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梦仙缘-第2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为什么到现在要塞里乱成一团,为什么没有修者来辅助咱们吗?”
端木言裕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的瞳孔却是没来由得一缩,“你的意思是说,要塞里的灵修都……?”
“没错”维萨里昂打了一个响指,“我可以很失责任的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要塞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我敢确定的是,要塞里的修者分队一定受到了重创,受创到根本无暇来帮助我们,或者说,是要塞内的指挥系统受到了重创,到现在为止,连指令都无法下达了。”
“你说什么?”这一次端木言裕终于淡定不下来了,他几乎是从地上直接跳起来,“你是说这几个灵修是去刺杀卡普什金将军了吗?”
“不止是刺杀,他们很有可能成功了,要知道,那位坐镇要塞的姓郭的三阶灵修,也是他们的一员,有他作卧底,这件事早就已经成了一半,我万万没想到,这姓郭得竟然是天秦的人,我可是听说,他早在百年之前就叛出天秦了,这么多年一直卧底在我们北番,用意何在,你可不要说什么刺杀卡普什金将军之类,以他的身份,这完全都是大可不必,如果说天秦是为了抢回北方要塞的话,还有几分可能,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维萨里昂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依照叶夫根尼的性格,出现如此大的事件,这家伙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要塞之内。”
说着话,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如果卡普什金将军安然无恙,也不可能至今一个命令都没传达到我手里,即便是要塞之内的灵修都无绝了,将军阁下还是有其它的手段可用的,既然到现在我都没有收到命令,那就说明,将军出事了,不管被刺身亡还是被刺重伤,总之,因为将军重伤,所以叶夫根尼这夯货才赖在要塞之内不出来。”
“第三,不管是要塞之内的还是营地里的修者都不见了,不管是灵修还是法修,几十号的修者一个不见,当然了,你的身份比较特殊,你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这说明什么?说明要塞之内的修真受到了重创,他们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来追击这些从要塞之内逃出来的灵修。”
端木言裕眼睛一瞪,“正是因为这个样,所以咱们才要撤回去呀,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卡普什金将军真的出了事,咱们不就成了孤军深入了吗,万一天秦人包围来怎么办?”
维萨里昂这时候却微微一笑,“你错了,为将者,要有与众不同的眼光,你看到的是危险,我看到的却是机会,一个可以翻盘的机会。”
484、眼光()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维萨里昂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野兽看到了猎物兴奋的眼神,看到维萨里昂的眼神,端木言裕也是不由得一惊,他不由自主紧张起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维萨里昂嘿嘿了几声,“整个卡普什金军团上下人人自危,都怕黑锅落到自已的头上,现在谁还想着我这里的事,你想想看,为什么这几个灵修刺杀卡普什金将军之后不直接逃走,非要来我的奴隶大营闹这么一下子,而且被我们包围之后依然不肯独自逃走?”
听了维萨里昂的话,端木言裕的眼睛顿时一亮,“你的意思是……”
维萨里昂双手一拍,“要不然就是这天秦军中有他们需要保护的重要目标,要不然就是这几个灵修现基已经重伤在身,无力再战。当然了,我是倾向于第二种的,因为我的轻骑兵和他们相遇的时候,这几个灵修还悍然出手呢,正是因为他们,我的一支两千人的轻骑兵,几乎全军覆灭,折损了一半有余,但是,我在这些轻骑兵中安排了一架灭神弩,这灭神弩却平安的回来了,这说明什么?”
端木言裕的眼睛越来越亮,“也就是说,他们在帮助秦人阻击骑兵的时候受了重伤,所以根本没有时间毁掉灭神弩?”
他的话刚说完,自已又摇了摇头,“会不会是他们不认识灭神弩,或者是你的骑兵根本没敢使用灭神弩?”
“怎么可能?我用得压根就不是我的人,那是抗灵军的真正队员,这架灭神弩也根本不是我的,而是我从卡普什金将军手里借来的,为得就是怕天秦这边有灵修来救人,而那些个灵修或者法修又不可能总让他们呆在军营里,谁知道今天突然来个命令,让这几个家伙全部回要塞回去参加什么会议,现在看来,估计也都是天秦人的阴谋了。”
端木言裕捂了捂额头,说实话,他是正得不愿意与柳玄他们几个灵修放对的,那怕是维萨里昂断言柳玄等人再无一战之力,他依然不愿意与柳玄等人为敌。
有些事看出眼里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且不说他说出来维萨里昂信不信,但是柳玄等人的实力有多恐怖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一点从他的鹞鹰所受的伤势就知道了。
他的这只鹞鹰,与他心意相通,就像柳玄的本命灵虫一样,他可以通过这只灵兽感应对手的气息,他记得清清楚楚,对方一共三个灵修,其中两位化脉阶,就是将北方要塞轰塌一角的那两个,还有一个虽然是气凝阶,但是实力绝对不在其它两个化脉阶之下,柳玄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们在要塞之内的时候端木言裕就已经观察到他们了,端木言裕亲眼目睹了柳玄硬扛灭神弩的战斗,时至现在,柳玄那彪悍的身影依然在端木言裕的心里无法挥去。要不是他提前关注了北方要塞,维萨里昂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就猜到柳玄他们一定是冲着他的奴隶大营去的。
“那……你围着这里的意思是?”端木言裕只是个灵修,要说杀人越货他在行,行军打仗他还真不行,更不要说面对维萨里昂这样的心思活泛之辈。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围点打援,不管那几个灵修在不在山谷里,这山谷里一定有他们特别在意的人或者东西,要不然他们犯得着这么急着过来送死吗?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围谷的是一支重骑兵,像他们这样不顾一切往这里赶,就只能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我所说的,这里有对于他们来讲非常重要的东西,再一种,就是他们有必胜我重甲骑兵的把握,你说他们是那一种?总不会是第二种吧?”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维萨里昂有绝对的理由,在燕北省内,没有能对抗重甲骑兵的兵种存在,如果想要胜他的重甲骑兵,没有几位的兵力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别看他手下的重甲骑士只有五百人,但加上辅兵的话,足足有两千多人,这些人,至少可以对抗五倍于已的兵人,别说天秦来的是四五千的步兵,就是来四五千的骑兵也不在话下。
端木言裕虽然心里惶惶不安,但也必须承认,就目前的局面来看,也只有维萨里昂的计划有挽回败局的机会,只要灭杀了对方的三个灵修,虽然卡普什金将军被刺杀的事已经成了事实,但至少他们并没有因为卡普什金被刺杀的事造成太大的损失,其实是这件事是发生在北方要塞之内的,如果他们他们真得能将柳玄三人格杀的话,那么不但奴隶被劫的这件事不会有人追究,他们还算是立了功。
天色已经大亮了,站在山谷外依稀已经可以看到山谷内的情况,端木言裕指了指山谷内,“那现在这支天秦军怎么办?是杀还是……”
维萨里昂把嘴一撇,一股从容的笑容在脸上绽放,“不用管他们了,我已经调来了投石车,随车而来的还有一百颗飞雷,消灭这支秦军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消灭他们的援军,当然了,你还要帮我搞清楚,这几个灵修到底在哪一边。”
端木言裕却是把手一甩,“明明已经跟你说过了,他们如果不用术法攻击,想要隐藏在人群当中的话,光凭鹞鹰的眼睛是看不出来的,而且这几个灵修实力又强,派其它的灵兽去探查的话,无疑就是送死,你事,你还是死了心吧。”
听了端木言裕的话,维萨里昂倒没有生气,他们两个共事也不短了,彼此都知道彼此的性格,于是他只是汕汕的笑笑,也不勉强。
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储物袋,递到端木言裕的手里,“我这里还有一袋爆裂箭,你帮我送过去吧,万一天秦真有什么阴谋,也好帮重甲骑缓解一下。”
485、狼牙军()
北方要塞与郊东的边界其实也不过就是二百多里地,林通请来的人马,就守在郊东与北方要塞边界处的鄂澜江边,与柳玄他们被伏之地,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百多里,这样的距离,以云从风的距离,根本连一个半个晨辰也用不上,但是,要等援军赶到,那就绝对不是一两个时辰能做得到了。
刚看到这支部队的时候,柳玄还真得大吃一惊,这还是林通提前跟自已讲过,要不然柳玄真得要骂娘了。
林通告诉过柳玄,这是一支从西北军退下来的老兵队伍,而且大从数的老兵都曾经参加平南战争,所以柳玄心里已经多少有了一些概念,但是看到这支队伍的时候,柳玄心里还是骂了娘,难怪云啸风给林通推荐这样一支队伍,难怪一支五千人的军队过境,燕北省的府兵竟然没有反应,这还真是一支老兵,部队里的大半军士都已经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
在玄虹界,因为灵气比较充足,所以人类的平均年龄比较高,普通人,就算是没修过灵没修过武,活个百十来岁也很常见,但是这支所谓的老兵竟然平均年龄都已经超过五十,这就是柳玄难以接受的地方了。
当然了,平南战争发生在三十年前,所以参加过平南战争的老兵都超过五十,这也很非常,但是整支队伍都是超过五十岁的老兵,柳玄就不淡定了,他立刻就把林通叫来,劈头盖脸就把林通骂了一顿,你这是眼睛瞎还是心瞎,这样的队伍你能指着他们救你父亲?你想要指着这些人上阵杀敌?
柳玄为什么如此生气,他原本还指望着这支部队帮助自已解释卞子祥和苗元等人,但是当他看到这些老爷兵的时候,他真得绝望了,你能指着这们的一支队伍帮你救人吗?恐怕跑不上十里地,就得到下一大片。
带队的同样是个老将军,按林通的话,这位可是跟午帅一样,当然跟随着十三爷大闹番国的扫北十八骑的成员之一,这老将军的年龄绝对已经在七十岁往上了。
听到柳玄对林通的指责,老将军立刻就高兴了,不过还不等他表现出不满意来,林通却直接打断了柳玄的话,“二哥,你难道就不能信我一回吗?这可是云帅力荐的,我相信云帅不可能害我,云帅可是说了,这是天秦国内最能克制北番骑兵的队伍,有他们断后,咱们才能顺利的从北番军手里将人救出来。而且李老将军和他部下的本领我也亲自见识了,你放心,这些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他们不会没轻重的。”
柳玄一把拉过林通来,两眼死死的盯着林通的眼睛,位林通也不甘示弱,同样死死得瞪了回来,两个对视了足足有十几息的时间,柳玄才长叹一声,“好吧,我就信你一次。”
他不信任这支老军,老将军同样不喜欢柳玄,要不是听林通说有上千人的人命要救,老头可能直接带兵就走了。
当他们跟着柳玄二人一起行军的时候,柳玄才终于看出来这些老兵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