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气纵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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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侠笑了笑:“天王老子什么时候安分过了?”
向问天登时变色,自腰间掣出一柄弯刀来:“你是谁?是不是东方不败那奸人派来的,如何知道我的行迹!”他眼中杀气大盛,已然预备杀了王侠之后马上发动计划,冒着风险去救任我行了。
王侠却是缓缓起身道:“向问天你也莫要乱猜,我不是东方不败的人,至于你的行迹么,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自然有法子知道。”
向问天嘿嘿冷笑,心中已是准备动手了。
王侠却是忽地伸出右手,一道蓬勃内力透出,向问天反应过来,登时面色铁青,咬牙道:“心关?”
王侠点点头,收了内力,道:“向左使也莫要猜疑,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是五岳剑派的,也知道向左使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来这便是为了跟你们谈个生意。”
向问天脸色铁青,他这天王老子什么时候遭人要挟过了,今日也是背的慌,竟被一个破了心关的高手找上。放在平时,他虽不能胜这人,但也不至于没有反抗之力,但如今却是救出教主要紧,不妨先答应这人再说。
向问天咬着牙,强自扯出一个笑脸道:“啊呀,原来少侠是来谈生意的,他奶奶的,我还以为是那奸贼派来的!要谈生意,好说,好说,只是小生意我倒是能做主,大生意便是不行了,少侠到时怕还得跟我家老板谈上一谈。“
王侠点了点头道:“自该如此,只是还希望向左使到时帮我劝上两句。那位在西湖底下关得久了,说不定听不进生意了。”
向问天正点头,心下刚刚一松,王侠却突地出手,连点向问天几处大穴。
向问天软倒在地,怒道:“趁人不备,卑鄙无耻!”
王侠摇摇头道:“我也是怕到时向左使和那位围攻于我,我可没信心接下两位联手,是以做个保险。今日若是真刀真枪拼杀,我也没法子生擒天王老子,手段确实是下作了,却也望着向左使体谅。”
说罢,王侠拿出一枚小蜡丸,喂着向问天吃下。王侠道:“等到将生意谈好,在下自然便将解药给向左使,在下便等着这桩生意了!”
王侠解了向问天的穴道,向问天当即翻身起来,阴沉着脸骂了一句:“你奶奶的!”而后,向问天恨恨地离开了客栈。
王侠摇了摇头,忽地想到那句“恶人还须恶人磨”,便回到了客房。
第五十八章 天地阔远任我行()
任我行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子。
叮当叮当,几声清脆的声响响起,而后便有数根钢链自他身上脱落,任我行还有些不敢置信,稍稍活动了下手脚,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久违的自由轻快。终于,自由了。
任我行眼睛豁然一睁,这黑牢中便好似闪过一道电光一样,虚室生白。
“教主,向问天来迟了,罪该万死!”向问天粗犷的声音响起。
任我行大笑一声:“来了便好,来了便好,若不是你来了,我怕是真要给东方不败那奸人困死在这西湖底下了!向左使,你快说,东方不败那奸贼怎样了,日月神教又怎样了?”
向问天咬牙道:“东方不败偏听偏信,教中阿谀贿赂之风盛行,不知多少老兄弟遭了他毒手,日月神教已然大不如前了!”
任我行眼神一动,点点头道:“我知晓了,走罢!我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再多待了!”
说罢,任我行身形一动,张扬地带起阵阵狂风,他也不知多久没有这般运使轻功了,此时真是觉得说不出的畅快。
从黑牢出来直通地上的那条路,当真是任我行走过的最让他心旷神怡不能自持的一条路了。路上他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梅庄众人,但他并没有什么心情去跟他们计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久违的自由。
从地下出来的那一刻,天光刺目。
待得任我行渐渐适应了外面亮光,他便看到天边一轮红日烧着晚霞,做出许许多多瑰丽形状,便看到路边杨柳垂空,便听到鸟雀清啼,便闻到花香阵阵,便感到微风习习,再不是黑牢之中一片漆黑了,再不是黑牢中那十年不变的潮湿了,再不是黑牢中日夜不停的死寂了。
任我行深吸了一口气,长啸一声:“我出来了!我出来了!”
任我行这一声长啸,端的是声震四野了,天边流云好似都被震散了一般,只一轮红日依旧发光发热。
不,红日之下,还有一道黑色人影缓步走来。
向问天看着那道身影,恨声道:“是他!”
任我行疑道:“他是谁?向左使认识他?”
向问天一五一十地把前几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任我行讲了,骂道:“他奶奶的,暗算伤人的玩意,下毒要挟人的玩意,五岳剑派净是这些鸟!”
任我行听得向问天遭这人下了毒,眼中也是杀机一闪。向问天乃是救他脱离牢笼的恩人,更是自己最忠心耿耿的属下,这件事自己怎么都不能算了,定要让那人拿出解药来。
那黑影看似缓慢,实则迅捷无比,不过转瞬功夫,便从远处轻松写意地奔到近前,正是王侠。
见得任我行,王侠拱手道:“任教主,晚辈有礼了。”
向问天嘿声冷笑:“本就是卑鄙小人,还什么有礼没礼,鸟!”
王侠也不动怒,又向向问天作了个揖赔礼道:“前次是晚辈下作了,便在这当着任教主的面给向左使赔礼道歉了,今日无论生意如何,解药都会给向左使的,莫怪,莫怪。”
任我行眼睛一眯,尽管十多年不曾执掌过教内权柄,此时却仍透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来,他道:“嘿,要跟我谈生意?那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向左使,你且退开,免得他说咱们围攻于他,就让我来会会这位少年英才!”
向问天几个纵落便退开十数丈外,这时任我行已是一掌攻向王侠。
任我行这掌法古怪之极,看似古拙,实则极巧。直来直去的一掌内中含着无数变化,好似手指一动手腕一扭便就能攻向另一处一般。
王侠行走江湖至今也未见过这么精妙的掌法,不由得赞了声。王侠拳脚功夫并不出众,自忖要以拳脚拆解任我行这掌法当是艰难的了,索性便并指为剑,气贯指尖,爆出磅礴气浪,向着任我行掌心刺去。
任我行心下一凛,心道:“好霸道的剑法,这是以力压人的路子了!哼,先与他周旋,再突使吸星**,便能叫他一败涂地!”这般想着,任我行那一掌打到一半却向上一翻,向下一落,便要砸王侠手腕。
王侠指剑一转,指尖向上,若是任我行这一式砸下,王侠两根手指固然要被任我行磅礴内力震碎,任我行手掌却要被王侠齐腕切下了。
王侠所用的便是独孤九剑中破掌式的道理,此时不过是以指为剑施展出来罢了,却算是剑法,算不得拳脚功夫的,比起拳脚来,任我行千锤百炼的掌法不知要比王侠高到哪里去了。
此时任我行见得王侠使出这等怪招,自己的这一式翻天印却是怎么都不能落下去了,他变招也是极快,右手手掌斜挥,竟是以掌为单刀,直劈王侠面门,左手斜斜划了个弧,飘忽不定,似攻非攻,似守非守,旨在牵制王侠心神。这招便是任我行掌法中的一式杀招了,寓守于攻,可谓是攻守兼备了。
王侠大赞一声:“好刀法,好掌法!”这一式他只凭右手的指剑却是怎么都挡不下来的了,便两手齐出,左手握拳,取法重剑,一拳带着雷霆之声击出,打向任我行砍来的手掌,右手指尖宛如毒蛇吐信般,封住了任我行左手。
任我行见得王侠应对,大叫一声:“好剑法!”而后轻飘飘地收了招式,如鬼魅般后退三丈。
任我行这一退看得王侠是叹为观止,这一退能在全力而发时使出,这轻功身法当真是超卓了,再想想任我行之前使出的招式,那都是千锤百炼,若非王侠看过独孤九剑,自身内力又是强横,单靠之前的剑法武功怕是还要在任我行手上吃个亏,像这般平分秋色是不可能的了。
任我行心中更是赞叹:“这少年如此年轻,怎么武功竟如此之高?我如他这般岁数时,定然是比不上他的,不,是比他差远了!这身内力已然很是强横,剑法却还有如此造诣,当真是了不得。”
两人一轮交手过后,王侠熄了当年看原著时对任我行的轻慢之心,任我行也熄了对王侠岁数的小觑之心,两人都把对方当作势均力敌,可堪生死一战的对手来看待了。
任我行忽地抚掌大笑道:“妙极,妙极!少侠方才说要谈生意,不知是要怎么和任某谈生意?”
王侠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瞒任教主,我知晓你被东方不败囚禁,心中存了小觑之心,之前是想着战败任教主,借着战胜之威来跟任教主谈,不想任教主武功已是到了如此地步,招式上千锤百炼已然走到极致,若要再动手,怕是我们都得凝聚心神,比拼心力了,估摸着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是以我便直说了罢。”
任我行大笑:“爽快,爽快!是也,是也,再打下去咱们都得用上破心关后的天人感应了,打到最后肯定都得油尽灯枯,我虽还藏着一手吸星**,但看小兄弟你也是犹有余力呀,不打了,不打了,日后再战!少侠有事不妨便直说了,还有我向兄弟的解药你可别忘了!”
……
待得王侠说完,任我行脸色先是阴沉了一点,而后却又大笑一声:“少侠倒是会给我套上枷锁,罢了,罢了,难得碰到个剑法如此超卓之人,倒也打得尽兴,都是些小事,答应你又何妨!解药拿来!”
王侠也是笑了一声:“今日得罪任教主了,解药嘛,给向左使服下的是路边买的强身健体的药丸,哪里有什么解药了,向左使被我诓住了而已。”
说罢,王侠拱手作揖道:“如此,告辞了!”
任我行神色阴晴不定地瞧着王侠远去的背影,半晌,笑骂一声:“这小子!”
第五十九章 嵩山改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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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左冷禅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座椅,嵩山派的议事厅中一片沉凝。
左冷禅忽地坐直了身子,环顾下方的门中高手,说道:“诸位都是嵩山派的中流砥柱,如今正是需要各位出主意的时候,有什么应对法子,不妨各抒己见。”
左冷禅这话一出,下面先是微微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而后又重归于寂,人人都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左冷禅轻轻展开一封信纸,这是劳德诺最近才用飞鸽传书寄来的,上面说的事情让左冷禅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把还留在嵩山的高手都召集到了议事厅中,等到都看过这信上内容,人人都是惊骇。
左冷禅细细瞧着那信纸,又轻轻地念了一遍:“华山派剑气两宗已然合并,前些日子上山争夺掌门之位的剑宗高手都已归附岳不群。近日,华山派传下了许多之前没有传过的招式,弟子疑心乃是剑宗的精妙剑招,只是并不敢确定。”
左冷禅读到这里,眉头已是轻轻皱了皱,但他天生便有一种淡定风度,这消息还不足以叫他失态,让他觉得震惊的却是下面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