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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江湖探案传奇-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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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秀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苏拙等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卫秀身上,伸手将她横抱而起。卫秀没有抗拒,仿佛他抱的根本不是自己。两人又走到那小院子里,苏拙这才看见,铁屋外面堆了一堆柴火。他略略一想,便即恍然,原来计疏狂竟然想要放火将他们困死在屋里。

    可是为何他又放弃了呢?苏拙感觉有些奇怪。再向外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计疏狂竟已倒在进后堂的过道上,死去了多时。不过苏拙此刻再也无心去管他,甚至再也没有向计疏狂看上第二眼。他只想赶紧带着卫秀离开这里。

    茶馆大门敞开,那伙计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外面天色昏暗,街上更没有一个行人。苏拙尽量把脚步放得又稳又快,向着白马寺的方向而去。东方天际出现一抹霞光,远处的街道在眼中也渐渐明晰起来。店铺的伙计陆续打开门,行人也开始多了起来。

    苏拙不愿让人见到卫秀这番模样,展开轻功,从人迹罕至的小巷和屋脊快速通过。到了白马寺,他也尽量避开了附近的捕快和寺中的和尚,从院墙外一跃而入。

    净尘早已坐在屋里念经,听见院里动静,叫道:“什么人!”

    他这一喊,也把其他屋里的人惊动。燕玲珑、苏琴二人见到两人这副模样,卫秀衣衫不整,发髻散乱,脚上一只绣鞋已不知落到那里去了。两人心中一跳,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们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上前从苏拙怀里接过卫秀,扶到了房中,将房门紧紧关上。

    凌霜与华平看着苏拙,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唯独段丽华年纪还小,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冲苏拙道:“师父,你莫非又欺负秀姐姐了?”

    凌霜忙拉开她,小声道:“你少说两句!”

    段丽华一怔,见到平时经常与她说笑的凌霜忽然一本正经。她这才明白必然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敢再说话。华平忍不住问道:“苏拙,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拙哑声道:“我们找到了二十年前那个采花盗……”

    身边几个人都吃了一惊,惊呼道:“采花盗?他难道竟然没有死?”

    苏拙摇摇头,道:“但他现在已经死了……”

    段丽华忙道:“师父,昨天你让我去查当年的卷宗。我发现当年那个采花盗每次作案,都是给受害的女子下了春药,才能这么容易得手的!”

    苏拙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已经不用段丽华说,他也已经知道了计疏狂当年的手段了。

    段丽华又道:“卷宗上记载,这春药毒性猛烈,但是却有一样不好。凡是沾到这春药的人,不论是服用,还是下药的人,身上都会带着一种独特的香味。当年洛神捕就是靠这种独特的香味,才找到那个采花盗的踪迹的!”

    苏拙想起昨天见到计疏狂时,的确曾经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只是由于那茶香扑鼻,竟没能注意到春情散的香味。他心中忽然一动,道:“那两具女尸身上并没有那种香味!”

    段丽华奇怪道:“什么香味?难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苏拙不答,转向华平,问道:“昨天查古佛失踪的案子,查得怎么样?”

    华平无奈地摇摇头,道:“每个在场的百姓都经过讯问,没有一个人有可能接近那古佛。你的推测没有错,古佛一定是前一天晚上就别盗了。”

    苏拙点点头,极力把全副心思都投入到这两个案子当中去,似乎只有如此,才能逃避心中的负疚、罪恶。

    凌霜接着道:“昨天那些百姓都已经放回去了,洛神捕只把那些番邦的高僧留在了寺中禅房居住。没有他的同意,所有人暂时都不能外出。”

    苏拙点头道:“洛捕头的做法是对的,有可能偷走古佛的,的确只有那些所谓的高僧。”他顿了顿,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个菩提门的无我大师,也一直在寺中吗?”请输入正文(。)

洛阳佛会卷第十九章 借酒浇愁() 
凌霜道:“你说的是那个年轻和尚?他当然也留在寺中。”

    苏拙点头不语,华平皱眉道:“当初抢夺金刀镖局红花时,我与那和尚有过一面之缘。他是菩提门的高手,我见他这两天一直在寺中闲逛,莫非他有什么问题?”

    苏拙皱眉道:“当初阻止你们劫镖的,就是他?怪不得,怪不得……”他连说了几个怪不得,当初纠结于心的一个疑惑终于解开。怪不得在金陵时,李宣等人似乎早就知道找金刀镖局托镖的,就是他苏拙。因此他们才会先下手将金刀镖局灭门,以防止他们泄露秘密。

    苏拙忽然迈步向外走去,段丽华忙跟上,问道:“师父,你去哪里?”

    华平和凌霜见苏拙面色难看,也有些担心,跟了上去。苏拙回头道:“华平、凌霜,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她们。小依……好好照顾你秀姐姐……”

    华平看见苏拙眼中的复杂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拉住不甘心的段丽华,道:“苏拙,你放心,这里有我们。你快走吧!”

    苏拙什么话也没说,拔腿飞奔而出。刚出院门,忽然心神一跳,背后寒风凛凛。苏拙忙回过头,三尺寒芒已经掠过咽喉。曲梅面容冷峻,站在他面前,手上利剑已经在他喉间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苏拙并没有惊慌,更没有害怕。他淡淡地问道:“是卫秀让你来杀我的?”

    曲梅看见苏拙神色凄然,心肠忽然一软,缓缓摇了摇头。但她很快又硬起心肠,冷然道:“她虽没有下令,但我也可以杀你!”

    苏拙道:“你若是想杀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但现在还不行!”

    曲梅冷哼一声:“原来你也是会怕死的。”

    苏拙摇摇头,说道:“只要卫秀点点头,我绝不会还手的。但你若是想为她报仇,不如去城西的计氏茶馆里,去查一查计疏狂到底是被谁杀死的。”

    曲梅疑惑道:“我为何要听你的?”

    然而苏拙已经走远了,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她手中的剑。曲梅跺跺脚,原本想要给卫秀报仇,一剑杀了苏拙。可谁知道临到头,又狠不下心来。曲梅作为女人,又跟卫秀这么久,心中早就知道,卫秀虽然伤心,却没有恨意。她凝视苏拙背影,终于还是纵身向西而去。

    苏拙从白马寺大门走进,门口虽然有捕快把守,但已经宽松许多,三三两两的香客也可以照常来进香,但每个人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搜查。

    苏拙径直在一个小院子里找到无我,与他的狼狈不同,无我依旧风度翩翩,姿态潇洒地端坐在石凳上。他见到苏拙,双目布满血丝,眼神中隐隐射出几欲噬人的光芒。

    无我微微一笑,道:“苏先生请坐!你这模样,怎么会如此狼狈?”

    苏拙没有坐,也没有动,而是冷然道:“无我,是你设计害我!”

    无我一愣,茫然道:“我什么时候设计害你?”

    “你不承认?”苏拙的双拳已经开始发抖。

    无我淡然道:“我为何要承认没有做过的事?”

    苏拙道:“计疏狂说的话,我全记在心里。他说,有人叮嘱过他,对付我的时候,要多下点药。这样的话,难道不是你教他的?”

    “计疏狂?他是何人?”无我眼角忽然抽动了一下,“难道……”

    他欲言又止,苏拙心中早已被怒火填满,全没有发觉无我异样的神色。苏拙本来凭着一腔怒气,来找无我问个明白。只要无我承认是他设计,苏拙便要与他拼命。就算把这条命送在这里,也算解了卫秀的怨气。

    然而无我绝不肯承认,苏拙竟一时没了主意。他沉默许久,终于一字一句道:“无我,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这并不是一句狠话,然而苏拙的决心,竟让无我也忍不住动容。

    无我叹了口气,看着苏拙的背影,忽然喊道:“苏拙,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也许知道是谁干的!”

    苏拙脚步一顿,并没有回头。无我又道:“这人你我都认识!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他是谁。苏拙,自己小心!”

    苏拙不等他说完,已经迈开了步子。他没有想到,无我居然会提醒他小心。但他也知道,能让无我说出小心二字的,这个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对手。

    苏拙深吸了一口气,这人到底是谁,甚至能让无我这样的人也要小心?他实在想不到。苏拙离开了白马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忽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卫秀就在禅院里,苏拙不知如何面对她。他也绝不肯往那计疏狂的茶馆再踏进一步,因此他只希望曲梅真的到那里去了。查案子没有了头绪,苏拙仿佛再度坠入了痛苦的深渊。

    他信步走进一家小酒馆,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竟然一点也不饿。但不知为何,苏拙此刻却很想喝酒,于是他直接叫了两坛酒。他从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只因从前他喜欢的是品好酒。他认为酒喝到脚步开始轻的时候,是最舒服的。因此,他从不滥饮。

    但今天他就是想要喝,越多越好。他也终于明白,借酒浇愁,到底是什么意思。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就好像那些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今天这酒喝在嘴里,却仿佛白水一般,一点酒的味道也没有。一个不想喝醉的人,往往三五杯下肚,便有了醉意。但对于一个想要醉的人,两坛酒似乎也难以让他沉醉。

    苏拙晃了晃两个空酒坛,大喊道:“小二……再上酒……”

    他的话音已经有些模糊,只是自己没有发觉。小二走上来好言劝道:“客官,你已经喝了大半天了,再喝就要醉了!”

    苏拙怒道:“我醉不醉关你什么事……你难道怕我没有酒钱……”说着从怀中掏出几两散碎银子。

    那小二无奈,只得转身去为他拿酒。门口忽然大步走进一人,大声道:“别给他酒!”

    店小二一愣,苏拙也抬起头来。迷迷糊糊中,他看见走过来的似乎是段丽华。片刻后果然听见段丽华的声音:“师父,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苏拙趴在桌上,不想理她。段丽华又道:“师父,我又去检查了那个女尸,发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你快跟我走吧!”

    苏拙心中很不耐烦,挥挥手,道:“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别……别来烦我……”

    段丽华一怔,看了看苏拙颓靡的脸,也不知如何劝解。这世上又有谁,真的能明白别人的苦呢?段丽华知道苏拙心中痛苦,可是却也感觉他今天当真不可理喻。她想到洛谦,终于一跺脚,自己就走了。请输入正文(。)

洛阳佛会卷第二十章 是耶非耶() 
段丽华走了,身边终于稍微清静了些。苏拙伏在桌上,脑子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想要清醒,眼皮却抬不起来;想要沉醉,可偏偏比什么时候都要清醒。

    店小二也觉得这个客人有些奇怪,甚至都不敢靠近。苏拙眯着眼,看见酒馆门**进来的阳光越拉越长。小二这时候终于走了过来,小声道:“客官、客官,小店要打烊了,您是不是……”

    苏拙把手一挥,口里嘟囔道:“什么破店……这么早关门……”

    小二有些无奈,正要开口,忽然眼前一花,就看见苏拙对面已经坐了一个美丽女子。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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