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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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目的他不能告诉她。
“如画,我不是告诉你,只是名字而已,我要的是你,想的是你,念的是你,其他的无关紧要,什么女人在我心里都不曾有过波动,如画,我要怎么说怎么做你才能够相信我。”赫离蕘咬牙,脸色有些铁青,气她的不相信,也气自己的有苦难言。
诗如画也咬着娇唇,为他的表白而心神荡漾,这个冷酷的男人可从不满嘴甜言蜜语,现在被逼的也说了真话,可是,心底的疙瘩不解开,她依然怀疑,依然不相信,她觉得,她与他之间存在许多看不到摸不到的阻隔,今天,趁此机会正好全部解开。
“好,既然你说你想的是我,念的是我,为何,刚才不要了我?”做为一女子始终纠缠这些令人羞涩的话语,她也紧张,难堪。
赫离蕘喘口气,绕来绕去又绕到原先的话题,他知道,今天如果不给她一个满意答复,她真的会离他而去,他可以肆意的圈住她,但,必定会招来她的恨意,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搂她入怀,深深叹口气,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如果,说出来真的招来她的恐惧和害怕,他也认了。
“如画,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我不能害你。”
诗如画在他怀里抬头,刚想说话却被他眼底流动的痛苦震撼,屏住呼吸不再说话。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娶那么多女人是喜欢她们吗?她们一个个怀着不鬼目的来到都城府,我也就成全了她们,可惜她们没想到的是,我要的是她们的身体,她们身体内所蕴含的精气神和法力。”感觉到怀中娇躯轻颤一下,赫离蕘依然说下去。
“千年来,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何,如果不吸收女人身体内的精气神和法力,便会现出原形,身为都城府的府主,以狼身出现恐怕会吓坏所有人吧,所以,我娶了她们,每天晚上与她们交合,这样才能保持我样子不变。”
诗如画盯着他,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话,怪不得只要赫离蕘在其中一位夫人过夜后,第二天或者接连好几天被眷宠的夫人肯定是不出屋,躺床休息,原来,究其原因在这里。
不对,他已经离开都城府好久了,在都广之野那段时间也没见他和女人同床啊,瞅着他,诗如画传递急切的意识:
“可是为何在都广之野没见你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呢?”
“就算发生我怎么可能让人发现,如画,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不要你就是不想伤害你。”赫离蕘苦笑。
诗如画寻思半天,意识又弱弱的道:
“我们离开都广之野好久了,白天和黑天你都和我在一起,也没见你现出原形啊?”
赫离蕘凝眉,思索一会儿才道:
“以前,我必须是每晚都和女人交合才可保持人形,可是,自从在黑水与相柳激战后,我便发现,我保持人形的时间越来越长,大概半个月后才会找女人,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啊,真的,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会与其他妖修一样,常年保持人形?”意识惊讶的问。
赫离蕘苦笑摇头,叹口气,抚摸着怀里柔软的娇躯:
“不会,半个月后还是要找女人,等这次回去我会问问老太爷,有些事情该要解决了。”眼底,闪过冷光,他也不明白,为何狼族其他人可以完全拥有人形,只有他是例外。
。。。
第90章 :突现阴兵()
诗如画紧紧搂着他,什么都没说,有些话说了也是白说,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用他自己的方式在保护她,在怜惜她,虽然他性子冷漠,残酷,却在他冰冷的内心里有了她一方天地。
扬起小脸,不想让自己露出可怜他的模样,便大大的展开笑颜,轻松欢悦的意识在他脑海中回荡:
“赫离蕘,这可是你说的,此次回去一定要解决掉,否则,看我不饶你。”
赫离蕘捏了捏她红润冒着汗珠的鼻尖,眸底闪过怜惜,他怎可不懂她的心。
“好,如画,只要你不害怕我,什么都好,什么都依你。”
“怕你,赫离蕘,自从你遇见我后,可曾见我怕过你?”诗如画挑着眉,得意的样子令赫离蕘沉重的心彻底放开来,多了一抹轻松,就好像压在身上的一块大石头突然没了,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意。
“是,你最厉害,好了,我们走吧,要赶在天黑之前进城。”赫离蕘手一挥,手里浮现一件冰蚕雪丝红袍。
“你身上那件已经坏了,换上它。”
诗如画嗯了一声接过红袍转身就要躲到树后却被赫离蕘一把抓住,在她羞涩诧异中,赫离蕘亲自为她脱去破碎的红袍,手中光芒一闪,破碎的红袍化为一片碎末飘散在空中,展开红袍穿在她身上,眼底流动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诗如画娇羞的凝望他,深深的轻轻的凝望着,彼此之间好像只有呼吸,平稳的呼吸,寂静的空气中,荡起一层层令人眷恋的涟漪。
“知道你喜欢这件红袍,我便命人多做了几件。”赫离蕘嗓音特别温柔,温柔的仿佛水一般,划过肌肤划过心房,手落在她肩上,轻轻搂她入怀。
当他们赶到城里时,天已经黑了,趁着天幕的点点星光,秋夜挟着凉爽的微风而来,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天字闪烁动人的光芒。
漆黑的街道,偶尔会有别家烛火点亮,但也不能为空无一人的街道照明,打更的老头敲锣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声过后,偶尔烛火的人家也灭了火上床休息,街道上更加的漆黑,没有月光只有星光却也不能为这夜间点亮一抹亮度。
忽然,卷起一阵风,呼啸而过,吓得打更老头哆嗦着身子四处看了看,眼见周围黑漆漆的心更加颤了几下,脚步加快,很快消失在街道上,他是打更但可不是卖命。
蓦地,整齐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声音不大略微有点动静,一半夜喝完酒要回家的路人醉眼朦胧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街上的一排排死气沉沉的士兵,脚下趔趄,身子一下摔倒在草屋后,酒一下子就醒了,他胆颤心惊的露出眼睛看着直直从眼前走过的一排排士兵,再揉揉眼睛,他确定自己没看错,是士兵,可是,这些士兵怎么都好像没有实体,号线更是透明的啊,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哆嗦着手脚悄悄隐藏在草屋后,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向天祷告,希望这列阴兵快点离开。
阴兵借道的故事他听过,还是从老一辈人嘴里听到的,此刻,当他真正见到时还是吓得面无血色,待那列阴兵消失在街道尽头他才疯一般爬起,向着家跑去。
诗如画站在客栈的窗前,抬头看了看星光点点的夜空,唇边抿着淡淡的笑意,身后,赫离蕘紧紧靠着她后背,强劲有力的双臂搂着她纤细的小腰,头抵在她脸侧,唇若有若无的亲着她娇嫩的脸蛋。
“赫离蕘,你知不知道你很无赖,总是这样一个姿势你不累吗?”意识笑着打趣。
暗沉的眸光流恋她唇边的一抹嫣红,淡淡的道:
“我甘之若怡!”
诗如画刚想再说话,目光却一凝,盯着街道上突然出现的一列士兵,赫离蕘察觉到她异样,也抬起身子向外看去,却瞬间冷了双眸。
“阴兵,他们怎么会出现在人间?”
“赫离蕘,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这段时间很怪,那个死状很恐怖的乞丐小孩,还有那个阴气极重的村子,还有现在出现的阴兵,这些似乎都与极阴之气联系到一起,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意识疑惑的问。
赫离蕘心中一怔,突然想到幽冥的弟弟幽夜也与冥王有些关联,而海皇雉礴鸬牡艿芤灿脍ね跤行┕叵担氲秸饫铮辽溃
“如画,你在客栈等我,我跟去看看。”
“不,要去我也和你一起去。”抓住赫离蕘袖笼,诗如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定的望着赫离蕘。
赫离蕘无奈,只好搂紧她跃出窗户,凌空追上那些一直往前走的阴兵,手一挥,一团阴寒的黑雾罩住二人,随着阴兵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这列阴兵很奇怪,他们每走一段路都会在一家门口画个白花花的圆圈,圆圈光芒一闪便隐没在门上,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随后他们又很快的继续往下走,一直是这样,直到画了大概有十家他们才慢慢的向城内一角走去,掩藏在黑色烟雾内的赫离蕘和诗如画心中暗自惊讶,想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赫离蕘,你去跟踪他们,我去查查这十家与阴兵有什么关联。”
“也好,你要小心些。”察觉到今晚的异状,赫离蕘正想让诗如画离开,免得遇到危险,此刻见到要去查探那十家消息,他倒是放下心来,毕竟,那没什么危险。
诗如画瞅了他一眼便从黑雾中脱离,凌空飞向其中一家,只见这家已经熄火,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微微凝眉,总不能把这家人都叫起来告诉他们,阴兵已经盯上他们了吧,人家不怕把她当作怪物才怪。
想到这里,她飞身一转向官府的方向掠去,从高墙而入,官府里面依然灯火通明,人影穿梭,诗如画奇怪,这已经很晚了,当官的都不休息吗?
她直接向大殿方向掠去,在空中速度很快,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落在房顶上挪开一块砖瓦向里面看去,里面竟然歌舞升平,酒杯交筹,显然正在会客当中。
诗如画凝眉仔细向里看去,顿时心一跳,她感应到里面一人身上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人背对着她,一袭白衣,墨黑发丝被绾在脑后,一根金簪憋住,看似气度不凡。
诗如画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退了下来,飞身掠起向着官府大人的书房飞去,绕了好几圈才看到书房二字,诗如画飞身刚掠了下来,就见一管家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封书信从书房内出来,猛然看见凭空而降的诗如画,吓得身子一哆嗦手里的信掉落在地,惨白着脸,惊恐的盯着诗如画,哆哆嗦嗦的问:
“你你是人是鬼?”
诗如画展颜一笑,大红的袍子在风中飞扬,冷淡的意识在管家脑海中响起,更吓得管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不要叫,叫的话我就吃了你。”诗如画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的警告他。
吓得老管家连连点头,颤着声音道:
“仙姑,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老儿我尽量去办。”
诗如画满意的点点头,弯腰捡起掉落的信封塞到老管家手里,淡淡的意识在老管家已经恐慌的脑海中回荡:
“我需要这十家的资料,你快速给我找来。”说着,诗如画把这十家的位置印入管家脑海中。
老管家看清脑海中的信息倒是微微一怔,只是普通老百姓的住址,他不知诗如画要这些做什么,颤巍巍起身,惊颤的道:
“仙姑,请随我来,这些都在资料库房,容小老儿给您找来。”
见他态度很好,诗如画满意的点点头,随着老管家拐过几道长廊,来到一间紧锁的房间前,老管家哆嗦着手拿出钥匙开了门,诗如画随他入内迅速关好门,抬起指尖缭绕一点亮光,令漆黑的资料库房顿时亮了起来,这样神奇的法力更令老管家恐惧,眼前这个小女子不是妖怪是什么,普通人哪会这些啊。
他颤着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