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宠妖-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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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萧生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张狂了,还是说你往日里在父王身前摆出的柔弱善欺,不过是假象而已。萧生夏,你好阴谋好计俩啊!”萧锐重新扶起身子向着萧生夏逼近,而他的双眸中,再不敢将眼前那人加以轻视了。
“随你怎么说好了,纵使我曾经乃是伪装善欺面孔,现在我可以不需要这样了。你口中那个被我瞒骗的父王,再也瞧不见我如今的这幅嘴脸了。哈哈哈。“萧生夏笑的有些牵强,犹带着似疯似癫的感觉,而这话成功引离了萧锐的注意,他面色一坍,恍若被浸湿的衣衫。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锐问出了声,心中却在默默期望着所想之事不会应验。可该发生的就是发生了,隐瞒也不是萧生夏的作风。当他唇瓣轻启的时刻,便证明了一切真相即将揭晓。
萧锐听了这些,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耳边也绝响着嗡嗡的轰鸣声。他仿佛听到了人生中最为可怖的噩耗,即使自己被惩罚时曾有过这等可怕的念想。
“父王他死了?!而且是由着母妃将他刺死的!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一人曾通报于我?”萧锐先是小声的自问着自己,过了小半晌后,他又近乎疯狂地朝着萧生夏吼了一声。这样的打击,他迫切的想要知晓缘由始末,而这个时候他所能相问的,也只有眼前这等仇敌一样的人了。
萧生夏没有遂了他的这个心愿,也并没有将事情的详情同他道来。他再次挥动双臂,只是不足道的微力便将萧锐这整个人推到了一旁。“你要实在想知道就去问问你的母妃罢。哦,对了,她现在应该在拢郎s司过的极为安稳。”
留下了这话,萧生夏便挪移了步伐,这个时候他的心也是疲累。自己的事还一桩未解,他人的事情自己有哪里挤得出时间插手他人的事呢?背影渐渐地远走,同一父系的二人也各自分叉了道路,萧锐失神的定在原地,暗自低语了一声。
伴随着这声低语一并衍生的,还有那另外的一个计划。既然母妃是在拢郎s司“安稳”的待着,那好,自己就好生的去拜会拜会她。。。。。。他倏地站起了身,仿佛被心魔蛊惑一般,这个时候他只是想弄清楚一切,哪怕自己终将遍体鳞伤。
“哈啾~哈啾~”拢郎s司外,把守的侍卫禁不住的打起了欠安的哈气。他们虽是早早的习惯了这等守夜的麻烦差使,可这寒风凛冽着,冷意刺骨着,还是让这守卫深感到了生活儿不易的艰辛感。
“你说啊,这皇宫里的妃子皇子们是不是都是闲的没事干,为何隔三差五的便要惹出这些事端,让我们不得安宁。”侍卫中的一人见着四下无人,便连声抱怨了几句。而这话一出,很快便得到了应声附和。
“是啊是啊,前些日子来的是儿子,近些日子犯事儿的又是做娘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是扶不上位的东西。”侍卫谈论的话语越发大胆,甚至构成了人格侮辱的程度。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快的他们便受到了背后乱嚼舌根的苦楚。
“诶诶诶,痛死!”侍卫抱怨了一声,怒火满腔的看向了施以重手之人。他看清了那人的相貌,这才理亏的连连致歉着。”呃,二皇子,属下错了,属下掌嘴,掌嘴!“侍卫终究还是践踏着自己的尊严,施行了道歉之礼,而萧锐又哪里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了他?
他继续以手敲击着侍卫的脑门处,一次次的加重力度,仿佛是在暗自的宣泄着早已奔腾在胸腔内的燃燃怒火。“哼,不过就是个失了宠妃子的儿子有什么好蛮横自大的?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认为,你还是当初那个权势在握的二皇子殿下吗?”
侍卫似乎被着一下接踵一下的敲击,触动了内心的冲动,他开始口不择言,连着身旁的侍卫劝阻也一并听不进去了。“好,很好,你说的很对,我的确不是当初那个百般受宠的皇子了。当然,现在的我,只会是个疯子,一个足矣断了你们性命的疯子!”
此话一出,把守的侍卫即刻慌了神,他们都知晓人一旦提及“疯”这个字眼就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时刻了。而若真是因着一时的口舌之快,从而断送了小命,这可不是他们的二人的所求所愿啊。
好汉不是眼前亏,大丈夫也应该是能屈能伸。两位守卫微微对视了一下,随后一并俯首在地哀求连连了起来。”现在知道了怕了?当初开口的时候怎么就不知思量,我要进去见母妃,你们若是依着我的要求,我就饶了你们的狗命!“萧锐说完这话,直接抽走了侍卫身上佩戴的剑柄,扬威警告道。
”成,都成,二皇子您就直说需要我们怎么效力于您罢。“两名守卫眼神一转,还是决定保住小命为先,点头服从了萧锐的要求。“那好,现在你们起来,将本王带至华裳娘娘所在的牢狱!快,不准拖延时辰!”萧锐指剑催逼着,侍卫们也连滚带爬的取出了胸前的钥匙,打开了拢郎s司的大门。
“二。。。。。。二殿下,华裳娘娘就在直走偏左的那件牢狱中。属下们答应要办的事都办妥了,能不能让属下们于外方待着,方便不扰了二位的对谈?”侍卫们以着乞求的眼神看向了萧锐,巴望着能够速速离开了这儿。
可萧锐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给他们二人一线生机呢?让他们二人活命到现在已经算是他的容忍了,现在该利用的也利用完了,留着这两个无用之人又有何用呢?
他眼眸森然一瞪,随后轻轻地扬起了剑柄,好似在失神的瞻望。冷冷的寒光渐渐地刺灼了两位侍卫的双眸,他们惊恐万分,转身便要逃离。可刀剑向来无情,只是手指挥扬间便能终结生死。
血液飞溅到了萧锐的苍白面容上,而他只是嘴角泛起了兴致浓浓的笑意,就姑且当做是自己疯了罢。。。。。。
反正失去爱人,失去父亲,又即将失去母亲,这三重打击循环而至,自己又还什么好怕的?(。)
第五百六十三章 悔过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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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过了是两名侍卫任然在垂死挣扎的身躯,鲜红的鲜血沾染了他的白靴。那种好似踏雪红梅般的妖冶,看的人心头都发起寒颤。可比之更为可怖的则是萧锐嘴角上扬,不显波澜的神情。
他重新取下了依然扣在外门上的钥匙,在由着里方将门反扣。这样,即使被后来之人发现的古怪,应该也不会立即得以闯入。他打理好了这一切的为难,随后才迈着轻快地步伐向着方才侍卫所指的方向迈去。
他方走远没几步,耳边便冷不防地听闻了垂死侍卫的一声暗咒。然后,便没有然后了,那名侍卫乃是在顷刻之后,连着呼吸声都不得鸣之。。。。。。
原是萧锐心怀愤懑的折返而归,将那侍卫被剑柄所伤的颈项用力一拧,继而结束了侍卫尚且青葱的年华岁月。算来也是可怜,只是因为逞了一时的口头之快,从而遭之灭门灾祸,这何尝又不是一不公平的代价偿还?
萧锐心中可没在意那么多,反正现在能够让他在意的东西,也已经是岌岌可危。他向着华裳所屈就的牢狱走之,身旁充斥在耳的乃是其他牢狱者的鼾声阵阵。这些人多半都是犯了事被关在这里的,其入狱之前的身份品阶也是各有高低,贵贱。然而现在如同猪猡一般的挤在这里,简直算是一种尊言的诋毁。
萧锐琢磨着,转而便在约定的位置瞧见了自己的母妃。她的发丝凌乱,几抹青丝还泛起了月白色,看来她心中的惆然远远不少于自己。可她又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后路堵绝,也断送了他的前程呢?
萧锐心中百思不得解,看向牢狱中那人的眼光也有些意味深重。与之不同的是,牢狱中的女人虽也是在望着她,可略显空洞的眼神明显是展露了她的灵智已失。
“过来啊,到我这来啊~本宫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呢~”华裳已然皲裂的双唇忽而动了一下,纤弱的手掌也冲着萧锐轻轻地挥着。萧锐心中虽是异怪难消,可毕竟是自己的身母,总没理由不去看看她。况且,她现在的状况远比他还要更悲惨几分。
萧锐阔步向着牢门处越发接近,而他走的越近,心口的窒息感便越发强烈。自己的母妃已然不似以往端庄秀丽,她的容颜上平生了许多细密的皱纹。而这些皱纹爬满了她眼角,前额处,甚至是她的眼距处,那么生硬的挤在一块,顿时看上去好似老了十余岁。
萧锐一时看恍了神,连着话语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华裳见着他来,好似显得兴奋有余,她先是一下子背回了身,一下子又回转着身子,手中也像是在摆弄着什么物件。
萧锐起了好奇,便轻声问道:“您这是在干什么,先前说是要给我看的东西,又意指何物?”经这一问,华裳即刻起了兴致,她献宝似的微微展开了手掌,继而便见着一枚沾着渐晰凝固血液的簪子。
见着此物,萧锐的身躯明显向着后方倒退了几步,然而还没到他临时感慨,华裳绵哑的话语声便再次传来。
“这是他在那次初访江南时让我转叫给小姐的,我喜欢得紧便暗作主张的私自留了下来。可我一直不敢正大光明的带着那物,生怕被他知晓,从而知晓了我对他的那份心意。”华裳动情的说着,萧锐倒是听到一头雾里朦胧,他不禁问起了华裳那“小姐”同“他”的代称为何,却在只晓一切后僵硬了唇舌。
“是啊,我知道我是高攀了他,而他的心中也只有那个女人,可怎么办我华裳就是爱了,那又能如何?”华裳凄厉的吼了一声,随后才继续将故事说了下去。
而萧锐呢,由着入内时,就已经处在了一个神绪放空之际。他的耳边是能听到话语的,只可惜自己却暂时失却了表述能力。
“那女人最是下贱,起先还故意摆着姿态,故意不去理他。可时间久了,一切都变了局势,他们二人竟进展如飞,隔日便执手游园。而我呢,跟在他们身后,时不时的还要听着他们吟诗作对!”华裳越往下说,情绪便越为激狂。她说道动情时,竟连着簪子刺入皮肉中都不曾察觉。
见着这一幕,萧锐的心头难免有些疼惜,可那又能怎样呢,她现在耳边应该也听不进他的一言半语了罢。“所以呢,你做了什么?又是怎么爬上那令你往的位置上的?”萧锐顺着花裳的话语继续问了下去。
而他就不该问出这等问题,因为若是不曾开口问出此问,那么想必也不会知晓自己的生母竟会是如此可怖残忍之人。。。。。。
“我怎么样?我当然是一步步设计圈套,拉拢人心的的同时在从中作梗扰乱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由于当初的我本就是她身边侍候的贴身侍婢,所以挑起是非来不过是轻而易举。”
“什么刻意的去别的姑娘宫寝散播留言,什么暗地里说着皇上的坏话,这些我都作过。当然啊,那最为绝妙的一招还是那构陷那贱人暗通款曲之事,那一晚啊~现在想想我还能笑出声,哈哈哈哈~”
话语落罢,萧锐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自己的母妃不是这样,她向来都应该是典雅端庄的代名词啊?
萧锐心中郁结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他理清想法,这才开口道:”好了母妃,不说这些了,你做的这些事,我只能说我不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