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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电影院1·楼下的房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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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柏彦揉揉眼睛,脖子有些摇晃,但贪玩的柏彦竟不肯放弃,他整张脸几乎贴着屏幕开枪。
  「你这小子就是不肯合作点。」我很不高兴。
  但话才刚说完,我发现柏彦的下巴早就顿在键盘上,脸贴着计算机屏幕一动不动。
  成功了。只要动作快些,就不至于遇上神出鬼没的颖如。
 
  「扣扣扣,扣扣扣。」我敲着门,确定柏彦是否真的昏睡。
  没有回应。
  「柏彦开门,叔叔有话跟你说。」我说。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我轻轻将门推开,没锁。
  柏彦的嘴巴张得好大,口水涎在嘴角。
  「柏彦,柏彦?」我揉着柏彦的肩膀,但柏彦睡得跟死猪似的,于是我拿出塑料手套戴上,免得我剂量用得太高,万一柏彦一觉不醒后尸体居然留下我的指纹。
  我将柏彦的拖鞋脱下,然后将他抱在地上,脱下衣服。
  我让他右手勾着衣服,短裤连着内裤一齐拉下至膝盖,露出他的阴茎,然后让他惯用的左手放在阴茎上。
  我站着俯瞰柏彦狼狈的滑稽样,狠狠地耻笑了一番。
  转过身,我打开他珍藏A片的抽屉,拿出一片他没看过几次的日本AV女优大埔安娜的色情片,放在计算机光盘里播放。
  但我立刻愣住了,既然我打算这么做,那精液呢?
  难道我要抓着他的老二,帮他打一泡出来?我光想就觉得恶心。
  「算了,看你这蠢货应该死不了。」我蹲在柏彦身旁观察他均匀的呼吸,于是拿下塑料手套,坐在计算机前。
  我看着大埔安娜柔软巨大的豪乳套弄老二,越想越觉得好笑。
  难道我真的不怕柏彦因为药剂过量死去吗?不,我还是担心的。
  但因为太有趣了,使得我无法抗拒这么做的诱惑。
 
  来了!我的腹肌绷紧。
 
  我急忙站起来,跪在柏彦身边,瞄准他裸露的阴茎喷射,沾得他的龟头跟阴毛都是乳白色。
  但他仍旧酣酣地睡着,我简直快笑死了!
  我抽起一张卫生纸将自己擦干净,从门缝确定没有人后,便从容地走到一楼客厅看报纸。
 
  「这小子醒来后,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大笑,用大笑将一些无谓的担心掩埋起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啊?」老张打开冰箱,随口问我。
  「有件新闻好好笑,哈。」我笑着随意回答,陈小姐也正好下班回来,向我点头示意。
  陈小姐的手牵着那个较矮的男友,那男人也向我微微笑。
  我注意到老张跟着陈小姐和他男友后面上楼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小屁屁。
  「有种就潜进去插死她啊?或是躲在衣柜里看她被插啊?」我在心里碎碎念着,老张这个人目前真是软脚虾一只。
  我看着报纸,将所有的新闻都看过一遍,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刚射精完的疲惫让我想打个盹。
  但我不能睡着,因为我也想打扰一下那颗炸弹。
  颖如出去那么久了,已经超过一般买东西、买书的时间,她到底去买什么东西?去干什么?
  总之,我想反击。
  别以为只有妳可以吓人而已。
 
  我干等着颖如回来,想同她说几句话吓死她,一直却等不到颖如。
  「难道颖如逃跑了?不再回来了?」我多疑起来,但心中的遗憾感竟大过于担心。
  也许我很期待颖如会变出什么新把戏似的?
  我抬起头看时钟,十一点半。
  「这么晚?」我心道。
  此时,升降梯传来喀拉、喀拉的声音。
  我猛然醒觉,却已来不及修正自己愚蠢的行为。
  真笨!颖如要是从屋子后的升降梯上楼,我怎么会遇得上颖如?而且……
  「颖如一定还带着另一个人!」我大惊,赶紧快跑上楼。
  颖如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曾使用过升降梯,而且她晚上出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
 
  走廊。
  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子铁定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
  他笑得很开心,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
  「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
  咖啡还是水。
  说说自己。
  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
  笨男孩晕倒。
  五花大绑。
  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颖如接下来想做什么。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
  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对着屏幕乱给建议。
  「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
  「那个蛇毒!打在小鸡鸡上!」
  「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让我开开眼界!」
  「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的快疯了,但颖如就是干耗着,甚至看书看到打盹,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做爱我都没兴趣看。
  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摀着眼睛帮喊疼。
  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干,就这么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
  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
  想些什么呢?
  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
  「妳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妳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
  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
  「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么多酱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光是渗透压剧烈的改变大概就足以让红血球爆炸还是萎缩的。
  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三百多毫克的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
 
  颖如睡了。
  我也闭上眼睛。
  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
  难以逆料,但一点都不悲惨。
  颖如的捉摸不定,以及还有什么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
  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第五章  交锋!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报纸。
  「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可怜的女儿睡眼惺忪向我挥手道别。
  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
  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么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几句。
  「早啊!房东先生。」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
  「早!早上有课啊?」我寒暄。
  「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他总是不急着做任何事。
  「令狐弟还在睡啊?」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看得见。
  「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回来。」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
  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M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
  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每个支线又佐以更复杂的支线可能,所有的一切全都纠结在一起。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不知几毫克的牛奶。
  睁开眼睛的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
  摸着将阴毛黏成一团糟的干掉精液,柏彦并没有那么惊讶,但坐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干。」柏彦失笑道。这是他白痴的结论。
  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
  「你妈的,干你妈的!」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计算机屏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精液擦掉。
  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黏在阴毛上。
  「我怎么会看这只大奶妈打飞机?」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我解读着他的表情。
  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阴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干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盘算着应该怎么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妳不是要去找猎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妳没有藏好小男生。但妳要去做什么呢?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
  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脚好像不存在似。
  
  颖如慢慢、一步一步轻轻踩在阶梯上,我嘴唇一痛,这才发现我的牙齿已经将下嘴唇咬出血来。
  「糟糕!」我快步走出卧房,紧张地将卧房门关上。我绝不能让她发现我秘密的眼睛。
  我深呼吸,调节着情绪,但一种很畸形的恐惧正凝结在门的另一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焦黑到着火的影子正烧烫着门。
  「不要敲门。」我吐气时还在颤抖,好想对着门大吼大叫滚开。
 
  「扣扣扣,扣扣扣。」
  我不能立刻应门,不然就太刻意了。我转转脖子。
 
  「扣扣扣,扣扣扣。」
  我慢慢呼出一口气,双手按摩着肩膀。
 
  开门。
 
  「嗯?啊!颖如!」我佯作惊喜,站在门口。
  「嗨,房东先生。」颖如轻轻的声音,脸上微笑。
  「什么事啊?记得房租过两天才需要缴的吧,哈。」我真是不知道,仍是站在门口。
  「是这样的,我房间有个盆栽要修,但缺把大剪刀,不知道房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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