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宠妖-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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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说也没关系,我我这点心就放在这了,挺好吃的,你可以尝尝的。我先走了。”说完这话,我便向着门口走去。说是落荒而逃也好,说是为了避免尴尬也成。总之我觉得我的离开,只有好无坏,定是一正确妥当之举。
爹爹没有话语挽留,倒是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个时候的我们,都需要自我独处思考的一段时间,而这段空出来的时间,也足够我们重新排列着思绪,拟定出更为适合的道路。我侧了侧双眸,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房间中静坐如同雕像的爹爹,随后便呼吸了口气迈出了充满勇气的第一步。
回房!睡上一觉!将这些烦心的暂时忘却,待着醒来之后,一切该解决的定会有所提示。我躺回了床上,很快便睡着了,许是昨夜折腾的有够疲累,也可能是心中的沉重将我逼入了梦境。总之,这次的睡意浓重,也让我暂时将那些不想处理的仓促事件一并抛到了脑后。
这方的人已然梦中忘事,那方的角色却才登台上演。殿堂上虽说是少了萧锐这个举足轻重却又颇爱惹事的皇子,可是却依旧是备着各种问题纠缠的一时难歇。殿堂上的萧帝,有几分疲累的扶住了前额,而底下的朝臣仿佛熟视无睹,依旧无休止的议论于一个话题。
“这到底该不该提前设定下太子之选?“如今,竟成了纷乱了朝堂安宁的一个议题。“陛下,您不妨听听微臣的拙见,事到如今您也应当考虑考虑提早定下太子的人选了。”一始终维持着口不停歇状态的文官先站出了身,他的声音洪亮,话语也回响在恢宏的大殿之上。
“此言差矣,微臣不认同,陛下现正处壮年,皇子们有尚且欠缺问话及军事储备,这时候提及太子人选的设定还是略显过早了。”另外一名大臣不甘示弱,话语甚至盖过了先前的那位。他们二位只顾着争论纷纷,倒是将殿台上高坐着的萧帝忘却到了脑后。
帝王的尊严被忽略,这是对于王位上的人最为可悲的事。而在这样愈演愈劣的情势下,帝王克制了许久的怒焰,总算是如同火山爆般的汹涌袭来。他以着双手怒捶着圣台,随后话语铿锵的怒斥着这些分寸尽失的臣子。
经他这样的一吼,台下的“乌烟瘴气们”总算是暂时消停了片刻,而在这声吼声道出的同时,萧帝的身躯却也不堪重负的平趴到了台面之上
其他的人见着此况或许多少存了迟疑,可是有一人不一样,他于前几日便知晓了这件事情。他及时的赶到了萧帝的身旁,随后难得的开口问起了他的安危。萧帝抬了抬头,没一会儿的功夫却又再次闭上了双目。
“你们上来几人,同着我将陛下送至太医局。”萧生夏令着,台下的人却恍若短暂性失聪般的愣在远处。见着眼前这等局面,萧生夏只好暗自冷哼了一声,随后便双手横抱萧帝,直接闯下了殿台。或许知道这个时候,众臣才缓过神来,他们6续的想要跟过去,却被萧生夏的一记冷眼瞪了回去。
众臣们都未曾见过这般犀利的眼神,他们只知道拥有这样凌冽眼神的定不是什么笼中之物。他们停下了脚步,也目送了那人直奔向太医局的背影。众位臣子虽是行动上都仿佛商定好了般的定在了原处,可人多口杂,心中的想法也是多样。
譬如这方养好了病初次上朝的沈卿,譬如这曾经于狩猎之时于”萧生夏“起了隔阂的大将军。这些人没一个不想乘机生点什么事端的,只可惜时机尚且不够凑巧,而萧帝的忽然晕厥更是打乱了他们原先的布局。
两个统一战线皆将萧生夏视作眼中钉的人,目光忽而交汇到了一块。而于着这二人之间,一场私下里秘密的相约交谈,也已经由着这二人惺惺相惜的眼神交流中匆匆的出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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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 父子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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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着共同仇敌的二人,好似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伯牙与子期。他们悄无声息地避开了众人的耳目,随后沿路绕到了殿堂后方的长廊庭院旁。他们先是聊表礼节的伸出双手握了握,随后则是存着吸引般的凑到了一起。
二人言谈着,无非是在商量着对付某一共同敌人的妙法。商榷了一段时辰,二人相视而笑,嘴角满是一副奸计在握的阴险姿态。看来即使改朝换代,即使帝王更替,这隐藏在朝中心存着不轨的“奸人”还是应该有所剔除。
“好,那待着陛下的身躯痊愈了,老夫便想一个万全之策用来将处在禁期的二皇子弄出来。让后让他同萧生夏那厮龙虎相争,好不痛快!”将军赫然一笑,话语中的设想蓝图倒是构思的美好。
“那就有劳您了,但您放心若是有需要到微臣的时候,微臣也定会相助了您的。”沈景附和着说着,马屁之意倒是于话语中表露无疑。“呵呵,哪里哪里。”二人双手相握,彼此都达成了潜藏了各自的私心。
其一是想着以自己女婿的上位从而获得更高的权位,以及声望。而另一个呢,则是想着报一报当初那拳头下的恩怨情仇。二人背对着正殿,目光悠远的看向了远方,远方存着的是美好的设想,可现实能否如愿又岂是他们想想便得以作数的?
他们要算计设陷的人,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他是真龙的血脉,更是一心中藏了许多事的“冷面狠手”。而现在正处于太医局内的一行人,便也临时承受着那人阴沉的双眸的残酷厉刑。
“呃,回七殿下,这。。。。。。这我们真的不知道如何诊治啊。可真是不凑巧的,今日张御医却又抱恙于府。”太医局的一行人皆予以推辞,倒是将一切都延伸至了唯一不在场的张易听身上。“你们这些庸医,难道说你们连着张御医的皮毛之能都难以达至?还是说,圣上近些年来都是虚耗着国库里的银财,养了你们这些无用之人的俸禄?”
萧生夏说着,倒是第一次失却了以往久久维持着的镇定。他看向了那静静躺卧着的人,随后转身将那徒留下的几名御医一并推到了门外。这个时候,他心中忽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而这个想法的实施,他却却并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予以知晓。
御医们被驱赶至了门外,而他们却好像依旧那般直挺挺的伫立于原地。他们几位的身影,隐约着的印上了门扉,而萧生夏却并没有再去搭理他们,哪怕一句的话语。
这样的无用之人,宫中闲养着的其实并不算少。他们时常无所事事,轻松度日,可每每发生了何等要紧之事时,他们却是连着自己的本能之责或许都做不到。
萧生夏默默的收回了略带鄙夷的目光,随后向着床榻上那个昏迷着的男子再次走去。他的目光渗透出了一抹犹豫,但终究还是伸手取出了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匕首。
他将匕首的匕柄微微上扬着,随后眼中则是闪过了一丝狠意。匕首的微光映照在了榻上男子的脸上,而刀落之时则是划向了萧生夏的臂膀上。
只见着他的脸于刹那间变得煞白,那血液也如同雨滴般的一流而下。些许滴落到了地上,些许也是由着他领着路直接送予了萧帝的口中。他心中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而这个举动有效与否,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未定之数。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着,而床榻上的萧帝却依旧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萧生夏按住了方才割破伤口,随后嘴角自嘲一笑,备着离开。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榻上的那人却忽而叫住了他的姓名。
他转过了身,见着那人已然扶着床沿微微的坐了起来,而他的嘴边则依旧沾着那滴落着的血迹。“生夏,你。。。。。。你过来。”萧帝招着手轻唤着,而与此同时,门外那群了无用处的御医却也掐准时机的闯了进来。
“圣上,这里有人可以将你照顾了,生夏先行告退。”萧生夏说着,仓促的便想着离开。他此刻也不清楚这样仓惶的逃脱之意由着何处衍生,他只知道他现在并不想走到他的身边,听他说些什么感谢歉疚的老套言辞。
“你们,咳咳,你们为朕将他拉住!”萧帝的身体状况显然还是呈现出虚弱之势的,而他这样的一句话,无疑是阻断了萧生夏想要逃离的前路。
这倘若是一人尚且可以用着武力阻挡,可这些人无用归无用,终还是官员。萧生夏权衡了一番,便任由着他们将自己拽着带到了萧帝的身旁。
“好了,你们该做到的事已经达成了,退下吧,朕想单独和他说上几句。”榻上的萧帝坐起了身,说了句似曾相识的话语。他们父子二人好似存着连心的默契,皆对这群年月领着俸禄可却一直没起到什么作用的草包们,起了厌烦之感。
“可……可这样恐怕不好罢,微臣们还是颇为胆心陛下您的病情的。”“是啊,是啊。”御医们仿佛事先对好了供词,话语都一句接着一句的脱口而出。这些话语萧帝平日里听的最为广泛,而理所当然的,他也能即刻判断出他们话语中的真情假意。
“那好,既然你们担心着朕的病情,不妨说说方才是想了怎样的法子将朕弄醒的?”萧帝问着,几人顿时没有了应答的对策。他们支支吾吾,口头上连着一个像样的理由都难以编纂。
“既然朕醒来你们未曾出谋划策,那么现下也不必同朕说这些马屁的言论。出去,同样的话朕不想说上第二遍。”萧帝话落,几人总算是耷拉着脑袋理亏着的退到了门外。
待着他们离去后,太医局内又仅仅只剩下了父子二人的尴尬氛围。萧生夏没有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旁侧的椅子上。
他心中知晓逃脱回避是暂无指望,而他更清楚的是,容后的一场话语交谈终是一免不了的过程。“你不来朕的身旁,朕看不清你。”萧帝忽而感怀着的道了一句,而与此同时他关注的眼神也定格在了萧生夏的身上。
“圣上的病情应该不会影响到视觉,况且,圣上的看清与否我,本就不是一重要之事。”萧生夏说着,话语依旧维持着以往口是心非的旧作风。
“不,朕觉着眼中好似被什么氲气挡住了视线,而你是朕的儿子,你的相貌朕定要记在心中。”萧帝说着,话语已经尽量的体现了一个父亲的柔和。
听闻着这般话语,萧生夏面露不耐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定下了向他走去这样的一个必备流程。“圣上有什么话就说罢,既然那些无关紧要之人已经退下。”“朕是想问问,方才你是以着什么样的法子救了朕的?”郑重其事的问着,目光也透露着真诚的意味。
“这个殿下知道与否其实都不重要,就如同我救你也只是觉着此事应该为之而已。”萧生夏说罢,便将自己划破的臂腕一手背到了身后。
他做这些事从来是不想让这个人知道的,可有时候越是想着掩藏些什么,真相则却越会暴露于他人的眼中,暴露于淋漓的现实中。
“对生夏来说或者不重要,但对朕来说却是意义非凡。你甘愿自损安危来搭救于朕,那么足以证明你的心里有朕,依旧将朕当作父亲,就如同如同当年你为朕做……”萧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另外的一声强行的盖住了声线,说话者不是他人,正是已然难以维持淡定模样的萧生夏。
“够了,不用再说了,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毫无关系的陌路,生夏都会救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