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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尸剑江湖-第39章

小说: 尸剑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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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被僵尸先生抓住左右连甩还要难受辛苦得多,最后随着众人的一声惊呼,枣红马竟然直接撞倒的马场栅栏,从西院侧门奔了出去,出门时李逸航还差点脑袋撞到门楣上,马贩子和众仆役大叫着追将出去,可待奔出得门口,望见的却只是四蹄扬起的尘土,连蹄声都听不到了。马贩子面色惨白,呆呆立在门口,双眼不能视物,双耳不能闻声,整个人如失去魂魄一般。

    王不凡铁青着脸问道:“这少年是谁?”张美兰道:“我也不太认识,是个新入门两个多月的奴仆,叫和平什么的,好像是负责看管柴房。”王不凡道:“这人有可疑,得查问个清楚,你看他明显身具武功,若不是对你家有所图谋,怎地甘做一个厮役?”张美兰点头道:“没错,如他回来,定要探查他。”

    (多谢洪亮和在艳萍同学的支持)

第五十章 闯下祸端() 
过了一顿饭时光,只听得门外蹄声响起,一匹马儿驰近,众人大喜,又拥了出去,果见李逸航骑着那匹高头大马回来,各人迎上去,围在李逸航身边,大赞他骑术了得,功架非凡。他在门口下了马,把马牵到王不凡跟前,欲将缰绳交到他手里,王不凡却不接,微微一笑,道:“我是张家的客人,要送你也该送给美兰小姐。”李逸航没料到他竟然不接,便向着张美兰,低声道:“小姐,这匹骏马送了给你。”

    那马贩子站在一旁垂头丧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三人及那匹骏马,却又不敢开口说什么。张美兰道:“我怎能受你慨赠之礼?你虽是我张家仆人,却也不能让你吃亏,这宝马值二佰伍拾两银子,我便向你买下它罢,富贵,去拿钱来。”富贵道:“是,小姐。“李逸航道:“小姐不必客气,这是我送给小姐的。”张美兰脸上一肃,道:“我是什么人,你要送我还不收,你爱卖就卖,不卖拉倒。”李逸航见她突然生气,登时慌了起来,手足无措,嗫嚅道:“这……这……”眼见马贩子眼巴巴站在一旁,眶中含泪,便道:“好,那便卖给小姐。”

    富贵取了几锭银子出来,李逸航接过,转身交给了那马贩子,说道:“二百五是你的。”马贩子喜出望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留下泪来,拉着他的手,道:“多谢小哥,若不是……若不是……”李逸航道:“这银子于你是身家性命,对我却毫无作用,你不须感激,赶紧走,别让我改变了主意。”

    王不凡和张美兰瞧道这一幕,转身离开了马场。富贵欲牵马儿回马厩,那马却不肯动,挨在李逸航身旁伸颈擦拭,李逸航伸手拍拍它脑袋,摸摸鬃毛,跟它亲热了一番,说道:“听话,跟着走。”那马儿才依依不舍跟着富贵走了。

    伙计们都围了上来,有的说他骑术了得,盖过王公子,有的说他慷慨大方,远胜王公子,也有的说他爱出风头,惹恼了小姐和王公子,李逸航一把扯过那人,问道:“我怎么惹恼了他们?说来听听。”那人道:“你刚没看到小姐的态度吗?你落了她情郎的脸,怎么会有好脸色给你看,那不是明摆着生气了吗?”另一人也道:“你别看王公子笑眯眯的,适才脸色可阴沉着呢,说不定他心里想将你狠狠抽一顿,唉,年青人就是不懂事,闯了祸。”又有一人道:“你把银子给了那卖马人,显出你的仁义,说不定他更恨你了。”

    李逸航一一听在耳里,心中一片茫然,只道:“我只是想试一试,根本没想那么多。”他心中知道这些伙计说的都是事实,绝不是危言耸听,心底下不禁惴惴,但又想:“何必为此担心,这也太无聊,过几天我便走人,离开这儿,他更恼我又能怎么样?”这样一想,心中马上就舒泰了起来。

    晚饭后,众伙计正在纳凉,小梅过来找他让他出来一会儿,众伙计中一人道:“我担保小梅找你是小姐的主意。”李逸航心中坦荡荡,自己又没做什么坏事,皇帝老子阎王爷找都不怕,随着小梅来到中庭,小梅道:“和平,你今日表现得好棒哦,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也印证了我眼光独到,选了你进来。”

    李逸航道:“小梅姊,今天我试着驯马,完全是无心之举,是不是惹恼了小姐公子了?”小梅掩嘴笑道:“看你也不全是木头人,还知道今天所为令得小姐生气。”李逸航道:“我明天就走了,小姐爱生气就生气,我可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小梅惊道:“你明天就走?”李逸航道:“是,对了小梅姊,你找我什么事?”小梅道:“不是我找你,是老爷找你。”李逸航愕然道:“老爷找我,这事还惊动了老爷太太?”

    小梅还未答,二人便已入了大堂,只见张震天一家三口都在堂上,却没见王不凡,想是回城里去了,李逸航道:“老爷太太小姐好。”边上的富贵道:“见了老爷怎地不下跪?”李逸航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随便下跪?”富贵喝道:“你怎地这样说话,下人见了老爷,都是得下跪。”李逸航道:“要跪你跪,我是不会跪的。”

    张震天看他一眼道:“不必多礼,不跪就不跪,和平,听说你今天驯服了一匹烈马,可有这事?”李逸航道:“是的,老爷。”张震天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那里人士?”李逸航道:“我叫和平,是江西南昌人。”张震天笑道:“我问你本名。”李逸航道:“我叫李逸航。”张震天道:“嗯,我想起来了,进来的八人当中,只你名字正常一点。美兰说你身负武功,是这样吗?”李逸航道:“我那点道行其实根本叫不上武功,只是自己闹着玩练的,跟小姐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张夫人道:“你师承那位高人,能否透露一下?”李逸航脸上一红,道:“我没有跟过那一位师父学过艺。”张夫人又道:“是家传武功吗?”李逸航也摇摇头道:“不是。”张震天见他不说,知他不愿透露师父来历,也不多问,便道:“你一身武功,怎地却来我家当奴仆,那不是挺委屈你了么,你怀有什么目的?”李逸航有些奇怪,道:“有什么目的?我没什么目的啊,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富强待我们很好的。”

    张震天和夫人对望了一眼,张震天道:“那你到我家做事为了什么?”李逸航呆住了,在张家做奴仆,到底图的是什么?自己也搞不清楚,总不能说是为见小姐才留下来的吧,一时回答不上,喃喃的道:“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了。”张美兰道:“你不是为了钱?”李逸航道:“不是。“张夫人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为之处不便讲出来?”李逸航道:“我确是没什么目的,我进来做工也是很偶然之事,小梅和富兴都知道。”

    小梅把那天的情形讲了,张震天道:“哦,原来如此,那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李逸航道:“老爷,我明天要辞工走人。”张震天道:“怎么?”李逸航道:“我本来就四海为家,到处游玩,在老爷家住了这许多天,已是深觉打扰,现引起小姐和夫人猜疑,更加的不安。”张氏夫妇又对望一眼,张夫人道:“小兄弟,你可太小瞧我张家,我们似是蛮不讲理之人么,你又没做错什么事,驯马之事再正常不过,你将银子转交马贩子,不贪图钱财,我们对你欣赏称赞还来不及,那会来猜疑你?”张美兰道:“本小姐可不敢猜疑你。”

    李逸航听着她严肃正经的声音,心跳加速,背上如有针刺,手足忍不住轻轻颤抖,忙低下了头,不敢看她。张震天也道:“正是,我们三人见你身手不错,只想多了解你一些,那来的猜疑?是你自己多心罢,让你在柴房里干活,可太埋没人才,现升你做个后院管事如何?李逸航忙不迭地摆手兼扭头,道:“千万不,我什么也不懂,那做得来管事,老爷如果不嫌我手脚慢,便让我继续看管柴房好了。”张震天道:“好,那你以后可不许提‘走’字了,哈哈。”

第五十一章 大祸初起() 
第二天下午,小梅又来找他,这次却将他带到东院,李逸航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原来这东院就相当是个练武场地,院上有一座大屋,进屋处门楣悬着一块扁额,上书“抱平厅”三个金字,李逸航道:“抱平抱平,抱打不平吗?”小梅嘻嘻一笑,道:“我那儿会知道,这个你得问老爷。”

    大厅里面摆满了各式兵器,还有人形沙包木桩石锁等各种器材,李逸航心道:“张老爷不愧是个练武家子,各种设施,应有尽有。”张家的看家护院只要不当值的,大都在这儿练功玩耍。小梅道:“老爷叫你有空就来这儿练功,这下你不用走了吧。”李逸航道:“只要老爷夫人小姐不猜疑我,我便留下来陪你便是。”此话一出口就后悔,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佻了?小梅啐了一口道:“油腔滑调,不理你了。”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不知有多欢喜。李逸航忙道:“我随口乱说的,小梅姊别见怪。”小梅道:“我就怪,我就怪!”说着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李逸航望着她背影,心中笑道:“对着小姐正眼也不敢瞧上一眼,对着小梅居然敢胡说八道,当真是关心则乱。”这大厅比柴房里可宽敞得多,他将之前所练的拳法脚法重温一遍,又站桩扎马,直累得气喘吁吁,这时张震天不知从那来走出来,拍手道:“和平,好俊的身手!”李逸航脸上一红,道:“这一点三脚猫功夫,可教老爷见笑了。”张震天道:“那里是三脚猫功夫了,你拳术脚法中每一招式皆法度严谨,威武有力,一瞧就是明师高徒。”李逸航道:“老爷过奖。”张震天叫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来跟他过过招。

    李逸航年纪虽少,身形上有所输折,但手脚上劲力速度却丝毫不弱,只十来个回合,便将那青年打倒在地,张震天又叫几个人,都差不多结果,好些的三十多个来回输招,差一点的只十招便中拳中腿倒地。张震天在旁看得暗暗纳罕,这少年招数极是平常,几乎都是些基本招式,练武者人人皆会,可他使将起来却威力甚大,自己这些家丁虽不是什么能手,却也练有六七年,武功根基颇为扎实,怎地都挡不住他拳脚?李逸航也是大为惊异,怎地对手好像是面团捏成,拳脚上稍用力,便抵挡不住,难道自己力气大有长进?

    张震天将今日所见回去跟夫人讲了,夫人道:“他是不是力量奇大,叫个今天参与比试之人来问一问便知。”张震天派丫鬟把今天有份跟李逸航过招的人都叫到来花厅上,一人道:“和平的招式虽平淡无奇,可是手上却隐隐有一股劲力,我拆解他招式,手脚与他相交,碰一次麻一次,挡一次痛一次,而我攻击在他身上的拳脚,他却好像搔痒一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真是奇怪之极。”其它几人也纷纷附和,有一人还说他可能练有金钟罩之类的硬功。

    张震天打发他们走,回厢房中和夫人商量:“和平似是练有内功,手脚上带有一股劲力,外面的人越拆越痛,当然是捱不了多久。”张夫人道:“这就奇怪了,他招式平庸,教他武艺的一定不是什么高手,可他内功是从那儿学来的,难道有高手只传他内功而不传招式,那是什么目的?”张震天道:“和平这人来历很奇怪,一个视钱财如粪土的人,绝对不可能干厮役贱活,他来咱家一定有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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