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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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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不让碰谁知道你卖的是什么?”阿珂不满质疑道。

    “你们掏钱买下它自然就会知道,要么掏钱要么走开别挡着其他人的道!”摊主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无论从哪看都不像个生意人。

    “君渔我们走,哪里有人这样卖东西的。”阿珂嘟哝正欲拉着荒君渔离开时荒君渔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

    “敢问店家这口箱子你打算卖个什么价钱呢?”荒君渔耐心询问道,他不仅发现这个箱子让他感兴趣,这位寒酸的年轻人更让他感兴趣。

    “十万金!”年轻摊主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瞬间炸开了锅,就如一颗石子扔入平静的湖中一般掀起波澜。纷纷指责年轻摊主穷疯了,可摊主却依旧静坐不为所动。

    阿珂对眼前这个摊主彻底无语了,她相信荒君渔不会吃亏上当受骗。谁知荒君渔接下来的做法让阿珂大跌眼镜!

    “好,我买了!”荒君渔站起身来,爽快地答应出价十万金买下这口里面尚不知装有何物的黑箱子。

    阿珂闻言愣然却没出声,她没想到荒君渔真会花十万两买这口黑箱子,难道箱子里真有什么宝贝?可荒君渔连碰都没有碰他是如何得知箱子里的是何宝物?

    “你当真愿意花十万金买下此物?”现在轮到年轻小伙狐疑了,似乎是不相信荒君渔一般。

    “当然!难道阁下又改变主意不愿将之卖给我了?”荒君渔调笑道。

    “这位公子,你都不知这箱子装有何物就一口答应难道就不怕这箱子里空无一物或者价值不抵十万金那岂不是亏大了吗?”这年轻人真是奇怪了,刚才态度那般强硬,如今却犹犹豫豫问这问那。

    “哈哈哈!”荒君渔大笑了出来,“虽然我有些钱财,十万金也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我也不是挥金如土酒池肉林之徒,我现在愿意花十万金买这口黑箱子是出自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我信任你卖给我的这箱东西价值抵得上十万金;假如事后我打开这黑箱子里面空无一物或者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怪就怪我信任错了人,十万金买个教训也算值得!这个解释不知阁下是否还满意?”

    “哈哈哈,不愧是荒少爷!”穷酸摊主站起身来,手出衣袖中缓缓抽出来整理了下自己的面容着装。挺直身躯脸上散发出的朝气与自信毫无之前的穷酸样。他一语道破荒君渔的身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此言一出周围人纷纷仔细观看荒君渔,回想起前几日传言中那位白发如雪杀害北堂靖的年轻人就是大黎守护神荒家少爷。议论声此起彼伏,还有些人甚至跪了下去拜见。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荒君渔已经释然,面前此人深藏不露。

    “一介布衣,寒然!”寒然欠身表现出尊敬。

    荒君渔正欲与之交谈时,一队黄衣人雷厉风行的赶到,附在荒君渔耳旁轻声汇报着。话毕,荒君渔一脸愧疚地对寒然说道:“琐事缠身,阁下若不嫌弃还望移步黄金山庄一叙。”

    “荣幸之至!”寒然欣然接受,像是等待荒君渔已久一般。

    多年以后,荒君渔每当回忆起与寒然初识情景都会心生幸运!神机者寒然为荒姓一族穷尽毕生才华,立下齐天之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二十九章 赶尽杀绝()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加油!夜色慢慢袭来,秋天的风掠过树梢,愁上心头。

    荒君渔得知印辰交出帅印,被禁足王府等候论罪就知道印辰做了个中立的决定。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边是大义,一边是手足。两个选择,他都没有选,而选择让自己承受这一切。

    “燕子楼怎么说?”荒君渔询问东太白,他一直命令燕子楼随时报告四大门派和魔宗的行踪。

    “今日午时三大门派和魔宗已经动身离开帝都,除去魔宗日夜兼程地赶路,三大门派都在寒风店歇脚过夜。”东太白将得到情报一一告知。

    “按原定计划行事,今晚将剑宗与断情谷统统埋在寒风店!”灭杀剑宗与断情谷,荒君渔就像在下达一个寻常指令般不动声色,接着他嘱咐道:“将这件事如实告诉叶醉!再告诉他,我这次放过刀宗不代表以后不找刀宗麻烦,将来我还是会向刀宗些罪有应得的人讨回公道!”

    “来人!请寒先生前来一叙!”荒君渔想要会一会这位深藏不露的寒然。

    未几,精神抖擞丝毫不减穷酸模样的寒然向荒君渔行礼,这是一个荒姓人理应受到的尊重。

    “寒先生,招待不周还望见谅。”荒君渔客套道。

    “荒少爷折煞寒然了,黄金山庄举世皆知乃天下最富贵的住所,今日有幸流连实乃寒然毕生之幸。”寒然实话实说,可他的眼眸透澈清明半点不为富丽堂皇的外表所迷惑。

    “不知先生在鬼街等候多久了?”荒君渔没有继续虚以为蛇。

    “荒少爷果然观察入微,没错!寒然在鬼街街头摆摊无理取闹只为等待荒少爷出现!”寒然实话实说。

    “不知先生如何得知我一定会去到鬼街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荒君渔心存疑惑。

    “正是鬼街的敏感性让在下肯定荒少爷如若现身帝必将会去鬼街走一遭,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于前一天落脚,少爷您第二天而至!”寒然很自信荒君渔一定会去鬼街,他已经做好长久等待的准备了,只是荒君渔的突然出现让他着实出乎意料!

    “先生因何等候我?”荒君渔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寒然一个接一个耐心回答。

    “为半月后荧惑守心!”寒然知晓荒君渔的白发绝不是天生的,而是早年因受刺激而黑发褪白发。如果真是如此,那荧惑守心对早衰之人绝对是阎王送礼!他为荒君渔而来!

    荒君渔闻言笑容停顿了片刻,似乎没想到面前这位貌不惊人的年轻人竟然如此学识渊博,不,应该说是神通广大!不由得心中又对寒然高看。从鬼街到黄金山庄,寒然看则处变不惊,实则心中早已赢珠在握胸有成竹!

    “先生何所求?”荒君渔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不认为寒然会单纯因自己是荒姓人而此时出现施以援手,虚以为蛇还不如开门见山。

    “家师卫道!”寒然从怀中有些不好意思的掏出一面铜镜递给荒君渔,一面荒君渔再也熟悉不过的铜镜。八年前整天看着那个怪老头在这铜镜前臭美了整整一年!如今再见,他对寒然的话已信了九成,还有一成是不知怪老头何时又收了个徒弟。

    “他老人家还好吗?”荒君渔关切问道,七年不见也不知那老头如何了,是否依旧那般怪脾气,是否依旧那般臭美?

    “说来惭愧!”寒然将自己与卫道的故事说了一遍,听的荒君渔是哭笑不得。

    寒然今年二十有七了,五年前因名落孙山每日借酒消愁,回乡途中一路醉了喝喝了醉最终也算是阴差阳错迷了路进了天弃平原。而根据寒然的说法是,卫道收留他是因为当日寒然喝醉了在天弃平原上指天骂地,道尽了人世惨淡将午睡的老人吵醒。卫道对寒然欣赏有加那是越瞧越顺眼就收留了寒然。没想到这一收留干脆就教授些易经八卦神鬼学术,没想到寒然在这方面还真有些天分。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前卫道突然收到一封信就将铜镜交予寒然并嘱咐他顺应天命!自己则去赴一场不知生死的约定。

    听到最后,荒君渔有些担忧老人现状,不知生死这四个字从天医卫道口中说出想必其中甚是凶险。也没过多沉浸,荒君渔知道自己目前能力即使知道老人有难也不足以帮到他。

    二人随即攀谈开来,放下戒备的荒君渔与寒然畅所欲言。

    “不知渔少爷如何看待当前自身处境?”寒然挑开话题。

    “七分危险,三分机遇!”荒君渔微微思岑给出一个自己满意的答案。

    “寒然认为渔少爷目前九死一生!”寒然的表情很严肃,极其认真,没人认为他在信口雌黄!

    “哦?”荒君渔知道寒然有自己的道理,可是并没有慌乱而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就如一个对未知事物极其好奇的孩子。

    “天下奇人异士数不胜数,而且皇宫之内藏龙卧虎想必如今都对公子的白发有所猜疑。而证明他们猜想最好的时间就是半月后两星汇聚天降大凶,而这恰恰是公子的命门!你我都心知肚明煞气灌体之时险象环生,如若再遇居心叵测之人干扰那必定有死无生!”寒然点出其中利害,荒君渔心中微微咯噔背上甚至渗出一丝冷汗!

    “敢问先生有何良策!”荒君渔微微颔首,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剑走偏锋掏出他最大的底牌,冒天大的风险。

    寒然呼出一口气像是鱼如江河得到解脱一般:“其一只需找到传说中的极阴体质在荧惑守心当日为公子护法,以极阴对极烈!以柔克刚会将其中风险将会降低至一成!”

    “哦?可这么短的时间去哪找极阴体质呢?”不足半月如何能找到少之又少的极阴体质。

    “我已寻得此人,介时此人必将出现助公子脱离险境!”寒然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胸有成竹地让荒君渔放心。

    荒君渔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问道:“那其二呢?”

    “其二是为了保证渔少爷当日有个绝对安全的环境对抗凶煞之力,而这个保证随着西门小楼重伤也大大削减!我来时已经见识到了黄金山庄无与伦比的防御能力,可是恕寒然直言,这几年天下群雄并起如若到时来几个天照境强者任黄金山庄固若金汤也难挡几时啊!”

    荒君渔听到绝对的武力时他心里浮现出那个睥睨纵横与天争雄的中年男子,可是他不想劳烦他。因为报仇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为此他已快付出全部生命。

    “突然心生一计,先生听听是否可行!”荒君渔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道出,寒然惊喜拍手赞成!

    在荒君渔二人商讨计策实施细节时,印宏走进了他已经许久没到的未央宫。

    未央宫内灯火通明,寻常这个时候早已吹灯入梦了。可临时接到陛下要来的消息,一群人忙里忙外生怕到时圣驾到来出了什么岔子自己丢了脑袋。

    “陛下今日怎么想起到未央宫来了?”一袭红色睡袍的林芊妤本已睡下,没想到突然收到陛下将留宿未央宫的消息急忙起身还未穿着一身金色龙袍的印宏就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令她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许久不来,朕想念爱妃了!”印宏坐在床榻旁看着香肩微露,身材丰满可人一脸睡意的林芊妤温柔地说道。可林芊妤很清楚陛下这是情绪低落,于是柔声询问道:“陛下是否因国事烦心,怎还强颜欢笑?”

    “哈哈哈,还是爱妃了解朕的心思啊!也罢,那些烦心事暂且不理今晚好好陪陪朕!”林芊妤扭动着蛮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出纤纤玉手替印宏宽衣。

    二人在未央宫激烈肉搏着,宫外不时响起压抑许久又含蓄的娇喘。随着床榻的剧烈摇动声,引人瞎想之余林芊妤呻吟声骤然提高几个分贝,原本含蓄轻盈的呻吟也渐渐狂野起来:“陛下!您,您慢点啊,臣妾快要快要受不了了!啊!”

    女人的示弱反而没有换来温柔的爱抚而是更加强烈的冲击,许久未经房事的印宏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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