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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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也不见赫离蕘说话,诗如画有些失望,耷拉着小脑袋刚想离开,猛的被拽进怀里,小脸瞬间羞红,一股滚热气息吹拂在耳边。
“喜欢,不过,你为何突然送我坐骑?”深深凝视怀中娇小的人儿,心底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其实,赫离蕘从来没发现,他与别人开口说话时,都是自称‘本座’,而与诗如画说话是都是自称‘我’。
这便是表明,从始至终,诗如画在他心中都是与众不同的!
可惜,他没发现,以致,后来,他对诗如画的冷漠,对诗如画的残暴,导致诗如画发疯成魔,二人之间决然破裂,这些都是后话,在此不便多说。
热气吹拂在耳边,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令诗如画小心肝砰砰乱跳,手脚无措,不知放于何处,僵硬着身体坐在他滚热大腿上。
当她明白自己心中是喜欢于他时,便时刻期待他能够温柔对她,眷恋涟漪。
可真到这样时,她心慌的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像简梦蝶那样撒娇的搂紧他,可是,她做不来,低垂着小脸有些懊悔和羞涩,耳垂红的透明,一股股热气从她身上散发而出,赫离蕘挑眉,眼底笑意渐浓。
向来桀骜不驯的她难得有女子的娇羞和温柔,逗弄兴趣盎然:
“为何送我坐骑?”粗粝的手指揉捏着她红透的耳垂,引起诗如画一阵麻酥,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红透的小脸更是羞得低垂入怀,两只小手紧紧攥紧他黑袍,意识弱弱响起:
“我喜欢你,所以想送你坐骑,送你最好的。”
揉捏耳垂的手一顿,赫离蕘眸光变沉,柔光渐逝,一抹冷光浮现,可惜,低垂脸蛋的诗如画没看见。
“是吗!!”就是淡淡两个字,再无其他言语。
诗如画抬头,向他看去,入眼的是他看不出一点表情的脸庞,还有那深深藏到眼底的淡漠,在她面前向来这个表情,所以,她心中没有怀疑,并不知道眸底的淡意已表达一切。
“很晚了,去休息吧。”过了许久,赫离蕘才开口。
诗如画有些失望,不过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心中只是微微有些叹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客厅。
在诗如画离开的瞬间,赫离蕘全身气息一变,冷厉而又阴森,起身,步向后面厢房。
入夜,有些清冷,诗如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做,心中努力想送他最好的,让他高兴。
挣扎半天依然无法入眠,起身,穿好衣衫,用金色丝绸丝带束好发丝,踏着漆黑夜晚来到客厅,客厅内一片漆黑,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如白昼,丝毫不受阻碍,她向客厅后面的厢房走去,她想见赫离蕘,心里特别的想,心里想着,只要自己见他一面回去后肯定能睡着。
步入客厅后面的厢房,一排排走过去,脚步停在一间厢房外,厢房内明显有晕黄的烛光,诗如画心中暗喜,他还没休息。
伸手轻轻敲几下门,没反应,诗如画疑惑,怕弄出声响轻轻推开门,抬脚步入,入眼的境况令她呆愣,眼睛再也移不开,吃惊、震撼、痛苦、悲伤逐渐递增,到最后,娇躯摇晃,她不敢置信摇晃着头,眼里满是水雾。
在门响的刹那,赫离蕘抬眸看向门口出现的人,身下是一具被薄而透明轻纱遮盖的娇躯,两人身子周围缭绕着红色光雾,赫离蕘双眼狠厉,就像饿极的恶狼,泛着绿光,长发披散,落在身下,丝丝缕缕。
身下女子的双臂紧紧搂着赫离蕘脖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黑发似瀑布般展开,妖异动人。
“滚!”赫离蕘咬牙,声音低沉森冷。
诗如画咬紧娇唇,不敢相信他会如此对待她,她也是女人,他为何不要她,非得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心中生怨,眼中的水雾越来越浓,模糊了双眼,一拳捶在桌面,‘砰’桌子四分五裂,飞溅,碎片划过她手臂,带起一片血光,心痛,丝毫感觉不到手臂的痛。
赫离蕘浓眉一凝,眸光如刀刃,泛着白光,寒气逼人,右手一挥,一股浑圆深厚的戾气劈向诗如画,毫无准备的她被劈飞,直直飞出厢房重重摔落地面,一口鲜血喷出,心痛的无以交加,痛苦的脸紧紧皱在一起,赫离蕘对她的狠像一把刀冷酷的扎在心脏,令她窒息,眼眶发红,眸子发灰,光泽渐渐黯淡,一滴泪水滑落。
厢房的门,在她面前,悄无声息的合闭!
诗如画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厢房门口,倚靠房门坐了下来,心仿佛跌入谷底,眼前浮现的是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心脏一阵紧缩,痛的她抱紧自己,咬着牙不让自己哭。
空气一阵浮动,一抹身影被白色光芒包围出现在她面前,透明模糊的身影在她面前漂浮,儒雅完美到无挑剔的脸庞怜惜的凝视着她,左耳耳钻在漆黑的夜晚闪耀着漂亮的蓝光。
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存在,诗如画抬头,看向对面。
模糊身影对她一笑,笑时翩若惊鸿,倾城风华,眼如弯月,裹着他的白光令他好似天上的神仙,飘飘渺渺。
诗如画起身,眼瞅着他,心底却提不起半点警惕。
模糊身影裹着白光慢慢移到她面前,抬手,手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轻柔的抹去她眼角泪水,带着怜惜,带着疼爱,仿佛认识许久一般,他的一抹,令诗如画心中的悲涩稍减,深吸口气,向前一步,离那抹模糊身影更近,伸出手指,穿过白光,想要拂向对方,手却穿过模糊身影,身影一片动荡。
诗如画大惊,急忙收回手,再看对方已恢复平静。
“你,你不是人!”惊讶的意识在他脑海中响起,令模糊身影有些震惊,眸光变得忧郁,犹如两潭浑浊的泉水,凄凄楚楚,说不出来的萧索。
随后,他又展颜一笑,笑的很轻:
“对,我不是人,只是一缕孤魂,你怕吗?”
诗如画摇头,吸吸鼻子,掩藏心底的悲怆,扬唇无声一笑:
“我能够感觉到你对我的善意,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儿,是有事要我帮忙吗?”
模糊身影摇头,笑的更加窝心:
“只是想看看你,见你伤心,便来了。”
“谢谢你,我没事,是我太相信自己的感觉,有些事情误会了。”意识有些消沉,还带着深深的无力。
“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令你伤心吗?”模糊身影柔声问。
诗如画再次摇头,没必要把自己的不快加注在别人身上,只是,心底的痛为什么连掩藏都掩藏不住,使劲的想往外冒,她不想哭,可是,眼里为什么总是有雾,挡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明明前面一片黑暗,她还是拼命往里跳,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看着眼前的她,模糊身影抬起的手又落下去,眼里流动着令人心碎的痛苦,怜惜,此刻的他,又有什么权利来安慰她。
漆黑的夜晚,清凉的微风,吹拂着寂静的萧索,一低头伤心难过一默默相对满眼爱意,俱是默默无语!!
第18章 :鲛人的怨恨()
天刚刚放亮,清晨的空气有些清冷,诗如画趁着赫离蕘没有起床独自离开庄园,她想出来透透气,心里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她怕,怕自己忍不住,所以,她只好暂时逃离。
穷奇嚷嚷着也要跟她出来,被训了一顿乖乖留在庄园等候赫离蕘的差遣。
昨晚,赫离蕘打她的一掌很重,重在心里,到现在为止,只要想起来,她的心就隐约痛着,逼的她喘不上气来。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镇丰都县在四邑中属于最繁华的县城,一条主街贯穿南北,各种买卖分别矗立两旁。
此刻,清晨,街道上还有些清冷,人流量也少,不过,倒是有些卖小吃的,香味很浓,诗如画揉揉肚子,有些暗叹,红色的果实真的很厉害,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感觉不到饥饿。
走在街道上,街上的人纷纷对她侧目,实在是她的穿着与这里的人不符,县城里的人一般都是粗布麻衣,富豪乃是丝绸外褂,而诗如画穿的是冰蚕雪丝,光泽亮丽,柔顺飘渺,尤其是大红的冰蚕绣着银色玫瑰花瓣,在清晨的朝霞中闪烁银光,美丽夺目,再加上她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有那双天真、晶亮的大眼,瞬间令所有人注目。
诗如画无所谓这些,她的目光早被前方拥挤的人群吸引。
前方一米高的看台上分别放置三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面都锁着一位女子,三名女子都是低垂着头,任长发覆盖坠地,身上的衣裙早已破碎不堪,露在外面的肌肤很白却伤痕累累,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台下看热闹的人都是翘首以待,男子居多。
看台上站着两个男人,膀大腰粗,甩着手里的鞭子高声喊着:
“各位商贾大老爷,鄙人来此地售卖女奴,哪位有兴趣的大爷可上台检查,任君采撷,各个貌美如花,娇嫩如水,绝对能把大爷服侍的贴贴切切,窝心到家。”
话音一落,台下一阵议论,每个人眼里都冒着兴奋的光芒,虽然看不到三名女子容貌,可是,单凭露在外面的肌肤还有那曲线玲珑,妖娆娇躯就够勾人摄魄了。
看着男人们贪娈的嘴脸,诗如画一阵鄙夷,站在人群外围,踮起脚尖锐利的目光看向锁在笼中的三名女子。
“喂,要卖人怎么也得让我们看看样子吧,万一,买回去是个丑八怪岂不是亏了。”台下一人大声嚷嚷着,众人也随声附和。
台上一男子哈哈大笑,甩了几下鞭子,在空中‘啪啪’作响,粗声道:
“各位大爷说的是。”说着,打开其中一笼子,拽紧黄衣女子长发逼的那女子不得不扬起小脸,完好无缺美艳动人的脸庞顿时映入众人眼中,惊呼连起,镇丰都县哪有如此货色,简直是人间绝色。
黄衣女子一脸冷漠,眼中冷如死灰,任凭粗暴男子拽着头发左右扭动脸庞,就像木偶任人摆布。
“怎么样?各位大爷,样子不错吧,这几个可是极品啊,有没有大爷相中啊。”两名膀大腰粗的男人在台上一阵吆喝,就像卖牲口似的,样子看起来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台下一阵闹哄,人群骚动,这样的极品领回家里绝对是宝啊。
“我出五十两。”
“我出五十五两。”
“我出七十两。”
随着报价的越来越高,台上两名男人眼中俱是放光,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吧,在海边打鱼捞上三名绝色女子无意中竟然卖出如此天价,那还打什么鱼啊,卖女人赚钱岂不是更快。
台下男人竞争正在热烈之际,一女子声音在人群外突兀响起:
“这三名女子一千两我要了。”
诗如画侧首看去,只见一容貌倾城的女子冉冉而立,细细长长的眼睛像雾一般,朦朦胧胧,煞是迷人,身段纤细如柳,一缕鹅黄色轻纱披身,黑发高绾,气质出众,三名丫鬟随身而侍。
“哦,原来是雪海阁当家——落舞烟,怪不得能出一千两,这女子厉害的很呢。”男人们望着落舞烟低声惊叹。
“各位大老爷不必叹息,奴家买回三名女子调教调教,等调教好了雪海阁敞开大门欢迎各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