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后剑客-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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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海兰珠回到正厅,才发现白姑娘依旧在一旁坐着。海兰珠走近她身旁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其实就算封尘大哥不说,我闻着你这一身的胭脂味道便也猜出你是女儿家,哪怕你打扮得再像个俊俏公子。”白小姐低头含羞:“我这。。。。。。”海兰珠拉着她的手走到一旁的软座上说:“看你对封尘公子也甚是用心,你喜欢他多久了?”那白小姐的头低的更厉害了:“我和他。。。没什么的。”海兰珠一边倒水一边说:“封尘大哥是好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白姑娘瞪着大眼睛望着海兰珠一直不知该从何说起,突然想起封尘说这位姐姐是从科尔沁草原而来,便接着问:“姐姐草原那边是不是不如盛京物博地广?”海兰珠浅笑道:“妹妹说笑了,草原辽阔无边,但毕竟是生活在马背上的牧民居多,这盛京就像是咱住的这院子将你我囤在其中。”白姑娘眉头依旧紧锁,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海兰珠倒也识趣,喝了几口热茶便放下茶杯说:“妹妹这几日旅途舟车劳顿,我给你安排一间离着我近的厢房,晚上睡不着就到我屋里来坐坐。”说着叫来下人自己也跟着他们一道穿过别致的小院到了后面的厢房。
推开门,屋内儒雅的摆设和桌上的小玩物让白姑娘爱不释手,虽然在海城白府也有不少好玩的宝贝,但那些古董还是字画还是古琴古书,都不如这里的多和精致。海兰珠见她如此喜欢,就指着书架上的古籍说道:“这些都是名家典藏,姑娘若是喜欢都可以带走的。”白姑娘沉静在那些精美字画之中,她虽然喜欢但毕竟知道这是皇太极送给海兰珠姐姐的,自己肯定不好夺人所爱。只得翻了几眼便放在桌案之上,却无意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封书信,正是写给阿敏亲启。
海兰珠笑着将那信封拿到下人手中:“昨日八贝勒又来过?”那个老嬷嬷点点头说:“八贝勒对姑娘那是掏心掏肺的好,老身我都看在眼里,姑娘你却还不和贝勒爷说一句话。”海兰珠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悲怜,甚至还有一些凄凉:“我若知道他又在我隔壁,我也会端一壶清茶亲自侍奉。”那个老嬷嬷多嘴说道:“其实贝勒爷的心意你也懂的,若不是喜欢姑娘,他怎会这三番五次的舍身救你。”白姑娘愣在一边,显得有些尴尬。
海兰珠在房内转了一圈,见屋内没有木桶,便问道:“这件屋子中没有沐浴的地方吗?”那个老嬷嬷摇摇头:“贝勒爷刚给姑娘新置的宅子,这些家具都只有在姑娘你的房间内才有。”海兰珠拉着白姑娘的手就往外走,刚迈出门却正好被皇太极撞了个正着。皇太极一脸茫然看着白姑娘这身男儿打扮,可毕竟皇太极平日里甚少接触女子,就连那位科尔沁的哲哲公主远嫁过来,恐怕也少有几日春宵一梦。自然白臻在皇太极面前还是个男儿郎的样子。可他二人手拉着手,却让皇太极倍感意外,平日里不愿多说话的海兰珠今日竟然拉着一个年轻小公子的手在自己给他的院子里四处闲逛。皇太极有些恼火但还是压制了脾气问道:“这位是?”海兰珠愣神了一下,慌忙解释道:“表哥。”可正当她说的时候,白臻恰巧也说:“表弟。”这一下子不露馅都难了,皇太极哈哈笑道:“既然是亲戚,那便不分表哥表弟,老远来看看你也不容易,来人!将昨日朝鲜使臣进贡的那几个小人参带给这位公子。”
这倒是让海兰珠有些惊慌失措,皇太极转身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说:“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里一样,需要什么你就和老嬷嬷说,她都会给你准备齐全。”老嬷嬷将方才那个信封递到皇太极手中,皇太极这才发现自己昨日写给阿敏进攻朝鲜的手书竟然遗落在了此处,还好找到没有出现遗失市井之上,否则如此军事机密泄露,恐怕要先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祸端。海兰珠刚准备说封尘告诉自己的那个怪事情,却被白臻抢先一步。
白臻笑着说道:“我这表姐心里藏不住事儿,明明担心你,却表现不出来。”皇太极惊喜地望着海兰珠。白臻接着说道:“不过,这几日我夜观星象发现这盛京之内竟然有些阴气过重。兴许是老汗王仙逝的消息传出,那些死去集聚怨恨的亡魂都回来祭奠老汗王了。”皇太极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我堂堂后金八旗子弟从不信奉神鬼之说,只信人定胜天。”
海兰珠走到皇太极身边,将不知何时缝制的一个平安扣递到皇太极面前说道:“八贝勒爷拿着这个保个平安图个吉利吧!”皇太极盯着手中精细缝制的这个平安扣疑惑地看着海兰珠,突然说道:“近日市井之上确实传言前太子褚英复活,还有人看到再太子河畔有一条银色的雾龙。”白臻颇有顾虑的接着说:“我深知你们可都不信我,但若真的为了黎民百姓考虑,哪怕是让他们暂时移向那些安全的村镇。那褚英是借亡魂怨气复活,存在的时候只有夜半乌云遮月的时候,短短不过数个时辰。”只要当年极为贝勒爷对褚英并未有过报复和恩怨,想必这事情也好办,就等我那呆傻表哥从本草堂回来,一切皆可揭开谜底。
第二十五章 四大贝勒 暗藏心机()
距离封尘刚走不到一日,在盛京城内就有传言说这城中半夜总有打更的老头看到有黑影穿梭在深宅小巷之中,这么一沸沸扬扬传出来,倒是变了一些味道。有人说看到的是鬼魂,有人说看到的是明廷派来的刺客,还有人说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怪,是那褚英又复活了。无论是哪种传言,都在这城中造成了不小的恐慌,有不少百姓都搬着家当,携家带口地逃亡外边的镇子。皇太极匆忙赶到蕙兰居找来海兰珠并且将白臻也叫到客厅之中,问道:“不知二位可有何办法可以压制住这城内的暴动?”海兰珠缓缓而谈:“之所以百姓选择离开居住已久的盛京去外面的镇子上生活,无非是怕这里再起战事,或是前太子褚英复活后盛京又当时何状?”皇太极思索片刻说道:“那我就张贴告示,请能人异士替我降服了此处的妖魔。”白臻站在一旁小声嘀咕:“褚英确实已经复活,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皇太极安顿好海兰珠,又将院落中加派了人手看护便又匆匆离去。等到天色暗淡下来,白臻拉着海兰珠的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说道:“姐姐,你说封尘大哥现在走到哪里了?”海兰珠将头扭过去看着白臻可爱的脸蛋笑着说:“还嘴硬说你不倾心于封尘公子。”
突然外面有个侍卫来报:“八贝勒请海兰珠姑娘进宫一趟,说是找到了能人异士可以降服那褚英的亡魂。”海兰珠先吩咐那人退下,然后转身对白臻说道:“你同我一道去那宫里看看,兴许还能帮上忙。”那白臻倒是也没拒绝,开心地跟着海兰珠进了皇宫。那偌大的皇宫之内要不是有侍卫领路,恐怕困上个十天半个月。白臻像个孩子一样跟在海兰珠身后,行走至后花园中时,白臻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园景街角一处的盆栽开始发呆,海兰珠都叫了三次她都没听到,直到海兰珠拍了她肩膀才反应过来,白臻突然问道:“为何这柱海棠会摆在这里生长?为何枯萎了也无人照料?”那侍卫吱吱呜呜半天也说不出来,倒是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华美,面容笑态的男子说道:“这是阿敏贝勒最喜欢的海棠,虽生犹死。”说完拂袖而去。
白臻望着那个男子身影仿佛领悟了话语之间的深意,倒是让海兰珠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身旁的小侍卫:“刚才那个如此傲慢却谦和内敛的是哪位大人?”侍卫低着头道:‘’是二贝勒代善。”海兰珠接着问:“那他所说的阿敏贝勒就是那舒尔哈齐的次子?”侍卫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微微点了一下。白臻嘴里默默念叨:“没想到自己一心想找的海棠花,竟然在此处遇到。”海兰珠一把扶住身子往后倾倒的白臻问:“这花既然对姑娘这般重要,我吩咐下人搬回府中送给姑娘就是。”白臻叹着气摇摇头说:“不用了,我还小的时候,这个花盆里种的海棠不是这个模样,早已物是人非了。”
侍卫引着海兰珠和白臻到了偏殿的书房之中,刚推开门就见四大贝勒都在书房内坐着,见海兰珠迎面而来,坐在门口位置身负铠甲的那个贝勒将位置让给海兰珠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快坐这里。”海兰珠拉着白臻的手让她先坐下,众人见白臻一副男儿郎的打扮,纷纷七嘴八舌争吵起来:“他这一个小伙子,站到一边去。”当海兰珠告知众人他是自己的表弟时,那些人都闭口不谈。阿敏慈眉善目笑着说:“早就听说八贝勒从蒙古娶了一位漂亮的公主,如今这又带回一位倾国倾城的可人儿。”那粗汉子倒是不害臊,直接了当地说:“这是八弟的后宫事,咱们就别掺和了。”
白臻倒是胆大,直接站到阿敏面前问道:“不知贝勒爷可曾去过海城?”阿敏神情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六年前。白臻接着问道:“那院落之中的海棠花,可是阿敏贝勒之物?”阿敏惊疑地看着白臻,仿佛从这个少儿郎的脸上看到了昔日那个熟悉的她。阿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将白臻反复瞧了瞧,接着说:“你怎会知道海城,又怎会识得那海棠花?”白臻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皇太极见众人都在议论其它事情,并未将褚英亡魂复活一事记挂在心上,便着急地喊道:“眼下这通晓五行之术的能人已经找到,现在召集大伙来,就是想让大家参谋参谋,给些意见。”海兰珠站到皇太极身边小声说道:“各位贝勒爷先不要着急,首先要先弄清楚到底是有人装神弄鬼,还确实是褚英已经复活的亡魂。”皇太极说道:“来人!请那位仙道进来。”
说话间,只见一个身穿道袍,头戴道士帽子,手拿拂尘的中年道士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一手将拂尘搭在胳膊上,另一只手中拿着八卦镜。海兰珠仔细打量了那个老道一番,一点也没有半点道士模样,倒是有些中原武林中人的气息,白臻一眼便看穿此人并非道士,便故意问道:“不知道长如何降服这些亡魂。”那道士将拂尘一挥:“待日落之时,将城中所有阴时出生的女子站在各自屋外,那时这些亡魂便会出来附着在他们身上,等那时我再取出这八卦镜将亡魂收入镜中。”海兰珠越听越觉得蹊跷,这人根本不通晓八卦镜和拂尘用处,只是浅显地说要降服妖魔,却只字未提封印和符咒之事。海兰珠走到皇太极面前小声说道:“先让他下去!”皇太极对那道士分外客气:“请道长先行回去,休息片刻,容我们再将此事商议确凿之后再告知道长。”
等那道士前脚刚出门,莽古尔泰就捶着胸口说道:“让我带三百甲士,定让这帮乌合之众片甲不留。”代善在一旁念着:“阿弥陀佛,杀生就是罪过。”倒是那个阿敏只字未提这降魔之事,倒是说起自己要去朝鲜边境。皇太极见这三个贝勒都各自怀着心思,便也不好强留,就建议道:“姑且今晚我随着这位仙道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鬼怪为祸百姓。”阿敏继续追问:“那不知各位可否赞成我先行一步,将朝鲜拿下?”那几个贝勒倒是平日里都还和气,说起征战四方,却个个推诿。莽古尔泰抖了抖身子说道:“阿敏贝勒也不急于一时吧!眼下这明廷还不知动向,我们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