,旋即往那岸边望去,便见得一个小小人影奔来。他点了点头,少时,就见得言几道已是奔到岸边,跪了下来。

    “弟子叩见恩师。”言几道望着水中飘摇小舟,心中大动,如此定是神仙手段了。

    云沐阳看他一眼,笑道,“徒儿,你且到舟上来罢。”

    言几道就是一怔,望着那河面是数丈宽广,即便是正中也有六七丈,那河水看着又甚是浑浊,‘浪’‘花’溅起,就有声声响动。他起了身来,咬了咬牙,闭上双眼,就是身子一跃跳入水中。这时他就觉得好似被一层絮云裹住,将他身子托起,急忙睁开眼来,却见双脚没入水中半尺,就似乎踩到平地,当即就是面‘色’一喜。

    云沐阳站在船上,神容无变,待得他上了小舟便把云光一抬,忽而哗哗水声大作,便就升到天中。

    言几道一手‘摸’云,一时又是趴在云上往下看去,丝毫不见畏惧,反而兴奋‘激’动难言。他见者一缕白云飘过,便举起手来,身子往前一倾就要将那浮云抓来。只是手伸了出去,却是将那浮云搅散。

    他不禁转过头去看自家老师,却见那些云光似乎随其心意而动,当即心中大是疑‘惑’,偏了偏头,恭敬道,“师父,为何您可以将这云霞‘操’控掌中,弟子却是不能?”

    云沐阳回过头来,笑了一笑,起手一点,便好似有一道水光扬出,道,“为师这里有一‘门’法诀,你若修行得入‘门’径便可御云光霞雾、乘风飞度。”

    言几道顿觉眉心凉沁沁,身子一个战栗,识海当中就有一本经书现出来。他呆了片刻,旋即面容大喜,在云头跪拜道,“弟子谢过恩师。”

    “大道修行需勤苦不辍,莫要辜负了大好年华。”云沐阳面‘色’一正,这个徒儿虽是有些调皮,但却也是‘性’情中人。而且与甄睿、雄德二人大是不同,乃是机缘所致,需要当做承接逍遥道统的嫡传弟子来培养。他此番前去东海,定也要将他带在身侧,直道异日其人能够独当一面。

    他又是正容道,“我应承了你父母,待得三十年后你修道有成便可回返家中,你若有心也可将你父母接到我灵‘药’仙宫,成全你的孝心。”

    “弟子恭听恩师教诲。”言几道听得父母二字,又是鼻头酸涩,双目一红,心中更是下定决心要好生修持,异日将父母接到仙山福地。

    云沐阳稍一点首,神念意动,云光忽而散开,便就拔空飞起,往那东海方向而去。云光悠悠而行,因是带着言几道,云沐阳便也不急着赶往白寒山,因此足足过得数日才是出了东楼国,又过了十余日,云空之上才见碧海连天的壮景。

    “师父,那处可就是东海?”言几道在天中欢欣不已,两目圆圆瞪着,大声叫道。只是他叫了几声,就是嘻嘻一笑,‘摸’着头道,“请恩师恕罪,弟子无状。”

    云沐阳趺坐云头,只是点了点首,忽而他两目陡然睁开,似乎有千尺剑芒从他眸眼当中‘射’出,一时之间杀机盈空。言几道本是站在云头,这时被这剑气杀机一迫,也觉呼吸‘欲’窒,浑身好似被一股凛冽寒机笼罩住,几乎要跌坐下来。

    他杀机溢出,就见得一山石炸裂响声,少顷就见得下方山坳当中一股灼焰腾起,霎时之间飞出青‘蒙’‘蒙’的宝光来。过不多时,那宝光一闪,就是自烟尘当中踏出一昂臧大汉,见他双肩宽广,两臂垂膝,生得甚是奇特。

    “你可就是云沐阳?”那昂臧大汉闷哼一声,好似地雷打响,震得云光都是一晃。

    “正是贫道,道友阻在此处,可是要来称量贫道?”云沐阳笑了一笑,打了个稽首道。

    “哼,是你便好,是你就好,那日可是你说要打上我东沂山的?”昂臧大汉冷笑几声,扬了扬蒲扇大的手掌。

    “哦?原来是东沂山道友,贫道失礼了。”云沐阳再是一礼,正‘色’道,“此话确实是贫道所说,道友可是要来讨回场子?”

    “云沐阳此话既是你所说,那好,只要你今日在此认个错来,我便放你过去,如若不然定要与你做过一场,分个高低出来。”昂臧大汉面皮一‘抽’,手中一扬,就见得一柄黄纹蛟鳞大扇,他手中一扇,就好似有金风刮过。

    “正好,贫道新炼一‘门’神通,正愁无人来试手段。”云沐阳笑了一笑,言道,“未请教道友高姓大名。”

    “好贼道,着实犀利的口舌。本座名姓,待得胜负分晓之后自会知会与你,不教你做个枉死鬼。”昂臧大汉怒火一起,这分明是轻视他,当下脚下一踏,灼焰腾腾,烈风呼啸,排云裂气。

    云沐阳见得烈风火焰烧了过来,也是从容,把袖一摆,便送出一片青云将言几道掠开百丈之外。拿到青云再是一闪,却是化作一只青雀鸟。青雀振翅在空,欢叫道,“老爷放心,小的定会护得四郎周全。”

    昂臧大汉忽见得那青雀面容一惊,耳边却是传来爽朗笑声,“道友不必担心,既然道友有意称量于我,贫道又怎会假手他人?”他被云沐阳看破心思,也是面容微微一红,他哼了一哼,僵起脖子硬气道,“管他甚么鸟物,我又岂会惧你。”

    只是他口中话语一出,却觉浑身一麻,好似周身披上电芒,耳中霹雳大响不绝。他遽尔抬头,只见头顶一片彤彤火云笼罩,无数雷光起起伏伏。

第五百五十四章 白山寒水烟欲收 天淡星稀月影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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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团五‘色’烟霞在云天一抖,便是如幕落下,倏尔裹了下去,就见得那五‘色’烟霞弥漫之处,雷光重重,轰隆大作,响遏行云,如雷霆震怒。忽而那些雷云就是如山岳倾塌从天穹铺盖下来。只见千百条火雷、金‘色’电蛇霹雳悬空,声势浩大,几有摧山毁岳之势。

    昂臧大汉顿觉心惊难支,这些赫赫雷光若是一齐劈落定能将他当场劈死,连元灵也是逃不得。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便是心有悔意也是不敢犹豫,急忙大声一喝头顶悬起一颗流焰光珠,泼洒出屡屡芒光顿时将他护住。

    他作罢此事再是两眉怒横,狠一咬牙,手中那一柄黄纹蛟鳞大扇用力一扇,便就起了一团狂风往四周扫去。他才一动作,那些雷光团团落下,山岳倾崩,落雷滚滚,炸响之声不断传出。直是打得他一身宝光黯淡,几‘欲’在云头跌倒。

    这是他在时抬头一看,见得雷光似有细弱之象,当即诡异一笑,甚是快意模样。雷光又是打落,他身形一震,不住往后一退,头顶宝珠也是哀鸣一声,芒光‘欲’散。他面‘色’微微一变,就是双肩一晃,又有一件法宝从他顶‘门’跳出,在天中一旋,顿时化作一面厚实光墙,将那些落来雷光挡在身外。

    其后又是把黄纹蛟鳞大扇扇动起来,鼓起金风呼呼大啸,这些金风刮出与那金赤雷光撞在一处,霎时间炸裂开来,一股猛烈锐利气机从中奔泻。

    云沐阳心念一动,见得此人此时只是一味守御也是微微颔首。若是寻常修士猛然间遭受如此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最为妥当的便是即刻避退开去,如若不然那便要瞬时之间施法将自己守护得水泄不通,不令他人神通侵入,其后才是从中寻找破解之法。

    他目光一凝,面容微微一变,如今此人固然是守御得极为严密,但是只要他法力再是施展一二,此人便难以抵挡。不过他也是知晓这人定然是认为他这神通所耗法力糜巨,故而才做出准备与他耗上一时半刻,待得他法力一弱便立时反攻。'看本书请到

    此法若是对付常人倒也无错,算是中规中矩,可是对于他而言实则却是无有多大用处。且不说他以上上之法成就金丹,一身法力雄浑无匹,同辈之中少有敌手。他更有三山鼎为后盾,法力可谓无穷无尽,神通一旦施展开来也可绵绵不绝。

    思及此处,他心中微微一叹,他这一‘门’神通还未完全参悟出来,一旦施展也是耗费许多法力,有些得不偿失。若是换做他人来使少阳赤真、上真金阙行雷,必定不需半刻便可将他法力榨干。

    他目中光芒一闪,也知若要将这‘门’神通未能完全施展开来必定是要参透五行大道。这时他耳中也听得隆隆呼啸,金风刷来,几‘欲’刮骨。他目光一定,见着那大汉嘴角一牵,当下口中清喝一声,便把指一点一点宝光从他指尖弹出,倏忽之间跳了上天穹,与那些雷云合作一团。

    昂臧大汉大扇一挥,只待云沐阳气机弱了下来便立时乘风而上,打他个措手不及。只是到得此时,他心头警戒大生,连忙看去就见顶上雷云骤然浓厚起来。那些雷电火光再次炽盛,他不由面‘色’一惊,大声呼道,“这如何可能。”

    只是瞬息之间,一声咔嚓大响,他头顶宝珠瞬息之间被打破了,再是片刻那件守御法宝也是一声脆响,犹如琉璃碎裂。他面‘色’骇然大变,就见一道惊雷打来,急忙把黄纹蛟鳞大扇挡在‘胸’前。只是他还未醒过神来,‘胸’口如若山岳压住,就是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犹如破纸片一般被劈出百丈之外。

    昂臧大汉一个力虚便要从云头坠落下去,只是勉强撑着一口气支在云头不至于摔落下去。只是到得此时‘性’命已是由人宰割,再也由不得他了。他两目闭上,此时却是输得心服口服。他喘了一口气,道,“云真人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在下有一问还请真人解答,为何真人法力雄浑至斯?”

    云沐阳笑了一笑,把袖一振便将顶上神通一收,再是挥袖而起,卷了云光而来。这时那一只青雀两翅一振,扑扑飞来,落到他足下。忽而青光再起,便是卷动风云,再是看时,那一道清影已是振去数里之外。

    昂臧大汉躺在云头,只待受死,只是他等了片刻只是听得一声清越鸟鸣,又听得大风呼响急忙从云头趴坐起来,就见得青雀带着云沐阳师徒二人远远遁去。他顿时心头一急,就要从云上站起,却觉肌‘肉’疼痛,只得大声喊道,“东沂山朱之文,异日定会上灵‘药’山再向云道长讨教高低。”

    他喊了片刻,那人却已是走远了,不由心头一阵恍然,叹道,“坐井观天怎能逃得开这井口窠臼,不振长翅焉知长空高远,修道至今五百载,偏守一隅,今日我朱之文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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