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为患:我的狼妖爹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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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孟敫看去。“孟敫,你可知道风城怎么走?你娘是不是风城人?你外公外婆可好?”
孟敫一时间被东梨问糊涂了,虽然他不太明白东梨问的这些东西怎么联系到一起,但是他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此时东梨知道了自己爹娘的消息,如同寻到一丝希望一般,立马拉住孟敫的袖子。“那孟敫,你带我去风城吧,然后带我去看看你的外公外婆,可好?”
这下孟敫真的傻了!
不过,第二日,孟敫还是带着东梨赶往风城,只是他向娘亲那里找了个理由,说是年前去看看外公外婆。
从这件事上看出来,甘九兰是极疼这个儿子的,无论孟敫做什么,只要有理由,甘九兰便不会阻止。
“恩公,您为何要去见孟敫的外公外婆呢?您与他们有何关系吗?”俊芒一脸好奇,他也想不通这东梨在想些什么。
“应该是感觉孟敫的娘亲做的吃食很熟悉,所以想到他娘亲打小生活的地方寻找一下吧,因为我小时候吃过这些,所以想着应该有些关联。”东梨随口搪塞着俊芒的问题,心里却十分不安。
若她真见到娘亲,她该如果去面对他们。难不成她要告诉他们她是重新投胎在别人的身体里吗?若是这样,他们是否会相信她,还是会将她当作鬼怪而扫地出门。
这一路上东梨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第19章 往事()
她也不想将孟敫与俊芒拖进来,但若不靠着孟敫进入甘家,她一个人要如何才能见到自己爹娘。
想她甘家当年在风城还是有一定地位。因此东梨还是甘九梨之时,甘家过得还算富足。
所以,来往的也都是一些名门望族。
就比如说甘九梨当年的那个未婚夫孟家家,那可是朝里的重臣。多少人家想攀上那门亲事都攀不到,因为甘家与孟家是世交,甘家与孟家早就订下了娃娃亲,生下的第一个女儿,定要嫁到孟家去做媳妇。
孟家的少爷叫孟应庭,甘九梨与他见过一次面,那时甘九梨方才十二岁,而孟应庭已经参加了乡试,将要参加会试。
甘九梨当时还不知道何为未婚夫婿,只是觉得那孟应庭彬彬有礼,眉目门也生着一股子书卷气,比自家那野猴子似的两个哥哥要斯文些,就微微生了些好感。
不过也就是见了一次面,且还是在双方父母都在场的情况下,两人也就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彼此相望时微微笑了笑,也不知晓对方对她是个什么意思。
那时甘梨听自己娘亲说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她与孟应庭是有婚约的,以后便是要嫁于他做妻的,所以要好好学习一些做为人妻的德品,以免以后过门让对方笑话。
甘九梨当时想的便是,她在甘家是大小姐,去了孟家自然还是大小姐,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因大哥甘承文打九兰懂事便已参军,所以九兰也没多少机会见着大哥。
二哥甘承武虽一直在九兰身边,但却是三天两头往外跑,说是出去行侠仗义,但在甘九梨爹爹看来就是出去打架斗殴。
甘九梨还记得,有一年的冬天爹爹把二哥送去大哥所有的军营参军,没两日二哥便被已经升为校尉的大哥提着后领子拎了回来。
大哥告诉大家,二哥不但在军营中不遵守纪律,而且还煽动军中战士同他一起去山寨做土匪,搅得军营中军心大乱。若不是将军看在大哥的情份上,早就将二哥给军法处置了。
大哥为了替二哥求情,非但被扣了一年俸禄,且还被摘了校尉的职,打回普通士兵。
东梨如今想想便觉得好笑。
她那可爱的二哥,就算屁股开了花,还要在爹爹面前坚持自己的立场,说什么参军还不如去劫富济贫,结果被爹爹脱下鞋板子就扇晕过去。不但如此,而且爹爹还下令将二哥关了起来,半年都没让出门。
如今想来,东梨也只能想到二哥那张俊俏的脸,被扇地跟个猪头似地,还在房门里不停地挠门喊冤。爹爹为了治他,不给他吃饭,就给他喝粥,半个月后,他再也没力气喊了,才让下人给他准备上一顿荤的。
可就算是这样,被解了禁足令的二哥,在可以出门的第二日,便不见了踪影。数日后,朝廷捉到一群在路上打劫的土匪,其中就有她二哥。
打那以后,据甘九梨的记忆里,她爹爹再也没管过这个二儿子,怕是已经对他再不报希望了。
第20章 甘府()
于是,二哥每每回到家里,都会向九梨炫耀他是如何如何地威风,又救济了几个穷得连米都下不了锅的村子,救了多少个被坏人拐卖的少女。并且二哥还在九梨面前描述外面的青山绿水有多美,让他有多么流连忘返。若不是念着九梨和娘亲,他才不会回来呢。
但九梨却是从二哥那日渐沧桑的脸上看出来,尽管他说的那些生活很美好,但是他却过的并不好。否则,那么自恋的他,脸上又如何会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硬伤。
东梨靠在马车上,头脑被晃地有些晕呼,不由地沉沉睡去。梦中,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甘九梨,大哥依旧忙着砸打仗,二哥依旧每日在外面疯来疯去,九兰依旧是那么天真无邪,二娘依旧宝贝似地宠着自己的儿,甘家的老幺,九梨的小弟弟甘承德。梦里的一切,依旧那么美好!
进风城的时候俊芒将东梨叫醒,东梨睁着迷蒙的眼挑开帘子瞅着外面,离家近了,心也跟着忐忑了。
孟敫直接将马车赶到甘府,一众下人闻讯息风风火火地拥着甘九兰的娘亲柳婉娘出来迎接。
东梨站在孟敫身后,伸长了脖子向府里张望,却久久未见自己娘亲出来。
“外婆,这是我的朋友,她叫东梨。”孟敫将东梨介绍给柳婉娘时,东梨尚在发着呆,所以看向柳婉娘时,也没太在意。
不过这柳婉娘见到她,却是细细地将她打量了许久,还边打量边点头。
东梨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低下头去。只是东梨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却在外人眼里却成了见着外人的娇羞,生生给自己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感觉。
但是,若东梨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惹起这柳婉娘后续的一切做为,她绝对不会低下头去,而是将头扬得更高。
东梨等在那里,好不容易等到柳婉娘记起来还要让他们进门,这才中踏着焦急的步子跟着他产走进府内。
将近十五年了,这甘府改变得太多了。原本院子前院种的一棵大大的梨树,如今已经不见踪影,被替换的是一口大大的水缸,里面种着已经枯萎的荷花。
而靠近院墙的那几棵东梨与大哥二哥一起种的琵琶树,也被替换成了桃树。
虽然东梨也喜欢桃花,但相比起梨花的淡雅,东梨还是喜欢在下雨天坐在书房里看梨花飞落的场景,总给人一种如水墨画卷的清新感。
可是如今,怕是再也找回当年的感觉了吧!
柳婉娘将东梨与俊芒安排到了南院,因为俊芒死活都要说自己是东梨的下人,要留在她身边伺候她,柳婉娘也只好答应了。
尽管孟敫那脸臭地似刚被人踢了脸一脚似地,但迫于东梨没发话,他也不敢说些什么。
东梨安静地被下人领到南厢的客房,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甘府,哪里还是当年的甘府。下人一个都不认识,甚至连一个熟悉的老仆人都未见到一个,更别提她的娘亲和兄长了。
据柳婉娘所说,孟敫的外公去赴故友的宴席了,估摸要入夜会回来。但东梨却还是十分焦急。
第21章 不得认()
为什么甘府仅剩下柳婉娘一人?为什么她的娘亲和兄长都不在?为什么这甘府十几年间变了如此多?
这一切,都让东梨想不通透,思不明白,只得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抓着头皮。
俊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什么也不说,走到东梨身边就将东梨的双手捉在手中,不让她再折磨自己。
“你做何?”东梨烦躁地抬起头,冷冷问道。
俊芒皱着眉头不语,双眼却是直直盯着东梨的双手。东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自己手中,已经握了好几根黑黑的发丝,那质感,除了她的,又会是谁。
东梨挣脱俊芒的手,将双手摊在膝上,将发丝理到一起,望着手心的发丝发呆。
这是她多年的毛病,一有想不通的事情便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若是换作当年,她娘亲定会将她的发丝收起来,然后用一根红线绑起来,放进一个盒子里细细保存。
可是如今,这些发丝也只能被随手扔掉了吧。
“恩公!何苦这般为难自己,有何事想不明白的,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俊芒将东梨的发丝拿到手中,拿出一块帕子将发丝包裹住,然后放到东梨手中。
东梨有些发懵,抬头疑惑地看向俊芒。“你?可以么?”
俊芒不语,只是漆黑的双眸坚定地闪烁。
“好!那你帮我出去打听一下,这府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你会懂我说的其他人是什么人吧?”东梨不知为何,自看到俊芒的第一眼,便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心里还是有这种猜测。因为那日她陷入梦魇中时,那个叫她的声音,不就是俊芒么!
东梨见识过东涅这头狼妖,见识了那朵红莲,见识了在紫竹林里修行的狐妖白媚,见识了总与东湮抢食猎物的狼精灰八,又怎么会稀奇俊芒这种不知道道行深浅的妖物呢。
总之,她既在妖群中长大,便再无什么可以吓到她。就算有妖物想要对她下手,那也得看那妖物有没有木事得手。
东梨遇到俊芒是个偶然,那么俊芒找上门来报恩,就是个必然了。只是他这个必然里暗藏着什么,那就有行考证了。
俊芒得了东梨的允许,便出去了,直到甘府下人来请东梨出来用晚饭时,俊芒才从外面回来。
只是急着跟随下人去见刚回府的甘富贵,东梨没有机会听俊芒将打听到一的切告诉她。
十几年的光阴,未改变那个本来就媚丽的女子柳媚娘,但却改变了曾经最疼爱东梨的爹爹。
一进偏厅,东梨就看到坐在上座的甘富贵,眼中泪光闪闪。但为了避及甘富贵投来的审视目光,东梨只好低下头。这一次,东梨不娇不羞,却显得十分乖巧。
“这位姑娘是”甘富贵见着东梨,疑惑地指着她问道。
东梨的泪水在那一刻涌出眼眶!
最疼爱她的爹爹都不识她了,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外公,她是我朋友东梨。”孟敫忙跳出来介绍。“东梨,这是我外公!”
东梨见状,也只能装作第一次见到自己爹爹的样子,向他老人家施礼。
第22章 童年()
甘富贵已经老了,看东梨时眼睛还要微微眯起来,随后才满意地点头,招呼东梨入座。
柳婉娘在甘富贵耳畔不知道细许,甘富贵听后满意地冲孟敫笑着。东梨却是一脸郁闷。
打小生活在东湮身边,虽然没有修炼出他那一般的法术,但一些基本的东西她还是学了过来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异于常人的听觉。
所以,柳婉娘在甘富贵耳边说了些什么,她都听到耳中。因此东梨决定,她还是离孟敫