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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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仍旧不信,三月再搬出证据:“若无此事,宫主怎么会收集那么多关于云顶仙果的古籍,并在记载之处皆夹入书签做下记号?若不是确有此事,以她的聪慧哪会轻信?”
这真是扯不清了,柳忘尘收集载有云顶仙果的古籍虽也有可疑,可毕竟是捕风捉影的事,当下要紧的是弄清血珀,便又细问了一些问题。三月因未能说服展昭显得有些丧气,加上展昭所问及的血珀之事她皆一无所知,不禁更加丧气。她丝毫帮不上忙呢,叹了叹:“她们说血珀是宫主的秘密,谁也不知道血珀是怎么制成的。但是,我猜秘密一定藏在牢院当中!”
展昭点点头,听她所言牢院大有嫌疑,遂取了笔纸让她将岛上的地形简单勾勒出来。岛上布局简单,因地理优势,也并未安排多少人巡逻,若能上岛,探查牢院于他而言易如反掌。只是即便有了那腰牌,上岛也是冒险,一个不慎就打草惊蛇,选在何时上岛需谨慎。
三月见他又默不作声地皱眉思索案子,原想自告奋勇夜探牢院,有怕他斥责她鲁莽,只得乖乖闭了嘴,想这回去后寻个机会去探了再说。展昭自沉思中回神,将她暗自盘算的得意表情尽收眼底,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又开始活泛了。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转了向,笑道:“姑娘说展某是姑娘的贵人,展某倒觉得姑娘才是展某的贵人。若不是得姑娘相助,此事当真是千难万难。但宝物尚未追回,还需姑娘继续潜伏,且不可暴露身份。”
他这一通话将三月吹捧得飘飘然,美mei地点头应下。她年幼时同爹娘走失,被人收养了几年又遭人虐待,后来遇见了师傅,日子才好了起来。她心里渴求亲情,展昭在他眼里就是个宽厚的大哥,再也没有什么比得到他认可更令她开心的事了。这一番话让她觉得他把她当自己人了。
既是自己人,她自然要关心“自家”到底丢了什么宝物。“贵人,你到底丢了什么宝物?就告诉我嘛,说不准我能发现什么线。我办事你放心,保管你满意。”
展昭嘴角微翘,在他看来她就像个急于邀功讨赏的小孩儿,若不给她点事做,只怕浑身难受。也罢,她若能帮忙暗中留意迷尘宫的动态也好。“宝物是展家私密,其中曲折不便言说,但能得姑娘相助实乃展某之幸。还劳烦姑娘回去之后帮忙留心有关血珀的消息,这是关键。”
虽然这其中似乎有些说不通的地方,血珀和他的传家宝有关?可三月觉得自己堪当大用,哪里还会去深思其中的不合理?大力拍着胸脯豪气地应下,从小到大,她还未做过这样的事,寻宝找线索,这可是天大的事呢!
见她如此,展昭虽脸上挂着笑,心中却隐隐透着不安。原以为同她只是萍水相逢,却不想会将她牵扯其中,又得她鼎力相助从而案情大有突破。如今案情逐渐明晰,更显危机重重,他也越发地担忧她的安危。他能做的唯有尽快查出真相,将她从迷尘宫中带离。
刘半仙在毛庄镇算命测字已有三十余年,虽说这是没有多少真话的哄人行当,却也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加上年轻时也曾走南闯北,算得上是见多识广。故而,他在毛庄镇也算混的不错。可即便如此,也总有一些市井混混三五不时来滋事勒索保护费。
往常遇着这些地痞混混,破点小财消灾便是。可今回他们狮子大开口,他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他们。不可避免地被一通摔砸,小小的摊子七零八落,连人都被揍得躺倒在地半晌缓不过劲。
市集上人来人往却无人敢管,谁都不敢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招惹这群地痞。待地痞摸了刘半仙身上的铜板,大摇大摆地嚣张离去,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刘半仙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撑着伤躯坐了起来,他这把老骨头差点就给打散了。又歇了半晌才慢慢开始收拾摊子。
忽然,身旁倒地的桌子被人扶起,只见一个身着蓝衫的青年帮着将散落的各色物件收拾齐整。刘半仙愣了愣,他早已看透世间百态,小老百姓唯图安身立命,不敢贸然出头亦能理解,但这年轻人人出乎他的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
☆、血珀的秘密
“先生,可有哪里伤着?可要去医馆瞧瞧?”随着一个温厚的声音,刘半仙被扶了起来,坐到椅子上。他这才看清年轻人的面容,他一袭蓝衫简洁利落,眉目俊朗气质温润。他对他有印象,前些日子他曾替一个姑娘付过几个铜板。刘半仙摇摇手:“无妨,多谢小兄弟相助。”
“不过是举手之劳,若是能早到片刻,倒能帮上忙。”来人正是展昭,他今日假借买胭脂之名到迷尘宫的铺子打探血珀的线索,然而买胭脂首饰花了不少银子,血珀之事却一无所获。路过此处见有人滋事,却来迟了一步。
刘半仙笑了笑:“像小兄弟这般热心的人已是少有,老朽也无力答谢,不如替你算上一卦聊表心意。”展昭微愣,算卦?不由想起三月来,兀自笑了笑。刘半仙有些不虞:“虽说测字算卦之事多是耍嘴皮功夫,可冥冥之中却也有指引,不好尽信,听听却也无妨。”
展昭歉然一笑,他是心存怀疑,也未曾动过这个念头。但能自称半仙者多半见多识广,或许能从他这打听到一点关于血珀的消息,遂问:“在下确实有一事困惑不解,不知先生可否解惑。”刘半仙眼睛一亮,请展昭说来听听。展昭扶起倒地的椅子,在对面落座,正色道:“先生可知血珀?”
刘半仙一怔,脸上笑意隐去,低了声音:“小兄弟缘何打听血珀?血珀乃至邪之物,百害无益,劝你莫要存有不该有的妄想之心。”
闻言,展昭心中为之一振,如此说来刘半仙对血珀知之甚多,连道:“听闻血珀是驻颜圣品,故有此一问。”驻颜圣品?刘半仙默念,继而嗤笑:“即便真有驻颜功效,却着实太过凶残,天理难容。妄图以之驻颜,必当天打雷劈遭天谴!”
早年间,他随师傅游历各地,各种奇闻异事听得不少,其中就包括血珀。所谓血珀,是以周岁以下男女幼童的鲜血加上各种药材炼制而成。七对童男童女的鲜血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制方能练就一十八颗丹药,丹药以鲜血炼就,艳红夺目,故而取名血珀。据传服之能驻颜美肌返老还童,但邪法炼就的丹药岂会有好?反噬也异常凶猛,一旦断药,便会形容枯槁,迫使服食者欲罢不能。且即便不断药,长期服食也会折损阳寿。
展昭心中怒意翻腾,置于膝上的双手拳紧,以幼童鲜血炼丹,半年来那些失踪的幼儿岂不是都已遭不测?迷尘宫之行刻不容缓!
今夜无风无雪,孤月高悬,盈盈白雪映衬清辉,静谧中带着诡异。月下黑影飘闪,踏雪无痕,悄无声息地直往西北角的牢院而去。那黑影正是利用腰牌蒙混上岛的展昭。因事先得了三月的地图,他对地形有大致了解,摸准了方位便毫无迟疑。轻巧地落在牢院围墙之内隐藏在暗处,就着惨淡的月光环顾着破败的院落。院中树影错落,如鬼魅张牙舞爪,带着沉沉死气。
瞧清了布局,才要迈开步子,忽闻墙外传来声响。眉心一紧,连忙贴墙而立。来者步子细碎,到墙根处顿了片刻,提气跃上墙头。展昭循声看去,不由大惊,竟是三月!她是如何答应他的?转眼就毛躁地跑来夜探!此刻她正挂在墙头不上不下,恐她闹出动静惊动他人,迫不得已,只能先将她从墙头带下来。
三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尖叫,可才一张口就被一只大掌严严捂住嘴巴;欲挣扎,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惊恐万分地被带至暗处,心中懊悔不已,她不该不听贵人的叮嘱擅作主张,现在好了,连牢院的墙都还未翻进去就被擒住了,她会不会被灭口?
霎时,因惊恐而圆瞪的眼眸里盛了水气,呜呜呜……她还没找着爹娘呢,怎么能死?今天出门又忘记看黄历!就在她以为凶多吉少之际,那人拉下面巾露出真容。待看清他的面容,三月眼里的惊恐瞬时转为惊喜,激动地要说话,却因被捂着嘴儿只能意味不明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展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松开她,又将她往角落的暗处拉去,让她隐没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低声道:“你怎么在这?回去!”连墙都翻不过去就敢来夜探?当真是不怕死!
三月还沉浸在遇见他的喜悦之中,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拉着他的衣袖,压低的声音里满是难掩的兴奋:“贵人,你是怎么上岛的?”展昭板着脸将她上下打量,功夫不行就罢了,连夜行衣都不懂换上,大晚上穿一身白,是怕不能暴露行迹吗?
而她眼里的热切在他的审视下渐渐冷却,低头不敢造次,贵人是千里眼顺风耳吗?她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从天而降。嘴里嗫嚅着:“我就是好奇,想来看看,看一眼就走……”
“鲁莽!”展昭厉声低斥,“趁还未被人发现,回去!”
三月却抓着他的手不放,犟道:“不要!我要跟你一块进去!里头的秘密扰得我寝食难安,你又不告诉我真相,我只能自己去探——”话说一半又被他捂了嘴,但见他示意她噤声,侧耳倾听着什么。她亦竖起耳朵,却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展昭往她身旁靠近,声音又压低几分:“有人来了。”说罢背对着她,以身体将她完全遮挡。三月小心翼翼地自他身后探出半个头,眼珠滴溜溜地四下张望,紧张又好奇。须臾,一辆马车缓缓靠近。她激动地晃着他的手臂,整个人贴在展昭背上,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若不是他拦着,恐怕都要冲出去了。展昭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紧了紧,示意她冷静。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两个抱孩子的女子,展昭绷紧身体,失窃的幼儿果然被送到了这儿来!三月亦感觉到他的紧绷,却不好开口询问,直到马车离去抱孩子的姑娘进了牢院才轻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来的孩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展昭将面巾重新戴上,回头道:“此事说来话长,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回去,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不要!”秘密一个接一个,一环扣一环,她窥视了一角不得知全貌,心痒难耐。今夜这么好的机会,她绝对不会独自回去。“我要跟你一块进去!”
展昭的表情多半被面巾遮去,唯见剑眉紧锁,这种时候哪有时间跟她耗?三月也瞪着眼一幅势不退让的模样,僵持片刻,她松口道:“要我回去也成,你得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展昭在心中思量,告诉她也罢,先将她打发回去,绝不能耽误今晚的行动。叹了叹,又扯下面巾,将事情始末说于她知道。
当他将血珀的炼制之法道出,惊得三月低呼,驻颜之术竟如此血腥凶残!这就是迷尘宫的秘密!牢院里只怕婴灵无数,挣扎哭泣着要寻人复仇。霎时,她白了脸,只觉得浑身发冷。瞧着她发白的脸色,展昭心想此事对她而言太过骇人,不过,能将她吓回去也好。
“那你有何打算?”三月知晓事情不易,他单枪匹马凭一己之力能救几个幼童?无论怎么想都不成。展昭安抚一笑,道:“这你无需忧心,我自有打算。你快些回去。”三月还待再言,展昭却失了耐心,时间紧迫万万不可因她误事。再次遮了面容,飞身进了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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