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甜宠:强娶小凰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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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他,为何?
容聿淡淡道了声谢后,就不再理会他。只是朝青阳示意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从头到尾,青阳都处在莫名其妙之中。他再迟钝,心里也有几分明白过来了。
青阳记得刚才容聿那暗含警告的一眼,忍了忍,临去前还是忍不住瞪向莫言清,骂了一句,“龌龊小人!呸!”
看到他们远去的背影,莫言清面色这才沉了下去。
昨夜之前,他已经想过后果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慕容静醒来后勃然大怒,他要怎么应对。他想过无数个可能发生场面,唯独没想过,她竟只是冷言了两句,就丢下他直接走出寝帐。
若是她对他怒视相向,他心里或许还会欢喜,还会有所期待。却原来,他在她的心里,竟是半分涟漪都没有留下么?
还有容聿,竟对他说“谢”?
他不是已经对慕容静主动求娶了?就算没有情根深种,也不可能没有半点感情。
那为何他的反应竟不是他料想的那般愤怒恼羞?
秋寒露重,这一大清早的,金乌还未挂到戈壁上空,荒凉的沙丘上传来一阵阵冷意。
莫言清的目光眺向远方,望着那扑天盖地单调的黄沙,脑子里刹那间闪过昨夜一幕暖香的画面。
拿桂花酿和雪莲香来算计的人,还是容聿教给他。如今反被他拿来利用,不过是因果循环。他用的理所当然,毫不愧疚。
况且昨夜他只是浅偿辄止,并没有太过分。并不是他不想,而是慕容静的身份,不允许他做的太过。
可仅管如此,只要一想到她曼妙的身段也曾被容聿抱在怀里,如同他那样触碰浅尝,他心里就嫉妒的发狂。
自动与被动,清醒与昏睡,这其中的区别太大。走出这一步之后,他怕是再也难以得到她的真心了。
容聿谢的可是这个?
他一脸阴沉,想这个点之后,冷笑一声。
纵然他的才情远不如容聿,却也知道如果试都不试一下,就被判出局,还不如处心积虑的去搏一搏。
……
再说容聿,就算他已经将整件事情想通了。可面色却不见好,半道上就把青阳给打发了,独自一个人顺着慕容静离开的方向一路找过去。
慕容静被如此恶心了一把,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她不是没有经历人事的小姑娘,就算初时慌乱惶恐,可感到身体并无异样的时候,大大松了口气。
量他莫言清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动与他同榻了一夜,起身时衣衫还大敞着,指不定被他怎么臆想猥…亵,她心里就发寒。
这才惊觉,原来她内心深处竟对他已经如此厌恶之深了。
要不是在浩瀚的沙漠的之中,水源短缺珍贵,此时此刻她真想寻一处隐秘的湖泊,将自己好好涮洗一番。
他的气息,她半分都不想沾染!
“咦,这不是常宁姑娘么。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容聿那小子欺负你了?”突如其来清亮的声音,打断慕容静的沉思。
她抬起头,就看到一身胡服的定安侯夫人正牵着马,站在不远处。与她并行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
慕容静抿了抿唇,没吱声。
见她脸色不见好转,定安侯夫人下意识用胳膊捅了身旁的年轻公子一下,“常远,说句话。”
常远……原来他就是常宁的三哥。
慕容静眼里微微一闪,仔细看过去。
许是长年呆在这片沙漠里,常远虽然长得俊俏,肤色却已经不再白皙。与英姿勃然的定安侯夫人站在一起,也被染上了一层属于这片土地该有凌厉之气。
他见慕容静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非但没有半分不适,反而十分坦然地笑着喊了一声,“小妹。”
慕容静一怔,万万没有想到他这声“小妹”居然喊得如此自在,完全不见尴尬。
他不尴尬,可她听着别扭啊。
她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众人在她面前都尊称她一声殿下,昨晚虽然得了个“常小妹”的称呼,可那并不是真正的她,她也并没有放在心里。
可突然间少了一个“常”字,区别还是很大的。
她脸上微妙的神色,常远都看到眼里。趁着定安侯夫人不注意,他朝着她眨了眨眼,“想骑马吗?”
“好。”不知怎地,慕容静竟答应了。
定安侯夫人惊讶道:“常宁姑娘也会骑马,那真是太好了。”
定安侯夫人会惊讶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京城贵女,在她的眼中都是一派娇滴滴的作派,连走个路都需要有人掺扶。
慕容静跟随容聿大老远的从京城来到这里,身边没有伺候的婢女,已经让她很意外了。顿时对她的好感觉,又升到了一个新层次。
慕容静不由朝常远看了一眼,常远含笑不语。
她想了想,保守道:“只是能骑上去,希望夫人不要嫌弃。”
第161章 母爱如水()
定安侯夫人笑颜晏晏,连说:“不嫌弃,不嫌弃……”
慕容静暂时忘记了那不堪的一幕,脸上终于有了淡淡的笑意。
容聿从后面追到校技场,远远地看到慕容静翻身上马。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明艳的小脸上,见她眉宇紧锁,不见喜色,心里再次沉了沉。
他知道,她现在见到他未必会高兴,或许更多的是难堪。便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惊动骑马的三人。
赛马是定安侯夫人最喜欢的一项活动。整个北疆军营,但凡被她看上眼的人,都会被她缠着比试。偏偏她骑马的技术十分了得,久而久之,大家一看到她牵马,就一哄而散。
而常远算是其中最有耐性的一位。
长长久久被她蹂躏,居然初心不改,虽败为荣,也让人挺服气的。
慕容静骑着一匹温驯的马驹,望着前方两匹奔驰的俊马,看它们势不可挡地突破栅栏,扬着高傲的头颅,连抖动着的鬃毛,都让人看得热血沸腾了。
她伸手在马脖子上抓了两下,虽然也有一种想要畅快淋漓跑出去的冲动,倒底顾忌着常宁贵女矜持没有妄为。
没多久,两人勒着疆绳在她身边慢慢停了下来。
几圈下来,定安侯夫人的眼睛都亮了,“好小子,进步了不少嘛!”
常远腼腆一笑,正要答话。
一名卫兵飞快跑了过来,“常将医,骑兵营那边有人不知是否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您快过去看看吧。”
常远面色一凛,“好,我这就去。”说着,又朝慕容静看过来,“小妹,改日再一起骑马叙旧吧。”
慕容静眼里微闪,默默点了下头。
定安侯夫人却一鞭子甩在他身下的马臀上,笑骂:“还不快去!”
常远似乎还有话要说,但身下的马已经飞奔了出去,他只好闭嘴。却朝着慕容静递了一个意味深重的眼神。
慕容静不由皱起眉,琢磨着他这眼神的意思,冷不妨就听到定安侯夫人问:“殿下可是跟容聿那小子置气了?”
竟然还被惦记着呢。
慕容静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夫人何出此言?”
定安侯夫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审视了一番,突然叹了口气,“这小子从小身体不好,受病痛折磨,却不爱开口诉苦,所以就养得心思格外重。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在他身边,久而久之就疏远了,他心里有什么也不肯跟我讲。”
慕容静点点头,没作声。
她继续说:“这一回他突然向陛下递了婚书,求娶储君,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常宁姑娘可是因为这件事,所以……”
慕容静的脸色不由一沉。
倒是她考虑不周,明知自己跟容聿有婚约在身,却假扮成了常宁,又与他纠缠不清。如此,被定安侯夫人这般猜疑也是正常的。
只是,昨夜她的身份不是已经被容聿挑明了?定安侯竟没有告诉她?慕容静还在想着,这其中是不是忌讳着什么,定安侯夫人见她沉下脸,就误会了。
“常宁姑娘,这件事情是我家聿儿做的不对。你若与他是真心相爱,这个事件我容家必会给你一个交待。”
慕容静心里一跳,“夫人想做什么?”
定安侯夫人阴恻恻地笑道:“想必过不了多久,储君也该回京了,我也会一同回京,届时自会将此时解决,不会让常宁姑娘烦恼。”
慕容静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夫人过些天回京,正好赶在储君成礼大礼,您该不会……”
“常宁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定安侯夫人赞赏笑了笑。
慕容静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望着定安侯夫人笑盈盈的脸,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开口,心里略堵。
许是见她脸上并不见喜色,定安侯夫人想了想,又开口道:“常宁姑娘不必担心。此事,我也不是单单为了你。”
“那夫人这是?”
定安侯夫人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收,眼里迸射出一股凌厉之气。
“我家聿儿向陛下主动请婚,原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只是陛下允婚了同时,又允了一名侧夫,这便是叫容家难做了。”
慕容静立即就懂了,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咽了下去。
她眼里微闪,脸色讪讪,不太自在地挪了挪臀…部。
定安侯夫人看出她的不自在,好笑地弯了弯嘴唇。下一瞬,又将笑意收起,严肃道:“我容家世代都是铁骨铮铮的将士,我怀聿儿时受过伤,生下体弱的他,这本不是他的罪过。”
“可就算他不能像他的父亲,祖父,甚至是曾祖父那样驰骋沙场,却也不至于要落得以色侍人的地步。”
真是越说越严重了。
慕容静心里再次一惊,连忙道:“想必夫人是误会了,陛下她念及容世子体弱,是担心……”
定安侯夫人微微抬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她的脸上闪现一丝压抑的怒气:“无论是什么理由,我都不爱听。我知道你跟储君交好,不必替她解释。我家聿儿命不长,没几年可活,听说此事储君已经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让我的聿儿如此不体面?”
“我……”慕容静心里一疼。
定安侯夫人说出此话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她的表情,见脸上没有任何惊讶跟意外,了然道:“想必此事你也知道了,不用我再提。”
“是。”
“所以,常宁姑娘若是也嫌弃我家聿儿身体破败,就此作罢也不是不可,免得以后神伤。”
说着,她的目光犀利地锁住慕容静。
听到她风轻云淡地说出“我家聿儿命不长,没几年可活”的时候,慕容静的心里已经忍不住泛酸了。
如此母亲,让她又羡慕,又动容。
这般维持之意,竟是要公然抗旨了。抗旨不遵是大罪,听她的意思就知道一定是想瞒着定安侯要单枪匹马,以一个母亲的姿态拼一拼。
否则,但凡她与定安侯商量一下,哪里还会在她面前讲出这番话来。
慕容静眼里微微一红,“这世上奇人异士不少,等储君成人礼后,我会陪着他一起去找,定能将他的病治好,还请夫人不要鲁莽。”
第162章 万一呢?()
定安侯夫人原本肃重的脸色,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