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戏-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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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红色的气浪掩盖了混作一团的战局,只听见滔天巨响。
红色气浪缓缓散去,只见荒君渔几人身上名贵的衣裳都破烂不堪显得狼狈不已,他们嘴角都渗着一抹血迹,显然是刚才那声巨响给了他们重创。而远在一旁的梦邪生则要好很多只是一头白发有些凌乱罢了,不过似乎也受了伤呼吸明显变得沉重。
“即使加上你,还是不够!”梦邪生没有继续发起攻势,他依然保持着仙风道骨地模样。
“确实不够,不过你受的伤也不比我们轻,天煞之力可不是寻常力量!”荒君渔一语点破,梦邪生先前已被他打入天煞之力,现在天煞之力正在他体内乱窜呢。
“既然大家都身受重伤不如暂时停手,叙叙旧如何?”梦邪生双手一谈笑呵呵的说道。
“叙旧怕是还少了位重要的人吧,怎么?还不打算现身么?皇帝陛下?”荒君渔看着左侧的夜空询问道,似乎早就知道那里有人一般。
“唉!”果不其然,一身金灿灿龙袍的印宏在夜空中格外亮眼,身后还有三个木然站着的黑衣人,宽大的黑色帽檐看不清面貌。
“黄袍加身,陛下寓意匪浅啊。”这是荒君渔第一次见到印宏本人,面貌上与印辰有七分相似,可却透着比印辰更盛的锐气,或是说王者之气。
“口齿伶俐一点都没有你父亲昔日风范。”印宏显然也听出荒君渔话里有话,也没揭穿。
“印宏!果然是你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不等荒君渔说话,远处观星阁上的文定国厉声喝道。
“相爷。”印宏隔空对着文定国行师礼:“即使你以下犯上直呼朕名讳朕依旧敬你称你一声相爷。”
“哼!少在这假惺惺的,君臣之道老夫七年前就已卸下!”文定国冷哼一声不屑道。
印宏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就带着身后三人来到梦邪生身边,在场众人暗自咋舌,看来印宏隐藏得也是够深!
“既然要叙旧,那不知荒少爷想要从何叙起呢?说说龙渊之战荒战怎么掉进龙渊?”印宏脸上露出不可一世的笑意!
第六十六章 出生与债()
荒战的强大,天黎大陆人尽皆知甚至人们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强!因为荒战从来没有败过,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强大令他的对手闻风丧胆甚至动摇乃至失去战心。所以八年前传出东行者阿诺将要挑战荒战后,大黎所有百姓都已经看到阿诺惨败的结局。可当荒战坠入龙渊的消息传出后犹如一颗真元炸弹在大黎乃至天黎引起轩然大波,天下无敌的荒战竟然被阿诺打下龙渊,龙渊万丈有死无生天下无敌的荒战竟然败了,死了!
八年过去了,随着时间与人们的忘性,荒战的死因早就被百姓抛之脑后,可现在大黎一国之主印宏竟然重新提起荒战的死,这其中究竟怕是与他逃脱不了关系。
听到印宏挑衅般的话语,荒君渔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愤怒不堪,相反荒君渔保持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静只是眼眸中的红更加旺盛了一些。
“先不急着叙旧,我还有几件事没想通不知陛下能否给予解答?”荒君渔沉吟片刻平静地说道。
“说来听听。”印宏也没在意荒君渔是否在拖时间,在印宏心里任凭给够荒君渔时间他今晚也插翅难逃。
“不知陛下许下何种承诺竟让云才心甘情愿为你卖命?”荒君渔也有些好奇,黄金山庄应有尽有什么给不了云才,云才何必舍本逐末为印宏卖命。
“朕没有向他许下任何承诺。”印宏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愿意与你们狼狈为奸罢了。”
荒君渔嗤笑一声望向下方傲然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云才说道:“你真认为最后你能得到他许下的东西?”
“这就不劳烦渔少爷操心了,这是我跟陛下之间的协议。只要今晚你死了,三大财神死了怎么分赃是我的事。”云才自从先前得到了梦邪生的鼓励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胆怯,一反常态仿佛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荒君渔想了想还是问出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荒战的儿子!”荒君渔仿佛刺激到云才心中最痛的刺,他用近乎嘶吼的嗓音说道:“凭什么你生来就万人敬仰手掌天下钱银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而我凭什么就该流落街头挨饿受冻每天过着狗都不如的生活?就算东财神将我从街头带回来给我吃,给我穿可我每日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引来你们怒火从而再次剥夺我现有的一切!在我吃第一个馊到狗都不理的包子时我就发誓终有一天我要做人上人,我不要再屈居人下,我不止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还要操控他人命运!”
一番看似发自肺腑却又不可理喻的话被云才连珠带炮地吐出,即使身处同一阵营的东方无敌等人都对云才露出了鄙夷之色,有的人心中甚至还想着今晚过后找个机会将云才也一并除去以防止日后在背后捅刀子。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荒君渔沉默片刻之后继续说道:“我生来荒姓注定万众瞩目万人敬仰,可我背负的责任与使命也同样重大。你家境贫寒,可若你有一颗向上奋进的心,加之不屑努力终有一天也会成为人上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东方家的祖辈东方朔当年也是流落街头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生活,可最终凭借其不懈努力才建造了今日显赫大黎的东方家族!”
东方无敌闻言不禁暗自点头,东方家开创者东方朔确实如荒君渔所言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与努力才在那个时代建立了东方家族。
让人没想到的是,荒君渔一番话不仅没能打动云才还令其更加的偏激疯狂:“无论你说什么,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们死去,那么你们拥有的都将变成我的!哈哈哈!”说道最后云才近乎癫狂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使站在他身旁的四大门派子弟都不禁挪动脚步与他拉开距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与函雅阁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慈悲先生又为何而来呢?”荒君渔没有理会已经疯癫的云才,而是看着同样看着他的慈悲先生问道。
“荒少爷,老朽就不虚以为蛇了。”慈悲先生踏前一步:“由于没有中立方可以选择,函雅阁只好在您这与陛下那二选一了。”慈悲先生很无奈地将这个事实道出,就是因为无法保持中立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由于梦邪生的存在,让一直踌躇不定的函雅阁毅然选择站在印宏阵营,没有人能够拒绝一场必胜赌局所带来的丰厚回报。
“所以之前白马坡弓箭手真是函雅阁布置的了?”荒君渔故意挑出白马坡弓箭手的事,他知道如果函雅阁真不怕事就不需要将弓箭手装备换成军方例行配备了。
果不其然,慈悲先生一愣神也没想到荒君渔会突然提起白马坡弓箭手的事。第一时间他瞬间明白这是荒君渔在挑拨自己与皇室的关系啊,如果印宏真的记恨此事那么今晚过后函雅阁就会遭到印宏的无情报复而且还不能有怨言。当下冷汗飙升立马开口辩解道:“白马坡弓箭手一事函雅阁只希望锦上添花所以就交由管事打理,只是没想到管事意会错了我的意思独断行事所以才会让陛下产生误解。不过时候管事也惨遭毒手也算是偿还了陛下的怒火,想来管事之死也是荒少爷所为吧?”把黑锅丢给已死的管事实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既可以撇清关系又可以表忠心实在是一举两得。
“屎盆子别乱扣,人可不是我杀的,也许是欠了谁的钱被债主上门讨债杀死的也不定。”荒君渔赞许地看了眼慈悲先生,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真是笑话,函雅阁家大业大岂会欠人钱财?”慈悲先生不置可否的笑道,既然荒君渔这样说就代表他已经承认即使管事之死不是他指使也与他逃脱不了关系。
荒君渔还没回应他,一支金色箭羽趁夜而来!
第六十七章 历史与胜利者()
一支金色羽箭携带着狂暴至极的真元不由分说地直射慈悲先生,尽管慈悲先生已是天照境中阶强者也不得不重视这一箭,如果这一箭真的射中自己定然非死即伤!可是迟了,当他察觉到这支羽箭的存在时羽箭已经到了他面门前。避无可避之际只听慈悲先生大吼一声:“啊!”
一股强大的真元从他体内涌出,涌向那支来势汹汹的羽箭。可这股真元终究无法抵挡羽箭的来势,只抵挡了那么一瞬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慈悲先生也没指望自己临时架起的真元盾能够挡下羽箭,他要的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他迅速偏过头,羽箭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射向了他身后的函雅阁侍卫犹如无人之境知道穿过第十二人胸膛时才停下。一抹滚烫的血液从慈悲先生脸上滑落,怒目圆睁的慈悲先生看着身后死去的十二名侍卫火冒三丈转头对着印宏质问到:“陛下!先前老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弓兵营只是函雅阁管事一人所为为何还要对我下杀手?难道这就是陛下对待盟友的态度吗?”
“放肆!”印宏被慈悲先生这一声质问也感到莫名其妙,这一箭确实无比绝伦,可为什么慈悲先生为什么会怀疑到他头上,不过当下印宏为了保全威严出声喝道!
“难道刚才那一箭大黎除了箭神弦后还有第二人能够做到吗?众所周知弦后只听陛下一人命令,如若没有你的指示他如何敢擅自行事?”
“弦后?”印宏恍然大悟,原来慈悲先生认定刚才那一箭乃是弦后所射所以才往自己身上宣泄怒火,心中对慈悲先生闪过一丝杀意时也不禁正声说道:“那一箭不是弦后射的!”为了不寒了同盟者的心,他只好耐心解释道。
听到印宏说那支金色羽箭不是弦后所射的慈悲先生更加茫然了,印宏没必要说谎话来蒙骗他,可如果不是弦后所为那究竟是何人呢?大黎还有人能够与箭神弦后比肩?难道会是黄金山庄的人?重重疑问萦绕在慈悲先生的心头久久没有散去。
岂止是他有疑问,荒君渔都对这一箭生出了疑问,他看到那支羽箭想到的第一个人是还在养伤的哲别,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一是荒君渔已经让人带着他与他母亲暂时离开黄金山庄,等到今夜平安度过后再回来;而是哲别完全没有能力射出这能够伤及天照境强者的箭矢啊,尽管虎王说老木弓并非凡物,可哲别终归太过于弱小了。不过连印宏都矢口否认那一箭不是弦后所为,所以荒君渔才感到一丝困惑,不过这丝困惑很快就散去了,敌人的敌人虽然日后不一定成为朋友可为了共同的敌人暂时成为朋友也没何不可。
“弦后乃是陛下的王牌,八年前江城一战早就见识过了。”荒君渔想起八年前的那一箭,如果不是射向荒君渔的那一箭扰乱了荒破天令他回身救下荒君渔,那江城一战的所有来犯者都将在荒破天的强大下化为灰烬。可惜没有如果,恰恰是那一箭拿捏住了荒破天的命门荒君渔,从而让荒破天身受重伤最后力战至死!
“哦?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还知道些什么?”印宏没想到荒君渔竟然知道弦后也参与了八年前江城一战,也正是八年前江城一战弦后成为唯一一个活着的,那一战的惨烈印宏可想而知这八年就弦后的使用更加小心,不到危急关头时刻不会让弦后出手。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