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探案传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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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害死我父亲的,他们必须要赎罪!”
卓武说完,屋内众人都沉默下去。许久之后,刘问天才悠悠叹道“其罪难恕,其情可悯……”
苏拙默然点点头,卓武向苏拙深鞠一躬,又向一角的万章瞪了一眼,再无牵挂,跟随衙役而去。
屋内安静了片刻,突然王成大声拍手,赞道“精彩精彩!这件案子扑朔迷离,我也有所耳闻,想不到苏公子凭借一己才智,将十多年前的冤情查得一清二楚,真是不简单啊!”
刘问天也附和王成道“大将军所言极是啊!我当日一见苏公子,就知道他极不简单,所以才委托他来查清真相,果然他不负众望啊!”
苏拙闻言,不禁心中暗笑,越发觉得刘问天脸皮之厚,实在无人能及。
王成也笑道“原来他是刘大人先发现的人才,看来刘大人也怕我跟你抢啊!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算了。”说着他冲万章一瞪,喝道“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虚伪小人!带走!”说着带着右武卫呼呼啦啦离去了。临走时,王成还回头看了苏拙一眼,颇有深意。
王成走后,茶楼一下子空了。刘问天向一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立时有人端上一个托盘,上面码放着一锭锭银子。刘问天对苏拙道“苏公子,本官看你有些潜质,只要跟随本官,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只要你来补卓武的空缺,这些银子就算你的俸禄了!”说着满心欢喜,自觉苏拙一定答应不迭。
苏拙心中好笑,看了看银子,确实心痒。他伸手拿起两锭,足有五十两,说道“刘大人的好意,苏某心领了。这五十两算是为你破案的赏银,其余的,刘大人还是收好吧!”说着将两锭银子收在怀中,扬长而去。
刘问天一愣,望着苏拙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倒是身边那名师爷点头笑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真是高人啊,高人……”刘问天闻言,瞪了他一眼。师爷忙低眉垂首,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而去。
苏拙斜坐在毛驴背上,一手捧着刚刚买来的酒壶,不时小酌一口,另一手执着那本幽兰诗集,时而吟上两句,无比惬意。一人一驴出了长安城,在官道上渐行渐远。
突然身后蹄声得得,苏拙有些疑惑,转头看去。只见华平竟也骑了一头毛驴,从后赶来。苏拙停住毛驴,等他近前,问道“王成都升你官儿了,怎么又跑出来了?”
华平哈哈一笑,道“经过此事,我也不愿在右武卫待了。我跟他回去,取回了我的积蓄,有二百两银子。想想足够咱们一道行走江湖了吧?”
苏拙一愣,道“怎么,你要跟我走?”
华平却拍驴上前,头也不回,道“反正家乡也没有亲人了,不如四海为家,倒也逍遥!”
苏拙哈哈一笑,也拍驴去追,大声道“你那二百两可不够,你知不知道,金陵的玉瑶春,一小壶就要十两银子呢……”
千里之外,一座广大花园之中,一个中年男子负手立在凉亭之中。他身形魁梧,不动声色,却已散发出无形气势,逼得人只能仰视。他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清丽女子走进亭中,瞧她模样,不过二十出头,一张瓜子脸,轮廓秀美。肤色极白,加上一身鹅黄衣衫映衬,更加明艳。她气冲冲道“父亲,我刚得到消息,长安的万章也栽了!听说又是那个苏拙!”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轻声低吟“苏拙,苏拙……”他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反复咀嚼,似乎想将苏拙这个人咀烂嚼透。
少女又道“父亲,这个苏拙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专门与我们作对?前些时日在河南,他硬生生把万苍整死了,还调和了云王两家,使父亲的在河南的部署付之东流。这一次又将我们在右武卫的人除去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男子轻轻一笑,好似并不生气,说道“秀儿,莫生气。他除去的,都是些没用的饭桶,这些人留着只会坏事。所以我们还要感谢这个苏拙呢!”
那个秀儿却并不买账,撅嘴道“可是他三番五次与我们作对,难道就这么算了?依女儿看,不如派人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男子呵呵笑道“不急不急!秀儿,你虽比你两个哥哥有出息,也更得我心,但是还欠一些火候啊!首先就要学会沉住气。这个苏拙来历不明,现在我们应该静观其变,好好查查他的底细。贸然出手,只会陷自己于被动。”
秀儿默然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那不如让女儿去会一会这个苏拙?”
男子摇摇手,道“杀鸡焉用牛刀,苏拙只是一个小蚂蚁,他要玩,自然有人陪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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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唐诗杀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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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深宅大院 第一章 凌霜有难()
(部分人物参看第二卷无头尸案)
已是盛夏时分,金陵城中烈日炎炎,如炙如烤,热气蒸腾,更使人烦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午后时光尤甚,令人昏昏乏乏。楼台上公子王孙手摇折扇,悠然自得,看着烈日下仍在劳作的农夫匠人,口中吹起口哨。
官道上,一骑飞驰,遥遥向金陵城奔去。马上那人风尘仆仆,面有疲惫之色,却掩不住精光闪闪的双眸,正是苏拙。
三日之前,他收到一封书信,只看了一眼信封,便足以让苏拙起疑心。写信之人正是苏琴,那位金陵城中色艺双绝的名伎。数月之前,苏拙还曾怀疑过她,虽然后来不了了之,但他心中始终难以忘怀。
信中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凌霜有难”!
苏拙虽然怀疑苏琴,却知道她对凌霜的情意不假。她不会拿凌霜来骗人,因此她说凌霜有难,那就绝不会有假。苏拙一收到信,便撇下手头一切,快马加鞭,赶赴金陵。
此刻,苏拙满身尘土,手牵一匹瘦马,突然出现在金陵繁华街市,还穿街过巷,目标直向秦淮河而去。这样的一个怪人,与此地此情极不相称,自然惹得旁人指指点点。
苏拙牵马走到醉仙楼门口,上前使劲拍打几下门环。过不多时,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衣不蔽体的艳俗女子。她手摇团扇,斜眼瞥了苏拙一眼,没好气道“你谁啊?这会儿来早了,晚上再来吧!”说着就要关门。
苏拙无心与她啰嗦,从怀中取出那封苏琴的信,道“把这个交给苏琴姑娘。”
女子“哼”了一声,接过信,“砰”一声将门关上。苏拙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门才重新打开。出来的是苏琴的丫鬟绿萼。她盯着苏拙看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他来,忙将苏拙请进后院。苏琴手执书信,站在屋檐下,焦急等候,额头上也渗出点点汗珠来。她看到那封信,便知道是苏拙来了。
苏琴虽与苏拙有些不快的往事,但此刻是却最希望见到苏拙的人。苏拙远远望见她,身着轻纱,依旧明艳动人。两人见面,并没有多说废话。苏拙开口道“什么事?”
苏琴冲绿萼道“快去泡茶!”说着将苏拙让进屋里,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到了,进屋慢慢说。”
苏拙点点头,进屋坐下。苏琴看他满面风尘,身上也有些脏乱,好心道“要不要给你准备水洗漱一下?”
苏拙摇摇头,道“先说正事!”
苏琴道“好!半月前,凌霜父亲凌至善携一家来到金陵。谁知就在第二天晚上,凌老爷子就死在了房中,而凌霜就在他房中,自然被当作凶手,抓了起来。知府大人已经定了罪,上交刑部核准,就要行刑!”
苏拙一惊,问道“秦捕头呢?他没有追查此案?”
苏琴答道“案发的前一天,秦捕头就被派到外地公干了,至今也未返回,看来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苏拙沉吟片刻,又问“凌霜现关在何处?我这就去瞧瞧!”
苏琴道“就在天牢里。”说着取下墙上的柳笠,戴在头上,柳笠上轻纱遮住面庞,说道“我与你同去!”
两人乘马车赶到天牢,门口一个牢子一眼就认出了苏琴,笑道“苏琴姑娘又来了?”
苏琴也不多话,递上一锭银子。那牢子嘻嘻一笑,就在前带路,穿过一片阴湿幽暗的牢房,直带进牢房最里一间阴暗的囚室。苏拙借着微弱烛光,看见囚室中坐着一人,蓬头垢面,双目无神,全不是当初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了。牢子将门打开,自行离去。
苏琴摘下柳笠,进到囚室里,挨着凌霜坐下,柔声道“凌霜,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凌霜却浑然无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依旧盯着墙角发呆。苏琴早已知道他的情形,无奈地叹了口气。苏拙走上前去,突然厉声喝问“你为什么要杀你父亲?”
凌霜被吓了一跳,脱口喊道“我没有杀人!”说完这句,他眼中终于慢慢回复了神采。他向身旁看了一眼,不禁喜道“苏琴!”再抬头看去,喊出声来“苏拙,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苏拙也笑道“你怎么把自己搞到天牢里来了?”
凌霜长叹一口气,摇摇头,黯然道“一言难尽……”
苏拙道“那你就慢慢说,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凌霜道“好,我从头说起。苏拙你有所不知,这几年来我并不与家里来往,家父也从未管过我。半月前,家父突然从姑苏过来,事先我是一点也不知情,直到家父和兄长找上门来。那天我在家招待了家父,我们相谈甚欢。家父只是问了问我在金陵的情况,便与兄长回到租下的一处宅院。那处庄院叫水乡别墅,就在城东。”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请安。家父说今日有晚宴,要请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和几位权贵公子,让我留下陪客。于是我留下来,本想帮大哥张罗,却一直插不进手去,只得陪着家父聊天。到得傍晚,客人陆续到来,我也认识几人。席上我多喝了酒杯,有些醉意。家父便留我住下了,谁知第二天一早,就被敲门声惊醒,这才发现房中躺着一具尸体,竟是就是家父!”
苏拙急忙问道“当时现场的情形怎样?”
凌霜道“当时我专门留意,家父的尸体就趴在房间中央,其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有一点,地上并没有大滩血迹!而家父是胸口中刀,怎么可能不留下大滩血迹?于是我便猜想,那间房间根本不是凶案现场!”
苏拙点点头,道“不错!凶手不可能是在房间中杀人,况且你就在房中。可是半夜有人将尸体放进你的房间,你竟一点察觉也没有?”
凌霜有些犹豫,摇摇头,道“不!根本不是凶手将尸体放进我的房间!那天早上,当我打开房门,我才知道,我根本不在自己房中,而是在家父房中!”
苏拙一愣,沉吟道“你在凌老爷房中?可是你刚刚明明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难道有人半夜将你迷晕之后,将你背到凌老爷的房间,以此来诬陷你杀人?”
凌霜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道“看情形似乎是这样的,可是这不可能啊!那天我被惊醒时,发现门栓是拴上的,窗户虽然开着,但是蒙着的窗纱完好无损,真凶是怎么将我留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