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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汉宫:美人心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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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尔轻轻起身,兰褚适时扶住了她,来到梁王面前,微微一鞠,道,“殿下对臣妾的关爱,臣妾心领了,只是为解太后疑虑,更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臣妾愿意让御医请脉。”

    梁王怜惜的急忙将湘尔扶起,轻声道,“你快快起来,不要行礼了,哎,你倒是识大体,只是,委屈你了”

    太后淡淡道,“既然同意了,那么,容御医,请吧!”

    湘尔的手轻轻按了按梁王的手,以安慰他不忍的心情,回到自己座位,将袖口轻轻掀开,只剩单衣的袖子薄薄的掩盖在手腕之上,容御医欠着身过来,道,“夫人,失礼了。”

    这一句“失礼”,湘尔心中忽然一沉,刚刚还信心十足的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容御医把完脉,忽然跪向太后,久久没有抬头,全身发颤着,太后道,“容御医,有何不妥?”

    容御医战战兢兢道,“太后恕罪夫人她确实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湘尔大惊,几乎在同时,兰褚也张大了嘴。

    梁王一怔,眯起眼睛道,“容御医,此时可大可小,你想好了再回报!”

    容御医没有抬头,道,“诺!殿下明察,老臣在宫中伺候多年,喜脉是绝对不会断错的!”

    湘尔霍的起身,道,“殿下明察,臣妾回宫数日,连半月都不到,何来喜脉?”

    太后沉沉道,“何来的喜脉,恐怕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了。”

    湘尔一愣,呆呆坐到椅子上,脸上的皮肉似是要绽开一般,火辣辣的。太后起身道,“来人,把她给哀家带到宣宁殿偏殿关起来,哀家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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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中的侍卫一瞬间将湘尔团团围住,湘尔定了定神,说道,“太后明察,臣妾确实没有身孕,一个御医的诊断不足为证,臣妾恳请诸位御医一齐应诊!”

    太后沉思了片刻,说道,“也好,那就请诸位御医都过来吧。”

    容御医道,“太后容秉,因前几日李丞相抱恙,张御医和林御医等五位御医都奉旨去应诊,现下丞相未愈,几位御医尚在丞相府,宫中留守的御医除臣之外就仅剩江御医和赵御医了。”

    太后道,“无妨,江御医和赵御医的医术哀家也是信得过的,便统统过来应诊吧。”

    说话间,两位御医已经来到了跟前,一番叩礼之后,欠着身子来到湘尔身前,“夫人,请容老臣诊脉。”

    “慢着!”梁王道,说着来到湘尔身侧,将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轻拍几下道,“有本王陪着你,不要怕!”

    太后冷冷盯了一眼道,“两位御医都是宫中的老御医了,况且只是把把脉,伤不到她的!”

    梁王不好意思的笑笑,赵御医伸出手,搭在湘尔的腕上,湘尔屏息盯着他,只见他轻轻一叹,摇着头退去一边,紧接着江御医同样跪在湘尔面前,伸手搭了脉,随着他渐渐蹙起的眉头,湘尔的心不断的向下坠落。

    “太后恕罪,殿下恕罪,夫人恕罪确实是喜脉无疑。”江御医道。

    太后的手重重落在桌上,玉制的手镯与桌面相碰发出清亮的声响,“来呀x我押下去!”

    “母后三思!若她真的有孕,定会唯恐避之不及,怎还会这样招摇于人前,给自己惹祸上身,定是这三个御医串通一气,受人指使!”梁王说着,眼睛不住的瞥向台下惶恐不安的众人。

    太后无奈的摇头道,“立儿啊,母后知道你偏爱贾氏,可也要分时候!这种大事,关乎王室血统的大事怎能偏袒!你别冲昏了头,你好好想想,她进宫不足一月,却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这身孕总不会是出宫前所得吧!定是宫外所得!她不光混淆王室血统,还欲利用你的宠爱鱼目混珠,弄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混进王室,心机实在可疑!”

    梁王被几句话说得心惊肉跳,抬头看看沉默不语的湘尔,半晌不语,湘尔此时已经喉咙发涩,欲哭无泪,见梁王思忖着不语,便微微道,“殿下,可否容臣妾解释?”

    梁王忽然如梦方醒,盈盈的笑道,“你终于学会对本王解释了,本王真是高兴,只是这一次,本王不要你解释了,就像你以前说的,若是真心相信你,是不需要你解释的,本王相信你。”

    “立儿!”太后霍的站起,“即便你相信,哀家为了王室血统,处决这个混淆王室血统的贱人!来呀x哀家拖下去,仗杀!”

    梁王简直不敢相信,那句“仗杀”是从太后口中脱出,仅仅两个字,足以让他深爱的女人惨死,他不顾一切的拦在湘尔面前,喝令道,“都给本王退下!”

    一群侍卫见状不敢上前,太后见状吼道,“是哀家下的旨意,把这个贱人拿下!”

    几个侍卫欲要上前,梁王急忙道,“放肆!这梁宫是本王说的算!你们几个连本王的命令都敢违抗,是不是不要命了!”

    侍卫们一愣,吓得急急退到一旁,太后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是不是说哀家说话就没有分量了?还是你早就嫌哀家多管闲事了!”

    梁王哑然一愣,湘尔见梁王和太后僵着,便轻轻跪下道,“太后,梁王殿下,请听臣妾一言,臣妾不想再为自己辩驳什么,虽说清者自清,可也不能白白被冤丢了性命,臣妾死了事小,可死了,臣妾宫外有孕一事便成了真的,那才是虽梁王殿下最大的侮辱,所以臣妾有个法子,自能证明清白!”

    太后冷哼一声,“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法子?你可千万别耍什么心机。”

    湘尔垂垂一笑,道,“既是说臣妾有孕,那最简单的办法便是让臣妾把孩子生下来,若是臣妾真能生下孩子,臣妾甘愿一死!”

    太后木然道,“你的意思是”

    湘尔道,“只要太后愿意给臣妾时间,臣妾愿幽禁宏坤殿,颐养数月,看是否臣妾会诞下孩儿,太后若是怕臣妾私自落胎,大可派人手看着。”

    梁王惊恐的看着湘尔,湘尔依然如此坚定,太后思量了片刻,道,“也好,那便依照你的意思,幽禁于宏坤殿,宣宁殿的宫人暂时拨去你宫里伺候,也不用数月之后见分晓,三到五个月,你肚腹有无隆起,便可知晓。”

    太后随即下令结束了宫宴,待众人退去,梁王急不可待的扶起湘尔,轻声道,“你快起来,这石板寒凉的很,你也真是的,这种承诺也敢脱口而出!”

    湘尔诧异的看着梁王,道,“殿下难道打心里不希望这样么?”

    梁王愣了愣,道,“数月之后,你真的有把握么?”

    湘尔震惊,她这才明白,方才自己说出这个法子时,梁王投来的惊恐的目光,原是他也担忧她不能全身而退,说到底,他也对此事半信半疑,一旦她数月之后败露,那便是死路一条!

    可她随即便了解了他的心意,信任又如何,不信任又如何,即便是不信任的同时,仍是苦心偏袒自己,那更是难得。

    她忽然将他紧紧的抱住,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一泻千里,“臣妾错了,即便是数月前殿下要求臣妾解释先王后陵墓被掘一事,臣妾现在想想,就算真是臣妾所为,殿下也会宽容,殿下对臣妾的爱已经超越了信任和宠爱,都是臣妾不好,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梁王指尖轻轻将她眶下的泪痕抹去,柔声道,“是本王亏欠你太多了,没能把你保护好,总让你陷进是非之中,本王发誓,所有的灾难都到此为止,以后剩下的日子,本王要与你一同度过。”

幽禁() 
宏坤殿里多了十名宫人,均来自太后的宣宁殿,兰褚从织室取来了一件新的锦衣,刚到宏坤殿院外便被两个宫人拦住,说是要搜身,不容兰褚说话,两人便在身上搜起来,就连刚取来的锦衣也翻了个底朝天,见无不妥,这才放兰褚进去。

    到了殿门处,又有两名把守的宫人也是如此,一阵搜身之后,才放兰褚进去,湘尔见锦衣被翻腾的不成样子,心知肚明,也不好说什么,倒是兰褚嘀咕道,“这什么世道?回自己宫里,反而被人像贼一样对待!”

    湘尔急急看了一眼屋里的六个宫人,嘴唇一努,“嘘,没看见屋里还有六个吗?说话要当心了!”

    兰褚回头一看,六个宫人正死死的盯着这边,便急急闭了嘴,走到湘尔近侧,悄声道,“太后的速度也真够快的,这么快就拨来了是个宫人。”

    “可不是,你只出去这么会儿功夫,她们速度倒快,院外有两个,门口有两个,屋里有六个,各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好像一个不注意,本宫就会服食什么落胎丸药似的,这些日子你也不要和她们顶撞了,先忍一忍吧。”湘尔悄声道。

    兰褚装模作样将新衣在湘尔身上比对着,悄声说,“方才婢女去打听宫宴那日有何不妥,却在侍奉柳夫人的宫人处得知,那日襄良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献糕点,却被斥责,心有不甘,而娘娘您同样进献食物却没有遭到训斥,襄良人不高兴了,还放出一句话,说她就不信娘娘您没有栽跟头的一天。”

    湘尔一怔,道,“难道是她?细想那日我离开宏坤殿时并无不适,梁王殿下给我吃了葡萄,那是殿下亲自留的,应该也无不妥,难道是后来宫人们送上来的红枣茶?”

    声音略大了一些,引得六个宫人走进了几步,湘尔急中生智,忙捂了腰,皱眉道,“本宫腰间受过伤,一遇雨天便觉得隐隐发痛,兰褚,你为本宫揉一揉吧。”

    兰褚会意一笑,扶着湘尔来到塌边,退去了外衣,湘尔趴到榻上,六个宫人见她已经退去衣衫便不好再走近,兰褚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的揉搓着,细声道,“那日梁王和太后,所有的妃嫔,乃至文武百官,都喝了那红枣茶,为何只娘娘呕吐不止?”

    “若真是她有意为之,恐怕早就事先命人在本宫的茶碗里做了手脚,八成就是冲着本宫来的,可喜脉究竟从何而来?”湘尔道。

    兰褚伏倒湘尔耳旁,细语道,“明日一早,婢女就去托人仔细的查一查。”

    次日一早,早膳刚过,兰褚道,“哎呀,娘娘的发髻怎么乱了,让婢女为娘娘重新梳整一番吧。”

    湘尔进了寝殿,六名宫人正要随着进来,忽然湘尔喝令一声,“大胆!内室也是你们能随便出入的?给本宫退下!”

    为首一个宫人诡笑着,微微欠了欠身,道,“咱们几个奉了太后之命‘保护’夫人,自然是各处都可以出入的了!夫人若是有什么异议,大可禀报太后去!只是别为难咱们这些做下人的!”

    湘尔笑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进来好了,只是这寝殿是禁止外宫的宫人出入的,若是丢了什么贵重的物品,或者本宫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尽可担待着就是了!”

    一听这话,为首的宫人一愣,吃吃道,“这婢女等在外面服侍夫人。”

    兰褚一面轻梳着湘尔的云丝,一面轻声细语道,“婢女查问过了,药房打杂的舍人是婢女的熟识,他说宫宴前两日几个御医都被宣去了络绎宫,那可是襄良人的居所。”

    湘尔看似无意拨弄发簪的手骤然停下来,“难不成,她真的串通了御医?”

    兰褚微微一叹,“这个婢女就不好说了,御医们既然敢撒下这般的弥天大谎,就一定不会轻易招认,咱们无凭无据,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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