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替身情人by未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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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说我们是情人时你从不拒绝。”
仙道话刚一说完，似乎心口发疼的闭上眼，身体也往床铺倒下。他的手顺势揽住流川的腰，把他一起弄倒在床上，他虚弱的样子让流川不忍心推开他。更因为仙道刚才说的话－－－“除了他以外，你还是一样不喜欢被人碰触。”这话契合流川复杂的心情，让他有种被窥探秘密的惊慌所以忽略了仙道後面说的那句话。
“喂！”
“别吵，陪我睡一会。”
“刚才的话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几分钟後仙道似乎真的睡著了，流川拉起一旁的被子帮他盖上，起身确认窗下有保镳站岗，流川向大听走去直到见到要出门的仙道老爷。
“警官早。”仙道老爷礼貌性的跟流川打招呼。
“相田医生呢？”流川问。
“你身体不舒服吗？”
“是博士。”
“他只是累了，请不用担心。”
其实仙道房中装有监视器，仙道老爷对里面的状况一清二楚。
“……”
“对不起，我公司有事要去处理。”仙道老爷坐上车扬长而去。
谁都看的出来仙道的身体差极了，怎麽有父亲对儿子如此冷淡的，流川觉得这对父子很显然对他隐瞒了什麽，他正要回房一回头仙道站在他背後。很明显刚才仙道根本是装睡，流川沉默向仙道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等他开口。
“……肚子饿不饿，一起吃早餐吧？”仙道用一贯温和的口吻问。
流川眼神一厉，仙道又在他耳边轻声说：“等一下我有事请你帮忙。”
什麽事？流川用挑眉问。
“先吃饱再说，我很饿啊。”仙道转向餐室走去。
27
“老爷，是美国总统的电话。”
“接过来。”
仙道老爷脸色凝重的听完电话对司机说：“掉头回去。”
仙道老爷万万没想到相田那个女医生是政府派来卧底的，她已经把复制人的技术资料偷走，赤木家要求日本政府透过外交向美国施压，美国政府居然把那个樱木的同伙放出来，现在还派部队一起去救人，而美国总统却在最後关头才打这一通电话知会他！
仙道财团靠非法器官买卖赚了不少钱，也救活不少人，这些人需要救命时泪眼婆娑的当他们是活神仙，涉及到自身名誉地位时就只会求自保！全都是一群假仁假义的骗子！
仙道老爷愈想愈不甘心愤恨地敲著手中的拐杖。
“老爷？”
“混蛋！不想想他老婆肝硬化找不合适的肝脏时时是怎麽求我们的！没有彰研究出的复制器官他们早就死了！现在反将我一军！”
司机跟保标一听面面相观，然後司机把车猛然停住。
“我……还有老婆小孩，我不想被补。”
“我还年轻也不想在劳里度过……”
“全都是一群混蛋，滚开！我自己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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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跟宫城及彩子一被释就和樱木一起跟著美国特警来到仙道家准备突袭救人。他们一一撂倒大门到入口的保镳往内搜索，樱木怕仙道拉著流川同归於尽所以一切攻坚悄然进行，全员使用灭音枪行动，他们并不知情美国总统知会过仙道老爷。
仙道手上的通讯器不断传来讯号，有仙道老爷的，有美国政府的，他无动於衷的继续专心用餐，应该说专心看流川用餐，直到樱木快到达餐室又撂倒两个保镳，那两人倒地跟撞墙的声音才被流川查觉，流川迅速拔枪把仙道拉到在身後保护著。
樱木一进入就见流川用枪只著他，但没有立刻射击，两人眼神交会数秒，樱木对流川太熟悉读到他的犹豫，突然理解自己对流川的影响力之大，他放大胆举起双手朝流川走去，这样的挑衅让流川手跟心都在抖，只要他想绝对能击毙这个恐怖份子。
流川终是开了枪，但每枪都没中目标。
连躲都不用躲边的樱木就快走到流川身边，然後才正视仙道的存在，樱木怒瞪著仙道说：“臭章鱼，你这可恶的家伙！今天我们把帐算清楚！”
流川回过神想到自己的任务，樱木能进到这一定有同夥，他无暇去思考为什麽自己的枪法会变烂，也不及消化再见到樱木的冲击感，只想保护仙道脱困，他从要间拿出其他保镳给他的催眠瓦斯朝樱木喷去，樱木没料到流川来这招来不及掩住耳鼻吸了几口就快昏过去，他扶著餐桌慢慢撑住，轻叫流川一声狐狸才倒下。
流川拉著仙道就要往餐室外冲，仙道指著另一个不明显的门说往那儿走有秘道。仙道带著流川由秘道来到地下室的入口，几个受仙道老爷命令的保镳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入，那些保镳跟著仙道也有一阵子了，不敢太敢阻挡，但又不敢放行极为难地请仙道等仙道老爷回来再进入。
“你们还是快离开吧，相田已经偷走我的档案，你们留在这里可能会被逮补。”
仙道说完就自己输入密码打开大门，那些保镳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不再阻挡纷纷离去。
流川有点吃惊仙道刚才说的话，想不通为什麽政府也要抓他，他不是被政府保护著吗？流川不急著问，因为今天仙道看起来是要跟他把话说明白的样子。跟著仙道进入後流川环顾四周，只是类似医院的地方，除了一些医疗设备和电脑看不出有多特别。
“带我来这里做什麽？我们要赶快到安全的地方去。”
“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流川想可能仙道想带走研究结果不让恐怖份子夺取。仙道往更里面走进去直到另一大门前停下。
他又一边输入密码一边对流川说：“里面的温度比较低。”
在大门打开时流川真的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寒气窜出。流川望向幽深黑暗的内部，只见蓝色的微弱灯光排成两条直线向下指引。当他随仙道走入时身後的大门马上自动关上，里面的灯光虽不明亮却刚好能让人看清行进的阶梯，冰冻无人气的温度让流川直觉走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他无法想像的世界。
通过长长的走道後仙道带他来到一个明亮的地方，从黑暗到光明流川眼睛有点不适应。渐渐他看清了这里陈列了数排的透明的大柜子，仔细看竟都是一些培养中的内脏，单独的器官在许多管线维持下轻轻微鼓动或蠕动著，上头的血脉清晰可见……流川有些想想把早餐从胃里吐出。
“不好意思，让你看了觉得不舒服。”
“这些就是你研究的东西？”
“只是一部份最重要的在更深的地底。”仙道指著另一个大门，他的眼神在询问流川要不要继续走下去。
流川哼一声走到仙道前头，仙道在他身後微笑。
28
三井他们把屋子里的保镳，仆人等一一制服後找到餐室发现被弄昏的樱木给他闻苏醒剂，樱木醒来还有些虚弱他指著那个门说流川和仙道从那里走了，三井扶著樱木一起进入门後寻找，门後是窄小的走道但并不老旧，从墙壁的材质看来兴建只有几年应该不是古老的秘道，灯光是热自动感应的人经过时才亮起。
樱木心想这可能是通往流川提过的地下室，穿过长长的走道他们来到之前流川和仙道进入的地下室门口。樱木看看木暮，木暮点头上前开始操作输入密码的屏幕。
“啊！破解密码不是我的专长，怎麽我专程来美国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宫城有点气馁。
“你来安慰安慰辛苦的彩子就够了啊！”三井一旁打趣。
“你们别贫嘴了！让木暮专心解密！”彩子心急著。
“如何？。”
“看起来不像复杂的设定，但愈简单愈没程序可破解。”
“试试仙道和流川的生日数字，或是他们的名子笔划？”
“……宾果！”
“哇！这麽容易？”
“……会不会故意放行的？”
“以仙道捉摸不定不清的个性极可能。”
樱木突然想起一年前流川的车祸可能是仙道设的局，他是如何对流川洗脑的？竟能让流川在几分钟内突然改变。
应该不单纯是催眠吧？等抢回狐狸後一定要好好检查他的脑袋。
以前仙道用那麽激烈的手段拒捕，实在无法不去想仙道这次会不会铁了心，得不到流川就乾脆毁了他。
“管他的！我先进去，你们在外头等！”樱木说完人已先冲进去。
三井想跟上门却关了起来，他要木暮再开门但木暮重试一次居然无法再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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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排的仙道静静的躺在透明的长方型盒子中，脸上毫无生气胸口心脏的位置微微的上下起伏，流川仔细的观察这些身体，每一具都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比身边的仙道年轻了一点。
“你做的？”
“这些都是我的替身，也有你的，还有樱木、彩子、宫城……整个特警队我都做了替身。”
仙道再一一打开每具被防护著的身体给流川看，他等著流川的反应。
“你想用他们取代真人？”
仙道听流川这样问後眼中许多情绪波动，其中一种让流川觉得自己问错话了。
“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人吗？”仙道问。
“……”谁知道呢？我跟你又不熟！流川想著。
“我是真的有想过，在我重新活过来後，我想我可以杀了樱木花道。再用一个假的替代他，让你对他死心，或者我造一个只属於我的流川枫。”
“……”
因为那晶片关系流川也不记得以前的事，从仙道说的话他确认自己跟那个恐怖份子关系匪浅，他不明白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但他想仙道更像个恐怖份子，可是同时他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他自己说的那麽绝情，明明就是言不由衷还要摆出冷酷的样子。
“结果为什麽不那样做？”
“如你所说我不是上帝……这些都只是会呼吸的肉体，没有一个能拥有思考和意识，他们活著却不会自己想呼吸或吃东西更不会说话了就如同植物一般，只有我例外……或许因为原来的我已经死了，脱离肉体的灵魂才能又寄宿在这个新的身体吧！”
“你死了？”
“站在你面前的我是用我自己的DNA复制的。”
“……我也是复制的吗？”
流川回过头看躺在那里的自己的身体。
“所以我不记得任何以前的事？是你对我记忆动了手脚？”
“不，我只是在你脑中植入一个晶片替代你断裂的脑神经，因为想把你留在身边所以对你使用了催眠术，让你特别想不起樱木这个人。後来你还是慢慢想起以前的事，樱木他把你抢回去，然後我父亲利用那个晶片对你又动了手脚……让你又忘记一切回到在我身边。”
仙道说完捂著胸口喘起气来他十分痛苦地缓缓坐下，流川过去扶住他，仙道说他的心脏不好就快死了。
流川问他为何不医好自己，他不是很厉害的博士吗！外面那些器官不能派上用场吗？
仙道只是摇头苦笑。
“都是因为你！”
一声苍老愤怒的怒斥从一旁传出，仙道老爷居然从另一侧入口拿著枪进入，他把枪只著流川一副恨透他的神情。
“你不爱上他才让他心灰意冷！”
“父亲！根本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不然你为什麽不接受自己复制的心脏！就算功能不好一个也能再让你延续几个月生命，只要你愿意再好好研究或换上别人的心脏你一直活下去的！”
“活下去又如何呢？我只是觉得很累了。”
“如果他愿意爱你，如果他要你活下去你会拒绝吗？”
“我……”仙道看向流川欲言又止，流川从来就不爱自己，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改变，他更不会开口要流川的同情。
“臭小子，告诉你吧！那场车祸是我叫人干的，在之前你追捕犯的几个人也是我安排策划的，彰的灵魂可以脱离肉体才暗中帮你否则你早就死了！”
仙道老爷讲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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