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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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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我父亲很厉害吗?爷爷说他天下无敌!”荒君渔迫切的想知道有关父亲的一切。

    “大哥天下无敌,举世无双!”荒离眼中充满了敬佩与傲然。

    他的兄长,当代大黎守护者荒战,风华绝代举世无双从无败绩!所以荒离根本不相信那个东行者能够击败荒战,将其打入龙渊。

    “那他为什么会死?”荒君渔有些不信,哽咽地快哭出声了

    “这个世上有许多事,等你长大后自然就会明白。”荒离怅然。

    “我是不是快死了?”荒君渔想起自己的白发,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荒离看自己时落寞的神情,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荒离有些诧异,他不懂荒君渔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语调如常,很平缓但语气更加坚定:“就算我死了,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也要让你活着!”

    “君渔不要再失去叔叔了。”荒君渔低着头,双手手指摆弄着衣角,带着哭腔。

    “哈哈哈,是叔叔错了!我们不止要活着,还要活的很好。”荒离笑着摸了摸荒君渔的小脑袋,笑的很开心。他发现他的侄儿并没有被仇恨蒙蔽。他还有情,这就足够了。

    荒君渔没有初见荒离的那般略带陌生的恐惧,因为荒离现在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他不需要害怕什么。

    “君渔,你睡会儿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荒离不想荒君渔太过疲惫。

    荒君渔躺在荒离的怀里闭上眼将要睡去的时候,他又睁开眼睛说道:“睡前爷爷都会给我讲故事。”

    荒离有些错愕,他从来没有给人讲过故事。

    “十年前,一个初出家门的毛头小子遇见他生命中最。”荒离硬着头皮开始讲故事,但是发现接下来的故事未必是一个九岁孩子能听懂时他正打算说别的故事却发现荒君渔已然睡着,他无奈苦笑地摇了摇头。他透过车窗,看着向后退去的重重青山喃喃自语:“我将回来,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当马车在古道上缓缓行进的时候,大黎王朝西北边境阿育高原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他一头金黄色的卷发,眼睛竟是绿色的。他鼻梁很高,鼻尖就像鹰嘴一样。

    他不是大黎人,他是一个东行者,他叫阿诺。

    他有一个很威武的名头:东行第一强者!阿诺打遍西土无敌手,嗜武如狂。听闻东方人尚武,所以他此次东行挑战的便是大黎的第一强者。于是他找上荒战,荒战也答应与他决战龙渊之畔。最后的战果是荒战坠入龙渊,阿诺输了。

    他对这个结果很不甘心,他要的是一场公平的决斗!即使输了,死在荒战止戈之下也无怨无悔。

    可决战时突生变故,一群不知从哪冒出,穿着怪异的黑衣人对荒战突施冷箭。最终荒战坠入龙渊,他只能负伤逃亡。

    现在阿诺什么都做不了,他身受重伤随时会死去。如今他只想回到家乡,见家中等待他归去的妻子最后一面,最后饮一杯她酿的葡萄酒,躺在她的怀里静静死去。

    阿诺站在阿育高原上,回头望着东方回忆起龙渊之畔的那场没有悬念的战斗。一招!荒战只出了一招,阿诺就知道自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败的无怨无悔!

    阿诺低声自语:“荒战,你真的好强!”

    说完他转过身,拖着虚弱随时会倒下的身躯走向西方,走上回家的路。

    当阿诺离去不久后,原地出现了两人。一男一女,华服桂冠贵气尽显。

    女人很美,她精致鹅蛋般的脸上给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脸颊的一边还纹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粉蝶,令她更加的妖娆魅惑。

    她扭动着纤细的蛮腰,玉手轻抚着中年男子的胸膛,眼中闪过杀意:“为什么要放他走,将他永远留在阿育高原岂不是更无后顾之忧。”

    美若天仙,却心如蛇蝎!

    “天下人需要一个理由,阿诺就是这个理由!”中年男子很平静,丝毫不受她魅惑影响。话语间霸气尽显,似是一个与生俱来的王者。

    “阿诺很强,一个临死之人的绝地反扑更加可怕。这次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出预期,禁不起我们再折腾。”中年男子轻叹一声,为了围杀荒战他们付出了不可想象的代价,还差点失败了。至今想起,他都还心有余悸。

    “江城一战,全军覆没!”华衣女子话语中有些忌惮,“荒离回来了!”

    “他竟然还活着?”中年男子有些讶异,“那件东西到手没?”

    “没有!荒离横空杀出,杀光了正欲搜寻的所有高手。他离开之后江城立起了死亡结界,触之者死!”

    “死亡结界?荒姓人难道都如此强大吗?传令下去!撤回所有追踪,消除所有痕迹!”

    他有条不紊的下达完着命令又转口道:“这次目标只是荒战,天下无敌又如何?龙渊万丈,有死无生!哈哈哈!”

    他笑的很肆意,很痛快,像是要把胸中积压多年的怨气一扫而光。

    笑声回荡在阿育高原上,久久没有散去。

    大黎平治十年,平治皇帝印宏昭告天下:大黎守护神,荒战!被东行第一强者阿诺借公平决斗之名,阴谋耍诈将荒战打下龙渊!阿诺更是丧心病狂,斩草除根屠杀江城荒氏一族逃回西土。自今日始!大黎不许西土人士踏入一步,与西土不死不休!

第三章 一切为你() 
春天的阳光很和煦,没有夏日烈阳那般灼热,比冬日暖阳更暖一些,温度恰到好处。

    一天前,马车已经离开了群山,进入一望无际的平原。

    平原之上,荒离解开束缚大黑马身上的枷锁,拍了拍大黑马还给它自由。

    荒离牵着荒君渔,散步般在平原上悠然走着。平原一望无际,他们这样的速度不知要走到何时去。

    “君渔,”荒离毫不隐瞒:“你现在的状况很糟糕,而我们现在就去寻找一位奇人,他就住在这个平原上。传闻他脾气古怪,所以到时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声,医治好你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君渔知道了!”听到自己的情况很糟荒君渔并没有沮丧,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相处,他知道荒离说话很注重用词,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处。现在荒离只是说情况很糟,也曾说过他不会死,所以他就不会死!他不怕死,但他不想现在死去,他想大仇得报后再死。

    “春天的阳光很暖很舒服呢!”荒君渔将手从袖袍里伸出来放在身前,阳光洒在他的手上,铺上了一层金色纱衣,荒君渔流露出了些许久违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也不过是孩童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吧?

    “路还很长,叔叔给你说个故事吧。”荒离‘自告奋勇’想打破荒君渔心中的沉闷。

    平原一望无际,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荒离就停了下来。

    不是庸人,看到的路自然也不是寻常路。

    荒离似是看到了什么,抑或是感知到什么。抱拳作揖躬身对着前方空旷辽阔的平原大声说道:“荒离请天医为我侄儿看诊!”

    “荒离请天医为我侄儿看诊!”

    声音雄厚开阔,回荡在广阔的草原上,经久不息。

    偌大的平原上就只有荒离和荒君渔两个人,似是再无他人,但却有人在。

    “荒离?哈哈哈,荒姓人还需要找我看诊?啊哈哈哈!”声音飘忽不定有些刺耳,也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出来。

    荒君渔的耳膜有些刺痛,他迅速用手把耳朵堵住,但是发现一点效果都没有!在荒离提手运气封闭了他听觉之后才好受许多。

    “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正如荒离所说此人脾气确实怪异,“除非,除非,除非你先找到我,啊哈哈哈!”话毕只剩下刺耳的笑声在平原上回荡。

    “走!”

    霎那间,平原回复平静,不见人影。

    下一秒,荒离与荒君渔出现在了一片沼泽前,沼泽弥漫着腐朽糜烂的气息,四处漂浮着绿色的瘴气,荒离静静观望着沼泽的动静。

    “闭上眼!”荒离嘱咐道。

    荒君渔眼眸微闭。

    荒离将荒君渔横抱在胸前,脚尖一踮如利箭一般快速冲向沼泽。

    沼泽原本很平静就如一滩死水,不起一丝波澜。然而当荒离冲向沼泽的时候,它开始泛滥,似是江河决堤肆意翻滚。污泥中竟然还浮出一具具深然的白骨,这是个埋骨之地!也不知埋葬了多少求医问道人。

    荒离的速度很快,快到眼睛也只能勉强的扑捉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沼泽里的污泥向着荒离爆射而去,携带着一股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然而却在荒离身前一尺之地诡异的发生爆炸,荒离身上撑起了防护罩,将污泥挡在了外面。沼泽四处响起了惊雷般的巨响,全部冲着荒离而去!

    荒离在沼泽中横冲直撞,他在强行破阵!用最直接最简单最残暴的方式摧毁这座大阵的禁制阻挠。沼泽拦不住他,甚至连让他的身影滞留一刻都做不到,沼泽里泛起的白骨就像是夹道欢迎的卫兵,目送君王的远去。

    未几,沼泽重归平静。

    荒离将荒君渔放下,荒君渔睁开眼。看见一座破旧的茅草屋,破旧的有些别致。因为茅屋的破旧让人感觉不是岁月造成的,而像是主人刻意为之。

    草屋旁有座药田,可是药田里却没有一株药材。屋前有一个摇椅,摇椅上正躺着一个抽着烟杆的老人,但是如果先是看到他的头发,定然生不起老人这两个字眼。因为他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好似一头没有主人指引的黄牛胡乱犁之后的田。怪就怪在他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黑的有些诡异。黑发很短,却在脑后梳了个小发髻,实在有些怪异。

    “很好!非常好!好极了!你荒离是第一个强闯我这上古大阵的人!”老人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深吸一口草烟,随后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他的话里少了些嬉笑,褒奖之意很是明显。

    他是天医,隐世之人,一手医术号称就算天有病他也可以治好。只不过此人脾气颇为怪异,喜怒不定不可捉摸,为人看诊完全凭自己心情。

    “荒离请天医为我侄儿看诊!”荒离双手抱拳,躬身作揖,语气平缓的重复平原上的话。

    这天下,能让荒离行礼作揖的人已经不多了。

    天医缓缓起身,在靠椅扶手上敲了敲烟杆,将未燃尽的烟叶和已燃尽的烟灰敲出来。然后将烟杆插在腰间,这还没结束。只见他取出一面铜镜,手摆弄着脑后的小发髻,看看是否端正,然后将几丝跑出发髻的头发从新摆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气氛有些安静,画面却很滑稽。

    真是个怪老头!这是荒君渔对他的评价。

    缓缓收起铜镜,天医终于迈出步子走向荒离。

    荒离依旧保持着作揖行礼的姿势,天医看都不看荒君渔,而是戏谑的看着荒离,随后他又有些激动地试探道:“跪下求我,我就救他!”

    “跪下求我,我就救他!”

    沼泽恢复了平静,安静得仿佛银针落地都会发出爆炸声。

    此地属于一个独立的空间,但是也有阳光,只不过沼泽上空弥漫的厚厚的瘴气阻挡了阳光。这个茅屋周围充斥着糜烂的气味,竟然可以看见一丝丝若隐若现的绿色烟雾宛如巨龙一般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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